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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夜已深。
內服王廷之內,大王的寢宮之處依舊燈火通明,鶯鶯燕燕的歡笑聲攪亂著黑夜中的寧靜。
一襲白衣的新晉卿士邁著小碎步在王廷內穿梭,只是走到大門口時,他又開始猶豫起來,聽著內裡少兒不宜的聲音,秦懿很是淡定的站在門外,默默的等待著聲音的結束。
自費仲和尤渾卸任卿士一職,順位遞增晉升下大夫後,在他前面已經英勇就義了兩任前輩。
無一例外,都是打擾了大王歡樂的時光,強行在一個男人最關鍵的時候稟報要事,被大王怒而斬殺。
他的為人比較圓滑,稍微比前輩們知曉一些變通的道理,同為男人,能理解大王的喜怒哀樂,故而每一次都會恰到好處的在可以打擾時打擾,不可以打擾時靜默。
良久之後,寢宮內的動靜逐漸激烈,隨後緩慢的迴歸到平靜之中。
這個時候,也是不能隨便打擾的時候,男人嘛,多多少少要在事後回味一番。
大概心中默數了五百下,秦懿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立刻輕輕釦響了寢宮的木門。
“外面何人?有何要事?”
“啟稟大王,東市行商傳來訊息,北疆孟稷伯侯家,嫡長子安,前些時日已經平安降世,商容大夫前來問詢,是否予以王禮進行封賞嘉獎,如若嘉獎,該按什麼標準嘉獎,請大王定奪。”
“哦?孟嘗生了兒子?”
帝辛眼前一亮,藉助賢者模式的加成,一把推開胡喜媚,不小心之下竟然將美人摔在榻下,惹得胡喜媚吃痛之下一臉的不爽,同時也是暗自咂舌,每當大王聽到孟嘗這個名字的時候,總會表現的與對其他大臣有些不一樣。
簡單將外袍披在身上,強大的帝辛不在意如今冰冷的天氣,也不在意有可能乍現的春光,直接推開大門,一把從秦懿手中奪過皮卷,細細的閱讀起來。
“哈哈哈,好啊,這小子,寡人就知道他對我們朝歌的女將軍心中圖謀不軌,沒想到進度如此之快。”
“生兒子好啊,這次有了繼承人,這個臭小子心中也能安定不少。”
看著眼前意氣風發,開懷大笑的大王,秦懿眼神裡有著一絲迷茫。
大王最近可太讓人著魔了,你說他昏庸吧,一旦外服四疆有什麼戰事,他比誰都上線,英明神武的模樣,一度讓人回憶起先王帝乙,可你若是說他賢明吧,處理政務上經常交白卷,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惹得丞相比干不知道死諫、咆哮了多少次。
明明開始寵信奸佞小人和嬪妃,可是他不一樣,一聽到周國和孟稷的文書,他又能放下享樂,認真的處理起來。
這種時好時不好的狀態,也是他前兩任前輩最終人死燈滅的主要原因。
“秦懿,此事當賞,一定要大賞。只是這個封賞的人,不一定非要給到孟嘗,臭小子自己舒服了,生孩子這種事情和他有多少關係?”
“給商容大夫傳令,給予孟稷夫人霞披鳳冠,賜兩丈紅、藍、青三色錦繡,加封孟嘗之子孟安為孟稷衛爵,即刻前往。”
“諾!”
果然,流水的諸侯,鐵打的孟伯侯,對於帝辛加孟嘗這一對奇怪的君臣組合,頗有一些武丁之於傅說的君臣關係,一個敢信,一個敢拼,兩人合力開創前所未有的武丁的盛世。
一年前的北疆,讓整個大商的子民都在擔憂,怕被北疆糜爛的局勢,把大商這一具破舊的老戰車拉入泥潭,帝辛五年,此時再一看,這哪裡是拖累,這是一個發育慢了點的超級大腿。
一國獨戰四敵,沒事還能出門去東海,下海屠龍滅神。
偌大的名望不僅沒有讓帝辛忌憚,反而還是不斷的為其造勢,集萬千恩寵於一身。
“大王,臣聽聞一個訊息,孟安似乎……似乎生下來後體質不佳,渾身災病不斷,您看我們是不是不用那麼急切,可以……”
“體質不佳?為何會如此?強大的猛虎如何會生出病弱的羔羊?”
“呃,民間似有傳聞,說是孟伯侯征戰一生,殺孽過重,但是因為本身實力強大,難以被天地所懲罰,此因果報應便應驗在了他的子女身上。”
剛剛還喜氣洋洋的帝辛,臉上立刻面若寒霜,冷冷的看著秦懿,直到把人看到心中發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帝辛這才緩緩說道。
“寡人不管你是在哪兒聽到的瘋言瘋語,三天,寡人只給伱三天時間,傳令張子辰,三天後寡人要擺駕媧皇宮,為孟安祈福,如果沒有人為此事負責,寡人就拿你祭天以昭告天下。”
淋漓的大汗遍佈全身,秦懿心中哀嘆,自己怎麼就違背了原則,居然妄談了那一位的不是。
同時,他的心中也是暗恨不已,痛恨著讓自己提上這一句的那個人,於是也毫不猶豫的將人道出。
“大王,是尤蒼,是尤蒼教唆臣這麼說的,此事與臣無關啊,上大夫但有所命,我這種距離下大夫都相差甚遠的卿士又能如何拒絕?”
若是其他一些無足輕重的名字,也就罷了,尤蒼可是大商的上大夫,一時之間,帝辛竟然自打自臉,總不至於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訊息,就直接對著上大夫職下死手吧。
平民或者普通的文僚自然是殺得肆無忌憚,可殺害大臣的影響是巨大的,帝辛也不至於為了胸口那一抹吐不出來的惡氣,肆意殘害重臣。
於是,怒火又重新加碼後傳回了秦懿的身上。
“惡來,把這廝給我壓下去,三日後祭天,就拿他做主祭。”
“大王,冤枉啊,我是被人矇蔽,我真無意編排、詆譭孟伯侯啊!”
就在此時,一道身形窈窕,婀娜多姿,樣貌姣美的女子,穿著輕薄黃紗宮裙施施然的從內屋走出,散亂的髮髻,側滑的衣裳,反而為其增添了幾分妖嬈嫵媚的氣息。
“大王~~,奴家覺得,您這次可能真的誤會秦卿士了呢!”
帝辛回頭,同樣冷冷的看著眼前發聲的女人。
他雖然寵愛胡喜媚,可他畢竟也是商王,什麼時候大商的國事,這樣一個身份低劣的女子也能插嘴獻策?他是喜歡美人,可是這個世界上,又不止只有胡喜媚一個人能有如此漂亮。
話到這個份上,胡喜媚也沒有太多害怕的情緒在,反而就著帝辛這一抹雲雨之後翻臉無情的眼神,輕輕的說道。
“大王,奴家也是聽宮中的奴僕們閒來無事所說,他們啊,說尤蒼大夫串聯四大伯侯,引為外援,似乎是對比干丞相的位置覬覦了很久呢!”
“我知道大王您或許不信我等,但是跟隨您多年的下大夫尤渾您還信不過嗎?是真是假,他是尤蒼的外子,他自然比誰都清楚自己外父的所作所為啊。”
帝辛的情緒稍微回暖,反而有些狐疑的問道。
“你既然知道他們是翁婿關係,你為何敢篤定,尤渾就能實話實說,對他外父行那檢舉之事?”
“啊?我不知道啊,這不是世人皆說,尤渾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大臣,他對您最是忠誠嗎?既然他忠誠的是大王您,而非自己的宗族至親,想來他是願意為了您,去說實話的吧。”
帝辛默然不語,胡喜媚也不催促,只是從屋內拿出一件北疆進貢,大王愛不釋手的白狐雪裘披在他的肩上。
整個王廷的寢宮寂靜無聲,只有被拖出去老遠的秦懿還在發出陣陣慘叫與求饒。
“來人,派人去請下大夫尤渾,呵,寡人倒是很好奇,尤渾又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胡喜媚笑了起來,顯得有些春意昂讓,笑吟吟的說道:“大王英明。”
說罷,便輕輕撥開了大王衣袍的下襬,跪坐在地上,湊了上去。
而在城南的農尹府上,乾寅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堵在身前的姬旦,噌的一下就拔出了手中的桃木劍,指著姬旦怒罵道。
“少和我說那些大道理,孟嘗兒子都有了,我還回不了北疆,說好了只待幾年,如今又要我再熬幾年,再熬下去,我怕到時候你都要成為大商的丞相,我做上大夫了。”
“你想留下,去做那個荒淫商王的狗腿子,做他的大忠臣,你不要扯上我啊,我只想回家,回家,回家!”
姬旦不為所動,乾寅發怒不是一回兩回,稍微轉開一個話題哄一鬨,其實是很好的應付的。
可今天,姬旦並不想再哄這個膽大妄為的牛鼻子老道,語氣冰冷的問道。
“所以這就是你勾結尤渾,趁我農忙之時,偽造大量與上大夫尤蒼私自勾結的原因嗎?”
姬旦顯得有些恨鐵不成鋼,衝上前去,也不管自己一介凡人是不是乾寅的對手,直接與其扭打了起來。
“你鬆開,我告訴你,道爺我修為通天徹地,我這是怕傷到你,所以沒有下狠手,你要是再和我動手,休怪我翻臉無情!”
“焯!姬旦,你敢偷桃!!你是讀書人,怎麼可以這般無恥?”
兩人如同街頭流氓互毆一陣後,乾寅黑著眼眶,鼻青臉腫的對著姬旦說道。
“走,我是一定要走的,這件事也算我理虧,挨你一頓打,我們兩清。”
“兩清?彼其娘之,你設計就設計,居然還特意瞞著我,你以為你跑了,我就會好受嗎?你可真是個缺心眼的臭道士。”
“你還愣著幹嘛?良種帶了嗎?實驗的資料都帶了嗎?如果都準備好了,你還不快快騰雲駕霧,帶著我一起跑?”
“狗道士,下次你能不能通個氣?串聯內服大臣,意圖刺殺丞相,且不說大王會不會信,會不會責怪北疆,此事一出,你覺得身為周國公子的我能活下來?彼其娘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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