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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衛生局,找到婉婷姑丈張文生。
二樓一間辦公室。
一個禿頂的中年人看見他們兩人,笑眯眯地問:「婷婷,有什麼事,跑到我辦公室來了?」
婉婷說:「姑丈,我和殷元路過這裡,特意來看看你,這個是殷元,我男朋友。」
殷元恭敬地跟他打招呼:「姑丈好,我和婉婷定於二十六號在欣會酒樓辦婚宴,誠心邀請你全家去喝杯酒。」
他把一張請柬和一個紅包遞到他手裡。
張文生不解:「送請柬,幹嘛還送我紅包?」
他看見紅包裡塞了二百元錢。
婉婷說:「姑丈,想借你車用來迎親,要一個司機還有油錢,所以殷元說要包個紅包。」
張文生點頭說:「自家親戚計較這些幹嘛,到哪天我讓你表哥開去接親,我們一家都去喝你們的喜酒。」
殷元跟他約定:早上七點鐘到城市豪庭售樓部隔壁的裝修公司門口集中。
張文生對婉婷說:「殷元這小夥子不錯,以後好好相處,別欺負人家。」
他又說殷元說:「婷婷這丫頭,我們看著她從小長大的,除了脾氣有點急之外,為人處世做人都很好。希望你們以後互相包容,一直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殷元頻頻點頭說:「謝謝姑丈的教導,我和婉婷一定會好好的。」
見有人來找他辦事。
他識趣地說:「姑丈,你忙你的事,我跟婉婷去忙點其他的事,以後有事再來煩你。」
婉婷也跟姑丈告別。
婉婷跟殷元說:「我姑丈和姑媽生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嘉陵廠的張玉蘭是老二,表哥在杜阮鎮工作,表嫂也在鎮上工作,平時都住鎮上。這事姑媽肯定會跟他說,我們就不用去找他們了。現在我們去嵐田製衣廠找表姐夫去,等下再去香山,找我開傢俱廠的表哥。」
婉婷告訴他香山開傢俱廠的表哥是她大姨媽的兒子,是香山大沖鎮人,那裡是全省規模最大的傢俱生產基地,生產各種高中低檔傢俱,產品銷往全國各地。
姨夫是大沖鎮第一批開傢俱廠的人,他家的傢俱廠是全鎮最大的一家,產值也是最大的。
表哥大學畢業後,姨夫就讓他回家經營自家的工廠。
五年前表哥娶了一位本地女孩,表嫂也知書達禮,第二年生了一個兒子,只是不久表嫂得病去世。
表哥難抑悲痛,這幾年一直都是單身未婚。
殷元表哥也在香山市開裝修公司,也要親自跑一趟去發請柬,還有莞城汽車站工地上那些工人也要去跟他們打聲招呼。
他在考慮,董華藝、黃志華、孫秘書,莞城這邊幾個熟人要不要邀請他們到江明來喝酒。
莞城到江明也不算遠,開車一二小時就到了。
這些人都有小車,來往江明也很方便。
先到嵐田製衣廠。
表姐夫喬建華正在翻著一本賬本,氣鼓鼓地質問他弟喬建軍。
「那個黎燕姿懂做賬麼?這裡有三筆支出是怎麼回事?」
喬建軍固執地說:「你已經把人都抄掉了,你現在又來翻這賬本,我怎麼知道?」
喬建華氣憤地說:「你不知道?這個單據上有你的簽名,你三筆賬都要你負責。以後都要從你的股份分紅中扣回來,你現在出去,以後沒有事不要來製衣廠。」
喬建軍嘟囔著離開了。
殷元兩人走了進去。
「表姐夫,還在為那天晚上工人打架的事生氣麼?」婉婷關心地問。
喬建華見是姨妹和她男朋友,頓時堆下笑臉說:「姑媽跟我說了你
們的事,恭喜呀。」
殷元拿出請柬和紅包遞給我,邀請他全家二十六號去欣會酒樓喝喜宴。
紅包是借他車加油的錢。
喬建華說:「自己親戚還這麼客氣。」
他要去泡茶,殷元說:「表姐夫不用麻煩了,我要跟婉婷去一下香山和莞城。」
喬建華囑咐他們路上注意安全,有空來製衣廠喝茶聊天。
殷元對婉婷說:「先去香山還要去莞城,現在二點鐘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你累不累?累的話就我一個人開車去就行。」
婉婷說:「我坐車又不會暈車,你開車都不累,我坐車還會累?我跟你去,來不及就在香山或者莞城住一宿都可以的。」
她摟了摟他的胳膊說:「現在我們去開房都可以光明正大,因為我們有證了。這些天你去哪裡我都要粘著你,呵呵。」
殷元摟了摟她說:「我這不是怕你懷孕反應大,辛苦嘛。」
婉婷撫著肚子說:「這兩天嘔吐沒那麼厲害了,這小傢伙好像更懂事聽話了。」
這時殷元的BB機嗡嗡響了幾聲。
竟然同時有兩人呼叫他。
只好找了一個路邊有公共電話計程車多店。
回了過去。
第一個電話是開玻璃店的鄭強打來的,他焦急地問:「殷大師,不好意思打擾你,可是關於黃馥珮的訊息我又只能問你。我去醫院找她,找不見,幫我問一下你女朋友,她知道黃馥珮去哪裡了嗎?」
殷元讓婉婷跟他說。
「馥珮請了幾天假回香山的家裡去了,你不是說不要她了麼?你現在又找她幹什麼?」
還把以前花了他的錢都叫人家還回去,這種男人確實靠不住。
鄭強解釋說:「我不是不要她,只是生她氣不聽人勸……」
婉婷不耐煩說:「好了,好了,你自己聯絡她吧。我們還有事忙,就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殷元又打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對面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你是殷元吧?我是祁山礦職工醫院的杜永媚醫生,你的BB機號碼是林婉婷告訴我的,說你現在是她男朋友了。」
殷元感到意外,他連忙說:「杜醫生好,婉婷跟我在一起,我讓她跟你說。」
他讓婉婷接電話。
「師傅好,我把你的事跟我姑丈說過了,他問過了欣會醫院院長,院長答應了只要你是實踐經驗豐富的醫生,只要願意過來,都可以接受。你現在是真的打算過江明來麼?」
她問好後曾經跟杜永媚打過電話,杜永媚說她考慮幾天。
她現在打電話是決定辭職到江明來了?
在職工醫院她還是穩定有編制的醫生,但若是來江明欣會醫院的話,都統一是合同制職工。
好處是工資待遇比原單位會好上幾倍。
杜永媚說:「唉,不走都不行了,職工醫院也是跟祁山鎢礦經濟效益掛勾的,現在礦裡幾個月發不出工資了,我們的工資也一樣。醫院都鼓勵青年醫生去外面找工作,有門路的都跑了。好在你還會幫我忙,現在我也辦了停薪留職手續跑出來了。」
婉婷問:「你到江明瞭?」
杜永媚若是到了江明,那麼她就要留下來招呼她。
「我現在在香山市這裡,打算明天過去找你。」
「你在香山那裡,我和殷元開車去香山市有點事,正好我們去接你。」
杜永媚說她在香山人民醫院,內科醫生羅素素跟她是同學,特意拐過來跟她見面,你們直接到門診內科三診室找到羅醫生就行。
一個多小時後到了香山市,先去香山人民醫院找到杜永媚。
殷元看見她笑著說:「杜醫生半年不見,你還是那麼的光彩照人。」
這杜永媚應該有三十出頭了,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在祁山鎢礦上班時,就聽說過她跟礦長有關係,雖然有很多男人對她感興趣,但是知道她跟礦長關係後,全都主動退縮了。
想要在祁山礦混,就不能惹礦長。
杜永媚在三樓內科門診協助羅醫生看病,從視窗看見停車場停進一輛橋車,從車上走下林婉婷和殷元兩人。
「我徒弟和她男朋友來接我了。」
「不錯哦,你徒弟剛畢業就找到了一個老闆做男朋友。老杜,你也要努力爭取早日解決個人婚姻問題。」
「唉,我這種老姑娘註定是沒人要了,只好孤獨終老了。」
羅素素說她:「你呀,當初就不該去那個窮山惡水的地方,陷進去了想脫身都難了。現在好了,終於出來了,有機會就好好把握。」
杜永媚說殷元:「看不出來哦,殷元當初在職工醫院住院的時候,說話都不敢大聲說,出來才多久,就把我徒弟追到手了。」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驚奇地發現,不管是個人形象,還是氣質,眼前的殷元完全像脫胎換骨了一樣,跟在祁山鎢礦時完全判若兩人。
婉婷高興說:「我們在來香山市的路上接到你的電話,正好順路來接你。我們還要去找幾個親戚,師傅你是跟我們一起去,還是等下我們再過來接你?」
杜永媚說:「我跟你們一起去,羅醫生要上班呢,我在這裡打擾她,被她們院長看見,該批評她了。」
羅素素說:「晚上來家裡吃飯,我親自下廚炒幾道菜招待你,好好跟你喝幾杯。」
杜永媚搖手說:「別,別,那樣的話你家凌老闆該對我有意見了。」
「我讓老凌找個年青老闆過來一起喝酒,大家認識一下。」
杜永媚笑著說:「信不過,你羅素素讀書的時候就經常捉弄我,鬼點子特別多。我還是更相信我徒弟…」
說笑著,她跟殷元兩人下了樓。
她只隨身攜帶了兩個皮箱。
她說:「昨天坐的班車在半路壞了,到了早上都還在修。我看離香山市不遠,就叫了個計程車到了香山醫院。這羅素素在學校讀書時,一直跟我同一宿舍。實習時也是同一醫院,她老家是香山市,所以分配時分到這裡醫院。」
婉婷主動陪她坐後座。
杜永媚說她:「你還是坐副駕吧,你跟我坐後座,殷老闆該說我了。」
婉婷說:「我坐後面跟師傅聊聊天。」
殷元把她行李放到後備箱,去旁邊士多店買了三瓶冰凍健力寶,一人喝一杯。
杜永媚問他們:「你們來香山市是有什麼事情?」
婉婷說了她和殷元的婚宴日子選在本月二十六號,香山這邊有兩個親戚,所以過來給他們送請柬。
同時她當場遞了一張請柬給她。
杜永媚祝賀他倆,內心不禁有點泛酸。
她不明白這個殷元才半年多時間,經濟狀況就有了天翻地覆地改變。
竟然有能力買得起小車了。
難道真的如人所說的廣東沿海城市到處都是發財的機會,只要有能耐的人都能夠在這邊實現人生的夢想。
「殷老闆,現在是做什麼發財生意?」
進廠打工肯定不可能短時間內暴富,一定是做生意才有可能。
殷元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他說:「我最早去江明,給玻璃工藝廠噴過畫,給塑膠
廠配過顏色,給傢俱繪畫花板。開了一個裝修公司,現在是江明城防大隊長,杜醫生,你想不到吧?」
杜永媚驚訝萬分:「真的想不到,你是怎樣做到的?」
婉婷不想跟她聊殷元的發跡史,那樣有顯擺吹噓之嫌。
她說:「以後有空我再跟你聊這些,現在礦裡職工醫院青年醫生都鼓勵停薪留職了,醫生都走完了,那醫院不準備開了?」
杜永媚說:「全部三千多職工,只留下幾百個護礦的工人,醫院也基本上沒病人看病了,留幾個老醫生確實也可以對付。」
她嘆息著說:「我們醫護人員出外面找工作,不管好壞都還是可以找得到。礦上那些工人才真是悽慘,手上沒什麼技術的,又沒有文憑,進工廠打工都只能幹體力活,拿的工資也是最低的。」
他誇讚殷元:「還是殷元有先見之明,知道早早離開祁山鎢礦,等其他人出來打工時,你已經發大財了。」
殷元故意說:「我那裡是有先見之明,當時婉婷跟我說她要回江明瞭,我就頭腦一熱,說什麼也要跟她來江明。不試怎麼知道沒有結果呢,對不對?最後還是讓我賭中了,在路上我幫助了她,所以後來她就慢慢接受了我。」.
林婉婷跟她說了縣城中獎,在臥鋪車上殷元又想方設法保護了她。
到了江明兩人就開始交往了。
到現在她似乎都在迷茫中,殷元這傢伙好像暗中給自己施了蠱一樣,讓她一門心思都寄託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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