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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年紀,不同的成長之路。
昆桑的出身比南丁好太多,自己父親曾是大人的管家,而後者只是被大人撿回的野孩子。
但命運將兩人推向不同的深淵,那年城破,南丁正好跟隨大人離開領地,避開這個劫難。
十七歲不到,就成為大人最信賴的騎士之一,
當昆桑回來後,知道領地發生的一切,對這位小時候--曾跟在自己還有閣下身後的乞兒,產生憤恨不滿的情感。
憑什麼!
面對其他人,昆桑可以不講任何榮譽,但這一刻,他要用最光明正大,最直接的方法打敗南丁,讓所有人看看,誰才是第一強者。
……
南丁也看著昆桑,他討厭面前這個改信的叛徒,小時就討厭。
他記得,八歲那年,一個農奴孩子不小心撞倒昆桑,昆桑竟然在這孩子身上放火,差點把人燒死!
小時是惡徒,長大已成魔鬼。
魔鬼就要用“十字”來“淨化”!
兩人互相僵持,幾乎同一時間出手。
手持木劍,又被禁止擊打面部,所以想要一瞬間放倒對手的可能性很小。
只要有一人以守劍方式對抗,就很難快速取勝。
但兩人都不防守,互相對準要害。
幾下聲響後,兩人手中木劍都被擊斷,重新分開後,一旁計程車兵再送上兩把木劍。
比武場周邊有小盾,昆桑忍住想要取用的衝動。
在維京這麼多年,他練就一手“翻盾”本領。
這是維京戰技中的精華之一,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小盾快速翻轉,不只可以擋住敵人攻擊,改變身法軌跡,還可以分散對手注意力。
雖然降低了攻擊力量,但防守能力會成倍提升。
昆桑想用翻盾干擾南丁,但見南丁還是持劍而已,
於是作罷,打算只用同樣武器獲勝。
此刻,天空中轟隆一聲,一道金蛇從雲層中穿出來,若隱若現。
它加入觀戰,但對旁人極不友好。
一邊出沒,一邊還朝地面“撒尿”。
潮溼氣味正在蔓延。
隨後雨珠疾落,視線開始不清。
奧蘭退到一旁的門簷下。
但雨沒澆滅戰鬥之火,反而如油般催發的更勐烈。
越混亂,昆桑越喜歡,他主動發起進攻。
雨水讓兩人必須分出更多心神看清楚對手身法軌跡,打的更加謹慎。
這處訓練場是用碎石鋪成,下雨也沒有泥濘不堪的問題,兩人放心去踩。
昆桑的腳步更靈活,但南丁近來強化力量,肌肉更加強悍,跟他對劍,反震力量其大無比。
啪!!!
瞬間又過三劍,昆桑沒討到任何好處,還被南丁看穿了手法。
猙獰可怕的面孔,蛇般狡猾的身法,沒有任何底線的榮譽感。
這都是昆桑的武器,但南丁可不怕這張醜臉,下雨又把兩人速度給限制,
加上昆桑這次要以正統方式而勝,也沒辦法如殺害“紅髮”那樣搞偷襲。
三樣條件都不如昆桑意,南丁優勢擴大,身影不停壓過去,腳步踏過石面,將水珠碾碎!
碰(轟)!
金蛇再次穿出,南丁木劍高舉,從上至下,力大勢沉壓下來,把昆桑向上格擋的木劍給噼斷,木劍並且沒停,從肩膀到腰,落下一段(1),接著轉動木劍,反手一閃,將昆桑身子又橫掃一次(一)。
空中雨水,被攔腰而斷,
十字劍勢!
昆桑手中殘斷木劍脫入地面,整個人一動不動。
輸了!
下一秒,南丁也將木劍丟了,假裝握不住,並捂住胸口,退了幾步。
不要讓閣下為難,勝負自己知道就行。
南丁注重榮譽,但忠誠還在榮譽之上。
由於大雨,有些動作眾人也沒看清楚,最後一下發生太快,反應過來,兩人的劍都脫手。
拉德不死心,還使了個眼神讓手下上去遞送木劍。
奧蘭卻說了句,“夠了,兩位勇士,你們如同我的左右手,留著氣力打維京老吧。”
南丁走過奧蘭身邊,行禮離開時,奧蘭感覺到了,輸給馬庫斯後,他更強了!
努力加上天賦,一個可怕的戰鬥天才誕生了!
而昆桑雙眼發紅,強烈的不滿,讓他在對奧蘭行禮回到房間後,一人待著。
過了會,當一位城堡僕人進入,差點沒給嚇暈!
他見到昆桑正用刀片滑過自己身上自殘,留下可怕地微弱傷痕!
這種刺痛感,讓昆桑能忘卻一切煩惱,
他想比真劍,此刻極想斬人!
逼命才能激發他的完全狀態。
……
隔天早上,奧蘭隊伍開拔,部隊解散,但是各領主都要到他的主城來,奧蘭重新發配土地跟下發防禦任務。
羅琳的城堡僅剩下一個空架子,周邊海岸線又總是碰到維京人入侵,比如近來那一場(劍狼與大熊),奧蘭決定留下緩衝,在原本馬庫斯的邊境哨所上,佈置主要人手,這塊地方只要守住守穩,可以給入侵的維京人造成非常大麻煩。
而北面跟西北的鄰居們,也是奧蘭想動手的目標,他們距離加齊男爵的領地更近,所以奧蘭要開始拆解加齊的陣營跟土地。
這次有功的屬下們,也要進行一次正統冊封,另外就是國王的使者—薩爾斯也來到白鷹主城了,必須馬上接見。
大隊提前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只有騎士老爺們跟著,所以回軍速度很快,加上奧蘭幾乎沒停,兩天半的時間,就回到了本領。
當他踏過村莊,鷹旗時而可見。
遠方小山上的城堡,印入眼簾。
回到這塊地方,奧蘭的心情就會變的非常寧靜,這是他的家,夢想起點之處。
帶著這麼多生面孔騎士老爺回來,城堡又是忙碌的一夜。
肅清盜賊,建立行會後,從主城以下到周邊莊園,散發一種向上活力。
羅琳夫人在馬車上看著這一切,覺著這領地跟自己的地方有很大不同,最直觀的就是佇列穿過麥田時,農民臉上的表情。
雖然緊張,但並不恐懼。
而當馬隊前方的奧蘭舉起手時,就會冒起“閣下萬歲”之類的聲音。
當奧蘭的佇列穿過要道,提早一日已經進入城堡的薩爾斯,也走上城樓高塔上看著。
他來到城堡後,就從僕人口中,知道奧蘭得勝回軍的情報。
現在奧蘭是名符其實的達勒姆郡伯了,但還要觀察一下,能否成為自己借力的物件。
薩爾斯把目光放遠,穿過金黃麥田,綠意森林,穿過清藍河川,他討厭這麼寧靜祥和的地方。
他已經二十五歲了,人生已過一半,完成目標的心,一夜盛過一夜,但離目標依然相差甚遠。
最後他把目光轉向天上雲層,他也聽到一種聲音。
古老莊嚴的聲音,指引自己朝向正確之路。
“毀滅吧……將恐懼與痛苦散至大地!”
“怎麼……毀滅?”
“血,唯有血!”
家族死絕,極端痛苦下,薩爾斯生出“第二人格”,無意識的自我對話。
當另一個極端人格隱去,薩爾斯發狂一樣,高塔大笑。
“哈哈……”
天上幾隻黑鴉,盤旋白鷹旗上空,目光發紅。
眼淚從雙童流下,渾濁的世界,令人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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