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要把江芙送到莊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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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真假,紀舒是收養了行哥兒的,她就是行哥兒的娘。你與其磨著不肯放權,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把孃的窟窿給補上。”
江芙苦著臉,“我、我怎麼補得起啊……我身無分文,只剩那匣子首飾,那首飾可都是序哥你在沿安給我買的!”
江芙跑出堂屋,將首飾匣拿了進來,楚楚可憐的取出一個腕鐲戴上。
“序哥還記得嗎?這是你我剛定情時你送我的,可我如今……卻連戴也不敢戴……”
她白皙的手腕上墜著兩隻剔透白鐲,祁承序恍惚能想起年少時贈她此物的情狀。
到底是沒忍心,揉著山根問道:“我娘給了你多少銀兩?”
江芙試探的伸出一隻手,“五、五千兩。”
祁承序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瞪了她一眼,“等我叫陳辰賣了書房裡幾卷畫,再把銀兩給你。”
“序哥,可我當時答應夫人,要給她兩萬兩的,若拿不出來我如何交差……”
“我至多能給你五千兩!”
祁承序深吸一口氣,“趕緊把對牌那些東西,還到祖母那裡。日後你就老實待在後院,不許再插手中饋和鋪子!”
“序哥——”
祁承序揚長而去,江芙氣得不停吸氣,只覺得頭重腳輕,栽倒在地暈厥了過去。
對牌和賬冊送到老夫人這裡,她很快便得知了事情全貌,差點沒氣暈過去。
祁承序上前替她順氣,祁老夫人指著他道:
“這就是你找的好人!不惜在那苦寒之地待了六年,也要帶回來的好人!!”
“祖母,她、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呸!小家小戶出身,樣樣比不得紀舒!還沒有你母親安分!沒有一件事能做好!”
祁老夫人眯了眯眸,“留著也是禍害,改日將她送到莊子上去。”
“祖母!”
“你聽話,莊子上有祖母的人,祖母還能虧待了她?她現在心大了,你切勿對她心軟吶!去莊子上磨磨性子才好,否則遲早惹來更大的禍端!”
祁承序眉頭緊鎖,沉思片刻,無聲預設了。
現在的江芙已經變得他不敢認了,走了也好,他正巧也能在這段時間裡哄哄紀舒,讓她把中饋接回去。
祁承序想著,竟有些莫名期待。
那廂,江芙剛剛醒來,雲禾臉色煞白,顫抖著聲音說:“姑娘,不好了!老夫人身邊的媽媽來,要我們收拾行李,明日就送咱們去外城的莊子上住!”
“什麼!”
江芙彈坐而起,赤足下地便要往外跑,卻被守在外頭的媽媽一把推回了屋裡。
“你為什麼攔我?我要見二爺,我要見二爺!”
“三小姐,三姑奶奶,您還是安分待著吧!二爺他溫書呢,哪有空見你。”
徐媽媽一臉惡相,“您是老夫人的‘義’女!二爺名義上的姑姑,還是要些臉面吧。誰家好姑娘主動往男人身上貼!下賤!”
“你、你你你……”
江芙這會兒氣勢全無,好似一日夢醒,之前當家的風光全是水中花月,她到底還是那個家破人亡,無依無靠的民女。
不,也和以前不同,以前她好歹有祁承序幫著,現在人家卻不肯見她了。
關上門回屋,江芙哭的像個孩子。
“雲禾……雲禾我該怎麼辦……我不能去莊子,我去了還能回來嗎?等我回來,行哥兒早不認得我了,序哥怕也早把我給忘了……”
“小姐別哭,興許還有轉機呢!”
“什麼轉機?”
雲禾支支吾吾的說:“要不,咱們去求少夫人?”
江芙愣住了,雲禾也不想跟著江芙去莊子上受苦,硬著頭皮說道:
“少夫人性情溫柔和善,奴婢聽府上下人說,以前下人家裡出事少夫人都會幫襯的。小姐可是老夫人的義女啊,怎能隨意去莊子上住,找少夫人求個情,興許就留下來了?”
江芙看了看門外,“這裡有人守著,我怎麼去找紀舒啊……”
雲禾一看有戲,連忙說:“等到了晚上,奴婢引走外頭的媽媽,小姐趕緊去長樂院!”
夜色正好
紀舒和紀潛淵剛用完晚膳,藉著晚風和煦,紀潛淵在門口的圓桌上練字。
他勤敏好學天資聰穎,靠每日在書堂外偷師,頭腦名列前茅,可惜卻寫了一手難以入眼的狗爬字。
國子學要求甚高,像紀潛淵這個年紀的,想進去更難,故而才學書法一樣不能落。
紀舒手裡拿著把團扇坐在一旁,歪著頭看著紀潛淵寫字。
當今大秦流行臺閣體,紀潛淵描摹的便是前兩朝內閣大儒留下的字帖。
偶爾遇到難寫的地方,紀舒便接過筆給他演示。
一邊落筆,一邊緩緩說道:“漢時的書法家蔡先生,曾著有一篇《筆論》。說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後書之……”
紀舒邊講邊把筆論默書下來,紀潛淵站在一旁安靜的看,全神貫注。
“書聖王羲之,少時閱讀筆論後豁然開朗,後來遍尋眾碑,書藝大進。”
“謝謝姐姐,潛淵明白了。”
紀潛淵乖巧的接過筆,再臨摹時便沒有了之前的浮躁和緊張,幾張帖子下來,肉眼可見的有了長進。
紀舒笑容欣慰,這時,一婆子跑進內院。
“少夫人,三姑奶奶她來了,哭著要見您。”
紀舒已經聽說了祁老夫人要送江芙去莊子的事,搖著團扇笑說:“讓她進來。”
“潛淵,你去屋裡寫,姐姐處理些事。”
“好。”
等紀潛淵搬了東西進去,江芙正巧來到內院,二話不說便跪在了紀舒跟前。
“誒!姑婆這是做什麼。”
“舒兒,求你救救我吧——”
江芙抱住紀舒的大腿,哭著說道:“母親要送我去莊子上!唯有你能救我了!你去和母親還有承序求求情,我一個未嫁的小女子,無依無傍,去了莊子上豈不是被按著欺負。舒兒你心腸最好了,你就求母親留我繼續在身邊吧!”
“可憐見的,姑婆快起來。”
紀舒怎麼可能讓江芙去莊子上,這侯府還沒敗完呢,她中途跑了算怎麼回事。
而且有句話說遠香近臭,她想親眼看看成效,上一世那樣恩愛的一對狗男女,這輩子到底能不能繼續恩愛。
她拉著江芙起身,拿團扇撣她裙上的土,還沒張口。
一聲暴喝傳來:“江芙!你這殺千刀的賤人!”
江芙望去,頓時煞白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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