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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李豔萍母女。
人家孫東來因為你都喝農藥自殺了,你還有臉出來喝喜酒,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嗎?
有人坐在她們旁邊餐桌還故意議論:「昨天孫會計兩口子打架,杜支書都不敢去勸架,還是黎主任去才勸住的。」
「人都沒了,打架又有什麼用?其實東來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學會了做廚,每月工資比人家在單位上班的還多。」
「是呀,我也想不通,年紀輕輕的,何必呢?」
「在氣頭上,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事也做得出來。」
「唉,其實孫會計不願出錢幫他娶媳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嘛又不是自己的種。有錢留給自己另外兩個親生兒子不好嘛?」
「主要還是比別人家的貴,不管是禮金,還是其他禮物,那樣心裡就更不平衡了。」
「現在很多人嫁女就像賣女一樣,只要開得了口,也不管人家男方家出不出得起。」
李豔萍老媽聽得,氣得扭頭就要跟後面幾個嚼舌根的吵架。
被坐在旁邊的黎水林制止了。
「有吃有喝還堵不住你們的嘴,不要在這裡吵架,不然殷元把你們趕出去。人家兩兄弟免費請你們喝酒,你們再在這裡吵架,對得住人家麼?」
菜已經上齊,殷本繁端酒說給大家敬酒。
有人說:「殷老師,在這樣大喜的日子裡,不給大家說上幾句。」
「是呀,跟大家說說,你是怎樣培養出幾個兒女都是那麼優秀的?給大家分享分享經驗。」
殷本繁說:「也沒什麼經驗可以分享的,當初小元學習成績也不是有多優秀,第一年高考還考砸了,復讀了一年才考了個大專。紅兵就不行了,考不上打死都不肯去復讀,只好去廣東跟他表哥去做裝修。開始也沒賺到錢,後來他哥去了,才賺到一點錢。」
他挨桌給大家敬酒。
殷元也帶老婆給大家敬酒。
族中幾個嬸嬸看了看婉婷滾圓的肚子,頗有經驗地說:「小元,看你老婆這肚形,很有可能是個兒子。」
「現在不敢多生,要是第一胎生個男孩,就可以省很多事了。」
殷元笑呵呵地說:「要是生了兒子,回來再請大家喝酒。」
有人還提議:「小元,在外面賺了錢,回魯旗縣買一套房,以後就是縣城人,不用回農村種田了。」
「小元本來就是商品糧戶口,早已不是農村戶口了。」
殷元告訴她們已經在江明買房了,而且戶口都遷到江明瞭。
「我戶口雖然遷到江明去了,但古城村永遠都是我的家鄉,我還是經常會回來的。」
有人說:「小元,發家了不忘本,以後生意才會越做越大。」
沒有人要跟殷元斗酒,也沒人開殷元和婉婷的玩笑。
輪到紅兵就不同了,幾個同齡人端著酒杯要跟乾杯,一人喝三杯。
有人還乘他喝得暈乎之際,用鍋底灰粘豬油,往他臉上抹。
又不好生氣,抹到臉上又難以清洗。
殷元和婉婷,還有老爸老媽跟杜支書、李億航,還有黎水林和黎校長几個坐一桌。
黎水林喝了幾杯酒,問殷本繁:「殷老師,今年有60歲了吧,可以申請退休了?」
殷元問黎校長:「像我爸這種情況,可以申請退休麼?」
他指的是老爸剛轉正半年,有退休資格麼?
黎校長說:「怎麼不可以?申請了獲得教育局批准就行。以前沒轉正前,你爸的工資是村集體發的,現在你轉正了工資是教育局發。你爸轉正後,以前的工
齡也是算數的,只要有十年教齡以上,年齡60歲都可以申請退休。」
殷本繁顯然沒有考慮這個問題,他以為剛轉正,再怎樣也應該多幹幾年,才能提出退休申請。
現在聽校長這樣說,他連忙表示:「那這樣的話,過完年一開學,我就遞退休申請。」
杜建生說:「我和黎校長都認為你去了江明,就會在江明跟兒子在一起,乾脆不回了。」
殷本繁說:「他們幾個是勸我不用回,可是我不甘心呀,我在村小這裡幹了近二十年都轉不了正,怎麼樣都不甘心呀。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黎校長說:「可以理解。」
大家心裡都明白:不是因為老杜兒媳搶了轉正指標,他老殷早已經轉正了。
黎校長還私下跟殷元說:「像你爸這個情況,過年後都可以不用上班了,不過也要先去跟縣教育局齊股長說一下這件事,最好是將退休申請直接遞到他手裡。」
中午散席後,殷本繁就寫了一份退休申請書,讓黎校長簽了字,蓋了章。
殷元說:「我現在去教育局看看,若是齊股長還在,我就把申請書交給他。」
老爸說:「人家可能也放假回去過去了。」
殷元說:「去看看再說。」
他跟葛亮結清了酒席的錢。
婉婷沒有跟他去。
路過村碾米房後面,看見李豔萍騎著一輛單車,往出村方向走。
她對著殷元小車招手。
「殷元哥,你這是去縣城嗎,我坐你車去,行不行?」
殷元說:「你不是騎著單車嗎?」
李豔萍說:「你若是願意搭我,單車我可以寄放在碾米房這裡,這麼好的車我還沒坐過呢。」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在殷元身上轉。
殷元有點反感,於是說:「我不是去縣城,我是去峽山鄉的,你還是騎單車去縣城吧。」
他的車輪壓到路上一個水窪,濺了李豔萍一身的泥漿。
這一情景給碾米房的孫福元看見了,他忍不住偷偷冷笑。
「這李豔萍把堂弟東來逼得喝農藥了,人還沒上山,又在這裡勾搭其他男人,真的可惡。」
他鎖上碾米房,今天是本來想早點收工的,過年這幾天肯定沒有村民需要碾米的。
他騎摩托車出來,對李豔萍說:「妹子,我騎摩托車去縣城,要不要我帶你去。」
李豔萍鄙視地看了看他騎的破摩托車說:「我還是騎我的單車去好。」
他低頭擦拭身上的泥漿。
牛仔褲是她昨幾天剛買的,穿在身上臀部繃緊緊的,孫福元看得雙眼放光。
「別擦了,那個殷元把你褲子弄髒了,叫他賠你一條新的。」
「哼,你以為你是誰?敢叫殷元賠你新的,上次他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你忘記了?」
孫福元被她揭了傷疤,心內非常惱火。
不過看見對面眼神上那股挑釁的意味,他心底的那股邪火又被撩撥了起來。
「我也是想去縣城給我老婆買幾套衣服過年穿的,你去不去?去的話我帶你去,順便給你買一條牛仔褲。」
李豔萍眼睛一亮:「是不是真的?若是騙我的話,我去告訴你老婆,說你調戲我。嘻嘻……」
孫福元盯著她迷人的臉蛋說:「騙你幹嘛,說真的。」
李豔萍說:「去,誰怕誰呀。」
她把單車寄放在碾米房,說等下回來再拿。
她貼身坐在孫福元摩托車後座摟著他的腰,還故意將長髮在他脖子上拂來拂去。
孫福
元伸手摸了摸她緊繃的膝蓋。
故意把摩托車開到坑窪不平的地方,背上兩隻饅頭不時碰撞,讓他心潮澎湃。
原來她跟堂弟東來談物件的時候,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有想法,但並不敢付之行動。
這種女人是典型的水性楊花,一雙桃花眼,全身細胞見到男人都會自動散發魅力,讓男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現在堂弟因她喝農藥輕生了,即使他和她搞點什麼花邊新聞出來,族中肯定不會有人說他不是。
雞蛋爛了引得蒼蠅去叮咬,村民只會說雞蛋的臭,不會說蒼蠅的討厭。
此時殷元開車到了教育局門口。
恰好看見柳金勝跟一箇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殷大老闆,你在這裡做什麼?」
柳金勝看見他好奇地問。
殷元主動遞中年人雪茄煙。
他把老爸在村小教書,已經到退休年齡了,現在寫了退休申請想交給齊股長,也不知道齊股長有沒有放假了。
柳金勝看了看中年人,對他介紹說:「這年輕人叫殷元,以前跟我在祁山礦同樣是做採礦技術員,現在他跑去江明,又是開公司,又是開工廠,發大財了。門口那輛豪車就是他的。」
他又對殷元說:「你小子運氣太好了,這位就是齊股長,是我岳父。」
殷元也是異常驚喜。
想不到這齊股長還是柳金勝的岳父,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
齊股長對柳金勝說:「你先去接小櫻下班,我替你同事處理一下這件事。」
柳金勝對殷元眨眨眼說:「殷大老闆,你跟我爸去辦公室吧。你這雪茄煙不錯,還是進口的,這樣1支都價格不菲吧?」
殷元說:「1支十幾塊錢,別人送我的,我本身煙癮也不重。我車上還有,既然你喜歡,我就送你一盒。」
齊股長轉身進了辦公樓。
「我在二樓206房辦公室。」
殷元點頭說我等下上去找你。
他帶柳金勝到車邊,從貨備箱取了一盒二十根雪茄姻給柳金勝。
還有二瓶茅臺酒。
柳金勝說:「這酒你送給我岳父,他會很高興替你辦這事的。本來你爸已經到了退休年齡了,也不算是走後門關係。」
他不容氣拿了殷元一盒雪茄煙。
殷元拿了一盒雪茄煙和二瓶茅臺酒,來到辦公樓齊股長辦公室。
將酒和煙遞給他。
齊股長滿臉歡笑,耐心聽了殷元講述他老爸的事情。
「你爸這個情況是可以申請退休的,他提前幾個月寫申請過來的話,現在都已經退休,拿著退休工資了。」
他看了殷本繁寫的退休申請,點頭說:「沒有其他的問題,這樣吧,叫你爸過了年就不用去上課了,我這邊出個通知過去。」
他拿出專用信箋,寫了幾行字,蓋上公章,遞給殷元說:「你把這通知拿回去交給學校就行。」
殷元沒想到事情辦得這麼容易。
自重生以來,好像心裡想做什麼事,都可以輕易地成功,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重生帶來的金手指?
「齊股長,要麼今晚去飯店吃餐飯吧,叫上金勝。」
齊股長說:「吃飯就算了,今晚約好了跟金勝爸媽吃飯,以後有機會再聚吧。」
殷元離開了教育局。
路過汽車站看見孫福元正帶著李豔萍去車站對面的旅館開房。
他慶幸去年紅兵去提親,李豔萍和她父母都沒有同意。
要不然這種女人娶回家裡,父母以後就有得氣受了。
弟弟一輩子也不會幸福。
他暗想:這樣的女人應該去莞城等沿海城市做站街女,生意肯定會旺。
他搖搖頭正準備開車離開,卻看見孫福元老婆和村裡幾個女人,挑著一擔籮筐,準備走路回家。
殷元忍不住想告訴孫福元老婆,她男人就在對面賓館,正準備帶一個女人去開房。
但是他覺得自己去做這事,有點不上檔次。
說出去不好聽。
這時正在走路的一個青年女子,突然指著車站對面賓館說:「蘭蘭姐,對面賓館門口那個不是姐夫麼?」
另外一個仔細看了看,肯定地說:「就是福元,牽他手的那個女人不是李豔萍麼?」
孫福元女人看得兩眼冒火:「難怪這個王八蛋這段時間喜歡打扮了,還在身上噴香水,原來是勾搭上了這個小***。看我今天不撕爛她的臭~……」
「這個李豔萍還真的是個爛貨,前天剛剛逼孫東來去喝農藥自殺了,她一點都不收斂,現在又勾搭福元來縣城開房,真的不要臉了。」
幾個女人直接衝到對面賓館,揪住正要上樓的兩人扭打了起來。
殷元拿出雪茄抽了起來,他這時想:是不是去打個報警電話,讓警察來處理這種打架事件,畢竟打傷或者打死人也不是好事。
他還沒行動,只見旁邊書報亭老闆就已經打通了報警電話。
「警察同志,你們快點來,汽車站對面的春花旅館發生了打架鬥毆,好像是一個男的帶另外一個女的去開房,恰好給路過的他老婆看見,於是當場衝過去扭打在一起。……」
殷元在旁邊聽了,也佩服這老頭的治安意識比較強。
他也懶得走前去勸架,而是打個電話,交給警察處理。
殷元在他報刊亭上買了幾份報紙,幾本雜誌。
開車回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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