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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陣前,帝辛看著跪伏在地上的卞吉和鄧志忠,疑惑得指著二人發問道。

“諸君,寡人從朝歌不辭辛勞的御駕親征,此兩人,一位青龍關的客將,一個北海的降將,居然說要勸說寡人止步冀水之前,靜待他們家孟將軍十日?眾位大臣,似你們這般精明之人,可否幫寡人判斷判斷,這究竟是蘇護的緩兵之計呢,還是他們家孟將軍狂悖自大?”

眾臣默然不語,不好評價,這位垢城男可不是一般人,哪怕遠在朝歌,也早有聽聞孟垢男一路高歌猛進,用兵如神的“傳說”。

若是其他人說,哪怕是一國伯爵,說此大話,想在大王面前爭功表現,狂悖自大的搏個彩頭的話,他們肯定免不了要勸誡一番,然後趁機攻訐譴責。

只是換到這個神人身上,可就不好說了,未見其人,早已聞名遐邇,要是說對了不見得有功,說錯了嘛……,

此刻的營帳竟然分外安靜,無一人敢上前答話,默默的看著營帳之中地位最高的那幾位。

“黃口小兒,僥倖勝過幾個庸碌之輩便不知天高地厚,小子肯定是被以往那些誇大虛詞的讚譽蒙了心,想著趁大王親臨之際,諂媚獻寵。”

說此話者,正是左軍上將軍,功勳卓著的老將魯雄,他行軍佈陣多年,在孟嚐出現之前,從未聽說過有人能打出如此戰績,市井坊間到處都在傳他用兵如神,愛兵如子,所作所為卻盡是一些見不得的人偷襲、詐城之舉,他說這話,分量十足,也引得眾多大臣與卿士認同的點著頭。

旁邊隨侍的尤渾眉頭一挑,見無人為孟垢男發聲,自家大王緊縮眉頭的樣子,一改往日恭敬緘默的作風,出列輕聲說道。

“大王,渾聽聞市井之中有一則故事,十分有趣,想此刻藉著孟垢男之事,與大王分享。”

帝辛有些詫異,不明白尤渾此時站出來是為何事,畢竟魯雄可是上將軍,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出面挑這個頭,故而露出有趣的神情說道:“你且說來聽聽,若是故意挑開話題,擾寡人與眾臣議事,寡人可不會留甚情面。”

尤渾拜謝帝辛,轉過身對著眾大臣坦然的緩緩說道:“前年大雪,百姓不得其食,聽說臨潼有一位獵人,養有兩隻神犬,其中一犬曰仁,另一犬曰不語,能言人語,往常之年,家中谷滿倉豐,獵戶便喜愛仁犬,因為仁犬啊,會經常出門去宣揚獵戶的勇武和仁義,而不語則不善言辭,只會老老實實的撲殺獵物。”

“大雪饑荒之下,獵戶又如往常一樣進山,希望能為村中獵取野獸果腹,可尋了數日,不見獸蹤,只看到一隻懷孕的母狼獨自遊走在森林的雪地上。遂領二犬追擊,不語衝上去就想為獵戶抓住獵物,可仁犬卻不樂意了,言及仁德獵規,不得捕食幼獸與孕獸,否則有傷天和。”

“在仁犬的阻撓下,不語沒有獵到獵物,回到獵戶身邊後說起了此事,獵戶勃然大怒,沮喪回家後發現家中妻兒老小都快餓死家中,就把仁犬給殺了,食其肉,喝其湯。”

“大王,您覺得這獵戶是對是錯?”

還未等帝辛回話,魯雄勃然大怒,抄起拳頭就一把擰起了尤渾作勢欲打,一副擇人而噬的兇惡的表情:“豎子,安敢與我及犬並論?”

“哈哈哈哈,有趣,甚是有趣,惡來,攔住魯公,尤渾不過說一笑話,又沒指名道姓,魯公何必與一個小小的內侍卿士計較!”

帝辛莞爾一笑,讓惡來拉開魯雄,笑問著尤渾:“豎子膽大包天,你如此為那位垢城男辯解,可是與其相識?”

“回稟大王,尤渾本東魯一行商,得蒙尤大夫信任,入為外子,哪有機會認識孟垢男這樣的北疆將軍。”

“行了,牙尖嘴利的夯樣,還不速速與魯公致歉?”

尤渾聞言,立刻恭敬的向魯雄致歉鞠躬,態度倒是誠懇。

眼見著大王拉偏架,魯雄也沒吭聲,轉著頭不去看這奸佞小人。

“鄧志忠,伱且說道說道,你家將軍究竟有何想法?多少也是有功之臣,若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寡人也不是剛愎自用之人。”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鄧志忠立刻站起身來,先是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尤渾,又狐疑的順著帝辛的眼光偷瞄了一下帳前的群臣,然後哆哆嗦嗦的將孟嘗前幾日的軍令複述了一遍。

“豎子好膽,竟敢行如此暴虐無道之事,大王,此賊膽大包天,內臣斗膽,請斬此獠!”

帝辛順著聲音望向一旁發聲的王兄子啟,面上有些不屑,也不回話,反而偏頭問向尤渾。

“尤卿,方才你所說之故事,孤有個疑問,為何那獵戶不殺不語,反而殺仁犬呢?”

“大王,據市井所說啊,這獵戶的仁犬獵不來獵物,所以總喜歡將仁義掛在嘴邊,而不語不善言辭,卻能為了自家主人,敢與虎狼搏殺,若是五穀豐登之時,獵戶當然喜愛仁犬,可如今全家都要餓死家中,仁犬不獵,還阻撓不語狩獵,獵戶肯定要殺仁犬而救全家飽腹呀!”

“哈哈哈,這獵戶倒是頗為有趣,就是有些短視,孰為短視,眾卿大夫們,你們說是不是?”

“…………”

眾人如何敢答話?

“王兄,你覺得這獵戶短視嗎?若你是獵戶,是當殺仁犬充飢還是殺不語果腹?”

子啟低著頭默然不語,誠惶誠恐的拜伏在帝辛腳下。

看著這群又開始不做言語的群臣,帝辛有些無趣,頗為無奈的對著尤渾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卞吉、鄧志忠說道。

“回稟你家將軍,寡人給他時間,十日之後,寡人親臨冀州城,希望能看到“不語”的獵物,寡人向來是喜愛仁犬的明君,仁犬為所欲也,不語亦為所欲也,是殺仁犬還是不語,就看你將軍的表現了。”

“諾!”

……………………………………

海河湍急,何須十日之久。

坐鎮前軍的孟嘗接到辛評與鍾家兄弟的回稟,立刻勒令大軍後撤,至九處高坡處靜待,爾後讓熊康火速傳令海河江流灘的諸位將軍,依計行事。

冀州城內,蘇護還在城頭之上對著冀州群將嘲諷著孟嘗的稚嫩,笑話他恐怕沒打過幾次攻城之戰。

眼見著城外不遠處的海河水位開始驟降,也不以為意,只是對孟嘗有過一番瞭解的陳奇心中甚是不安,想要勸誡蘇侯,卻又摸不透孟嘗的心思,只能兀自乾著急。

轟隆的流水聲從遠處響起,冀州城頭上的將士茫然的望向遠處奔騰而來的巨浪,心中大駭。

他們不明白,這冀州城雖然不是內陸之城,可大海在東邊,距離他們甚遠,為何從西方會有巨浪滔天?

蘇護絕望的看著滔天洪水席捲而來,心頭一陣陣的發悶,終於對昔日的舉兵之事有了後悔的感覺。

“快,快搬開土木,開啟城門!”

看著被自己堵死的各大城門,蘇護有種作繭自縛的悔意。

巨浪來襲,堅固的城牆就算能抵擋住洪水寇城,但是這猶如鐵桶的城池就像是鐵桶,城門被堵塞,他們,都得堵死在這澤國之中。

倉促之間,如何能掏開城門口的堵塞物,冀州城內的百姓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天災一般的洪水撞擊在城牆上,激起千層波濤,然後又如大水傾盆一樣倒灌城池之中。

看著人間慘劇,聽著聲聲哀嚎,孟嘗閉著眼,心中有些落寞。

“去叫顧風、王恆,破開一截城牆,用前幾日縫製的巨布救人。”

“再傳我軍令,大軍上舟,緊隨巨人之後,隨我進城救人。”

“若是百姓,安置後軍,若是軍士,交給吳程,入俘營。”

九座高坡打旗,吹響著號角,洪水平復為緩流之後,數千扁舟下水,向著冀州城駛去。

如今的冀州城,哪裡還有人能阻止起反抗,澤國之下,會水者都尚且難以求活,又遑論無數不會水的百姓。

無數的冀州軍士扒下身上沉重的盔甲,扔下長矛、弓弩,奮力抓著一切可以抓住的物體,求著一條活路,看見扁舟之上伸出划槳打撈的崇城軍,哪裡還會顧及敵我身份,奮力的向扁舟上游去。

幾十萬人,又怎麼可能全部救的回來,只能是救多少算多少,至少這樣,孟嘗才能感覺身上的殺孽能被洗刷一些。

若說是救人最多的,反而是兩位巨人,高大的身影站在水中,合力抄起手中的巨布,一“網”下去,便是幾十上百人獲救,然後送至身後的高坡由吳程甄別收管。

“蘇侯,別來無恙乎?”

茫然站在城頭的蘇護,聽著身後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去,正是昔日崇城外,追殺他上百里的孟嘗。

“孟將軍,好手段啊!只是如此殺戮之下,孟將軍難道不怕天譴嗎?”

“還好,我本崇城一甲士,三徵北海,死在我手下的異獸和敵人,不計其數,而被異獸和袁福通所迫害的人族,更是數倍於我,他們都沒有遭到天譴,我怕什麼?若真是有天譴的存在,孟某反而安心,能與諸多逆賊一起死去,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似乎是知道自己難逃此劫的蘇護,喝退身邊緊緊援護他的親兵,緩步走上前來,慢慢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蘇護輸在將軍這種狠人手裡,心中無憾矣,總好過被其他庸庸碌碌之才擊敗,死後連個罵名都混不到,至少能作為孟將軍的晉身之資,蘇護死得其所。”

說完,蘇護將手中佩劍橫在脖間,回頭望了一眼被大水淹沒的冀州城,悲痛的問道。

“前幾日有位小將軍來我城門前跪地哭訴,蘇護以為是瘋子,亂箭趕走了他,不知道那位小將軍可無恙乎?”

“無恙,他名鄒武,因冀州之事,前些日子已經辭去職務,離開了軍中。”

“離去也好,也好啊,軍陣無眼,若非蘇護一意孤行,心中貪慾作祟,也不會害得我冀州百姓隨我遭此大劫。蘇護後悔,悔不聽鄒將軍勸告,願他遠離戰場,未來再無刀兵之禍。”

說罷,蘇護便引劍自戮,就在劍刃堪堪劃破脖頸上的面板時,一隻強有力的右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面色嘲諷的看著他。

“你以為你所犯之罪,一死便能償還?還想要光榮的死在戰場之上?你想多了,且隨某去見大王吧,你的罪孽大王自會給你最好的結果。”

蘇護聞言,憋紅著臉,試圖用力抗拒著孟嘗手中的巨力,一死了之,卻不曾想,孟嘗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直接將其打暈過去。

望著茫然的眾多親兵與士卒,孟嘗將蘇護遞給身後的親兵看護,淡淡的問道。

“可有曾見到蘇護之女,蘇妲己?”

“告訴我,蘇妲己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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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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