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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房出來後,葛廠長跟媚姐選擇兩個按摩床連在一起位置,而且選的是同性技師進行按摩推拿。

凌玉鎖也選了一個女技師服務。

殷元指著一個香瓜妹幫自己服務,並且選了一個單獨空間。

既然來了就應該細心體驗一把。

花街柳巷那些站街女,小饅頭對男人都沒有什麼吸引力。

6號女技師熱情招呼他躺在按摩床上,開始倒精油在他背上。

專業的推拿,還問他力道夠不夠。

“不夠,你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力道太小,我感受不到。”他嘻嘻笑著說。

“帥哥平時是專門練健身的吧,身上都是標準的健子肉。”

這女技師肯定經過了專業的訓練,兩隻看似纖細的小手,彷彿蘊含了巨大的能量,如充電棒在他背上陣陣麻過,給他不一樣的享受。

“也沒有專業訓練,但是平常也會注意鍛練。美女,你們幹這個應該很賺錢吧?怎麼收費?”

殷元感覺到這個時候,必須轉移注意力,不然出醜就麻煩了。

“不賺錢的話有誰會來幹這個活,賺了錢回到老家都不敢跟家裡人說乾的是這個,不然人家口水都會把你淹死。”

她見殷元努力掩飾某點,忍不住咯咯笑道:“帥哥應該是第一次來消費吧,這些都是很正常的,我們見得多了。”

她脫了鞋,爬上按摩床開始用腳往他背上踩。

幾根腳趾比手指的觸壓還更敏感。

十幾分鍾後讓他仰面朝天。

…殷元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叫金鳳。

“金鳳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你這名字叫得真有水平。”

他知道這名字也肯定不是她真實的名字,是假的。

在這種場合工作的女孩不可能告訴你自己真實的名字。

“我沒有讀什麼書,不知道什麼意思。”

她見火候到了,於是暗示他:“帥哥你可以加個鍾,去裡面房間享受另外一種服務。”

殷元心知肚明故意問她多少錢?

“我只收380元,可過夜。”

“你們這裡最貴的是多少錢?”

“有680的。”

看來江南娛樂城在江明市可以,但比起其他地方也不算最貴。

前世殷元當然沒有這份多餘的閒錢,對於沒錢的男人來說,30和380,他肯定會選擇30。

只有錢多的人才無所謂。

比如他現在,口袋有了幾萬,讓他花幾百塊消魂一次,內心也會覺得物有所值的。

這時有人敲門,傳來凌玉鎖的聲音:“殷元,我們準備回去了,你是準備留下來過夜麼?”

殷元有些惱火,很想懟她一句:“対,我今晚就留下來住一宿了。”

但是他還是違心地說:“等我幾分鐘,我也走了。”

他出去後,只見凌玉鎖一雙眼睛盯著他,有許多話要說一樣。

殷元拿了櫃子衣物和錢,此時也暗自慶幸。

你贏了人家一萬多塊錢,還敢留下來風流快活,不怕有人看你不過眼,背後敲你悶棍。

葛廠長簽了單,他還特意看了殷元有沒有叫特殊服務。

沒有,他暗自佩服他的剋制力。

到了外面他笑著對殷元說:“今晚應該睡個好覺了吧?”

殷元說:“我每天都睡得很沉的。”

騎單車回到租房處,隔壁的陳樹軍蹲在門口唉聲嘆氣的。

陳樹清夫婦還在跟他分析情況:“你明天去莞城找找她在賓館當服務員的妹妹,我去香山找她傢俱廠上班的大哥。小孩先讓你嫂帶著……”

殷元跟他們閒聊了幾句,這種事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前世也沒聽說過陳樹軍他老婆出走的事。

跟陳樹清一起租房的時候,他弟和弟媳也經常去找他們,後來又生了一個男孩。

可見邱海蓮出走是找回來了。

當天晚上殷元卻輾轉難眠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她完全釋放了自己,只是身邊的女人,一會是凌玉鎖,一會是女技師金鳳,一會又是林婉婷。

最後好像是林婉婷杏眼圓睜,罵了他一句。

他突然驚醒了,就一直無法入睡。

努力數羊,調整呼吸,也不知熬了多久,睜眼時已是天亮。

走到一樓,聽見房東說昨天下午有兩個年輕人跑到二樓,準備撬鎖,被她看見了,大喝一聲制止了他們。

兩小偷還打了她幾拳跑了。

所以她守在一樓大門處給每個租房戶發一個房牌,以後必須在本棟樓租房的人才能進出。

親戚朋友來找,也要熟人來接才行。

殷元帶了相機準備帶去工藝廠,現在聽她這樣說,頓時覺得放在房間的一萬二千多元也不安全。

於是回房間取了錢,在飲食店吃了早餐,去銀行門口等到八點多,把錢存了。

趕到工藝廠時,差不多九點多。

葛廠長望眼欲穿終於看見了他。

“唉,我以為你遇到什麼事,今天不來上班了?”

殷元說:“昨晚失眠,今早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昨晚幾個噴砂工把最後幾扇玻璃門都噴出來了。

但是清洗以後玻璃上還有溼跡,葛廠長讓潘念輝幾人拿吹風機去吹乾。

其中那塊高3.8米,寬6.9米的玻璃已經磨好了邊,幾個工人正在往上面貼膜紙。

這種大塊圖畫,不像玻璃門上畫女郎那樣簡單,必須在心中構畫好整個圖畫的比例佈置。

不然畫出的圖佈置不合理,整張圖就廢了。

殷元站在大玻璃面前比劃了半天,然後又在畫冊上觀察半天。

心內有了主意。

工人貼好膜後,他在幾個點上畫了一個記號。

然後按照比例在某處區域繪畫特定圖案。

這種二十多平方面積的畫,只能開始的時候,用粗線條畫一個輪廊出來。

他連續畫了幾個小時才把草圖畫出來。

在他構思大圖的時候,嚴援朝進了辦公室,悄悄跟葛振東說了一件事。

“這個殷大師不簡單哦,昨天他在博彩廳玩了十幾把骰子賭大小,你猜怎麼著,他每把都贏,五十塊錢贏了五千塊錢。後來跑去找你,你輸得尿遁,讓他代替你玩詐金花,其中一個胖子抓了三張Q,另外二個一個對k,一個同花順,他拿到最大的三張A,一把贏了七千……”

聽了後,葛振東和辦公室的嚴富貴、凌玉鎖都震驚了。

“啊,都不聽見他說這件事呢。”

凌玉鎖說:“我們去桑拿房的時候,我看見他手裡拿個厚厚的信封,當時我還想問他是什麼東西。”

嚴富貴沉思著說:“他不會是出老千吧?”

嚴援朝說:“搖骰子賭大小,他手都沒碰骰子怎麼出老千?而且詐金花的時候,撲克牌也是女荷官發的,他也沒有機會出老千的。”

葛振東興奮地說:“在賭場能夠把把都贏,即使賭神也無法做到吧。他有這個能耐,去羊城,莞城大場去,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也不是難事。”

嚴援朝認真說:“我也想不通為什麼他可以做到,你找個機會測試他一下,當然不要被他發現。”

幾人都覺得這個殷元是個非常神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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