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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瓷正坐在書桌前讀著書,見得她進了來,便抬起了頭,許是她以為孟淺櫻是來找景明軒的,還沒有問起緣由,便直接道:“明軒今天出去談生意了,你下午再來找他吧!”

“我……我不是來找他的。”孟淺櫻那一向灑脫而又潑辣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侷促,她緊緊扣住了自己的手指,垂著眼,用著低小而又細微的聲音說著:“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白婉瓷顯然很是意外,她將書合了上,並站起了身,“你找我做什麼呀?”

“我……”孟淺櫻將頭抬了起來,看向了白婉瓷,糾結了一瞬,終於將自己前來的緣由倒了出來,“你……你能不能教我製造白瓷的方法?”

“製造白瓷?”對於她忽然提出的想法,白婉瓷也頗為詫異,“你不是專攻青瓷製造的嗎,為何要學習白瓷製造?”

“呃……我……”孟淺櫻語塞了住,咬著嘴唇,不知該怎麼解釋也只能低聲說著:“我就是忽然想學了,能不能……能不能請你教一教我?”

她又恐因為之前的事情白婉瓷心中會對她抱有意見,便又連忙補充了一句,“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衝著你發脾氣的,對不起啊,我現在和你道歉。”

“你能不能看在我明軒哥的份上原諒我這一回,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學習白瓷製造的。”

白婉瓷走到了孟淺櫻的身旁,望著她那張稚嫩的臉龐,本是同樣的年紀,但她看起來卻好似比自己要小得多。

這小姑娘在自己的面前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這一次竟是出奇對自己的態度這般友善,竟然還會主動和自己道歉。

她的眼中含著祈求,臉上的神色也是千萬般的真誠,想必是真心想要同自己學習白瓷製造的。

白婉瓷並沒有把她從前冒犯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一直只當她是一個任性的小姑娘,既然她這樣真誠的請求自己,那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行。”白婉瓷很爽快地答應下了她,“恰巧我是最懂白瓷製造手藝的,你若是想和我學,就留下來吧,我現在教給你。”

“那太好了!”聽得白婉瓷答應了自己,孟淺櫻的那雙眼中立刻泛起了興奮的光芒,“謝謝你。”

雖說孟淺櫻對白婉瓷的態度稍稍好了一些,但卻還是沒有稱白婉瓷一聲嫂子,或許在他的心裡一直都不認可,白婉瓷是景明軒的夫人的這個身份。對其態度有所轉變,也只是因為心中有所求。

白婉瓷又何嘗看不出她的這一點小心思,她也是經歷過世事之人,自然不會去和這樣一個小姑娘去計較。更何況她是景明軒身旁親近的人,自己也理應善待於她。

白瓷製造是白婉瓷自幼就懂得的手藝,這對她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難事,既然夢淺,要是真的想學,那她也願意認真去教授她。

“白瓷製造的方法和青瓷製造總體來說是一樣的環節,但是在細節之處有所不同,我通常使用的是盤築法,你看著,我先給你演示一下。”白婉瓷已經將所有的工具和材料準備了好,一步一步地為孟淺櫻其仔細演示著。

孟淺櫻也聽得極其認真,全神貫注的將全部的目光集中在了白婉瓷的手上,片刻也未曾鬆懈。

“就是這樣的,你看明白了嗎?”白婉瓷為她演示完畢,又對她問道。

“啊,我看明白了,我來試一試。”孟淺櫻記住了這其中的步驟,並學著白婉瓷剛剛的手法,一步一步地做了起來。

她用著盤築法仔細的捏造出了那坯體的雛形,每一個動作都極其仔細,不留半點粗糙的痕跡,將其做完後,她又認真的對白婉瓷問道:“你看,是這個樣子的嗎?”

“對,沒有錯。”白婉瓷點了點頭,認可道:“你做的很好,接下來我們進行下一步……”

白婉瓷又繼續為她進行了下一步的演示與講解,孟淺櫻仍然在全神貫注認真地聆聽著,聽明白了之後,便自己學著白婉瓷的手法制造了起來。

可誰料越是謹慎別越易出錯,因著她的手法不熟練,在剛剛準備燒製的過程中,手指卻不小心被那燃燒的灼熱的匣缽所燙了一下。

一陣滾燙而又熾熱的疼痛之感襲來,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呻吟,“哎呀!”

“怎麼了?”聽到了孟淺櫻的聲音,白婉瓷便立刻回過頭。

但見她的手指已經腫起了一大塊,大片燙傷的痕跡印在她那纖細的手指之上,已有黃色膿血從中流了下來。

“你受傷了!”白婉瓷也不由一驚連忙走了過去,將她拉了過來,“都已經流膿了,快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

她將孟淺櫻按在了座椅上,並迅速地從抽屜裡取出了醫藥箱,先用棉花蘸著清水為其手指擦去了流出的膿漬,在為其塗上了去膿解毒的傷藥。

“啊……”那藥落在了孟淺櫻的手指上,不由得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痛得皺起了眉頭,不禁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白婉瓷看了一眼孟淺櫻,也只是聲音平靜地對她安撫道:“你先忍一下,馬上就好。”

她快速地為其傷口塗好了傷藥,並用紗布仔細的將那傷口之處包紮了上。一切處理完畢後,她才將那醫藥箱放了回去。

方才她的手指流出了那樣多的血膿,想必這燙傷著實不輕,想起剛才的那一刻,白婉瓷也未免心驚。

轉過頭,但見孟淺櫻那一雙眉仍然在緊緊蹙著,想必還在疼痛之中,她便又對她關切了一句,“還在疼嗎?”

孟淺櫻抬起了頭,那一雙水潤的雙眼之中含了些委屈的神色,也只是咬著嘴唇點了兩下頭,又暗暗將頭低了下去。

白婉瓷也只得對她道:“先休息一會兒吧,你這傷得著實有些重了,等一會兒藥發揮功效了,才能有所緩解。”

說著,她又無奈又擔憂地嘆了一口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好好的把手燙成了這樣,又不是沒有燒過瓷,怎麼會受這樣的燙傷?”

“是我太緊張了嘛。”孟淺櫻委屈地低聲呢喃著,“我一直在想著,我一定要儘快學會,一定要燒出最好的白瓷,一直在提著神不敢鬆懈。”

“哪知道我的目光全集中在這白瓷上,竟都沒有注意到那匣缽就在自己的手掌底下,這下可好了,越緊張越出錯。”

“不過幸好被燙傷的是小拇指。”她將手抬了起來,雖說有些委屈,但也更是慶幸,“小拇指礙不到什麼事,如果被燙傷的是食指或是拇指,那我可就真的燒不了瓷了。”

見著孟淺櫻這樣認真而又這樣上心的模樣,不免又激起了白婉瓷心中的好奇,她細細打量著她的神色,同其開口問道:“淺櫻,你為什麼會對學習白瓷製造的這件事情上這麼上心啊?你的手都受傷了,還想著要繼續學呢。”

“我總不能只會製造青瓷,就是想多學一門不一樣的手藝嘛。”孟淺櫻只是抿了抿嘴唇,將手收了回去,搪塞地說了個理由。

“你少拿這個理由來唬我。”白婉瓷早已看出了她有些心思,自然不會相信她的理由,他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同她說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聽不出來嗎?你可別想隨意找個藉口把我騙過去,我可不會吃這套的。”

“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學白瓷製造,你要是不跟我說你想學的原因,我可不教你了哦。”

“哎呀,別,千萬別呀!”哪知白婉瓷只是隨口一個玩笑,孟淺櫻卻立刻認真了起來,她立刻抬起了頭,臉上瞬間添了一絲惶恐,生怕白婉瓷真的不教自己。

見她中了套,白婉瓷不絕忍俊不禁,純心想逗一逗這單純的小姑娘,便立刻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想讓我繼續教你的話,你就得告訴我你想學白瓷製造的原因,如果你再唬我的話,我就真的不教你了噢。”

“我……我說還不成嗎?”孟淺櫻糾結了一瞬,最終還是選擇說出了實話,她將眼眸微微垂下,搓著袖口,聲音低的比蚊蟲還要細密,“就是……就是一個客戶嘛……”

“他說他想要訂購華興製造出來的白瓷,但白瓷製造並不是我擅長的,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也只能夠向你請求。等我自己能夠製造出來尚好的白瓷,才能把貨物售賣給他。”

“噢?”白婉瓷的眉梢一挑,頓時生出了幾分興趣,“是哪個商戶能夠調動的了你這樣大的熱情啊,這商戶是華興的常客嗎,我們認不認得呀?”

“哎呀……”孟淺櫻抬起了頭,臉上帶著一絲絲的靦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你幹嘛問的這麼仔細嘛……”

“既然是客戶,那就是我們的生意合作伙伴呀,那又有何不能說的。”白婉瓷微微一揚唇角,又眯了眯眼,繼續逗弄著她:“你若是不仔細交代,我就不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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