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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阿強眨了眨眼睛,好似在腦海之中飛速地執行著什麼,只見他的臉上露出了誠懇的神色,抬起頭來對白婉瓷說道:“此時屬下沒有資格干預,但若能為小姐排憂解難,屬下願獻上自己的拙見。”

“依屬下看,小姐還是答應了這筆生意比較好。既然那商客是咱們的老客戶,並且在這個時候願意無條件的相信玉蘅春的清白,那便是值得信賴之人,有那邊做擔保,出意外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況且我們售賣出去的又不是真的品質低劣的商品,這是雙方都同意的買賣,又有何不可?”

“而且小姐不是也說了,我們現在缺少資金,把這筆生意做出去,也能夠換得一批資金。這樣想著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依屬下之見,小姐應該接了這筆生意。”

“你也是覺著我應該接了這生意呀。”白婉瓷咬了咬嘴唇,像似在思考著,“趙叔也是這麼和我說的,他們都覺著在這樣的時候還有人願意信賴我們,我們不能錯失了這次賺錢的良機。”

“行,既然你也這樣說,那我就打定主意了。”白婉瓷抬起頭來,下了決定,“回過頭我就去找那些工匠,讓他們在最快的時間內多打造出來一批白瓷製品。”

“等到這一批貨物全部製造出來,我就立刻去找那家商戶商談生意上的事情。如果能夠取得那邊更深的信賴,說不定還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呢。這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呀!”

“是,小姐說的沒錯。”陳阿強點了點頭,輕聲而道。

然在此時,他的眼中悄然流露了一絲陰險與得意之色,這麼神色,映在他的眼中,與他那樸實的模樣截然不同。

當白婉瓷轉過頭時,他便立刻斂去了眼中的神色,又換做了昔日裡那淳樸的模樣。

“小姐,您在嗎?華興的景老闆來見您了。”這時聽到工作室外有人在傳著話。

“他怎麼來了?”白婉瓷不覺眉心一凝,那夥計卻已經將景明軒帶到了這邊來。

“景先生此來何意?”白婉瓷起身,帶著禮貌與客氣淡淡道了一句。

“景老闆。”陳阿強也上前了一步,俯首恭敬地向景明軒招呼了一聲示意。

景明軒微微俯身,朝她回禮,“今日閒來無事,特來探望白小姐,不知白小姐可否一切安好?”

白婉瓷的臉上是一副無所謂一般的模樣,“託景先生的福,一切都好。”

“你們先下去吧。”他轉身對陳阿強命令道。

“是,小姐。”陳阿強與那夥計聞聲應道,便退了下去。

“白小姐。”但見陳阿強退下後,景明軒便肅起了面色,壓低了聲音,謹慎地對白婉瓷叮囑了一句,“我此番前來便是有一事要特地告知於你。”

“這個名字叫陳阿強的夥計行蹤詭異,想必不是簡單之人,請你務必要小心於他。”

“我公司還有其他的事情,不多說了,先告辭了。”他只落下了這一句話,便立刻離開了玉蘅春。

聽他所言,白婉瓷的心愈發緊了起來,他為何會忽然與自己說這樣的話?

自己對陳阿強本就有些懷疑,而他又對自己做了這樣的叮囑,莫非……他也察覺到了陳阿強的異樣?如此,她只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同尋常。

“趙叔,我試探地詢問著他的想法,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做下這筆生意。”

“我想他的目的大概是希望我用著那摻假的高嶺土製造出瓷器,並且在這比算不上正當營銷的生意上出了問題,這樣一來,便足以將玉蘅春打垮。”

“如果他背後有人的話,他大概會把這件事情告知他身後的人,如此一來,那邊說不定信了他的話,會做出什麼動作來。正好我也可以利用這個時機,去查明背後的真相。”

趙經理點了點頭,贊同道:“適當的放出一些假訊息來,故意營造出這樣的假相,或許會讓他們沾沾自喜,認為自己達到了目的,也能夠讓他們自亂了陣腳。”

“不過,此人手段陰險狡詐,做事一向不擇手段,恐怕並非三言兩語就能夠信得過,只怕他們還會派著這個陳阿強繼續盯著玉蘅春的一舉一動。”

聞此言,白婉瓷的心一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提起了神來,“趙叔,難道你對他背後的人的底細有線索了?”

趙經理臉上盡是嚴肅之色,“這些天我派人去調查那家城角雜貨公司,發現他們背後的確是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支撐著。”

“這家雜貨公司看似不起眼,實則卻有人支撐,我派人圍繞著他們的總經理查了一番,發現他們的總經理正是那個陸懷遠的遠房表弟,此人與陸氏集團也常常有往來。”

“陸氏集團時常會給他們大筆的投資,支撐著他們的生意,這家雜貨公司也對陸氏集團唯命是從。”

“而這個陸懷遠曾經與經理有過過節,這般推測開來,一開始玉蘅春蒙難,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姓陸的在背後指使著他們的動作的。”

“什麼,陸懷遠,竟然是他做的?”提到了這個名字,白婉瓷瞬間變了臉色,連手指也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父親出事之後,她曾經無數次分析事情的前因後果,推測那些可能陷害父親和玉蘅春的人,但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陸懷遠。

此人從前就對自己心懷不軌,對父親心有怨念,他心腸歹毒,還曾經迫害過自己,若說整件事情都是他在背後謀劃的,並非沒有可能。

“原來是他,竟然是他!”白婉瓷整張臉上都凝滿了憤恨之色,咬緊牙關,憤憤而道:“這個人的手段當真是卑劣至極,玉蘅春淪落到這般境界,竟然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我們玉蘅春於他們的生意從來就不存在著什麼利益上的競爭,他何以費盡心機,非要擊垮我們的公司?”

“唉!”趙經理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繼而又道:“其實我還查詢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所做下的惡事,不僅僅只有這一樁啊。”

趙經理的話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一副欲言又止般的模樣,他的臉上似乎有些顧慮,便沒有把接下來的話對白婉瓷說出。

“他還做了什麼?”白婉瓷的臉上已經生出了急切,“趙叔,你儘管如實說,這個人他還做下了一些什麼惡貫滿盈的惡事?”

趙經理的眉心微微一凝,臉上又浮現了幾分凝重,用著那沉沉的聲音對她講述了出來,“有關陸懷遠最近的動向,我也查到了,上一次我帶你去的那個城西警局的警長,是陸懷遠的親外甥。”

白婉瓷的心中有如一陣驚濤駭浪,猛然襲來,好似一陣山洪,從她的心中衝擊而過,使得她整個人都落入了深淵之中。

“趙叔……你說什麼?”白婉瓷的頭腦彷彿被雷電猛然擊中了一般,一瞬之間竟不能回的過神,甚至連目光也帶著些呆滯,“你說我爸爸的死,還有白家的落魄,都是這個陸懷遠做下的?”

回過神來,便是一陣錐心入骨的痛,襲入了她的胸口,父親含冤,以及白公館被踐踏被收走時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了她的面前,這種無能為力的痛楚之感,幾乎讓她感到窒息。

她那顫抖的聲音之中,透著悲愴,含淚的雙眸之中滿是淒厲,“是他害的玉蘅春身敗名裂,是他逼的我爸爸跳樓自盡,也是他奪走了我的家,全都是被他害的,全都是被他害的。”

“他已經把我們害得這樣慘了還不夠,他還派人繼續盯著我們,繼續陷害我們。他害得我們失去了那麼多,這個人為什麼好好的活在人世上,為什麼?”

白婉瓷的眼眸裡經泛起了一抹猩紅,並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我終有一日叫他血債血償!”

“還有一件事情,趙叔。”白婉瓷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慎聲道:“昨天滑行的景明軒來了玉蘅春,他跟我說了一句要小心陳阿強,就離開了。”

“也不知他忽然到此和我說這些究竟意欲何為?”

“景明軒?”趙經理凝眉:“他在生意場上一直是個慎重的人,如今他也這般說,會不會是他也察覺到了什麼……”

“我也在想這件事情。”白婉瓷更為謹慎了起來,“也不知他究竟是在提醒我,還是說他有什麼別的打算。”

“如果說他別有用心的話,陳阿強本身就是有問題的,他不會去提醒我,提防這個對我們有不利的人。難道是說,他真的是在好心幫助我們?”

“可是父親生前和他的交情不深,他又為何會幫助我們?”

“小姐,總而言之,你一定要謹慎。”他又對白婉瓷慎聲叮囑:“對陳阿強要謹慎,景明軒的話適當可聽,但也不能全然相信。”

“好,我都明白。”白婉瓷點頭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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