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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與道之爭,後世曠日持久,哪怕到了現代,爭論也從未停止過。

此時姜子牙之見於地藏,更是如同天雷勾動地火,提前將佛道之爭提上了日程。

多多少少姜子牙有些欺負人了,現在的佛門根本沒有,前身所在的西方教教義都還在“集百家之長”中,不然,孟嘗又如何能用三言兩語打動準提聖人,甚至不惜以菩薩果位也要引出孟嘗普度眾生之法。

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辯之度人度己度蒼生之法,而另外白鬚道人則以道法自然,萬生萬物皆有其規則和道理駁斥著度人之說。

雙方就著各家學說之理爭論不下,愣是從清晨辯論到了晚上,才讓姜子牙略勝一籌,教義不全的地藏漏洞百出,沉思的時間也愈來愈久,孟嘗坐在主座也不插嘴,靜靜等待著二人辯論結束,一口又一口的抿著渾黃的濁酒,同時也在吸取二人辯經論道中闡教與西方教的主要精神思想。

學一學,孟嘗有預感,準提聖人還會再來,同樣的,未來其他的幾位聖人估計也遲早會有機會對上,不戰而屈人之兵,凡事能用嘴解決的事情,儘量不要動手,聖人,孟嘗最崇拜的就是幾位聖人,千萬不能傷了和氣。

話題越走越遠,姜子牙有意而為之,佛道之理開始向以仁治孟,以法度人的方向轉變。

姜子牙抓住地藏所漏出諸多漏洞,通篇藉助新《孟法》開始摻雜私貨,聽得地藏是心魔亂舞,眼看就要從溫潤如玉變得情緒失控。

這時候孟嘗便知道,姜子牙鋪墊得已經恰到好處,於是順勢拿出魔改後的新《孟法》。

“地藏,你是有大智慧的人,豈能不知,說服別人本來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百姓多愚昧,有野心者不知凡幾,不是我們說服不了別人,而是我們根本叫不醒那些裝睡之人。”

“裝……裝睡之人!!”

“我有一卷‘大乘之法’,卿可自觀之,我之本意,正是先度蒼生,等所有都到達彼岸之後,再行教化之事,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上了岸的人自然回不了苦海。”

見著地藏捧著新《孟法》皺眉不已,孟嘗順勢繼續說道。

“此乃我與準提聖人合力推行之法,我西方教當大興啊,此法就是我們一次大膽的嘗試,無論成功與否,我等皆為試錯之人,實踐出真知,若是止步不前,一直都徘徊在原地,談何普度?”

“地藏!!彼岸就在眼前,為何還不醒悟?”

地藏緩緩閉上雙眼,既不言語,也不答話,腦海中翻江倒海,不停的思索著這卷離經叛道的奇書,這是一個大膽之人想出來的大膽之事,聞所未聞,直接將他百年精研的西方教義,度己之說昇華到普度眾生,他如何不懂?

其實也很好理解,以仁義道德為外衣,制定禮法與道德標準,再以法度為核心破除現有奴隸制度,從物理層面上達到“眾生平等”。

特別是其中一條,孟地貴族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相當炸裂,他雖是隱世之人,可世界執行的規則,他當然知曉,此法一出確實能做到眾生平等,可行此法之事的人,或者教派,一定千刀萬剮,難以翻身。

先從制度和根本上完成平等,再由西方法度人之說,輪迴往生的善惡有報,讓百姓從精神上認可支援這些理論學術。

若是此次西方教來的人是琉璃或者彌勒,根本沒人敢接下此事,又或許這就是準提聖人刻意而為之的一次大膽嘗試?

偏偏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地藏,未來能發出大宏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

“地藏願意一試,請菩薩教我法門之事!”

“大善,地藏有仁慈之心,孟嘗敬拜,您當為我孟地之廷士也!”

孟嘗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要看具體執行的人做的如何,有很多時候,這個世界並不差奇思妙想,差的是能把那些奇思妙想實現的執行之人。

法和理都是如此,更不用說那些只有天才才能明悟到相對論和引力定律,這些知識,就算是有大師教導,也不見得人人都能學會、學精。

地藏是有大智慧的人,一眼便察覺到這套新理論的核心。

初來孟地,這位西方教高徒便將自己鎖死在房門之內,數日以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沒有參悟妙境之法,而是整個身心都沉入到這《孟法》之中。

十數日後,這位大慈悲、大智慧的年輕人頓開金繩,開悟了。

菩提樹下風自起,規矩方圓在人心。對錯是非誰人辯?佛陀本身自難清。

“孟君之志何其廣大,什麼西方法精要,什麼清靜妙臺,盡皆虛無,唯有大公無私,立矩為本,方為眾生之舟脫離苦海!”

眾生皆苦,是為人心不一,天下人皆有其道,是為爭端。以仁德立本,以法度立根,刻木為舟,可度無邊苦海,地藏恍然大悟。

帝辛三年,立春。

又是一年春來到,耕種之事吳程駕輕就熟,而一直遲遲不曾開啟的法改之事,也經由地藏之手開始緩緩推動。

地藏為廷士,辛評為副手,此等大事,姜子牙責無旁貸,讓薛惡虎與韓毒龍坐鎮辛評之處,協助地藏進行法改。

這些氏族之人就算不認識什麼是西方教,但是背後已經被“不知名”者曝光了闡教門人身份的薛惡虎、韓毒龍,大家還是清楚的,三教勢大,乃當世之仙神也,豈是人力可能抗衡?

一開始坊間還有暴政的呼聲,結果沙彌們一個個坐鎮城中,向黔首普及何為《孟法》,大肆暢談仁義之道。

只是收效一般,仁義之說百姓願意聽之,法度之說卻棄如敝履,奴隸若是提升了階級,好不容易晉身成為生民、平民的人心中如何快活?

妖僧之名不脛而走,新法推行有人支援,但是絕大多數人是拒絕的,因為這些人家中或多或少都有奴隸。

奴隸是奴隸主的私有財產,如何處置自己的私有物品,為何還需要依照法度行事?

此事不公,孟地紛亂頻發,諸多氏族與百姓前往主府尋找主君欲要一個說法。

孟嘗聽聞此事後也是怒不可遏,大聲呵斥著地藏倒行逆施,亂改法令,於大庭廣眾下鞭撻地藏,責令其行使本職即可,不要禍害百姓之私產。

諸城氏族與貴人聽聞此事後歡呼雀躍,直呼主君英明,新法推行一時擱置,坊間開始流傳主君被西方教妖人所脅迫,仙人們無情,只為弘揚教義,就逼迫自家主君倒行逆施。

但是仁慈的主君還是和大家站在一塊兒的,只要有主君在,這個孟地他就亂不了。

地藏或許並不在乎流言蜚語,但是孟嘗還是給出了一個期限,等到第一批奴隸享受軍功所帶來的福利之後,軍中會有自己人乘勢發起請求一視同仁的請求,到那個時候,就不再說四處反對聲討,反而是這一大幫人要求著地藏快快法改國人的戰功待遇。

那個時候,才算是新法真正施行、發威的時候。

氏族、貴族與國人們所期盼的好景不長,大雪融化,六城猶如齒輪一般運轉起來,無數的糧秣與甲士、戰兵彙集在青陽關內,孟嘗也帶著本部的精銳與諸族的混旅會師。

大軍開拔,直往平波、臨城而去。

“妖僧”地藏見主君不在,又開始興風作浪,繼續推行他的西方教《孟法》教義。

先是強勢抓捕了私殺懈怠之奴的吳氏貴男,於黃金臺上將城中奴役百姓,私殺奴隸的諸多貴族一同杖打的杖打,鞭撻的鞭撻。

一時之間,地藏之法讓整個孟地風聲鶴唳,只是這一次,孟嘗已經出征,不在城中,眾人就算是想要告狀,也沒有辦法完成。

地藏坐而論道,盡訪六城氏族。

好在凡事都講究一個循序漸進,先破私刑之法,然後解脫到那一批有志改變出身的奴隸,然後獨自子孫為奴的現狀,儘可能的擴充人口。

後面才是禁絕人牲祭祀、人口殉葬的時候。現在,在姜子牙和孟嘗的約束下,地藏也不會貿然樹敵,直接向巫祝開炮,而百姓與各族也不敢貿貿然對著“仙人”揮起反抗的屠刀。

大軍跨過青陽關,開赴前線。

孟地的“百姓”無不思念孟氏男的仁德,盼望著孟嘗配合聞太師能儘快解決袁賊,還大家一個公道。

而在孟嘗大軍終於重新抵達前線之時。

聞仲聽著徐徐向前的熟悉步伐聲,看著那一個去年縱橫北海,帶著孤軍深入敵後攪動風雲的年輕人,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孟氏男,不錯,只是數月不見,孟氏男又晉爵了,老夫遠在內北海都聽聞了你在冀州的威名。”

聞太師帶著營中諸將開始接收物資,將提前空置出的營盤交接給孟氏之師,揶揄著打趣著孟嘗。

小子這升官晉爵的速度,當真是青雲直上,自成湯立商以來,也就只見過婦好、甘盤等人有過如此迅速的崛起之路。

至少目前,聞仲還是樂見其成的,北疆有崇侯,再加上一名能征善戰的年輕將軍,能替大商省下很多事。

西周的威脅暫且不論,只要他們能擋住戎族的劫掠,也算是解放了大商有力的雙手,能騰出精力做更多的事情。

至於以後?這小子諸多革新之舉倒是挺有趣的,就是不知道能走多遠,若是可行,大商照搬過去,能增強的實力遠不是北海這個小地方能比的。

“太師安康,小子孟嘗當不起您的讚譽,我只是跟著崇侯和大王,才撿到了一份功勞,不敢居功自傲!”

聞仲上前,親熱的拍打著孟嘗的肩膀。

“回來就好,先歇息兩日,過兩天讓風林帶著你去臨城看看,我軍圍堵臨城整整一個冬季,寸步難進。伱素來擅長奇謀,看看有什麼辦法能破解那道水幕大陣。”

“諾!”

待得太師走遠,魔家四兄弟才走上來,魔禮壽激動的拉著他,詢問著和冀州軍對決的那些精彩時刻。

聽著行商描述,不夠過癮,正主就在這裡,他們很想知道,小孟兄弟怎麼想的,居然三千人就敢衝蘇護的中軍大營。

居然還打贏了,當時北海的朝歌大軍聽聞此事,一片譁然,直呼不敢相信,這故事太離奇,哪怕天降隕石砸死了敵人,也比這種自殺式衝鋒可信度更高。

“嘗,快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那蘇護老兒怎麼如此不堪?”

看著眼前的魔禮壽,孟嘗也是很高興,諸位魔家兄弟,還有晁家兄弟,以及風林、張奎夫婦等人都在,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溫暖。

他們都可都是生死與共的袍澤啊!

“急什麼,今晚來我營地,前幾日剛好路上摔死了一頭馱牛,嘗數月未歸,今日回來,當請諸位飲宴!”

“好啊,哈哈哈,我等也是饞著孟氏男你的手藝呢!”

“同去!同去!”

是夜,眾人歡聚,鄧九公靜靜的看著眾人暢飲美酒,膾炙美食的孟氏將領不由得神情凝重。

忠義著稱的廉庸、辛評已經留在了孟城,但是觀這小子身後孟優、孟竹兩位同村發小,也是沉著冷靜,面色果敢的義士,更遑論如今的橉城邦伯趙丙、青陽關守將鄧志忠更是以他馬首是瞻,其實力雄踞外北海境,麾下兵鋒堪比侯爵。

除卻自己一身萬夫不當之勇以外,麾下還有吳敢這樣衝鋒陷陣的名甲。

如今樹立在其右首首座的老者,更是闡教高徒姜子牙。

傳聞若是無虛,此時孟地中還有西方教弟子助其完成革新大業。

以前他還未曾重視的一個無名小卒,今日卻長成了如參天大樹一般的存在,簡直是看不透這小子的底細和潛力。

默默坐在一旁的鄧九公也沒了宴飲的熱情,手中不停的轉著空酒杯,面上喜怒不定的看著眼前歡樂的一幕。

天色漸晚,眾人也紛紛飲罷散場。

見的所有人都離開之際,鄧九公漠然上前,一把抓住孟嘗的胳膊。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那小女之名分你就絲毫不在乎嗎?”

“……”

孟嘗看著眼前面若寒霜的鄧九公,心中也是有些緊張,深呼吸了幾口倒春寒的冷風之後,緩緩說道。

“嘗不曾忘記,可否再等等?北海不平,何以為家?”

身體有些不適,開書以來一個多月,上班加碼字從未休息過,也曾在上架前後連續日萬爆更,報答過仲父們的支援。但是最近幾日背痛難忍,加上年底了,公司事務繁忙,著實有些力不從心,我再堅持堅持,斷更是不可能斷更的,若是確實身體堅持不住的時候,我會提前告知諸位,先打個預防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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