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揚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68章 渾水摸魚,漢驤,西門揚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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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死。”
許定掄起大刀寒光一閃,直接斬首曹軍一名官長。
這支近兩百人的曹軍,只有四五個主官配備戰馬,與許村的兩三匹本旗鼓相當,但隨著龍驤九名騎兵入陣,戰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戰馬不但有撞擊的能力,馬上將也有居高臨下的優勢,曹軍原本靠裝備精良佔著上風,此時勝利的天平悄悄倒向許村。
曹軍曲侯發現異常,便對麾下眾人厲聲大喝。
“私養戰馬、對抗官兵,這種村子還能留?把這群賊寇全部殺光,財物任憑自取。”
曹軍曲侯的話就像打了雞血,原本被圍的曹兵立刻暴走。
人人眼中只剩下殺戮和貪婪,畢竟等會屠村之後,女人和財物可自取。
跟著曹操混,不就圖這點好處麼?
“你這廝口氣甚大,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許定手提大刀,指著人群外的曹將邀戰。
龍驤與許定距離相當,心說自己曲侯對曲侯,又有單挑張飛、夏侯惇的經驗,應該能輕鬆拿下這個對手,便大聲對許定喊:
“伯安,把他交給小弟好了。”
“當我是什麼?還小弟?給我閃開。”
曹將喝退身邊曹兵,提槍拍馬直取許定。
兵對兵將對將,他認為自己的對手就該是許定。
龍驤雖然也騎著馬,但突圍以來風吹雨淋,看上去比許定狼狽許多,所以即便是甲冑在身,在外人眼裡就是個普通騎兵。
龍驤剛才只是驚鴻一瞥,就能看出許定武藝不錯,估計有張勳、橋蕤的水準,所以應付一個曲侯不在話下。
刺倒一名曹兵,龍驤抬頭再去看時,只見許定不屑的一笑,對方須臾間已完成擊殺,果然是個實力不俗的猛男。
曹軍曲侯被斬,餘下兵卒士氣大損,開始慢慢往村外潰逃。
就在這個時候,唐虒帶著步卒們趕到戰場。
龍驤知道若有曹兵走脫,許村將來就是滅頂之災,於是舉起長槍往前一指,冷冷地喝出四個字:
“一個不留。”
正規軍加入戰場,士氣低落的曹兵再無戰心,頃刻間就變成單邊屠殺。
不一會,震天的殺聲停歇。
村南口倒著數百具屍體,除了不到兩百的曹兵,也戰死了上百村民。
龍驤部署完清掃戰場任務,緩步走到許定身旁,略帶自責地道歉:“伯安,是我連累了你們...”
“不關你事,此是曹兵故意找茬。”
許定肅然搖頭,跟著又補充:“若不是我二弟幾天前帶鄉勇去了酇縣,這些腌臢焉敢招惹我許家村?”
龍驤暗忖你也太託大,要是劉備說這句話我相信,畢竟關二爺那是什麼存在?你二弟恐怕沒那種壓制力。
“咳咳...雖然沒有留下活口,但曹軍想查定能查到,不如你帶著村民也去淮南避禍?”龍驤轉移話題。
“我許村有數千人,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遠離故土,既然沒有留下活口,好好清理痕跡...”
許定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唐虒突然招手大喊:
“雲起,我們發現一個活口...”
“不如去審一審?”
龍驤與許定對視一眼。
許定點頭同意:“也好。”
所謂打掃清理戰場,就是為了防範有人裝死,唐虒把那個曹兵提在手中,對方眼中寫滿了慌張。
龍驤低著頭,冷冷地問:
“爾等是誰的部曲?怎敢在譙縣屠戮平民?”
那曹兵慌作一團,望著頭頂圍著的龍驤、許定等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問題。
龍驤見對方蜷縮如鵪鶉,便給唐虒遞去一個眼色。
唐虒瞬間會意,他用手在對方脖子上扣住,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威脅。
“汝若不想皮肉受苦,最好如實回答問題,否則...”
“俺...”
那曹兵左顧右盼,閃爍的眼中帶著猶豫。
“如果能老實交代,說不定能留你條性命,我說到做到...”
龍驤給對方丟擲一個希望,旁邊曹性、唐虒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心說你認真的?
可能是對求生的渴望,那受傷的曹兵最終放棄了堅持,如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來龍去脈。
原來這支隊伍出身青州,是護軍韓浩在許都抽調的屯田兵,帶隊曲侯則是被許定斬首的袁昊。
夏侯惇被曹性重傷,司空曹操雷霆震怒。
下令各部在案發地周邊,大範圍搜捕敵人,為夏侯惇報仇雪恨。
各路曹兵在搜捕途中趁機屠戮村莊、劫掠財物,基本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袁昊這種踢到鐵板的,屬於極端個案。
瞭解完相關資訊,龍驤眼神示意唐虒放人。
裝死的曹兵一瘸一拐的轉身,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欣喜。
可惜他的笑容和生命,在轉身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許定淡定地從後面補了一刀,那把刀正是龍驤贈的環首刀,而後好似自言自語地解釋:
“雲起答應放過你,我又沒打算饒你性命,若放你任繼續屠戮百姓,是我之罪也...”
龍驤給許定豎起大拇指,附和道:“這些曹兵本是黃巾餘孽,屬於是舊惡難除,曹操屠徐州可能都是他們起的頭。”
“哼,上面有什麼樣的主公,下面就有什麼樣的兵,聽說曹操的有句名言‘寧我負人,毋人負我’,他比袁術也高明不到哪裡去...”許定滿臉慍色。
曹性這時完成清點,一陣小跑來彙報戰況。
曹軍死亡一百七十五人,許村百姓傷六十三、亡八十四,龍驤麾下折了三名步卒。
“哎...慘勝啊...”
龍驤嘆了口氣,跟著又轉身問許定:“伯安,平白消失一百七十五個曹兵,你們許村真能不受影響?不如慎重考慮我剛才的建議。”
“去淮南?”
許定直搖頭,他望著那一排排曹兵屍體,沉聲說道:“把這些屍體一把火燒了,連同兵器、甲冑也都埋了,試問誰能發端倪?”
“兵器、甲冑都埋了?可惜...”
唐虒一臉惋惜,言外之意許村的鄉勇裝備不齊,為何不自己留下用。
許定皺眉解釋:“這些兵器、甲冑雖好,但留下禍患太大,埋了有埋了的好處。”
唐虒點頭喃喃自語:“若真想不留痕跡,除非把東西帶到別處...”
龍驤聽完唐虒的話,突然想到一個渾水摸魚的好辦法。
“虒伯,把曹兵的衣甲都扒了,讓咱們的人換上穿走。”
“啊?”唐虒驚訝不解。
龍驤走到許定身邊,望著唐虒神秘一笑。
“伯安,你看虒伯像不像曲侯袁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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