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特意給祁謹行求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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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芙晃了兩下摔進祁承序懷裡,待反應過來她立即往武定侯撲了上去,抱著他的腿便喊:“哥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一時糊塗才出此下策,我、我不是有意針對舒兒……”
“本侯也不管你有意無意,總之你速去吧。母親以為呢?”
“把她帶下去。”
祁老夫人面無表情的一句話,屋外的婆子進來徑直拖了江芙出去。
祁承序想要攔,卻也臉色難看不知該不該求情。
這時,站在一旁的紀舒開了口:“這時候送三姑奶奶走,怕是不太好。”
武定侯:“有什麼不好?”
“三姑奶奶之前做過不少惹眼的事,京城許多人家都盯著武定侯府。之前瑞福軒的事,縱然侯府出錢賠了那戶人家,且明確說明此事僅三姑奶奶一人所為,可還有不少人認為是侯府指使,這會兒送走她總有為流言撇清干係的嫌疑。”
“更何況侯爺壽辰在即,這之前送她走不是更顯得侯府沒把她當成自家人,即便要送也要等侯爺過完生辰再說。”
武定侯對這些年侯府發生的事不大清楚,他看了眼李氏,又看看祁老夫人,斟酌良久。
“罷了,先將她關起來吧,就按紀氏說的,下月初再悄悄送她離京。”
事情解決完,喬管事和喜桃也回來了。
喜桃方才親眼看見江芙被帶走,便知道紀舒沒事了,笑著扶她回長樂院。
走在廊下,紀舒撇過頭誇她:“事辦的不錯。”
紀舒還做好了喜桃攔不住人的準備,畢竟這幾日青檀去走商,她沒有幫手,可沒想到竟這麼順利。
“這事兒不是奴婢辦的……”
喜桃撓了撓頭,悄聲說:“奴婢去找人的時候撞上將軍,將軍說他正巧也要走那條路,然後中城的幾條巷子就都禁行了。”
“將軍辦的?”
紀舒一愣,喜桃點點頭:“將軍還說讓奴婢告訴您,您欠他一個情。”
紀舒紅了臉。
正說著,身後廊下傳來腳步聲,祁承序一個跨步擋在了紀舒面前,愧疚難當。
“舒兒,剛才我、我誤會你了,害你蒙冤傷心,是我有眼無珠,你打我吧!”
“二爺不必這樣,我也沒有傷心,反正我從未對二爺抱過什麼期望。二爺日後離我遠些我便謝天謝地了。”
紀舒躲瘟疫似的躲著祁承序,萬一叫祁野瞧見,她又該腰痠嘴疼了。
祁承序追著她說道:“舒兒你別說氣話,你是我夫人,我那日答應了岳母要好好待你,我就會好好待你的,今夜我去長樂院陪你好不好?”
他叫的大聲,紀舒眉頭緊皺,停下了步伐,“二爺聽不懂人話?”
“二爺反覆無常的性格我已經怕了!日後你我就相敬如冰最好,二爺已有後嗣,也不缺我一個夫人!二爺別來找我,省得日後我疼我的孩子,全家都要來指責我偏向!”
紀舒轉身離開,生怕祁承序追,走著走著便跑起來,沒一會兒便消失在拐角。
她一步三回頭,確認那糟心玩意兒沒追上,才慢下腳,撫著胸口。
紀舒自我安慰,沒有幾日了,再忍忍。
回到長樂院,紀舒叫了喜桃到身邊:“明日你回一趟紀府,幫我給哥哥帶幾句話。”
黃昏時分,紀舒在侯府前門接了紀潛淵,紀舒笑著說:“累了吧,院子裡給了備了膳。”
“母親,弟弟沒事了吧?”
“沒事,吃壞東西了而已。”
紀潛淵仰望著她的側顏,“母親不問我考的如何麼?”
“你說我便聽著,不說咱們就等國子學出結果,考不考得上都無妨,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紀舒以前紀乘風考學時曾和她抱怨,爹孃問東問西問的他壓力很大,紀舒相信紀潛淵的能力,但考不考上都無所謂,反正他年紀尚輕,沒考上在青雲書院繼續讀也照樣能科考。
紀潛淵心裡湧來一股暖流,他牽著紀舒的手認真的說道:
“先生出的考題我都會,卷子都寫完了。”
“那就好。”
侯府本來準備了宴席要給祁謹行和紀潛淵慶祝,現在祁謹行病了,武定侯那邊遲遲沒有提宴席怎麼辦。
紀舒張了口把宴擺在了長樂院,除了她和紀潛淵,還有喜桃和幾個伴讀一塊兒吃。
時間過了兩日,祁謹行的病已經好全,可以上躥下跳了。
雖然大病一場,但躲過了國子學的考試,祁謹行別提多高興了,在院子裡和小廝騎大馬,滿院都是他的笑聲。
“行少爺!”
喬管事匆匆進來,向祁謹行作揖,“侯爺找您呢!趕快和老奴去前院吧!”
“哦!駕!你駝我過去!”祁謹行拿著木條抽騎著的小廝,小廝陪著笑,應了聲便往屋外爬去。
喬管事臉都白了,“行少爺,使不得啊!前院有客人啊!”
祁謹行哪裡肯聽,一意孤行騎著小廝來到前院會客廳外。
廳內喝茶的魏博士聽到動靜,抬頭一看,表情不對了。
他放下茶碗,意味深長對武定侯說:“侯爺,頑劣驕橫乃是一大禍根,若是深埋日後想拔也拔不出了。”
武定侯看見這一幕也是一陣氣短,衝廳外大喊:“還不快帶行哥兒進來!”
祁謹行跳下小廝的背,邁進廳內,瞥見邊上花白鬍子的魏博士,很不恭敬的撇了撇嘴。
他跑向一旁坐著的李氏,“祖母,叫我來吃好吃的嗎?怎麼來了個老頭兒在這兒?”
祁承序大喝:“謹行!不可無禮!這是魏博士!是國子監的五經博士!你母親特意給你找來的!”
祁謹行大驚失色,國子監的先生?他不是錯過國子監的考試了嗎!
紀舒坐在一旁笑著說:“行哥兒因病錯過考試實在可惜,所以我特意找兄長去國子監,同祭酒大人求了個人情。國子監的幾位博士先生出了一份新的考題,行哥兒就在這裡考,若是能拿到甲等,一樣能進國子監。”
李氏訕笑著把祁謹行推到地上,“行哥兒,先去和魏博士賠個不是!然後要考試了!”
祁謹行木頭人似的走到魏博士跟前,作了一揖,魏博士臉色沉肅,看看紀舒勉強忍了下來。
“那就請侯爺和各位先退到後廳吧。”
等武定侯一行人離開,小廝才拖了書案坐墊來,擺在了廳中央,魏博士看著廳外太陽。
“落日之前交卷,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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