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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三人上午的作業,他一眼就能指出其中弊端。
「用黑色鉛筆在透明卡片紙上畫出十字線,作為參考線。」
「在透明卡片紙上,用鉛筆沿著直尺畫出十字形,這樣取景的時候就有了參考線。」
「使用取景框,選擇一處好的風景來畫,根據風景的圖形在參考線的位置,用鉛筆畫長線和短線,畫出風景的輪廓圖。」
「用眼睛觀察風景,在紙上調整一下風景中圖形的位置。」
「畫出風景中的圖形,近景遠景,注意圖形的山林樹木,小橋流水,山嶺和石頭……」
「新增素描的明暗效果,檢查整體效果。」
程潤華教會了他們畫風景素描的幾個要素,同時給他們指出幾幅素描中存在的問題。
以前從來不知道什麼取景的參考線,所以畫出的素描,總覺得有美中不足的地方。看書菈
現在看來是取景比例沒有做到精緻化的問題。
程老闆在一張紙上示範了參考線的位置,畫了長線和短線位置。
殷元覺得這些技巧特別受用,掌握以後畫風景素描就不會出一點偏差。
蔡莉花和李衛紅也表示受教了。
程老師還讓他們用所學的方法,重新畫一幅風景素描,然後對比上午的幾幅作業有什麼進步。
為了免受相互之間的打擾,十八個學員分成六組,分別送擇不同的場所學習。
幾人乾脆選擇在殷元房間舉行。
進來後殷元泡了茶給程老師喝。
他也去商店買了飲料和各種小吃招待兩位女學員。
三人按照老師的指點,重新畫了一幅素描,對比上午畫的幾幅素描,感覺提高了不少。
吃過晚飯,李衛紅找到殷元問:「殷大哥,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得上的。」
「是這樣,我表妹坐班車從香港到省汽車站,晚上七點半到站,我老媽下了命令,讓我去接她,而且今晚要接待她,明天讓她去鳳城我爸傢俱廠。」
原來她是鳳城人,她老爸也是開傢俱廠的,她表叔在香港開了一間最大的傢俱出口貿易公司,因此她老爸的傢俱產品暢銷海內外。
當然殷元此時不好意思拒絕。
薛衛東去鑽小巷子,說是去體驗生活,
高啟文和徐常定說去錄相廳看小錄相。
出美院不遠有幾條美食街,傍晚開始那裡人山人海,各種小吃吸引著周圍幾所高校的學生。
蔡莉花、楊桔子、凌小顏幾個女學員說去美食街。
殷元開車帶李衛紅去汽車站,在學院門口還碰見蔡莉花幾人,她還大聲說:「你們幾個有什麼好吃的美食就多買一點,我讓殷大哥幫助去汽車站接我表妹…」
為了表示誠意,她還拿了二百塊錢給蔡莉花:「今晚你們買美食的花費由我承包了,別客氣,這兩百塊全部買完,等下到殷大哥房間集中,他一個人住一個房間。」
楊桔子捂著嘴笑著說:「是哦,殷大哥一個人住,還有一個床是空著的,可以再住一個人不要緊吧?」
殷元知道女作家和女畫家都是思想很前緣的人,她們不會像平常的女性那樣扭捏作態。
只要他有那份心思,跟他們發生一些緊密的關係,絕對不會有什麼難度。
他一個重生者,身上擁有一個五十多歲的靈魂,還會在乎跟你們開玩笑麼?
「多住幾人都沒問題,要麼我晚上睡覺不拴門,誰晚上想竄竄門,或者誰晚上會夢遊的,都歡迎……」
蔡莉花是個成熟已婚的女性,她故意問殷
元:「殷大哥,你有多少年的駕齡了,車技怎樣?」
殷元點頭說:「車技一流,雖說才一年多時間,但是還是有不少經驗可以分享的。」
蔡莉花說:「頭段時間我也報名去學開車,學的是手動車,有什麼好經驗可以分享一下?」
「想學車首先要了解各種車的效能,掌握車的屬性。」
「有的車誰都可以開。」
「有的司機喜歡什麼車都開。」
「有的車開舊了,你不嫌他破,她還嫌你精力不夠呢。」
「有的車外表光鮮亮麗,其實是事故車了。」
「有的車你買不起,但可以去試駕。」
這段話說完,其他幾個妹子都沒有聽出其中的味道。
蔡莉花撇了撇嘴說:「你這是什麼經驗?」
殷元笑著說:「真正的經驗是在實踐中掌握的。」
「首先,你啟動車輛的時候,要讓發動機充分潤溼,不要急於啟動。」
「從一檔進入,輕放離合。」
「操作不適當,急於掛快檔是會死火的。」
「然後跑上一段距離,可以加速。路況不好就減速。」
「上坡時注意加油,下坡時要注意踩車。」
蔡莉花聽他說這些,總覺得怪怪的,抬頭看見他狡黠的眼神,頓時明白了原來他在拐著彎說葷話。
這殷元看上去老實,原來花花腸子這麼多。
「殷哥,可惜手邊沒有錄音機,不然把剛才的話錄下來給嫂子聽,讓她收拾你。」
「剛才我也是正常說開車的事吧,她怎麼就要收拾我。你看她們幾個都沒聽出什麼,蔡美女想象太豐富了。」
就因為你結過婚了,所以聯想豐富。
凌小顏和楊桔子都年紀小,沒有經驗,就不會往其他方面想。
李衛紅也點頭說:「殷哥剛才說開車的事也沒什麼毛病吧?」
殷元開車離開美院,朝汽車站開去。
「沒什麼毛病,那是她想歪了。」
「車分手動擋和自動擋,手動擋的車開始的時候要踩離合,要掛檔,根據速度從低檔到高檔,速度降下來要及時把檔次降下來,不然車會死火。不像自動擋加油就行。」
李衛紅說:「那個蔡姐,對她老公有很大的意見,總在我們幾個面前說她老公怎樣怎樣,聽得我們幾個都煩她。既然他一身毛病,又沒錢又沒文化,當初你又何必跟他結婚。是認為現在自己出名了,所以就越發看他不順眼了?」
殷元說:「一個女人對男人死心塌地,無非就是滿足了她三個方面條件。一是滿足了她的物質需求。二是滿足了她精神方面的需求。三是男人體魄好,能夠滿足女人的慾望需求。」
李衛紅還是不很明白。
「你結婚以後就明白了。」
兩人聊了一些其他話題。
比如關於傢俱廠的事。
「我老婆姨丈在大沖鎮開的傢俱廠是規模最大的,不過他工廠生產的傢俱都是中低檔產品,銷售量大,但是利潤一般。」
李衛紅說:「我爸傢俱廠專門製造名貴木材高階傢俱,五件套沙發最高的賣到幾百萬。」
殷元說:「我曾經給莞城一個精品傢俱廠打過工,給幾套中式大床描繪花板。那間傢俱廠生產的大床售價1500萬元一套。他們廠生產的傢俱全部都是名貴木材,黃花梨、金絲楠,紫檀木等。」
李衛紅說:「我爸的傢俱廠也是這些名貴木材,想不到殷大哥還在傢俱廠打過工,我爸廠也生產過中式大床,也需要手繪花板,要麼到時候也請你去幫忙?聽說一付大床
,手繪花板手工費就是幾千元。我偶爾還去幹這活呢。」
殷元想:董華藝五付中式大床,所有花板繪畫手工費他給了十萬,等於一付就是二萬。
你老爸傢俱廠才給幾千,我不一定感興趣去幹。
何況現在就算是有這些活要幹,自己也不一定有興趣去幹。
幾十分鐘後到了流花車站。
殷元在車站前面高架橋下找了一個車位把車停下,跟李衛紅上天橋到對面車站。
由於旅客特別多,對面火車站也有不少人來流花車站轉坐班車的,所以天橋上出現人頭簇擁的情況。
李衛紅攥著殷元的衣袖,然後索性牽著他的手。
殷元甩了幾次都沒甩脫。
這情景若是給老婆看見,肯定無法解釋。
李衛紅還故意嘻笑著說:「你老婆又不在這裡,牽牽你的手,又沒人知道。」
「我不牽著你的手,等下給人群擠散了,我去那裡找你去。」
竟然不肯鬆手,到了車站門口。
一個揹著旅行包,穿著連衣裙的二十出頭女子,看見李衛紅,遠遠招手:「表姐,我在這裡。」
李衛紅介紹:「這個是我表妹莫小黙,香港中文大學畢業的,文筆不錯哦,經常在報刊雜誌上發表文章呢。」
她又跟表妹介紹殷元:「殷元,是這次畫展一等獎獲得者,在我們這班學員中,畫技水平最高。」
殷元跟她點頭:「原來是大作家,失敬了。」
莫小黙低聲問李衛紅:「是表姐夫吧?剛才我都看見了,手牽手呢。」
李衛紅瞪了她一眼說:「別亂說,人家殷哥家有賢妻和兒子呢。」
「他有老婆兒子還牽你手?」
「不是他牽我手,是我牽他的手。」
莫小黙覺得表姐的想法很危險。
一個有婦之夫,你還跟他走得這麼近。
公眾場合還去牽他的手。
你這不是把自己置身於小三的境地麼?
憑你的條件,什麼樣條件的男人會找不到,有必要主動去撩拔一個有婦之夫?
她覺得要好好跟這個小表姐聊一聊。
她們兩人嘀咕的話,殷元也聽見了。
他說:「我跟你表姐是純潔的同學關係,才認識幾天時間。剛才過天橋時人多,她怕擠散了,所以才拉我的手,並沒有其他的意見。何況我結婚了,有老婆孩子的。」
莫子黙尷尬的笑道:「殷大哥別介意,我表姐今年二十五歲了,還沒有找到一個男朋友,我姨媽和姨丈都替她著急。殷大哥有沒有認識比較優秀的男孩子,給我表姐做個介紹?」
李衛紅說她:「自己的問題都沒有解決,還瞎操心我的事情。」
莫小黙說:「我只是不想結婚而已,男朋友隨時都有,不像你男朋友都沒談過,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
李衛紅臉上浮現一片緋紅。
殷元帶他們走過天橋,找到停在下面車位上的小車。
這時他放在手提包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是林婉婷打來的。
「怎麼樣,今天開始上課了沒有?」
「今天上風景素描課,上午上一節理論知識課,另外三節課去外面練習。下午專業老師點評,根據老師指點修改自己作業。」
「這樣的話進步就比較明顯了。住得習慣麼,還有伙食怎樣?」
「美院給我們特別照顧,每餐一張餐票,三菜一湯,任點,飯隨意要。本來是二人一間房,跟鮀城一個大叔住一間房,可是晚上他打呼嚕聲太響了,吵得我簡直沒辦
法睡覺,沒辦法只要躲到車上去睡了幾小時。今早跟於秘書反映了這事,他安排我一個人睡一間房。」
「那就好。對了,你現在在幹嘛?」
李衛紅兩姐妹見是他老婆打他電話,都停止了說話。
心裡想:女人這麼敏感?自己男人跟另外女人在一起,她就像有心裡感應一樣,馬上就打電話來查崗了。
她們都看殷元來如何撒謊。
「我現在開車來流花車站接一個人,一個女學員的表妹從香港過來,讓我幫忙開車來接。十八個學員,就我開了車,晚上又有空,只好幫忙了。」
「你走到哪裡都是焦點,知道我老公是個有魅力的人。好了,小寶要洗澡了……」
「老婆再見。」
李衛紅笑著說:「殷哥回去難解釋了,都是我做事沒有考慮周詳。為了表達我的歉意,等下我請你去吃宵夜。當然我多叫幾人去,避免嫂子誤會。」
殷元說:「我老婆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李衛紅兩女坐在後座。
殷元開著車,兩女開始聊起了家常。
「小紀表哥跟他那個女法官女朋友,應該準備結婚了吧?」
「別說了,我媽因為他倆的事氣得夠嗆,脾氣不好,逮住誰都想罵幾句,所以我只有來你家躲幾天了。」
「怎麼回事?兩人不是很般配的麼?兩人一個是法官,一個是督察。表哥一米八三,女的一米七八,兩人基因多好,走出去就是妥妥的郎才女貌。以後生個兒子都有可能進藍球隊,又怎麼鬧彆扭了?」李衛紅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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