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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殷元書房,霍不強把手提箱開啟,露出裡面一百多枚銀幣,和幾十枚金幣。
「總共180枚銀幣,44枚金幣,殷總你幫我估算一下,這些可以值多少錢?」
殷元驚訝地問:「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古幣?」
霍不強把來源毫不保留地告訴了他。
「汪有祥兩兄弟沒有發現?」
「他們一個都沒看見,包括那幾個工人也沒發現,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他告訴殷元:「為了不至於露出馬腳,我把那個瓦罐都砸碎,分散拋棄了。」
殷元說:「你把一個值錢的好東西砸爛了,說不定那瓦罐就是一件青瓷器,值價幾萬,甚至幾十萬呢?你想想:這些古幣那麼值錢,裝這些古幣的瓦罐會是普通的瓦罐麼?」
霍不強後悔不已:「啊,我根本沒想到。」
他擔心殷元會說他不應該這樣做,可是殷元沒有說他什麼。
「我想這房子也不是汪老闆他家的,若是給其他工人發現了,肯定會鬧起來,那樣的話原房主肯定不同意,這房子就有可能拆不下去。」
他說當時有兩個本村老頭去現場說這件事。
殷元說:「你這種做法有一定風險,一定要小心,沒被其他人發現就好。」
他跟霍不強說:「先說這些銀元,八幾年的時候不值錢,一開始一塊就只值一元錢,後來漲到十元,二三十元,前些年五六十元,現在應該一百元一枚。你不急用錢可以將它保藏好,以後可以更高價都有可能。」
霍不強說:「我一個打工仔,放哪裡去保管,我都想全部兌換錢就行。」
殷元對他說:「這些銀元現在出售的話沒什麼區別,但是以後或許年號不一樣的,外形不一樣的,可能價格會不一樣。」
他有前世記憶,知道幾十年以後,有些珍藏版的銀元,一枚值幾萬,甚至幾十萬的都有。
他在其中看見了幾枚簽字版的、齒邊的。
霍不強說:「這些我也不懂,誰要我就全部一百元一枚賣給他。」
他意思是要是你殷總出錢買就最好了。
殷元說:「這些金幣更值錢,一枚的話可以值500元,當然也是常價,有些年分不一樣的金幣可能以後有很大升值空間。」
霍不強說:「值500元一枚呀,不少了,殷總要麼你把這些都買了,即使價格少點也行。我相信你,多點少點也無所謂,本來這財富也是投機取巧來的。」
他急促地說:「要麼你給我三萬五,這些就全部給你。」
殷元說:「你覺得這些東西放在身邊會咬你?」
霍不強說:「主要還是我沒有地方可以存放,我也不懂這些古幣的價值,你不一樣。」
他說:「明天拆第二棟,我估計上面一樣有,我想辦法再把它搞回來,再賣給你。」
殷元看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賣出去了,自己不接收,他肯定會去問其他人,那樣事情傳出去有可能岀出題。
他認真對他說:「這次沒有被發現,但是也不能太意。」
霍不強說:「我會注意的。到時若是取來了,你去京城不在家,怎麼辦?」
殷元說:「你用密碼箱裝好,放在我這書房,回來我再付錢給你。」
霍不強當然信得過他。
殷元取了三萬五千現金給他。
招呼他在家裡吃飯,霍不強說:「不用了,我現在把錢存到銀行去,楊小蓉知道我回來了,今晚跟她去吃飯。」
殷元說他:「早點把她搞掂,娶回家去,以後就可讓她幫你管錢了。」
霍不強
說:「就算是結婚了,也不可能把錢全部交給老婆管吧?殷總,你把錢交給你老婆看管嗎?」
殷元說:「我有錢了,並不是考慮給誰管理,而是考慮如何將他投資出去產生更大的利潤,錢就像水一樣,讓他留在一處窪地就會慢慢變少,然後乾枯,或者變臭。只有讓他跟新的水源匯合在一起,才能清新甘甜。」
霍不強還是認為自己的想法跟不上殷元的步伐,難怪人家事業會越做越大,而自己卻還是打工仔一個。
他提了錢匆匆趕去銀行。
這時林婉婷把事情安排好之後,也提前趕回了家。
她去新買了兩個大皮箱,用來裝三個人的衣物。
江明這邊雖然不冷,但是北方要開始穿棉襖了,所以要多帶點衣服去。
也不知道小安邦適不適應得了北方的寒冷。
她回來恰好碰見霍不強急匆匆地離開。
她還奇怪問殷元:「霍不強匆匆忙忙地來我們家幹什麼?」
殷元把二百多枚古幣的事告訴她。
林婉婷擔憂地說:「他這樣做,汪老闆或者原房主知道他就會有***煩,最好是叫他不要這樣去做。」
殷元說:「他已經這樣做了,假如第二棟他不去做,拆房過程中其他工人發現了,可能現場會引起混亂,原房主肯定會來爭執,甚至前面已經拆完的這棟也會有意見。那樣的話,會影響另外一棟的拆房進度。我還是希望他悄無聲息把這件事做好。」
殷安邦見媽媽回來,他特意對媽媽說:「媽媽,我的衣服奶奶已經幫我放到小皮箱了,上飛機的時候我自己拉去。現在你撿你和爸爸的衣服就行。」
林婉婷說:「兒子這麼厲害了?可以自己出門了。」
殷安邦說:「是奶奶幫我撿的。」
這時他聽見爸爸跟人打電話,問幾點的機票,幾點在機場集合。
殷元打完電話給林婉婷說:「11點50的機票,跟於秘書約好10點在機場匯合。」
林婉婷問他:「是自己開車去機場,還是叫一輛計程車送我們去機場?」
殷元說:「要在京城待十多天,車子放機場停車場太久,灰塵都積一寸厚了,還是叫輛計程車去機場吧。」
婉婷說:「車放家裡,也是老媽和老爸經常用水去洗,不然也會一樣積一寸灰塵。」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林婉婷,你現在不在欣會醫院上班了?」是黃馥珮的聲音。
林婉婷欣喜地說:「原來是你呀,我出來幾個月了,回家給老公打工。你在哪裡?」
黃馥珮說:「我來欣會醫院找你,誰知道你不在。」
林婉婷說:「你來我家吃晚飯吧,我騎車去接你過來。」
她對殷元說:「我煮飯炒菜,要麼你開車去接她一下。」
殷元無奈說:「好吧,我去接她。」
昨天碰到鄭強胖子,今天黃馥珮又找上門來了,看來這一對冤家還是沒有把死結解開。
他到了欣會醫院門口,看見黃馥珮在四處張望。
他停車在她面前,讓她上車。
「不好意思,殷總來接我。」
殷元說:「林婉婷知道你來了,她說在家多炒幾道菜招待你,所以讓我來接你。」
黃馥珮驚訝說:「林婉婷她會煮飯炒菜了?不錯哦,所以還是要早點結婚生小孩,自然就成家庭主婦了。」
殷元覺得她的想法有問題,一個家庭煮飯炒菜並不是規定一定要誰做,誰有空都可以做的。
但是他不想跟她討論這些。
見他車不是開往豪庭小區,
她還奇怪問:「你們不是住在豪庭小區嗎?」
段元說:「那套房現在給我弟弟住了,我們住在前面別墅區。」
黃馥珮驚訝地說:「殷總真的有本事,套房不住,住別墅了,才多久時間。」
殷元說:「賺了一點錢就首先把自己生活條件先改善吧。」
十幾分鍾後到了別墅。
黃馥珮看見一大家子人在,心裡想:知道他家這麼多人就不來了。
殷元說:「我弟弟和妹妹一家,都是在一起吃飯的,吃完飯他們就回自己家。我爸媽跟我們住別墅。」
林婉婷從廚房出來,招呼黃馥珮在客廳坐幾分鐘。
「還有兩道菜就可吃飯了,你這傢伙跑回香山就聯絡不上了,吃了飯好好跟你聊聊。」
黃馥珮想說我去幫你吧,但無奈對廚房工作她實在撩不起興趣。
她說:「你忙,我看看你家別墅。」
封義珍抱著女兒不停地走動,小孩子還在不停地哭。
殷安邦對回來的爸爸說:「妹妹一直在哭。」
老媽從廚房出來,摸了摸小孩額頭。
她說:「好像有點發熱,紅兵帶你女兒去醫院打針,小孩發燒了都不知道。」
紅兵還說:「我先吃點飯。」
老媽把小孩接到手裡,也催促封義珍先吃點飯,然後帶小孩一起去醫院看病。
黃馥珮原來在江明醫院就是兒科的醫生,她走前去看了看寶寶說:「可能是寶寶受風寒感冒了,有點發燒,要及時送去醫院治療才行。」
紅兵兩人急匆匆吃了飯就帶小孩去醫院了。
黃馥珮看見殷元妹妹肚子也大了。
心想:難怪林婉婷要做家務,一大家子,兩個女的不方便,其他幾個都是男人,廚房的事都落到婆媳兩人身上。
吃飯時林婉婷還問她:「我的廚藝怎樣?」
黃馥珮品嚐後點頭說:「不錯,可以去做廚師了。」
吃過晚飯林婉婷跟她去二樓客廳聊天,殷元帶兒子去洗澡。
他認真給他說:「洗完澡你就去睡覺,要早點睡,不然的話明早你不知道起床,就坐不了飛機了。」
殷安邦說:「可是我一個人睡覺會害怕,怎麼辦?」
殷元說:「爸爸陪你睡,你有什麼怕的。」
他抱他去衛生間給他洗澡,洗完給他穿上衣服,抱到二樓臥室。
林婉婷在一面撿衣服裝皮箱,一面跟黃馥珮聊天。
黃馥珮還兩眼泛紅,含有淚光,彷彿很傷心的樣子。
殷元把兒子放到床上,對他說:「明天去不去了坐飛機就看你可不可以早點睡了,我去洗澡然後過來陪你。」
老媽收拾廚房衛生後說不放心,要去醫院看看。
潘念祖說:「我送你去吧。」
紅梅說:「我先回去休息。」
殷元洗完澡回二樓臥室,林婉婷收拾好東西陪黃馥珮在客廳聊天。
二樓客廳也有一臺電視。
一樓客廳電視,老爸佔著看新聞。
殷元帶兒子在臥室睡覺,但是還聽得見兩個女同學在客廳的聊天聲音。
她們兩人肯定不知道他聽得見,不然有些話肯定不會說。
「鄭強那個死胖子十月一號跟一個女人結婚了。」
「我也是昨天殷元回來跟我說才知道,他昨天去工業園碰見了鄭胖子,聊了幾句,才知道的。」
「男人真不是東西,嘴巴上說得再好都沒用,轉身就忘了。林婉婷還是羨慕你命好,你怎麼眼光就這麼好呢?我們班上那些女
同學,嫁得最好的就是你了。我記得當初你爸媽的意思是讓你嫁給那個鄭泗洋的,那個傢伙也不是一個好人,跟殷元相比,相差十萬八千里。」
「因為我爸跟他爸是同學,其實我看見他,心裡就很反感,那傢伙當城防隊長,經常去找站街女,這種爛人我怎麼可能同意跟他,我爸當初要是強逼我嫁給他的話,我就準備不在江明工作,準備去其他城市。」
「那時你怎麼一眼就看上殷元了呢?他還是一個外地來的打工仔,條件當時比鄭泗洋差遠了。」
「殷元跟我在礦山職工醫院的時候就認識,這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是踏實,而且聰明,感覺上特別好。」
「所以你的眼光特別好,事實證明殷元不僅有能耐,而且對你也特別好。他現在不僅有錢,而且還是有名的大畫家,在外面根本不會有半點花邊新聞。唉,我這輩子就這樣毀了……」
「對了,你去年回香山,怎麼後來就不回江明醫院上班了呢?好好的工作丟了不要……」
「唉,一言難盡。我回香山,我後媽慫恿我爸,讓我去跟她一個當副鎮長的侄子談。那副鎮長條件還可以,有車有房,而且當時看上去事業順利,領導相當看重他。見過幾次面後,副鎮長對我印象也不錯,安排我去鎮上做文秘工作。眼看事情朝著美好方向前進的時候,有人向上級舉報了副鎮長的貪汙受賄行為,上派人調查後,把他一擼到底。而且後來知道他結過婚,並且還有一小孩要養。我只有逃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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