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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陸懷遠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罷手,那個關押我父親的城南警局的警長恰好是陸懷遠的親外甥,他和那個警長串通好了,栽贓我父親畏罪自戕。”
“今日我們找到了充足的證據去證明他的罪行,不論如何,我都要當眾把他的醜事揭出。此人不除,天理難容,我必須要讓他還我父親和玉蘅春一個清白!”
白婉瓷清晰且流暢地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數訴給了在場圍觀的群眾,她那激昂的聲音回想在了整條中心街道上。
話到最後,觸動了心腸,她的聲音末端已然添了一絲帶著顫抖的哽咽,臉上盡是悲憤交加之色,緊緊地握著拳頭,甚至連每一根手指都在顫抖著。
一陣秋風拂面,將她的衣角吹揚了起來,伊人獨立於冷風之中,在這肅殺的秋意之中更添了幾分瑟意。聽著她這般如泣如訴的敘述,很難不讓人產生悲憤的共情。
“太過分了,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沒有想到,陸老闆竟然是這樣陰險歹毒之人,白老闆,那麼好的人,他都敢於去陷害!”
“我就說玉蘅春向來都是最廉明的,從他們家買來的瓷器用品沒有一樣是質量有問題的,怎麼可能會做生意造假的事情呢,原來是在背後被人陷害了呀。”
“可憐了白老闆呀,他這一生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卻因遭小人陷害而落得這樣的結局,自己一生的心血都被這樣毀掉了,真是讓人惋惜呀。”
群眾們聽完了白婉瓷的這一番帶著血與淚的慷慨激昂敘述,都不禁義憤填膺了起來,紛紛斥責著陸懷遠的惡行。
“白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縱然群眾們的心都倒向了一邊,可在這個時候還是不免有人會發出質疑,“空口無憑啊,景老闆的這些證據只能證明華興是被陷害了,又怎麼能夠證玉蘅春也是被他們陷害的呢?”
“這只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你說了這麼多,但是沒有足夠的說服力,我們也很難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呀。”
“證據當然是有的。”景明軒從背後走上了前,將手中的那支錄音筆舉了起來,高聲而道:“大家聽完這段錄音,就會相信我們的話了。”
他將錄音筆的開關按動了開,放在了擴音器前,緊接著,擴音器裡傳來了幾聲滋滋的響聲,隨後,便聽得了一個人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沒想到這麼愚蠢,還會信報應這種事情。你小子今天把我約到這裡來,就是想讓我承認這些事情是我指使人做的吧。”
“行,那老子就讓你徹底明明白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派人做下去的,玉蘅春是我派人打垮的,你們華興也是我派人把假的原材料送過去的,我就是想讓你們的生意做不下去。”
“憑你們的力量,根本不是老子的對手,老子只需要微微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夠將你們徹底擊潰。”
“不過你這小子可比那個姓白的老兒聰明得多,我把假貨送到他們公司那麼多,他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直到麻煩找上門了,才知道自己賣的是假貨。”
這段錄音並不長,在每一字一句都直中關鍵之處,足以從中聽出事情的前因後果。
也得以聽得出來,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這聲音之中充滿了奸邪與得意忘形。
“景老闆怎麼會有這樣一段錄音啊,這該不會是陸老闆吧?”
“我們也和陸氏集團做過生意的,沒有錯,這就是陸老闆的聲音,這些話真的是陸老闆說出來的呀,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背後做了這樣惡毒的事情。”
“我的天呀,這也太可怕了吧?誰能想到他擁有那麼大的家業,竟然還會在背後做這樣卑鄙的事情,玉蘅春真的是被他給害慘了呀。”
這一段錄音群眾們都清晰地聽了到,也識別出了這聲音的確出自於陸懷遠,為此都不覺毛骨悚然,誰也不曾想,全上海灘最大的股東竟這般心思歹毒。
有了這一段清晰的錄音,所有的一切都已然有了最充足的證據,如此,便再也沒有任何人懷疑白婉辭和景明軒的動機。
“沒有錯,這些話全部都是陸懷遠親口說出來的。”景明軒將擴音器放到了自己的唇邊,朗聲總結而道:“這段錄音貨真價實,是我親自錄下來的,絕對如假包換。”
“或許大家也都能夠聽得出來,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聲音,除了陸懷遠之外,不再會有別人擁有。這是某一天,我約了陸懷遠到咖啡館裡和他去說這件事情。”
“此人非但手段惡毒,人也格外猖狂,他知道了我們知道這些事情是他做下的,不過他認為我們沒有證據,不敢拿他怎樣,便毫無顧忌地在我面前把這件事情承認了出來。”
“但他卻沒有想到,我會把他說出的話全部用錄音筆記錄下來。從他口中所說出的這幾句話,便正是證據的關鍵之處。”
“倘若沒有這一段錄音作為證據,恐怕我們也不會這樣有底氣的證明他對於恆春做出的惡事。”
“現在想必大家都已經看得清楚了,玉蘅春和華興的的確確都是遭遇了陸懷遠的陷害。”
“今日我與白小姐在此立誓,我們所言絕對無一句虛言,倘若我們今日在新聞釋出會上有一句造假之詞,便叫我二人天誅地滅!”
“景老闆,你不用說了,我們都相信你!”有了這一段貨真價實的錄音,便再也不會有人去懷疑這件事情的虛實,大家都紛紛站到了他們的這一邊,“我們知道,玉蘅春和華興都不會做出陷害旁人的事情的,這一切都是那個姓陸的乾的,他當真是卑鄙至極!”
“不僅如此,他們還對我們賣過假貨!”此時,已有上千群眾圍繞在了此處,其中有一名商家同樣帶著滿心的憤然高喊了起來,“我們就是這條街上的傢俱製造廠的,我們曾經在城角雜貨公司買過木材原材料。”
“他們的木材有很多都是劣質的產品,我們用木材打造出來的傢俱質量也不過關,我們去找他們說理的時候,他們反而說是我們在汙衊他們。”
“因為他們背後有人支撐著,我們勢力弱小,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就讓他們格外猖狂。”
“不曾想,他們竟然還做過這麼惡毒的事情,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推倒,如果景老闆和白小姐要做什麼行動,也把我們算進去一個!”
“加我一個,我也是被他們害過的。”另外一家公司的老闆也憤憤不平地喊了起來,“那陸氏集團向來不把我們這些小公司放在眼裡,每次都把最劣質的產品給我們公司,還不許我們有一點怨言。”
“我們還必須和他們合作,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就要砸了我們的招牌。我們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啊!”
“對呀對呀,他們背後的惡行不僅僅只有這些!”有了先前那兩個人帶頭,便有更多人高聲叫起了不平,“陸氏集團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他們逍遙法外,必須將他們繩之以法,才能夠還上海灘一個公平太平!”
“諸位,既然大家都受過他們的欺凌。那我們就齊心合力,把那個陸懷遠扯下來,讓他遭到該受的報應!”白婉瓷眼眸之中,帶著憤然,臉上亦凝著振奮,將無窮無盡的力量凝結在了心底,高舉著右拳,在擴音器前高聲喊了起來,“此人不除,天理難容,誓死打倒陸懷遠!”
“此人不除,天理難容,誓死打倒陸懷遠!”她這一聲高呼,將所有人的力量都集中了起來,那些對陸懷遠有怨言之人,都隨她一起高高舉起右拳,並喊起了口號。
“走,我們一同去聲討陸懷遠,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還給彬川百姓一個公道!”景明軒走下了臺子,在前方組織好了隊伍,帶領著一眾人浩浩蕩蕩地穿梭過了中心街,一路遊行著向著陸氏集團的方向走去。
“陸懷遠,你給我出來,你害了這麼多人,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害了玉蘅春,又害了華興,你所做的那些惡事必須一樣一樣地嚐到該嘗的報應!”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排滿了幾十個人,都是對陸懷遠心有怨氣的各個商業公司之人。每一個人都高舉著右拳,凝結著滿心的憤恨,在長街上高聲呼著。
如今,將眾人的力量凝結了起來,便再無人懼怕路懷遠的勢力,都跟隨著景明軒與白婉辭一同去往了陸氏集團。
“陸懷遠,你給我下來,你下來給我們個說法!”
一眾人集聚在了陸氏集團的大廈樓下,大聲朝著這棟大廈高呼著,這充滿著憤恨與怨氣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了整條街。
“幹什麼,幹什麼?”聽到了這般吵鬧聲,料想事情不好,陸氏集團的保鏢衝了出來,將這一眾人攔截了住,“你們這幫人發得什麼瘋,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趕在我們陸氏集團的門前鬧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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