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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明星稀殺人夜。

徐夷伯坐在自己的軍帳中,手中暢飲著果酒,度數不高,但是量大也會醉人,他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帶兵出來的時候還意氣風發,為何現在就開始風雨飄搖起來。

徐夷伯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卻是數日前孟稷伯那一聲,我與徐伯孰美,拉開了他一步一步被軟禁的開始。

定計當日,東夷大營外,一身戎裝的孟稷伯登門拜訪,點名要與徐伯相邀,欲與徐伯比美,本來沒有興趣出門的各氏族登時就來了興趣,吃瓜聽八卦,人之天性也,更何況,徐夷伯不美,個子不高,臉上像是以前得過天花一樣坑坑窪窪,肥碩的體型更是與健美相去甚遠。

剛見到徐夷伯的孟嘗也懵了,雖是臨時找個由頭,可這個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話說自從他穿越以來,遇見的幾個貴族階級,還真沒幾個長得特別醜的,畢竟貴族們擁有優先擇偶權,慕愛又是男人的天性。

……懂得都懂!

自古以來以貌取人從不曾少,像史書夸人都是相貌堂堂、容貌甚偉,容貌身形放在人物傳記的開頭,先讓人在腦海中自我帶入形象,再將故事娓娓道來,史記都是這個寫法,可見相貌其實一直以來都存在一定的偏見。

歷史上因為長得醜而鬱郁不得志的人,不在少數,能像龐統一樣得到賢君賞識的人只是少數,對此,某位在唐朝考取狀元,卻因長相太醜被皇帝罷免的著名詩人便是其中典型,待到春來九月八,殺氣十足。

所以,徐慶身為徐國嫡子,卻被驅逐出境,兜兜轉轉化身成為徐夷,好像也順理成章了許多。

這徐國破事當真不少。

仁義的孟嘗怎麼會以貌取人,絲毫不嫌棄的騎著玉麒麟上前,直接熱切的抓著徐夷伯的胳膊,不停的噓寒問暖,若不是座下馬匹跑不過玉麒麟,徐夷伯也不至於渾身抖如篩糠的陪著這位稷伯笑臉相對。

倒也不擔心孟嘗會動手,中原的諸侯是講顏面的,戰前彼此上前敘話是常態,又不是約他徐夷伯致師邀戰,不至於冒天下之大不韙偷襲於他。

“哎呀呀,徐夷伯果真是人中龍鳳啊,英明神武,這是天生的異象!”

徐夷伯自家人知自家事,臉上掛著訕笑:“稷伯過獎了,本伯當不得你如此稱讚。”

“當得起,您不要謙虛,嘗曾在時光長河中有幸與顓頊帝麾下大將大羿一見,其狀青面獠牙,鼻孔外翻,一瞪眼便嚇哭無數幼童,與其相比,徐夷伯這又算得了什麼,您和大羿一樣,那是身懷異象,以後肯定是做大事的人,千萬不要謙虛。”

“……大羿不是容貌俊秀,剛毅有為嘛?稷伯可不要胡亂編排先賢。”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徐夷伯雖然知道這小兒話裡有詐,但是活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以醜來羞辱他,不以他愚笨來恥笑他,反而用天生異象來概括,原先一臉戒備的徐夷伯立刻溫和了下來,微笑的回敬著孟嘗。

兩人一番吹捧,於兩軍中間相談甚歡,看得東夷的各氏族疑惑不解,可惜距離太遠,實在聽不清兩人到底在聊些什麼。

黎梧沉著臉打馬上前,硬生生湊到兩人跟前,迷惑的問道:“不知稷伯為何獨自相邀徐夷伯?可是彼此有舊?”

“那倒沒有,只是對徐夷伯聞名已久,今日得見心中甚是欣慰,故而話多了幾分,哈哈哈。”

“那為何不邀我等?偏偏只邀請徐夷伯?”

孟嘗彷彿此時才發現身旁竟有一位身型偉高的中年男子出現,作恍然大悟狀問向徐夷伯:“慶兄,此乃何人耶?”

“稷伯不得無禮,此乃我東夷共主,淮夷王黎姓,名梧!”

“哦~~原來是東夷共主,不過為什麼他稱王,慶兄你卻是伯,鳥夷、陽夷他們也是以伯爵相稱?”

徐夷伯壓力山大,一句話把他卡死,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好在黎梧也不惱怒,反而倨傲的直言:“那是因為我們淮夷夠強,他們都要接受我們的庇護,所以,我自然為王,這裡是東夷的領地,我們信奉的便是強者為尊。”

“若是稷伯願意棄暗投明,以您的才華,我等諸族聯盟,願尊你為侯,開創孟稷夷族,稷伯意下如何?”

孟嘗哈哈大笑,竟是笑的合不攏嘴,單手扶在徐夷伯的肩膀上,指著黎梧破口大罵。

“吾乃炎帝神農氏之後,姜姓,孟嘗,論宗別,我是伱大宗,主家,論輩分,你該叫我一聲老祖,就你也配讓我屈居人下?你若是肯退位讓出你那可笑的王位,孟某倒是可以考慮庇護一下你們這些夷族。”

黎梧大怒,手中皮鞭從腰間取出,指著孟嘗就將要一鞭抽出,只是看著這小兒一副躍躍欲試想要捱打的表情,黎梧硬生生又將怒意憋了回去。

好傢伙,差點給這牙尖嘴利的小兒給說破防了,聽聞孟稷伯一身火力非凡,那是連上古兇獸朱厭都難以攖其鋒芒的存在,自己這一鞭子下去,豈不是正好給了他動手的機會。

吾平生不好鬥,好解鬥矣!

不是所有當老大的,都像帝辛那麼能打,君者,御下更重要!

只見黎梧手中皮鞭高高抬起,遲疑片刻後立刻舉著皮鞭迎上前來大笑道:“果真是少年英才,霸氣側漏,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性格的年輕人,這條馬鞭跟隨我多年,乃是龍筋鞣製,就衝著稷伯這份雄心壯志,當賞!”

看著被扔過來的龍筋皮鞭,孟嘗沒有去接,翻了個白眼任由它跌落在地上,反手攬住徐夷伯,將其拉到一邊,笑吟吟的說道:“慶兄,不要搭理此人,我和兄長你在這說著私話,這人好生無趣,居然腆著臉皮上來硬湊,我和他很熟嗎?”

徐夷伯擦著額頭上的虛汗,此時他有些理解轅門上那位鳥夷少將軍的感受,這傢伙簡直就是無中生友,你和淮夷王不熟,難道和我就很熟?

你知不知道徐牧都快要只剩最後一口氣了,你想害死我不成?

“稷伯,請自重,出營相見是出於禮節,若是您一味的挑撥離間,大首領也不是迂腐之輩,豈能輕易中計。”

孟嘗似乎有些委屈,他差點以為這位徐夷伯的智商又佔領高地了。

這位徐夷伯可真是人才,因為相貌醜陋被硬生生剝奪了繼承之位,後來在淮夷的支援下,糾集一幫舊部建立新徐夷,在東夷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蠶食著徐國的疆土。卻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現在莫名其妙和徐國又重新搭上了關係。

胡雷日夜在東路各地蒐集著各大諸侯和夷族的情報,才算對這位徐夷伯有個一知半解的初步認知,其弟繼位後,也披露了不少徐慶曾經一些啼笑皆非,何不食肉糜的言行語錄,總之一句話,醜是有點,腦子也不太夠,不然也不會給自己弟弟設計到無家可歸。

這樣的人,感覺誰都能在他身上利用點價值出來。

於是,孟嘗一臉壞笑的示意徐夷伯附耳過來,輕聲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在洪澤上佈下重兵防守?你的人在裡面嗎?如果在的話,趕緊想辦法把他們撤回來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徐夷伯大驚,腦海中翻江倒海,他為什麼能猜到洪澤上有伏兵?他又為什麼要告訴我?

“稷伯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嗎?你們東夷大營啊,有我的內應,他告訴我,你們不僅在洪澤設伏,他還勸告我不要走大河、泗水那條路繞後,而且啊,他還說……”

徐夷伯心亂如麻,為什麼這個人什麼都知道?自己這邊剛剛才定下計策,這才半個時辰功夫,怎麼就被對面知道了?難道孟稷伯會易容,剛剛就躲在大營裡面玩臥底遊戲嗎?

“稷伯教我,我該怎麼辦?”

“嘿嘿,你得謝謝徐鋯,若不是他在我面前一直說你為人忠義講義氣,一般人,我才不告訴他呢。聽好了,我準備讓手下的人假裝從那兩路繞行,吸引你們的注意力,你要想辦法說服大首領,這幾天不要回營,就在洪澤好好待著,且看我明晚子時,閃擊東夷大營!”

徐夷伯恍然大悟,下意識的想回頭,卻被孟嘗一把摁住腦袋:“別回頭看,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對你的關照,小心他把你放在營內的第一陣排頭,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啊!”

此言說罷,孟嘗拍了拍這位侯爵的肩膀,挑釁的看了一眼周圍早早潛伏的東夷勇士,對著黎梧嗤笑著搖頭,身後空空蕩蕩,表示就自己一個人單獨闖關,並沒有幫手與埋伏。

“稷伯,這就要走了嗎?既然來了,何不留下來喝杯水酒再走?”

只聽黎梧的聲音緩緩響起,身後五人齊齊上前,身上氣血湧動,看著就不是好對付的人,特別是龍夷那位信奉著陽主的老將軍,身上盔甲被高溫消融,一雙瞳孔化作似龍似蛇的豎瞳。

黎梧的目的昭然若視,就差怒吼一句“我蠻夷也”,然後一擁而上,把這個膽敢身犯險境還目中無人的年輕伯爵剁成肉泥。

可無論東夷各族的能人如何威懾、恐慌,孟嘗似乎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甚至勾起手指,示意所有人一起上,囂張的氣焰讓幾人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亂刀砍死這幫人。

孟嘗越是囂張,黎梧心中越是忌憚,伸手攔住眾人後,死死盯住孟嘗,想要在他身上找到驚慌失措,或者害怕的表情,對於他而言,感知他人的悲歡離合或許很難,可若是要感知他人的恐懼,這屬於本能技巧。

雙方僵持良久,孟嘗覺得心中索然無味,這幫人嘴巴上凶神惡煞,身體卻老實的很,一步也不肯上前,孟嘗將袖袍中的七寶妙樹葉往裡塞了塞,雙手插著袖袍就往後走去,大大方方的將背部露給眾人。

東夷的策略是死守這一片關隘和天險,靜靜消耗遠征而來的商軍糧秣,一個是本土作戰,一個是勞師遠征,就算是有分倉法,消耗上也遠不如東夷的供給壓力。

孟嘗無趣的嗤笑著‘江東’鼠輩,慢慢悠悠的離去,一群東夷氏族的首領與將軍紛紛上前,圍住徐夷伯,沉聲問道:“他剛剛和你說了什麼?”

徐夷伯面色有些難看,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孟嚐到底是騙他還是真的為他著想,只是看著黎梧殺氣騰騰的樣子,他害怕極了。

於是,先前的對話,不出意外的被徐夷伯全盤托出。

眾人譁然,紛紛用詭異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人,一時之間竟有些風聲鶴唳,徐夷伯的小眼睛更是看誰都像是內鬼。

“剛剛我們才議完事,是誰不在營帳裡?”

眾人的目光偏移到方綻的身上,接過衛兵遞過來的衣物,才堪堪重新穿上褲子的方綻皺著眉頭看著大家,驚訝的問道:“看我作甚?沒見過老頭子換衣服嗎?不是,你們幾個意思?我為了大家主動迎戰,這是大首領的下的命令,現在你們懷疑我?我出去的時候,孟嘗還沒有來,你們還沒議事呢!!”

於是,眾人的目光又開始偏移,望向了徐夷伯,嚇得他一對小眼睛瞪得老大:“不是我,別看我啊!要是是我告知的,我幹嘛要和你們說這些?隨便找個理由敷衍不好嗎?”

這就奇怪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如果繼續盤算的話,能聽到這個訊息,又能給對面傳遞的,貌似沒有人了呀。

哦,不對,還是有一個的,目光繼續偏移,這一次望向了沉默思考的淮夷王,黎梧的身上。

“……”

黎梧第一次覺得自己和父親的方針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藉助淮夷的實力,扶持各家不成器的孩子繼位,看似好像能加強淮夷對各氏族的統治與號召,可是這樣一來,黎梧就感覺特別難受,總有一種帶著一群豬上戰場的感覺。

“行了,不要再亂猜了,這或許就是孟小兒的目的,他或許真的有什麼辦法知道這些資訊,故意說這些話,就是為了讓大家互相猜忌,”

眾人訥訥不語,只得垂頭喪氣的跟著大首領往回走去,整個大軍士氣都變得有些低沉,畢竟敵方主將都跑到家門口撒野,自己兵多將廣去拿他毫無辦法,不免有些喪氣。

走至半路時,徐夷伯被周圍人的眼光盯的渾身不自在,好似突然想到什麼,開口解釋道:“別看著我啊,大首領也向前接觸過孟稷伯,你們怎麼不懷疑他是內鬼?”

眾人大驚,急忙低頭看著地面,不由得感嘆,不愧是徐夷伯啊,反應靈敏,思維敏捷。

而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黎梧兇惡的回頭看著徐夷伯,目光似乎是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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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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