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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是如何隕落的?

怎麼可能!!應龍會死?那麼強大的神祗也會死去?

孟嘗豎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其中的密辛,接引道人卻及時止住了話題,有些諱莫如深,完全沒有深入解釋的想法,等著一雙有神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著孟嘗。

“如此佈局,可是伏羲的手筆?”

“……”

“師伯問得好,先前的故事純屬猜測,嘗也想知道,他們大人物之間的規劃到底如何!”

接引道人點了點頭,望向了一臉倔強馮夷和旁邊擔憂的宓妃,面上有些輕視,大爭之世還想著兒女私情,身為異獸卻非要站在人類的立場,站位人類後又老是以異獸的身份自居,接引為其所不齒,好端端的黃河河伯,天下水神,混到現在這個一無是處的境地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如同現在西方教入孟稷傳教一樣,若是還未開始前,他或許還會有百般的顧慮,可是他出關之後,他的好師弟做了許多事情,還是他根本沒辦法挽回的大事,如今西方教入世已經成為了既定的事實,站位一旦確定,那就要堅定的去執行,豈可行至半途又開始瞻前顧後,三心二意?

入世傳教或許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甚至孟嘗的一些想法他也不是完全的認同,可是內部再怎麼協調協商,西方教崛起的大計,是萬萬不可能中斷的。

所以馮夷在他們這些一心只想搞事業的人眼中,不過是一個為兒女私情誤了終身的失敗者罷了,純純戀愛腦。

接引道人信奉的是,心中無女人,大道才能垂青。

嗯,他不僅如此要求自己,對待自己的教派也是這般要求,六根清淨,才能得證菩提。

思慮片刻閒雜事務後,接引道人顯得有些深沉,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孟嘗的肩膀,然後揹著雙手,聲音悠遠的說道。

“你們的事情,貧道就不摻和了,三品白蓮,足夠應對絕大多數人的窺伺,稍後貧道自會傳你不動金身的後續法門-丈六金身,可以凝神靜氣,堪破一切幻術與虛妄的不動如來佛心咒,,以及無上神通-漏盡通,如此,待你掌握到修成之後便可以得到真正的無漏金身,內修元神,外煉肉身,得我道門性命雙修之法,再配合你的血脈之力,當世如你一般的人物,應當不會太多,天下之大你可盡往之。”

孟嘗聞言心中大喜,丈六金身,這不就是如來佛祖身化金光巨佛,鎮壓孫悟空的無上神通嗎?

外表肉身萬法不侵,諸邪不破,內在又有佛心咒鞏固元神,像是大羿設定的天神山試煉那種幻境,豈不是再也不能動搖他的心境?

就是不知道那種把他拉入夢境,觀看先賢故事的能力會不會受到佛心咒的影響。

至於漏盡通,孟嘗不是很瞭解,聽起來似乎像是和他心通、天眼通一樣的無上神通,應該也會很有用處吧!

先學再說,後續再去實驗其中的奧妙。

“弟子謝過接引師伯!”

“不要著急謝我,世間緣法皆有其因果,接了貧道的果,你就要承擔應有的因,完成你孟稷的新法改革,將我西方教帶入凡塵之中,廣納門徒,或者說按伱的想法,讓天下人知法、懂法、守法,便是我等創立‘佛法’,普及天下的初衷,你要好好完成此事。”

孟嘗咧嘴大笑,他還以為是什麼事,以法家治國本來就是他如今孟稷的主要政治主張,佛法相融合,儒皮法骨佛理缺一不可,能夠普及天下,得實惠的是他的孟稷,是天下蒼生,就算接引道人不作要求,他也會盡心盡力的推行,這對於他來說,完全是穩賺不賠。

還是準提老師和接引師伯大方啊,直到現在,截教和闡教給的砝碼完全比不上西方教給出的豐厚,他理解不了準提道人老是掛在嘴邊的:我西方教貧瘠,有多苦,有多難。

哪裡貧瘠了嘛,這不是很大方嗎?真是越富有的人越謙虛,越是張揚自己家底的其實底子越薄,西方教和現如今的天庭,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

要向西方教二聖學習,少畫點餅,對一些真誠,這樣才能讓世間充滿愛,充滿溫情,他這匹‘牛馬’才能幹活更賣力。

“弟子感謝師伯恩典,日後定會披肝瀝膽,竭盡所能,為我教的發展發揚光大,盡心盡力!”

嗯,亂世當用重典,法家少不了,所以修改教義後的西方教大興,那是必然的結果。

治世當用仁政,等未來亂世平定之後,如果要做億點點調整的話,想必兩位聖人應該會通情達理吧。

畢竟,一切都是為了可持續的發展嘛!

後續的事情,後續再說,至少先挺過當下的難關。

三品白蓮化作小小的光點,順勢沉入到孟嘗的眉心,再由眉心佔據著毫無靈氣積蓄的丹田,彷彿徹底替代了孟嘗的無漏之體,開始瘋狂的吸引著天地間的靈氣,充盈著他的身軀。

如果說原本孟嘗的純陽之體是一個體量比自身更加龐大的外接油箱,負責著他每一次戰鬥時那龐大的損耗,那麼新入駐他丹田之內的三品白蓮就像是一個油電混合的新型電機,前者燃燒精血儲備,而後者則是能幫他藉助外力,來替他引動外力來觸發和釋放原本那些損耗氣血才能使用的血脈神通。

一股奇特的感知順勢牽引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原本略顯枯竭的氣血立刻重新充盈起來,帶動著三系神力與其他各系的能力,以一種更奇特的姿態呈現出來。

“諸佛不動智,雖雲不動,風不動,心亦不動,非同草木;心遍萬千,無有所往,是以名不動,聞以號為:丈六金身……”

接引道人的嘴中語速極快的吟誦著不知名的佛音,剎那間,天生寶相,地湧金蓮,在孟嘗的內心深處,三品蓮臺之上有十二品蓮臺的虛影浮現,不停往三品白蓮上渡去磅礴的靈氣法力。

一字一金,字字點綴在蓮臺之上,再由蓮臺轉化成金色細流,遊走遍周身百骸,強化著他的身軀。

腦海中也彷彿陷入了停滯,就像是有無數的僧侶在他腦海吟誦法咒,孟嘗不覺得嘈雜、聒噪,反而有一種心靈平靜,忘卻世間紅塵煩惱的感覺,有了一縷斬斷三千煩惱絲,青燈古佛伴臺前的衝動。

‘要遭,這道人夾帶私貨!’

孟嘗心中警鈴聲大作,可是焦慮的情緒並未出現,反而越發清明,清明到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不斷的朝著斬斷凡塵的情緒一路狂奔。

這是一種能超越男人賢者模式的無上靜心咒。

看著面孔越發祥和的孟嘗,準提道人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拉了拉接引的衣袍,有些擔憂的問道。

“師兄,大業未成,此時你用接引神咒度化不動如來佛,是否還有些為時尚早?”

接引有些詫異,不是很明白一向言聽計從的師弟此時為何能向他提出質疑。

“哦?師弟有何見教?”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這小子一向鬼靈精怪,腦子活泛得很,你看我們教中那些被接引神咒度化的弟子,各個都是死板僵硬,彷彿不愛思考一樣,這小子最大的優勢就是那些層出不窮的革新思想,還有傳教的方式方法,這要是讓他變成那些只會唸經打坐的門徒,豈不是將金玉鑲嵌在朽木上嗎?”

接引道人深思,隨後讚許的對著準提道人點了點頭。

“師弟說的有理,確實是師兄欠考慮,那貧道就先為他種下漏盡通的種子,若是以後不動如來有二心,再去觸發漏心通,接引他迴歸極樂世界!”

準提道人點了點頭,心中鬆了一口,有些歉疚的看了一眼孟嘗,然後擦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站出來為孟嘗求情,這又不是第一個被強行接引的弟子,只是以前他也和接引改革過無數版新教義,失敗的次數不勝列舉,像孟嘗這樣套用得各種教義與思想如此絲滑的,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在準提的心目中,孟伯侯不僅有勢力,還是一個會動腦筋的‘文化人’,這樣的人才只有擁有自己的思想,腦海裡才能持續不斷地維持各種奇思妙想,真要是被接引到了極樂世界,他反而覺得這等於是在扼殺孟嘗的那意思靈性與悟性。

尚不知道自己差點經歷了一劫的孟嘗此刻也算是終於不再飽受唸咒的摧殘,丈六金身、漏盡通和佛心咒的神通銘文也終於是在蓮臺之上刻畫完畢,等他心神逐漸醒轉時,卻聽到接引道人解釋的聲音。

“不動如來莫怪,這佛心咒就是如此,第一次傳授會有一些副作用,你挺過去就好,日後不會再有這種清心寡慾的副作用,只會讓你遇到事情愈加的冷靜,決策之時不用飽受七情六慾的牽絆困擾。”

呵,牽強附會的說辭,他可是好夢中殺人的一方主君,剛剛那一種無法左右情緒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接引的手筆也在他內心埋下了一個防備的種子,只是當著人家的面不好表露,面上還要感激的向接引道人不停的道謝。

一切事了,兩位聖人也是心情放鬆,十二品白蓮的鎮壓撤去,八方的神識探查不停的掃視著這一片地區。

聖人面上帶笑,不停的和孟嘗寒暄著一些日常的瑣事,直到那些窺伺的目光漸漸退去,幾人才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同時,接引也是關切的問道:“不動如來,如今孟稷的教義已經初具雛形,何時往其他地方傳教?”

孟嘗沉吟了片刻,思慮後認真的回道:“如今我孟稷三線作戰,著實有些吃力,可能需要等待周國事了,恐怕才能空出時間?”

“那何時能了結與周國的爭端?”

“嘗不知,快則一年半載,慢的話恐怕兩到三年,戰爭的持續時間不在嘗的掌控之內,一切還要看朝歌城內的大王和群臣期望孟嘗打到什麼程度!”

接引道人撫須頷首,手中法指連連掐出,將目光轉向了朝歌城中,推演著後續發展的可能性。

只是初一動手掐算,他的眉頭便深深緊鎖住,口中發出疑問:“咦?真是奇怪,數日前貧道出關,才卜算過大商的國運命脈正是蒸蒸日上百尺竿頭的時候,怎麼今日一算,國運滑落如此嚴重,大有一副國本動搖之勢?”

“???”

孟嘗一臉疑惑,自己可是給大商強行續命至少有百餘年的時間啊!

遏制住了周國的發展,前面又掃清了東夷的部分威脅,甚至還在朝歌城外實驗良田,為朝歌儲糧儲物資。

這麼牢固的基礎,就算是讓胡亥來敗壞,恐怕也得個數十年的功夫吧,什麼叫國運滑落,國本動搖?

準提道人也是迷惑不已,急忙跟著一起掐算推演起來。

得到確定下滑的結果後,兩位聖人大眼瞪小眼,一起露出了迷茫的神情,顯然是不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

“也罷,此間事了,不動如來儘快迴轉軍營,貧道祝你旗開得勝,早日了結戰事,這樣也好繼續弘揚我西方教的妙法新章。”

“日後當慎小慎微,莫要再引起天道警覺,我與師弟將去朝歌一趟,看看那裡究竟發生何事,會產生如此誇張的驚變!”

“不動如來,切記叮囑,望日後得汝佳報!”

接引道人漸漸淡化了身影,十二品蓮臺也開始若影若現,準提道人見狀也是收起了一身法寶,遞給孟嘗一個萬勿擔心,一切有我的眼神,隨後縮地成尺,消失在了洛水之畔。

天光漸漸破曉,一縷暖陽在夜幕下劃破天際,明黃的日光開始將微暗的黑夜慢慢照亮。

若不是看著滿目的瘡痍與狼藉,孟嘗心中還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本來自己就好好出來談個判,怎麼就經歷如此之多,又是和羅宣大戰,又是和猙搏殺,最後還見證了一回二聖二尊相爭的頂級對決。

一想到西伯侯早走一日,孟嘗便不再久留,蔥蔥與馮夷、宓妃告別之後便喚出玉麒麟,火急火燎的向著三山關的方向飛去。

戰爭形態的變化在即,姜子牙的大軍也應該快要趕到,最後這段時間,他還需要排兵佈陣,想辦法用有限的力量去和周國十餘萬大軍周旋抗壓。

只是飛行在半空中,一臉疲憊的孟嘗心中也是憂慮不已。

朝歌城有變?什麼樣的事情居然會動搖國本?

帝辛駕崩?別鬧,大王有玄鳥護體,王氣附身,又正值年輕力壯,別說是生病或者被咒殺什麼的,就算讓他從早到晚透狐狸,沒有個十年的時間,他那熊虎一樣的鋼軀都不可能累倒。

懷揣著心中擔憂,孟嘗漸漸飛遠。

…………………………

而遠在朝歌城內,此時正值卯時。

許久未曾開過朝議的大臣們紛紛起了個大早,迷迷糊糊的在馬車、牛車上飲著溫熱的熱湯,胡亂的往嘴中塞著麥餅,從東西南北各大住區往著中心區域的王廷趕去。

行在半路上,偶遇一些同僚還會結伴而行,互相打趣著一些日常見聞。

“黃將軍,聽聞你家老主上剛回界牌關,怎麼這次又如此急切的回了朝歌?”

黃飛豹也是一臉疑惑,沒有理會同僚的詢問,反而調轉著頭,望向身後緩緩騎著高頭大馬的晁家兄弟,同樣疑惑的問道。

“晁田將軍,晁雷將軍,二位不是鎮守在城外折衝府嗎?怎麼此次宣召,也將你們二位叫了過來?”

晁雷一臉大大咧咧的叫囂著:“嘿,我們也不知道啊,不過,只要大王不要責怪我們兄弟二人就好,前些日子可真是晦氣,我與兄長奉詔,誅殺、捉拿罪人尤蒼滿門,卻不料直到今日都沒能尋到首惡尤蒼的訊息,唉,大王脾氣越發暴躁,希望這次不會太過於責罰吧!”

話音剛落,晁田直接輕輕一巴掌呼在晁雷的臉上,警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家阿弟,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知道大王性情有變,還敢隨意編排,真把這些內服的大臣們當成善男信女,什麼話都往外掏?

幾人有些憂心忡忡,只是走到王廷宮門口時,看見冀州守將魯雄現身時,眾人的議論聲更加明顯。

“怎麼回事?魯老將軍不是在冀州負責重建工作嗎?怎麼突然也被叫了回來?”

“會不會和周國、北疆之間的戰事有關?大王欲要出兵征討周國?”

“嗯?為什麼不是征討孟稷?”

“應當不會,你怎麼如此不關注時勢?你不知道當今大王身邊那位新晉上大夫職的尤渾對孟稷極為推崇嗎?有他言語上為孟伯侯幫襯,怎麼可能會對孟稷用兵?依我看啊,大王很有可能是要用兵周國,趁此機會直接打斷西伯侯的脊樑骨,讓我大商西線從此安寧無事!”

“兄臺言之有理啊,敢問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在下楊間,目前忝為武成大將軍黃飛虎麾下執戟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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