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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師調轉回朝歌,崇軍回崇城,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冀州。
所幸冀州收回了大商直轄,從此與曹州、陳塘關連成一片,看似北疆割掉了一塊疆域,其實也是減輕了崇國戰後重建的負擔。
魯雄擔任新的冀州城守將,看著如同空城的魯雄暴跳如雷,怒罵著崇侯虎與孟嘗,幾十萬百姓,死傷十萬有餘,剩下的基本都給他們二人掠奪遷回了北疆,任憑他怎麼理論,崇侯虎主打一個不聞不問,一問就是三不知。
結束這場冀州平叛之後,孟嘗散出偵騎,在方圓百里之內連續搜尋了十幾天,也不見蘇妲己的蹤跡,只是想著白額虎道士,一點印象都沒有,蘇護也對此咬口不說,孟嘗不由得有些喪氣。
騎著老虎的道人,貌似印象深刻的只有一位,截教外門大弟子,趙公明。
可這位大仙沒理由跑過來冀州接走蘇妲己啊,如果是他,不論是立場和性格,都應該一棒打死這個妖孽才是。
另外,也還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本來聽聞大王的內侍卿士尤渾曾經對他頗有讚譽,幫忙說了不少好話,孟嘗本想在王師大營裡好好當面答謝一番。
可這位尤渾卿士脾氣頗為古怪,明明幫了他不少忙,卻死活不願意見他,言語中彷彿還有些鄙夷和厭棄,著實讓人不明所以。
百思不得其解的孟嘗,也只能收回心緒,他又不是朝歌之臣,他是北疆的諸侯,未來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日後再說。
迴轉崇城,也沒有多待幾天,孟嘗與助戰的鄧九公便告別了崇侯,順帶接走了孟母,還有孟村裡從小玩到大十多位年輕同伴,包括孟竹、孟優等人,踏上了返回垢城的道路。
重新走過岱宗,第二次踏上經過泰城的路,心中倒是有著不少感悟,看著身旁的鄧嬋玉又偷偷從鄧九公的軍營裡溜了過來,孟嘗有些好笑,當時的鄧將軍還是個孤傲的“男子漢”,如今這番卻是有了不少女人味。
只是可惜,隊伍裡有三人已經不在,鄒武、姜子牙、卞吉。
一路之上,思鄉心切的吳敢話都少了很多,彼時佔據軍隊主力的崇城甲士,也已經稀釋到了各個校營,成建制的崇城的軍陣消失不見。融合成了一支魚龍混雜的外北海境大軍。
加上臨城那邊還在聞太師麾下代管的七八萬大軍,他孟嘗,也算是坐擁戰甲十萬之數的一方諸侯,雖然這十萬人有不少是即城、萊城等內北海境諸侯子弟會盟。
但是在鍾希和鍾季的一陣陣忽悠加洗腦之下,這群人也留下來大半,融資創投,算是正式加入垢城男崛起的風口之上,期待能隨著這位驍勇善戰的年輕將軍,獲得更多晉升之階。
不管是北海境內,還是崇國的北境至燕城一帶,一路走來,都有不少好兒郎慕名而來,寧可跟著戰功卓著,一看就是未來之星的孟嘗去北海苦熬,也不願去那些暮氣沉沉的諸侯主君麾下效勞。
人各有志,就如同孟嘗與鄒武的分道揚鑣,恰似一道電車難題,往左或往右都是一道坎兒,鄒武選擇不選,而孟嘗選擇了救更多人,救自己人。仁義之名上沾染了墨跡,身邊往日大談仁義的聲音慢慢變少,反而更多的在稱頌他智計無雙的行軍本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加入垢城勢力的人,也多了不少野心勃勃之人,最特別的莫過於那群穿著冬裝,竭盡全力想要跟上大軍步伐的幾萬奴隸。
領頭之人淳雄,若是不看面上黥面的奴印,收拾乾淨之後人高馬大的樣子,當真是一個騎馬的好戰士。
大軍走在自家疆域上,孟嘗也保持著良好的行軍習慣,偵騎四散偵查,謹防敵情,同時也向垢城發去指令。
看著面露期待的將士們,孟嘗喚來吳程,耳語了一番,隨後吳程眼中似有精光,不停的說著“將軍,妙啊,著實高明”的話,提前一步帶著其他四城的幾名主事先行回了城池。
“主君即歸,大勝凱旋,無雙的孟嘗將軍即將抵達他忠誠的垢城!”
訊息瞬間引發全城轟動,先行一步的吳程,火急火燎的開始著手準備主君口中的“凱旋儀式”,務必要激發城民與軍士計程車氣,各項饗食齊備,更是勒令城中各家行商與吳氏的貴族們拿出珍藏已久的美酒,籌備這一場狂歡。
還未入城,城外農作冬麥的百姓與奴僕們聽聞訊息後,就立刻恭敬的站在馳道旁,歡呼雀躍的抒發著心中的喜悅。
大雪之後,今年正是五穀豐登時,家家有餘糧,百姓們無不感念著孟垢男的仁德。
行走在馳道上的垢城子弟們昂首挺胸,笑得嘴都合不攏,眼中帶著淚水,開心向身邊其他屬地的袍澤炫耀著。
“看看,仔細看看,這是我們垢城的百姓,我們垢城,那可是將軍的起兵之地,垢城的人永遠忠於孟垢男!”
其他的軍士一臉羨慕的看著夾道相迎的垢城百姓,就連崇城的老甲士們也是如此,天啊,這垢城可真是人傑地靈的好地方,民風淳樸,軍民和善,不愧是自己跟隨的主君的“都城”。
那些戎族奴隸看著衣著體面,面帶肉色的“同族”,心中也是萬分的憧憬,他們拋頭顱,灑熱血,帶著妻兒老小成群的想要來垢城,不就是想重新開始,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嗎?
這些“同族”就是最好的榜樣,至少,他們完成了第一步,跟著主君來到了心心念的垢城。
一路夾道歡迎,第一次以征討大軍回城的這些將士飄飄欲仙,感覺瞬間血壓上湧,勇氣爆棚,恨不得前面馬上出現幾隻環狗或者一群叛軍,當街給老鄉們表演一番什麼叫英勇之士,悍不畏死。
更有激動的年輕人抓著長矛的手都握緊發白,哆哆嗦嗦的出現了戰時應激反應。
吳敢更是站在戰車之上,直接脫光上衣,像自家主君在大王面前展示時一樣,大聲的呼喊著,讓大家注意他身上的傷疤,這一處……
看著軍陣都有散亂,吳敢等垢城子弟亂作一團的樣子,孟嘗和趙丙暗自偷笑,戰爭的陰霾都給這一群臭小子驅散了不少。
雖然,孟嘗的年齡也才二十,兩世為人,活了五十年的他,心智上還是比這些年輕人更成熟穩重一些。
行至城門之時,換上一身繡袍的吳程,帶著滿城的鄉老與婦孺稚童候在城前。
“全軍止步!列陣!!”
孟嘗也不含糊,在城中百姓的驚呼中,直接展現三頭六臂,左首戰戟,右首雙鐧,本尊手持著巨大的戚斧,威風凜凜的走在軍陣之前。
“諸位將士,呈儀仗佇列,有序進城,向父老鄉親們,好好展示爾等聲威。”
“第一陣!先鋒官吳敢,列隊!進城!”
“喔!喔!喔!”
吳敢興奮得在戰車上捶胸頓足,他是第一個入城,他可是第一個入城,將軍將首陣的資格給了他,興奮得吳敢在戰車之上鬼吼鬼叫著,說到底他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城門前恭候的鄉老們也是熱烈的叫好,一點也不覺得吳敢孟浪,大聲誇耀著吳敢的功績,吳程更是在全城百姓面前,大聲訴說著自家子侄的勇武,歡呼聲如同巨浪,讓第一陣的先鋒前軍將士心中欣喜不已。
“第二陣!前軍將軍趙丙!列隊!進城!”
趁著趙丙的軍陣進城之時,孟嘗也讓令官給鍾家兄弟、萊城薛氏薛伯等非垢城軍中翹楚們,今次主要為垢城賀,往後四城,一應俱全,統統有機會榮歸故里。
軍中孟嘗是強勢者,別看大軍配合默契,攻守一心,那都是孟嘗苦心經營,維持出來的平衡之道。
平日裡吳敢死咬著鄒武,鍾家兄弟所代表的內北海勢力又與外北海的吳敢等人不太對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權利的鬥爭,一碗水端不平,哪怕是身為主君,也沒辦法完全壓制住自己下屬所有的情緒。
一個合格的領導,就應該是能盡心照顧好下屬的情緒乃至發展的路徑,如若做不到,那就不叫領導,只能稱之為管理。
一杯杯美酒沒辦法敬獻給每一個戰士,只能優先讓各軍中的軍侯、將校,代替麾下的子弟品嚐,而後分兩人將大賞三軍時的肉食帶回各自營中。
肉食切分到每一個軍士手中時,已然不多,只有一兩斤到手,這些將士們也不嫌少,有就不錯了,等將軍頒佈省親之時,剛好帶回家中,讓家兒老小也能一起食肉糜。
“吳將軍,鄉老所敬之酒如何?”
過了瘋勁的吳敢咂著嘴,還在回味剛剛美酒的甘醇,其實和平時那些谷酒、果酒並無二樣,只是此刻入嘴的味道卻大不一樣。
“此酒甚美,醉人心脾,渾身發汗,回味無窮啊!”
看著吳敢一臉陶醉的模樣,吳敢手下的軍侯也不客氣,鬧做一團:“我看啊,酒味甚美是真,發汗是假,吳將軍哪裡是喝酒發熱的,先前像一隻猴子一樣,在戰車上不僅擂胸,還鬼喊鬼叫的,我還以為是隻妖怪呢。”
“哈哈哈,正是,正是,將軍是累出一身熱汗了吧。”
吳敢大怒,擰起拳頭就要揍人,軍侯們怕亂了軍陣,倒沒躲閃,輕飄飄的捱了吳敢幾下,笑嘻嘻的不再多言,嬉鬧片刻就好,再鬧下去,亂了陣型,弱了他們先鋒軍的威名可就不好了。
看著吳敢等人士為知己者死的模樣,吳程也是感慨萬千,目光望向最後一個進城的孟嘗本人,這下不僅是軍士們激動了,整個垢城都沸騰了。
不知誰先喊起了話,一聲聲“常勝”響徹垢城。
孟嘗目視前方,此時已經收起了三頭六臂,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左後方辛評、廉庸,右後方鍾希、鄧志忠,緩步控馬入城。
“常勝!嘗勝!”
“嘗勝!常勝!”
迷迷糊糊間,吳程只覺得,一尊高大威武的巨人好似在孟嘗的身後浮現,不僅僅是吳程迷糊,大家都感覺似乎眼前有些迷糊了。
只見主君下了馬,身型隨著歡呼聲,逐漸越長越大,越長越大,最後化身成為如同魔家四將一般三丈三尺的巨人,傲視著城中的百姓。
“從即日起,垢城更名改姓——孟城!孟城之君,由我孟嘗始,我孟城子民今後在我庇護之下,將不再受刀兵之災,不再受饑荒之苦。”
“孟城!萬年!”
“孟城!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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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城狂歡,上下一心,其軍渾然,其民至善。——《商書-孟氏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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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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