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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种師道隨軍前往黃河渡口截擊金軍,在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忽然被一支軍馬攔截。种師道派准將鄭旗長前去檢視,究竟是什麼情況?鄭旗長奉命前去檢視,原來是宰相白時中、李邦彥派出的一直兵馬,當路下寨,不準任何兵馬透過。鄭旗長將此情況回報給了种師道。种師道策馬向前,告知對方自己率兵馬前往黃河渡口,截擊即將撤退的金軍。

把守道路的是朝廷禁軍將領魏志宇。种師道久鎮西境,英勇善戰,多有戰果,在朝野中現有很高聲譽,魏志宇對种師道也不得不高看一眼;但魏志宇受宰相白時中、李邦彥所派,白時中、李邦彥也明確告知魏志宇,他的任務就是攔截朝廷的兵馬,不得對金軍展開進攻,以便金軍迅速回撤,勿再起戰端,再燃戰火,致使汴京危急,百姓復受塗炭。故此,魏志宇雖然也很敬佩种師道,但軍令在身,不得不抗拒种師道的命令。

魏志宇告訴种師道,他乃是受白李二相之令駐紮此地,攔截任何兵馬透過。种師道心中甚是不滿,直接告訴魏邵宇,白時中、李邦彥乃文官,無權調動和指揮兵馬,我是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全權負責汴京及河北地界軍事行動,除了聖上,任何人無權干涉我的兵馬調動及指揮權。

聞聽种師道如此說,魏志宇遂掏出了欽宗皇帝的聖旨,高聲說道:“聖旨在此,種老將軍聽旨。”种師道見魏志宇掏出聖旨,又令自己聽旨,遂顫抖地從馬上下來,跪伏在地。

魏志宇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兵馬乃國之重器,非私人所能調動也。因汴京周邊防務之需,全國兵馬皆由宰相白時中、同平章事李邦彥負責監管,非經白、李二相允許,任何人不得調動一兵一卒,違者殺無赦,無需奏請。欽此!”

种師道聽完魏志宇宣讀的聖旨,心中甚是不平。金寇入境,邊境危急,聖上十萬火急,調俺前往汴京,勤王護駕,並授俺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全權負責汴京及河北地界軍事行動,現如今如何又令白時中、李邦彥負責監管之事?白時中、李邦彥負責兵馬調動監管,那麼俺的兵馬調動權又如何行使?

种師道從地上爬起,仰首對騎在馬上的魏志宇說道:“魏將軍,聖上聖旨乃是下給何人?”魏志宇答道:“白李二相”种師道道:“聖上聖旨既是下給白李二相,對本人無約束力。請魏將軍讓道,俺要率兵前往河邊,截擊金軍。”

“種老將軍!”魏志宇道:“此事斷不可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本將只受白李二相指令,請涼末將抗老將軍之令不遵。”

眼看著金軍就要透過黃河渡口撤軍回國,而且現在是殲擊金軍最好的時機,此時機一旦錯過,再也沒有這樣的好時機了。种師道心裡著急,遂大聲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將軍,老夫以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之身份,正式命令你,立即讓開大道,所統兵馬併入本部,且令你為先鋒官,立即開赴黃河渡口,截擊金軍。”

魏志宇於馬上雙手抱拳,衝种師道一拜,回道:“種老將軍,末將斷難從命。”

种師道大怒,轉首對隨後跟來的种師中吼道:“調集兵馬!衝陣!”

种師中隨即揮動手中令旗。

种師中身後,西軍列陣前來。

魏志宇也高舉起手中長槍。魏志宇身後,兵馬部成兵陣,刀槍在手,搭箭在弓,等待著西軍衝陣。

种師道將魏志宇執迷不悟,定要阻止西軍北上,心裡大悲,遂在親隨攙扶下,覆上到馬背上。

魏志宇不為所動,緊盯著种師道。

种師道也望向魏志宇。

种師道看著魏志宇,誠懇地說道:“魏將軍,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目今,金軍犯我疆域,燒我城池,殺我百姓軍民,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我等兄弟,無論有何恩怨,當同心御外,切不可做親痛仇快之事。”

魏志宇仍舊不為种師道勸說所動。

种師道續說道:“既是魏將軍不願隨老夫前往黃河渡口截殺金軍,請你移寨讓道,老夫自帶西軍前往黃河渡口,截殺金寇。”

魏志宇仍舊不說話,也不讓路。

种師道身側的种師中怒了,用長槍指著魏志宇罵道:“眼看金寇撤離,你攔著朝廷兵馬不讓過去,可見你就是個宋奸!”

魏志宇道:“兩位將軍,末將斷難從命。”

种師中揮了下手,令西軍衝陣。

魏志宇也揮了下手,其身後兵馬挺著槍湧到魏志宇馬側。

种師道悲憤交加,你吼一聲道:“魏志宇,既然你不肯移寨讓道,那我們只有大戰一場了!”

魏志宇回道:“非是末將不願移寨讓道,實乃有令在身,得罪終老將軍了。”

說著,魏志宇往後撤去,其身後幾個大將衝到了前面,護住魏志宇。

种師道悲憤交加,怒罵魏志宇道:“魏志宇!日你先人!,你究竟是宋人還是金人?!”正罵著,一口血就噴湧而出。种師道搖晃了下身子,從馬背上載了下來。种師中及种師道手下親隨大將大吃一驚,急忙從馬上跳了下來。种師中撲將了過去,將种師道抱在懷中,大聲喊道:“哥哥!哥哥!”幾個親隨大將也急聲喊道:“種老將軍!種老將軍!”

种師道臉色慘白,沒有任何氣息。

种師中急了,哭將起來:“哥哥,哥哥,你怎麼了?你醒醒,醒醒!”

在種師中的喊聲中,种師道的眼睛微微睜開,鼻子中的氣息依舊很弱。种師道看著种師中,強睜著說道:“師、師中,哥哥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師中,現在之、之情勢,已、已非人力所能、能扭轉,保護好西軍,莫要損失了,待將來金狗在犯境,一、一定要、要趕赴汴、汴京,勤王護駕,萬、萬莫讓、讓、聖上遭受屈辱。”

說畢,种師道頭一垂,死在了种師中懷中。

种師中長嘯一聲:“哥哥!”

种師道手下親隨大將見种師道身亡,忙跪伏在地:“種老將軍!”

种師道手下親隨大將哭了起來。

西軍聞知种師道身亡,皆跪伏在地,哭聲一片。

再看時,种師道已經沒了氣息,悲憤而亡。

种師中悲憤交加,放聲大哭。

种師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以頭搶地。身旁大將忙攙扶种師中。

种師中仰首望天,高聲呼叫道:“老天爺呀!你睜睜眼把!你把這世間的忠奸看得清清楚楚吧!”

种師中手下幾員大將跳將起來,和魏志宇手下的幾員大將戰了起來。

种師中大聲喊道:“都住手!”

种師中手下幾員大將停手,怒視著魏志宇手下幾員大將。

种師中對手下幾員大將說道:“幾位將軍,自家人相殺,有害無益,且先護送老將軍返回汴京,其他事情待後再說。”

隨即,种師中帶著兵馬,護送著种師道遺體望汴京而去。

汴京城中,軍民百姓聞聽种師道身亡,皆湧到城外,跪在路邊,迎候著种師道遺體返京。

种師中護送著种師道遺體入京時,路邊跪伏的百姓軍民哭聲震天。

李綱聞聽到這個訊息後,也早早等候在汴京城外。

見种師中護送著种師道遺體過來,李綱踉蹌而至,撲伏在種師道遺體上,放聲大哭。

“老種啊!老種!”李綱哭訴道:“強敵未除,英雄先逝。蒼天無眼,放任宋殤。想我大宋,寬厚仁慈。友善睦鄰,聲譽中外。君駐西境,餐風露宿。守邊固境,勞苦功高。金寇入侵,馳援汴京。臨危受命,擔當大任。無奈天不暇人,致使英雄出師未捷身先死,空留我等嗚呼哀哉!老種啊!老種!你這一去,江山社稷之安危何人擔當?!老種啊!老種,綱乃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君死而綱留,實乃老天無眼!老種啊!老種!綱願替君而死,好留君在世,率千軍萬馬,保我大宋江山永固。”

李綱哭倒在地。

皇宮中,欽宗也得到了奏報,得知种師道病死在前往黃河渡口的路途上。欽宗想到他頒發給白時中、李邦彥的聖旨,心裡甚是慚愧,遂出了宮,親自來到汴京城王,迎候种師道遺體。

欽宗來到种師道遺體前時,李綱正因种師道身亡傷心過度,哭倒在地。聞聽到欽宗來了,李綱爬起身來,撲伏到欽宗腳下,伸手抱住欽宗的腿,哭著說道:“聖上啊!聖上!種老將軍勞苦功高,為保汴京,衝鋒陷陣,不避箭矢,而今卻因為不能截擊金軍而氣絕身亡!聖上啊!你一定要給老種一個說法。”

种師道病亡,欽宗心裡也非常難受。雖然平時的時候,欽宗寵著白時中、李邦彥等奸臣;但欽宗心裡也明白,到了真正打仗的時候,白時中、李邦彥靠不住,還得靠种師道等戰將。

欽宗心裡不好受,遂輕拍著李綱的肩頭說道:“卿先起身,待種老將軍後事料理完畢,朕會給種老將軍個說法的。”

李剛抬頭望著欽宗,哭著說道:“聖上啊!金寇萬不可放其回國,否則後患無窮。”

這牽扯到朝廷當下的策略問題,欽宗遂不答覆李綱,而是高聲說道:“聽旨!”

李綱及朝中百官、百姓軍民等趴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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