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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城休整五日,孟嘗就迫不及待帶著三城收編的大軍繼續出征。

孟嘗的軍勢也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帶甲之士五千,戰陣兵士一萬,僕從軍一萬。

號稱十萬大軍,陳兵青陽關下。

淳樸的青陽關總兵鄧志忠,副將鄧志雄大驚失色,整個青陽關整體軍勢也才三萬。

敵軍竟三倍於我,這可如何是好?

天天聽著城外傳來的整齊劃一的踏步聲,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明顯是朝歌加崇城,雙倍精銳,雙倍驚喜。

鄧志忠靈機一動,直接就想開啟關門,帶著守軍投降,然後給王師帶路,他是挺願意迴歸王師的,當時事發突然,他那一母同胞的弟弟直接帶著大軍就給袁福通開了關門,自己也就稀裡糊塗變成獻關投降的叛軍頭子。

只是可惜,這位和自家大哥長相無二的弟弟鄧志雄勸住了自家兄長,他是堅定的袁派,還因素有膽識、謀略也被袁福通引以為心腹。

“大哥莫慌,敵軍只是虛張聲勢,袁侯即將抵達他忠誠的青陽關,野郊也有畢方大聖可以為援,且看我如何吃下他這一軍。”

青陽關上兩隻雙頭鴞飛起,一隻去往了內北海正在列裝的北海城大營,另外一隻則是飛向了野郊的中心區域。

雙頭鴞飛的太高,孟嘗試了好幾箭都沒能將其射下來,只能望著遠去的信使暗恨弓弩威力的差勁。

孟嘗對於飛翔的怨念又加重了幾分,沒有個空中單位就是麻煩,要是熊康那隻小飛俠在,哪能讓這兩隻怪鳥有傳信的機會。

突襲,打得就是出其不意,孟嘗也不想太早強攻,新收編的隊伍還不穩定,戰法和戰技相較於崇城、垢城的戰兵,也差了不止一丁半點。

自己連拔外北海四座重鎮,短時間不會有太大影響,時間一長,青陽關知曉了戰況,做足了準備,那就更不好打了。

最要命的是,俘虜溿城邦伯羅良後,從他的嘴裡撬出來一個訊息。

袁福通在春耕之後正在召集諸侯會盟,準備今年秋收之前重新攻克燕城,換路北上,一路北上直撲遼東、濱州,與犬戎會師。

狗賊做了人奸還不夠,還要私通異族,這要是把戰場挑在北疆,還沒從暴雪之中緩過氣的北疆怕不是要直接斷氣。

開啟青陽關,然後席捲諸侯,將戰火儘可能的壓制到北海戰場,這是他能想到的一個破局思路。

於是,孟嘗這支混編軍隊開始了奪關之戰。

軍團指揮作戰,這是孟嘗的第一次,但是他不能慌亂,哪怕手抖得厲害,也不能讓別人覺得他有一絲的露怯。

中軍大纛之下,孟嘗極力的頭腦風暴著,如此時統兵的是崇侯,他會怎麼做。

思慮片刻,孟嘗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身後旌旗烈烈的軍陣,拔出長劍,騎著赤兔打馬在各軍陣面前走過,面色表現的胸有成竹,目露精光的巡視著他麾下的戰士。

崇城千人甲士分成了兩個方陣,分別是辛評,還有新提拔上來的一員老軍侯廉庸,這兩個方陣看著孟嘗的眼神最輕鬆,也最欣慰,彷彿是看著自家年輕後輩,終於出人頭地一般,眼神能感受到信任、愛護。

最靠前的方陣,是垢城新晉的五百甲士,以及兩千戰兵,兩千僕從軍,他們的目光是崇拜,是信仰,同時帶有一絲狂熱。等下去打頭陣先登攻城的,也是他們。

看著這群小夥子的目光,孟嘗死死抓著馬鞭,剋制自己流露出不忍的神色。

這群人跟著自己突襲溿城,是北海收編部隊裡最忠誠可靠的部下,若無必要,他是很希望讓溿城那幫人優先償還自己的罪孽。

但是,他不能,只能將溿城甲士編隊與溿城的戰兵方陣,放在第二梯隊,整個軍隊裡,他們佔比的人數最多,又屬於新加入軍團,是最有風險的一支部隊,這樣一支不穩定的軍隊如何能擔當先鋒的角色?

不論是先登不利計程車氣打擊,還是潰散而逃的敗陣,都會影響後續攻城的節奏。

第一陣,要的是銳氣,要的是先登英勇無畏,他們,不夠格!

至於為何不讓崇城甲士先上,孟嘗還是分得清親疏關係,就算要一視同仁,那也是日後並肩作戰時間久了,才有一視同仁的資格與機會。拼光了這群崇城的老兄弟,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巡視完方陣後,孟嘗回到大纛之下,在青陽關上鄧家兄弟心有慼慼的注視中,緩緩舉起了手中利劍。

“第一陣,衝鋒!”

利劍揮下,趙丙抓起兩柄銅錘哈哈大笑的帶著垢城軍前鋒衝向城牆,後續方陣中盾甲舉著大盾緊隨趙丙其後,身下藏著僕從軍俯身抬著雲梯,推著衝車快速的向城牆和城門方向衝去。

“放箭,放箭!”眼看著討逆大軍進入射程,鄧志雄撕心裂肺的怒吼著。

陣陣箭雨落下,叮叮咚咚的落在盾甲的盾牌之上,被穿過盾牆射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基本都是負責抬舉攻城器械的僕從軍。

這也是他們無法成為戰兵的原因,真正的戰士,此時都是肩膀上扎著利箭而面不改色,穩定的託舉盾牌的甲士和英勇衝鋒的戰兵。

陣陣厲鬼哀嚎聲響起,最先抵達城牆之上,是卞吉鋪天蓋地的厲鬼,這些厲鬼殺傷性不大,只能抓住單個弓箭手的靈魂拼命往外拽,卻往往被守護在一旁的甲士血氣衝散,然後慢慢悠悠的飄回上空,重新凝聚了再發起衝鋒。

厲鬼殺傷力小,但是威懾力極強,城牆上的戰兵灰白色的靈魂被拽出,又沒來得及及時救援的話,守軍士卒就能看見那一縷輕柔的靈魂暴露在陽光下,隨風消散。

鄧志雄親自抓起長槍,帶著督戰隊死死的盯著這些戰兵,但有怯戰後退者,一劍斬殺,方才穩住了軍心。

隨後抵達城牆的,是第二陣三城聯軍的箭雨,勢頭不算準,可鋪天蓋地的箭雨就像是海浪拍岸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壓著城牆上的守軍們不敢冒頭。

鄧志雄心頭有些疑惑,這些箭雨的聲音為何一陣一陣的?

舉著一面盾牌,鄧志雄從馬面上探頭俯視著攻城大軍。

只見箭手陣地內,各軍校尉舉著戰刀,嘶吼著:“一列,二列,三列。”

而後每一列箭手便聽從號令順勢發出箭矢,待第一波箭射剛剛射出,第二列箭手抬手,然後放箭,第三列抬手,再放箭。

三輪射完,第一列繼續抬手,放箭,諸多箭陣輪番齊射,故而城牆之上箭聲不絕,有序而勢猛。

果然是精銳之師,就連射箭的戰法都如此精妙,鄧志雄有些心喜,感覺自己又學到了新的知識。

弓箭這種兵器,在遠古的舊石器時代就已經出現,具體是一個怎樣發現的故事,無從考證。

經過數千年的發展,真正做到萬箭齊發,箭如雨下的分段式射擊,還得是赳赳老秦,孟嘗這只不過是拿著一些原始的輕弩和弓箭勉強施為。

嗯,也有人說,秦國學的是韓國,具體真實度孟嘗不知道,但不妨礙借鑑之後讓他提前在商周時期出現。

不待鄧志雄回神,三城聯軍內一名少年校尉目光如鷹眼,發現鄧志雄與眾不同的兜鍪在城牆馬面中若隱若現,吩咐軍侯替代發令後,手中大弓弦似滿月,一箭射出,著的一聲,兜鍪從馬面中不見蹤跡。

鄧志雄死死捂住被射中的右眼,縮在地上疼得直翻滾,周圍親兵大驚,衝上來拾起盾牌擋住箭雨,拉著副將軍就往後撤。

孟嘗也瞧見了這一幕,不由得讚了一句:“少年,好身手。”

一眼望去,方陣中正是與自己一般的年輕人,腦海裡對此人並沒有印象,看方陣應是垢城的校尉,心中默默記下此人,這手箭術不凡,比他強多了,日後可堪大用。

收回心神,孟嘗望著死死貼在在牆邊,指揮著衝車撞門的僕從軍的趙丙,還有已經慢慢蟻附攻城的垢城戰兵,示意第三陣崇城本陣上馬,做好馬踏城門的準備。

熱血沸騰的垢城先登前鋒不斷的有人從城牆之上摔落,戰事越發焦灼。

作為攻城方應是佔據劣勢的一邊,接戰以來卻彷彿和守城方打得有來有回。

青陽關不比垢城和溿城三城,城牆就比溿城高了兩丈,又依著平原之上唯一的山脈連山而建,關內的守軍也遠比四城的軍隊精銳得多,經過一陣慌亂之後,此刻守勢穩定之後,明顯章法了許多。

“鳴金一長,擊鼓兩長。”

眼見先鋒第一陣體力差不多即將耗盡,孟嘗發出軍令,示意第二陣聯軍頂上,第三陣換箭齊射。

新一輪攻勢襲來,鄧志忠咬緊著牙關,同樣開始換上二陣戰兵甲士,這會兒他算是看出來了,對面詐唬他,哪兒有十萬大軍,和自己相差不大,都是三陣軍勢,自己還比他多一營預備役呢。

真正要命的,是對面的戰兵和甲士那強大的攻勢,自己守城都將近打出了一換一,這要是出城作戰,指不定得潰敗成什麼樣,這事全賴二弟,早早投降多好,非要鬧這麼一出。

‘嗯?我二弟呢?我二弟去哪兒了?剛剛還在城牆上,那麼大一個人呢?’

孟嘗不清楚其他將軍攻城能打得如何,他沒有對比的物件,這是他第一次以堂堂正正的軍勢,指揮的正式攻城戰。

高高聳立的城牆,形成絕佳的地勢,就算是他,想要強行先登破敵,都要先頂住守軍的槍戳矛擊。

自己雖勇,可在這種萬人規模的攻城大戰中還是太過渺小。

從戰損比來說,他做的已經不差了,每一道指令都是中規中矩,但是攻城嘛,不比野戰,沒有那麼多花樣和技巧,比的就是悍勇,軍械,裝備和士氣。

他更喜歡衝在前面,而非居中指揮,這一點和霸王極為相似,只不過他比霸王缺少了一個能幫他查漏補缺的范增。

吳程?政事尚可,論行軍佈陣,還不如他呢。

矮子裡面拔將軍,他不來,沒人能居中指揮,趙丙、卞吉一個頭大,一個只惦記著小頭,還是難堪大任。

城牆之上化成絞肉機,被先鋒軍調動起來計程車氣,使得不那麼精銳的三城聯軍也打出了越挫越勇的姿態。

就在這混戰焦灼的時刻,老實人趙丙怒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向悍勇的趙丙眼見著戰勢焦灼,也瘋了起來。

城門遲遲無法撞開,趙丙扔下銅錘,上前一把推開撞門的僕從軍,兩臂肌肉鼓脹,死死的拉開撞柱,然後猛然衝去。

“轟”得一聲巨響,門後門閂傳來咔咔的響聲,抵門計程車卒巨力震盪得向後倒去,強大的震擊讓肉身強大的趙丙都雙臂發麻發酸,手心虎口溢位絲絲鮮血,這鐵憨憨,撞擊那一刻也不知道撒手,就以蠻力推著撞柱強行轟擊。

不待門後甲士反應過來,趙丙強忍疼痛,繼續拉柱後退,用著比先前更兇猛的力道撞擊著,一撞接著一撞,撞柱都隨著撞擊,導致木心有些開裂。

終於,在一聲門閂撞斷碎裂聲裡,大門轟鳴裂開縫隙,緊閉的青陽關關門,開啟了。

“抬開衝車,甲士們,隨我推開城門,為將軍殺出一條血路。”

趙丙甩了甩髮麻的手臂,吃力的擰起銅錘,立刻帶人順著門縫衝了進去。

孟嘗見狀大喜,趙丙真乃勇士也,一名英勇的名甲,在這個時代就是如此不講道理,錘哥威武,當記頭功。

“擂鼓助威。”

激烈的大鼓密集的敲響,攻城的軍隊發出了總攻的指令,前面先鋒軍登城,沒有敲響大鼓,第二陣達陣也沒有敲鼓,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此刻鼓響,士氣如虹!

騎兵們翻身上馬,逐漸由小跑開始加速,做出衝鋒的姿態,跟隨著開路的戰車疾馳而來,大軍頓時聲勢高漲喊殺聲震天,其中一員垢城小將更是一杆長矛連續戳刺,頂著敵人的鋒刃就衝上了城牆,大開大合之下竟無一人敢上前為之抗衡。

“我乃垢城吳敢,誰敢與我一戰?”

馬蹄聲起,領頭之人三頭六臂,坐下嘶風赤兔馬,威風凜凜。

趙丙守住城門,吃力的將撕開的城門徹底的推開,然後聽著身後的馬蹄聲,一張血盆大口哈哈大笑起來,唇齒之間血液橫流,卻無一人敢上前試其虛實。

衝城門計程車卒撕開缺口,隨後趙丙帶著甲士退避到一旁,靜靜的看著崇城的騎兵營魚躍而入,當首三頭六臂的將軍迎敵而上,大殺四方。

他也終於鬆了一口,一屁股癱在地上,不停的揉搓著發麻的肩膀。

孟嘗也很興奮,戰陣廝殺都快化成了本能,但是兩軍對壘這種明顯不適合他這種莽夫的事情,居然也能勝任,這件事情本身不弱於勝利的喜悅。

就是不知道,一戰破城,一日一關的指揮,自己算不算是一名合格的指揮官。

若是崇侯虎在此,會不會給予他一箇中肯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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