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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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憋笑了那麼幾秒,傅遲南輕輕咳嗽了一聲,忍著笑:“好了,抓豬吧。”
聽到這個豬字讓周煒源忍不住直接笑了。
笑聲是會傳染的。
周煒源這麼笑,別人也沒辦法忍了。
趙玖沫蹲在地上狂笑。
全場唐然上最淡定,她一本正經:“別笑了。”
“該抓豬了。”
她不說話還好,她一開口,大家都笑得更大聲了。
過了半響,笑聲才漸漸停止。
傅遲南把拳頭舉到唇邊:“好了,開始抓吧,”他憋了一會兒,把笑容壓了回去:“豬。”
傅遲南看著唐然:“你想吃哪個?”
唐然的目光在豬群中掃了一圈,然後指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小豬:“就那一隻吧。”
於詩檬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中恢復過來,她迫切需要說點什麼來掩飾尷尬。
她看到唐然指著豬,就說:“你們是不是要吃了它?這太殘忍了!”
唐然看了她一眼:“你沒吃過豬肉嗎?”
於詩檬咬著嘴唇,可憐巴巴地看著唐然:“我就是覺得這太殘忍了。”
唐然一臉嚴肅的說:“那你以後別吃肉了。”
說話間,傅遲南已經抓到了豬。
他拿著豬前腿的根走到唐然面前,對她喊:“走,殺豬。”
周煒源拿著刀興奮地跟在他後面。
毛雨憐走過來說:“南哥,這豬看起來有點重。我們來幫忙吧。”
傅遲南:“不用,不用,我拿得住。”
……
看到傅遲南他們很熱情,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確實把豬殺好了,於詩檬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娛樂圈當紅演員和頂流在這裡殺豬?
是世界瘋了還是她瘋了?
收拾好後,唐然已經準備好了醬汁。
她用小刷子把豬肉裡裡外外刷了好幾層,然後把豬肉放在一邊讓它先入入味。
沒有烤箱,也沒有燒烤架。他們只能自己動手,就地取材,用最原始的燒烤方式。
唐然找了兩根樹枝,插進土裡。兩根樹枝被石頭圍了起來,還放了些柴火。
後來,她用不知道哪裡找來的鐵棒把豬肉串了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徒手將鐵棒兩端折彎,做成一個便於抓握的把手。
即使他們已經知道唐然的力氣大,但看到這一幕還是驚呆了。
於詩檬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根鐵棒有一個成年人的拇指那麼粗,她就那麼徒手掰彎了?!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唐然在豬身上刷了幾層醬,在豬肚子裡放了蔥姜調料。
最後把全豬放在火上面,火點著,接下來,鏡頭捕捉到了這樣一幕。
她坐在木墩上,勻速搖著鐵棒一端的手柄,偶爾刷上一層蜂蜜做的果醬。
一個小時後,看著焦黃噴香的烤乳豬,趙玖沫嗅了嗅,問唐然:“小然,這個要烤多久啊?我已經聞到香味了。”
“時間還早,大概要兩個小時。”
“啊?要這麼久,我已經餓了。”
於詩檬早就忘了什麼小豬那麼可愛怎麼能吃它,而是站在旁邊,直咽口水。
看到趙玖沫說餓了,她走過來插嘴道:“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要不我先做點吃的,大家先墊墊肚子?”
唐然點點頭:“好,謝謝。”
趙玖沫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不要,我要留著肚子吃烤乳豬。”
其他嘉賓也說要留著肚子吃肉!
最後於詩檬也沒去。
周煒源若有所思的託著下巴。
半響,他抬頭看著唐然,聲音不大不小:“唐然,我看這豬吃不飽。”
其實周煒源覺得自己能吃下一整頭豬。
“放心吧,這豬有四五十斤,夠吃的。”唐然想了想,對他們說:“你們去摘幾個菜,我再炒幾個菜。”
“好!我去!”趙玖沫瞬間跳了起來:“我要去摘西紅柿!”
毛雨憐也站了起來:“我要去摘茄子了!”
王耀銘:“昨天的炒土豆絲太好吃了。唐然還能做一次嗎?”
“可以。”
“我要去刨土豆。”王耀銘說完,起身離開。
於詩檬:“……”
刨土豆?
奶油小生王耀銘刨土豆?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王耀銘吃的水果都是她給他切好放在盤子裡,還要她喂。
這才過了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去刨土豆了?
張玉龍從顯示屏上看到唐然說烤乳豬要好了。
他急忙去拿助手在外面買的飲料瓜子啤酒。
張玉龍已經放棄阻止了。
吃吧吃吧。
不管吃什麼,還是吃得美點好。
反正他吃了也不用減肥。
晚上,一頓熱騰騰的美食終於擺上了餐桌。
當一眾人坐下的時候,桌上頓時開始了搶食模式!
張玉龍努力吃肉。
趙玖沫大叫:“王耀銘,你不要臉,你居然搶了兩個豬腳!”
周煒源硬把豬頭放到她的盤子裡:“我吃的不多,吃個豬頭就夠了。”
毛雨憐抓住他的盤子:“哥哥,給我留點!你不能吃這麼大的豬頭。來,分一半給我。”
傅遲南一手一根筷子插進豬腰:“小然兒,請幫我把這一塊弄下來!”
唐然拿起桌子上的刀遞給他:“給你刀。”
於詩檬手裡拿著筷子,整個人愣住了。
不是要保持身材的嗎?
那隻豬看起來很好吃。我吃一口,就一口。
然而,他們搶完之後,盤子裡只剩下幾塊肉了。
就在於詩檬猶豫要不要伸出筷子的時候,趙玖沫看著她問:“你不吃了嗎?”
於詩檬勉強笑了笑:“我我減肥。”
“好吧。”趙玖沫毫不客氣的拿起整盤,把肉放在她面前的小盤子裡:“啊!太香了!”
於詩檬只能乾嚥口水,後悔剛才沒有吃到。
晚飯後,幾個男人收拾了桌子。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盤子是乾淨的。
一點湯也沒有了。
唐然坐在沙發上吃著瓜子。趙玖沫站在她旁邊,給她捏肩膀:“小然,我們明天吃什麼?”
唐然邊嗑瓜子邊想:“要不,吃烤全羊吧。”
“好啊,好啊,我很喜歡羊肉!”
廚房裡,周煒源探出頭來:“吃羊肉?”
唐然點頭:“對,你問問他們有沒有人不吃羊肉的?”
過了一會兒,周煒源又探出頭來:“吃,他們都吃!”
“ok、ok!”
收拾好後,男人們從廚房出來,每人抓了一把瓜子。
傅遲南:“張導,這瓜子不錯。”
張玉龍傲嬌臉:“當然!”
周煒源撕下一塊巧克力放進嘴裡:“巧克力也不錯。”
張玉龍嘴角抽搐:“你確定晚上要吃巧克力?”
周煒源把巧克力塞進嘴裡:“我已經放棄掙扎了,錄完節目我就減肥。”
於詩檬坐在邊上,什麼都不敢吃,也不知道怎麼跟大家開啟關係。
突然,她靈機一動,笑著說:“我給你們唱首歌吧。”
於詩檬一開口,氣氛立馬尷尬起來。
每個人都預感到她要幹蠢事。
半響後,張玉龍笑了:“我記得你是在選秀中出道的。你唱得很好吧。”
於詩檬溫柔一笑:“張導過獎了。”
“那我給你唱首同桌的你。”
話音一落,於詩檬就唱起來了。
唱完一首歌,嘉賓們很給面子地鼓起掌來。
毛雨憐淡淡道:“很好聽!”
周煒源:“不錯!”
“謝謝!”於詩檬臉上的笑容甜美自信。
她轉身走回椅子。就在她想坐下的時候,突然把目光轉向了唐然:“唐然小姐我看你聲音不錯,應該唱歌也不錯吧?能不能給我們唱一首?”
於詩檬說完,看其他幾人的臉色。
其他幾位嘉賓看到她的表情都很不高興。
單論唱功,於詩檬自信唐然不可能比過她。
於詩檬針對的唐然最淡定。
“好,那我給你唱首豬之歌。”唐然特意強調了“給你”兩個字。
傅遲南聽出了唐然的意思,他笑著問她:“怎麼,你這豬之歌是專門給於小姐唱的?”
“嗯。”唐然點了點頭:“只有於小姐配得上這首歌。”
說完,唐然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於詩檬,然後深情地說:“豬,你鼻子上有兩個孔……”
唐然一本正經的開口了,趙玖沫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
唐然唱完一首歌,於詩檬臉色鐵青,其他人都笑了。
傅遲南擦著眼淚假裝:“小然兒,你怎麼能說於小姐是豬!”
唐然一臉無辜:“我可沒這麼說。”
然後,唐然蹙著眉頭,一臉無辜看著於詩檬:“於小姐,你覺得我在說你嗎?我真的不是在說你,於小姐,你應該不會這麼覺得吧?”
於詩檬臉瞬間黑到鍋底,一句話沒說,轉身出去了。
“……”
眾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張玉龍接到電話說於詩檬不錄了。
張玉龍看唐然:“你把人都欺負走了。”
唐然聳聳肩:“我只是用她的語氣跟她說話。”
趙玖沫揉了揉下巴,她似乎發現了真相。
“這大概就是走白蓮花的路,讓白蓮花無路可走!這不沒路走就只能離開了。”
“有道理!”
唐然往後一靠,靠在沙發上,“明天咱們吃烤全羊,少一個人,你們不就可以多吃一份了。”
“……”
所以這就是原因嗎?
張玉龍原計劃拍攝獲勝者提著小籃子,興高采烈地在農村上採摘蔬菜和水果去集市賣的美麗鄉村生活。
可沒有想到,和唐然混在一起,農夫會秒變成屠夫。
第一天,他們剛到這裡的時候,殺雞吃辣子雞。
殺豬,第二天吃烤乳豬。
第三天,殺羊,吃烤全羊。
第四天殺鵝剁魚,吃燒鵝酸菜魚。
第五天,他們宰了鴨子,抓了魚。他們吃了烤鴨和糖醋魚。
拍完之後,要不是張玉龍催著,唐然還想再呆一天,殺一頭驢做爐肉火燒。
這樣恣意灑脫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
節目錄制完後,唐然撥通了赤芒的電話。
“我收到了地址。你有她的近照嗎?”
赤芒說:“是的。她這兩天會回家祭祖,過兩天就走。如果你想見到她,你得利用這幾天。”
“嗯。”
赤芒有點不解,為什麼她一定要見到當年的護士。當年這個護士要是有問題,恐怕早就被調查清楚了,不可能一直沒事。
“宋佳宜怎麼樣?”
“宋佳宜也是一樣。別擔心,我會讓我的人盯著她的。沒人找她。”赤芒拍著胸脯保證。
“不要讓她死。”唐然叮囑道。
她也會利用她抓到幕後的人。
那個想盡一切辦法要殺她的人。
只是這麼久了,背後的人還沒出現,有點出乎意料。
第二天,唐然坐動車到了依蘭市,下了火車,直接打車進了裕祥村。
唐然環顧四周,只見不遠處的屋簷下坐著一位老人。
“奶奶,請問,方靜曼家在哪裡?”
這位老太太聽力不好。“你說什麼?”
“請問方靜曼的家在哪裡?”唐然調大了音量。
“哦,哦,你說靜曼。就在前面,看到那棵大樹了嗎?就在那裡。人家可是剛從F國回來,”老太太熱情地說。
“好的,謝謝。”
一幢三層樓的別墅,鐵門半開著,這時唐然走上前去,敲了敲鐵門。
“有人在家嗎?”
院子裡傳出狗叫聲。
“是誰?”
院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腳步聲近了,鐵門開啟了。中年婦女迷惑地盯著站在門口的人。
“阿姨,你好。請問這是方靜曼的家嗎?”
中年婦女疑惑地盯著她。“你找她有什麼事?”
“嗯。我媽和方阿姨以前是同事,之前跟她借了點錢,後來沒來得及還。前段時間我媽說起這件事,正好我在這邊出差。所以我是來還錢的。”
中年婦女馬上笑著把人迎進門。“哦哦,多少錢?”
“五千。”
“把錢給我吧。”
“不好意思。”唐然沒有聽她的,“方阿姨在嗎?”
“在在。我給她打電話的。”
五分鐘後,一箇中年婦女從二樓下來,疑惑地盯著唐然。
“你是?”
唐然站起來,“你是方靜曼,方阿姨嗎?”
“是的。你媽是誰?”方靜曼問。
她不記得什麼時候借錢給別人了。
“方阿姨,我們能單獨談談嗎?”唐然微笑著盯著她。
“好吧。”
關上門,兩人面對面而坐。
“你不是來還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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