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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家四將吃了大虧。
如果是靖人、狌狌這種級別屬於炮灰的話,環狗和甲殼人便是普通戰兵那個梯隊,鬼車、黒煞蜂、夏耕屍便是棘手的精英怪級別。
到了夔龍這裡,就算是一個關卡獨一無二的大boss。
這廝屬於夔牛一脈,長得也和自己老大很相似,區別是一隻是牛,這一個是龍,單足而立的牛龍。
對付這種異獸,已經沒辦法單純的靠人數去堆,只能讓精英化的戰將、名甲拿下。
魔家四將的作戰計劃非常合理。
麾下吉定、季奎兩員副將,率領大軍牽制消磨妖魔異獸大軍,自己四人將夔龍引至布金山附近決戰。
由魔禮青與魔禮壽近身纏住夔龍,魔禮紅佈陣定住六合八荒,魔禮海遠端轟擊地風水火輔助兩位兄弟。
初時,所有的步驟都按照著魔家四將的想法進行。
直到夔龍被打到狂性大發,天空中開始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雷霆不停的轟擊著大陣,單憑魔禮海一個人的混元珠傘根本定不住他,於是混元珠傘被破,夔龍乘機脫離二人的近身纏鬥,逃到了天上。
藉助天空的優勢,以及雷霆助威,魔家四將狼狽逃竄,活生生被夔龍攆出岱宗才算是逃出生天。
得虧吉定和季奎兩位將軍察覺不對,及時退兵,不然損失就不止魔家四將挨頓打那麼簡單。
“我覺得,咱們不一定要從中天門過,直接繞過岱宗,經邑城,再繞回章丘城,這畜牲守著山麓,大軍不好展開,又吃了仰攻的虧,強攻不值當。”
魔禮壽渾身纏著繃帶,指著北海輿圖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夔龍給打怕了。
這廝化身巨人之後,近身實力不差,只是相比較青雲寶劍在手的魔禮青更好對付,便被當成了突破口,渾身上下捱了夔龍不知道多少撕咬撲抓。
“不妥,我們進北海境內,如果只是對付袁福通,你的想法可行。”
“但是我們現在的戰略是,儘快將這些妖魔斬殺,或者驅逐到北海眼內重新封印,那麼你這個方法就不可行。”
“再者說,往前走,章丘附近的野郊正是畢方所在,附近還有沒有其他實力強勁的異獸也不可知。繞開事小,被合圍事大。”
“青將軍,還是延續先前的戰略,逐個擊破,然後會師平波。”
沒理會魔禮壽不爽的表情,風林立刻反駁道。
鄧嬋玉也後知後覺點了點頭:“此言有理。”
魔禮青摁住躁動的魔禮壽:“風將軍所言極是,不用理會這廝,我們討論我們的,維持戰略不變,諸君可有辦法破此孽龍?”
營帳內一陣沉默,所有人都在思考著。
“先前夔龍被困,可惜未能盡全功,後面再想故技重施,只怕不易,夔龍不像是沒有靈智的環狗、甲殼人,定不會再被誘敵深入第二次。”魔禮紅嘆氣道。
終究是他法術不夠,讓這廝逃了,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
身為副將的風林摸了摸下顎上的獠牙,細聲問道:“四位將軍不是可以騰雲駕霧?”
魔禮青搖了搖頭:“遠不及夔龍之敏捷。”
聽著回覆,風林一時也有些頭疼,打又打不過,追也追不上,難怪魔家四將親自出馬都搞不定這條孽龍,要被逼的求援。
孟嘗看著一時智短的眾人,有些糾結,自己只是客將,又不是專業的幕僚。
加上自己並不想和這一支朝歌的軍隊牽扯太深,能和鄧嬋玉打成一片,那是因為同為客將,未來打完北海,大家依然是各走各路。
魔家四將、風林這些人不同,都是太師的心腹愛將,自己不願多說,倒不是對太師和朝歌有什麼意見,主要是以防萬一,孟嘗最怕的,莫過於攪合進商周之戰那一攤爛泥裡面。
身在崇城已經很危險了,這要是去了朝歌,指不定後面怎麼死都不知道,自己一個變數,死後能不能上榜也是未知。
自己所求和張桂芳不同,他是為了功名利祿,自己不過是想守護著家人安定一生,北海不叛,自己這輩子最好的結局就是做一個知足的富家翁。
現在情況不對,若是自己知道卻不獻計,也不合適。
這不是陣營之戰,是同為人族的守護之戰,大家同營為將,為的是北疆的穩定,間接的也是在捍衛崇城的穩定。
思慮良久,孟嘗嘆了一口,指著地圖上兩個山峰問道:“此二峰為何?”
魔禮青側頭望去,營帳最遠的門口處,一員小將身著校尉獸肩兜鍪發聲問道。
看著這一身打扮,魔禮青白眼微翻,沒搭理,繼續望著帳中其他將領。
“此二峰為何?”
趙丙都急瘋了,這小子又犯渾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咱們是什麼身份,能在營帳門口聽著就不錯了,你還敢打擾將軍們謀劃戰術?
沒理會趙丙的拉扯,孟嚐出列昂首繼續問道。
聽見再次的問話,被打斷了思路的眾人紛紛回頭望去,看著魔禮青有些不喜,魔禮壽明白,大哥生氣了,他最不喜歡談事的時候有不相干的人打攪。
只是眼前的少年好似有些眼熟?
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隨即站起來嚷嚷道。
“大哥,弟弟先賠個不是,未曾和兄弟們介紹,我之過也。此人乃崇城孟嘗,被譽為崇城第一勇士,雖年少,卻是太師特意從崇侯麾下調撥的精兵強將。”
“大哥,這人仁義,弟弟養傷時對我頗有照顧,不如先聽聽他的見解,如若狗屁不通,再罰不遲。”
魔家四將兄弟情深,四弟人是有點渾,但畢竟是自家兄弟,不好責備,又兼之此人是鄧嬋玉的麾下,便摁下不喜,示意副將吉定解釋。
“孟校尉,您所指之地,一為摩天嶺,二為回馬嶺,兩側往中便是主峰太平頂。”
孟嚐點頭,施禮向諸位表示歉意,同時也對魔禮壽單獨施了一禮,表示感謝。
崇城第一勇士,這廝還是很講義氣的,帶過幾次燒烤的交情而已,不僅第一時間幫自己解圍,還捧了一手,當得起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
眾人見孟嘗不再言語,頗有疑惑,單獨點出這兩座山峰是何意思?話說一半?
而常年作為幕僚智囊的風林看著孟嘗所指的山脈,恍然大悟,戰略素養明顯高出這幫人一截。
“我明白了,孟校尉所指的這兩座山脈,山高雖不及太平頂,但可借鉗制之勢,切斷峰頂夔龍與岱宗其他諸峰,還有泰城的妖魔叛軍,也可借二峰之山勢分化異獸各部,逐個擊破,夔龍出則入陣,留則被困。”
聽著風林的解釋,再結合當日與夔龍誘敵出太平頂時看見的地勢,魔家三兄弟點了點頭,這個思路不錯,可行性極高。
“不止此用,敢問魔家四位將軍,此二峰可有妖魔異獸駐紮。”
這回魔禮青客氣了很多:“摩天嶺有大量環狗,當時觀山勢起伏,鬼氣縈繞,應是鬼車駐守。”
魔禮海也回憶了一番說道:“回馬嶺有叛軍營寨,不見活人,只見夏耕屍數之不清。”
“先前紅將軍說夔龍靈智不俗,敢問四位將軍,若是與帳內諸位相比,其智如何?”
“當然不如我等,孽畜怎麼會有人類聰慧,”
可能覺得這樣描述不夠細緻,魔禮青補了一句:“應當與我四弟無異。”
魔禮壽大怒,抄起單鞭就要和老大理論一番,魔禮紅和魔禮海笑呵呵的拉住四弟安撫道:“大哥戲言爾,大哥不懂事,四弟你還能跟著大哥一起不懂事?”
魔禮壽方才息怒,放下鐵鞭,頭朝外“哼”了一聲,不再搭理諸人。
魔禮青忍住笑意,攤手向諸將示意,彷彿在說:你們看吧,差不多就這個水平。
眾人莞爾,隨即孟嘗深呼吸了幾口氣,把笑意強忍下去繼續問道。
“敢問壽將軍,如果您即將被敵人包圍,還有一支部隊直奔大營而去,您會怎麼辦?”
“跑啊,不跑留著捱揍啊。”魔禮壽一臉不爽。
孟嘗哈哈一笑,大步上前,看著若有所思的鄧嬋玉,又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魔禮青和風林。
指間順著輿圖中一條蜿蜒狹窄的大峽谷,從泰城綿延,直至兩峰之間滑過。
只是比劃卻未言語,孟嘗一把拉過鄧嬋玉問道:“將軍可知如何定計否?”
鄧嬋玉目露迷茫,在孟嘗有些著急的反覆滑動中終於找到了靈感,興奮的說道。
“兩人引軍,主攻二峰,引夔龍來援可自斷仰攻優勢,屆時敵我易勢,再在途中設陣困住夔龍,一鼓作氣斬殺孽龍。”
“又或者,引一軍奔襲泰城,夔龍見勢不妙,岱宗不可守,泰城又出現危機,引他回援,再在山脈各路口堵住敵軍軍勢,將夔龍拉入峽谷會戰,我們以多打少,應當可以一戰。”
“只是,夔龍在天上,他如何才能進入峽谷和我們決戰呢?”
哇,你終於想到了,再不言語,旁邊的魔禮壽都要明白了。
孟嘗一臉誇張的表情,興奮的說道:“鄧將軍聰慧,孟嘗佩服,嘗只想到其一,卻未想到其二,將軍不愧是將軍,經驗老道,智計絕倫。”
“將軍,您忘了您自己嗎?您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手法,配合那件獨門寶物,只要能將孽龍擊落,後面魔禮紅將軍再將其困住,那麼此戰便是真正的十拿九穩。”
說起暗器,鄧嬋玉可就自信多了,臉上笑吟吟,自己可是援軍主將,討論戰術居然一點參與感都沒有,好在這小子懂事。
“不錯,只要孽龍從我這裡飛過,本將軍自有辦法把他打下來,到時候就要麻煩魔家兄弟幫忙困住,大家再齊力斬殺。”
魔禮青點了點頭:“此戰我們四兄弟定當效死力,誓殺此龍。”
重重的拍了一下孟嘗的肩膀,鄧嬋玉有些小驕傲的摸了摸鼻頭。
嗯,這種部署戰略的感覺真不錯。
孟嘗借勢退下,餘光瞥見對著自己豎大拇指的魔禮壽、趙丙,有些腦殼疼,這兩個渾人怕不是又在聯想什麼怪事。
也夠無奈的。
這裡除了魔禮青和風林,就沒有一個人想過用計或者藉助地理優勢的嗎?
真就是結軍陣上癮,幹啥都是簡單粗暴的正面平推,一點戰術都沒有,自己一個菜鳥,光是靠一本《三國演義》,都感覺能和這幫肌肉腦的大將合力打出個合肥之戰。
不過這樣也好,希望敵人也能同樣單純一點,不然,這仗可就不那麼好打了。
要知道,西周那邊有個大神級的姜尚,別看法力微弱,但是人家可是寫下了《六韜》的當世人傑。
孟嘗很無奈,前面還好好的,正兒八經的熱血戰場,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畫風開始不對勁,現在怎麼就和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對上了。
現在敢屠龍,過個幾年,是不是都可以快進到問通天:汝試我之劍不利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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