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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月光透進窗簾,灑在了這小小一間房中,光影惺忪,溢滿了一室的淺淡與安然,勾勒出一片安寧的歲月靜好。

不知就這樣練了多久,直到白婉瓷有了淡淡的倦意,靠在了椅背上,在不知不覺之間淺淺睡了去。

景明軒不忍心將她擾醒,又恐她會受寒著涼,便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將所有的窗子都關了上,將自己的皮衣脫下,輕輕蓋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白婉瓷在睡夢之中肩膀輕輕抽動了一下,本以為是受了驚動,然而她卻並沒有甦醒,仍然安詳地睡著。

可卻是把景明軒的心給驚了一下,她這樣的姿勢難免會重心不穩而跌倒,導致她在夢中受驚。

為了能夠讓她睡得更安穩,景明軒便坐到了她的身旁,用他的手護在了她額頭的另一邊,就這樣靜靜地守著她。

月光灑在了她那恬靜而又精緻的臉龐上,斑駁著淺淡的光影,襯得他那本就無暇的臉龐更加純淨而又恬婉。

她睡得安詳,頰邊泛著兩抹淡淡的輕紅之色,那修長的眼睫輕輕地抖動著,倒也不失幾分動人的可愛。

景明軒就這樣在距她不到三寸之地默默地凝望著她的臉龐,眼底似有一層波瀾在淺淺的盪漾著,眼眸之中也不覺更添了幾分柔和。

白婉瓷就這般靠牆而眠,終是沒能支撐的住重心,不多時,她的頭晃動了幾下,整個人便朝著另一旁傾倒了去。

見狀,景明軒立刻將自己的手臂護在了她的右側,使得白婉瓷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幸而有他護的及時,才沒有致使白婉瓷受驚,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繼續安詳地睡著,淺淡的呼吸聲中透著淡淡的安逸。

靠得她如此之近,連他那均勻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景明軒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甚至屬於他身上的那一股獨特的恬婉氣息,都已然將她圍繞。

他側過頭,在那不到一寸之距凝望著她的睡顏,一瞬之間,似乎激起了心底的層層浪潮,在心湖之中不停地翻湧著。

這一刻,他心中才驚覺出了這樣的意識,面前這恬靜的女子是自己的結髮之妻,是一個與自己榮辱與共,福禍相依,將要陪伴著自己共度這漫漫歲月之人。

無論這婚姻的目的究竟為何,但在這歲月靜好的此刻,他是真的已然將她視作了常伴身旁的良人,好希望能夠永遠與她這樣久伴下去。

此一刻,彷彿屏棄了這世間的任何紛擾,守在這一方小小天地之間的只有淺淡的心安與靜好。如若能夠就這樣守候著她,何嘗不是另一種人間至味?

窗外的夜色越發濃密,不覺已至深夜。景明軒就這樣守護著白婉瓷,紋絲未動,便是自己的肩膀,已然有了發麻之感,他也沒有移動分毫,只怕一個不慎驚醒了在熟睡之中的白婉瓷。

大抵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白婉瓷才從睡夢之中緩緩甦醒過來。

在意識剛剛清醒,還沒有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他便趕到身旁,被一陣溫厚的溫度所包裹著,整個人的身上都攏著一層濃濃的暖意。

緩緩將雙眼睜開,望見的恰是景明軒那溫潤如玉的面孔,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臉頰上,那渾厚的眸子之中,透著一抹淡淡的溫情。

她的心一驚,立刻移動了身子坐好,抬起頭望見了窗外之間那瀰漫著的濃濃夜色,心中不覺生出了幾分茫然,“我這是……是在這個工作室裡睡著了?”

“這……”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身上和披著的正是景明軒的外衣,口中喃喃而道:“這不是你的衣服嗎,怎麼會……”

“你先穿著吧,彆著涼。”他剛想將那件外衣脫下來,卻被景明軒按住了肩膀制止了住,他對她搖了搖頭,溫聲道:“你剛剛在這兒睡著了,我怕你會著涼,就把我的衣服給你披了上。”

“你剛醒,千萬別脫下去,入夜了便更冷了一些,你仔細些,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惹了風寒。”

“啊……噢。”白婉瓷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呆滯,回想起下午的時光,他只記著跟著景明軒學著好幾種製造青瓷的技藝後,自己在這不知不覺之間就睡了去。

她心中不覺生出了一些淡淡的赧然之情,頰邊一紅,帶著幾分羞澀的緩緩低下了頭,小聲說著:“我也真是的,本來想好好學一些技藝,沒想到竟然能夠睡著。”

“都已經快半夜了,明軒你怎麼不把我叫起來呀,你都勞累了一天了還在這裡陪著我到了這個時候。”

“你也是累的睡了去,我怎麼能好好的把你給擾醒?”景明軒也只是和煦一笑,聲音亦溫和如初,“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別的工作,左右也不是多留下來陪你一會兒,又有何不可啊?”

“好了,婉瓷,今天的時候也的確不早了。”景明軒站起了身,“員工們都已經下班了,咱們回去睡吧!”

“嗯,好。”白婉瓷也沒有再說什麼,同樣站起來,身將椅子歸於原位,與景明軒一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工作室,便同他一塊兒離了去。

出了華興公司,此時已是深夜,便也是整個上海灘最歌舞昇平的時候。

弦月高掛,且月明星稀,一陣又一陣的晚風撲面而來,帶著瑟瑟的寒意,便是已入了春,卻也抵不住這寒流侵蝕帶來的寒冷,便是白婉瓷裹著一層大衣,卻也止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婉瓷,把衣服裹緊了,彆著涼。”便是這細微的動作,也還是被景明軒留意了住,他為白婉瓷抿了抿衣襟,一路護著她走下了臺階。

在那十字路口之處,叫了一輛黃包車,兩個人乘坐著黃包車向景公館的方向走去。

這夜裡著實風高,以防白婉瓷受到風寒,景明軒的手臂一直緊緊地攬著她的肩膀,一刻都未曾鬆開。

白婉瓷就這般靜靜地倚靠在了他的懷中,便是這夜在寒風在高,裹挾著再多的寒意亦無法侵襲得到她的身上,有他相護,便是這是人世之間最熾熱的溫暖。

時光在這淺淡與安然之中緩緩的流著,一切都是最安逸而又和樂的模樣。自從白婉瓷與景明軒成婚後,華興與玉蘅春的生意都有了更好的發展。

整個上海灘最大的兩家陶藝制瓷公司聯合在了一起,給他們都增添了不少的名氣,也吸引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流量。

華興為玉蘅春提供了人力和物力上的資助,因而玉蘅春在經銷上的問題也全部解決,從耳邊也可以打造出更好的白瓷產品。

這些天,接連好幾個商家找華興與玉蘅春和做生意,每一筆生意都售賣出了大批次的貨物,因此,贏得了數不勝數的好評與讚譽,與此同時,也將他們的名聲打得更響。

這不論對玉蘅春還是對華興而言都是一件值得欣喜之事,兩家公司的員工們也都更鼓舞起了士氣。

另一旁,白婉瓷和景明軒也在不停地學習著關於生意經營上的學問和陶藝制瓷的技術。那一日,景明軒聽了白婉瓷的提議,便準備擬方案,為下一步打造良好的青白瓷品牌做準備。

總而言之,景明軒與白婉瓷成婚之後,一切都是在朝著更好的方向更進一步發展,所求皆如願,這一切對他們來說也是最值得開懷之事。

這一天,是尋常的一天,景明軒出公司去找人談生意,白婉瓷為了協助他,也隨他一同前往,華興便暫時交給孟淺櫻來管理。

早晨,日頭剛剛升起之時,孟淺櫻便已經到了華興工作。她在前臺打掃著衛生,便聽到了大門被推響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打擾了,請問有人在嗎?”

“有的有的。”孟淺櫻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清掃工具,並朝著門口走了過去,按照該有的禮節禮貌且客氣地對那顧客招待著,“這裡是華興陶瓷製造公司,請問先生,您是要購買瓷器,還是要合作生意?”

面前的這位顧客是一位年輕的男子,他身著一身西裝,身材英挺,眉眼之間稜角分明,說著民國時興的背頭髮型,五官清秀俊逸,年輕氣盛之中,也透著淡淡的溫潤儒雅。

來華興談生意的客戶大多都是年過不惑的中年男子,甚少見得這樣的年輕人,尤其還是這般模樣俊俏之人。

孟淺櫻抬頭看到他那俊朗的容貌之時,竟也不覺小小一驚,這人竟絲毫沒有商人那般豪橫之氣,反倒有一種讀書之人的溫文爾雅,免不得讓人多留幾分注意。

“小姐您好。”那男子也很是彬彬有禮,對著孟淺櫻微微鞠了一躬,並帶著恭敬之意對其開口,“請問您是公司的主管人嗎?”

“嗯……我不是主管人,他今天不在店裡,不過我是他的妹妹,您有什麼要求,和我說也都是一樣的,請問你有什麼需求啊?”孟淺櫻也只是如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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