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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啊,我的棒傷已經好了...”
“俺找李護衛打聽過,橋將軍本想帶咱們混些軍功,但遭到張將軍的強烈反對,所以失去了從徵資格...”
聽到唐虒的解釋,龍驤皺眉表示不解。
“張勳與橋將軍同級,即便被任命為主將,怎能插手他營事務?”
“咳咳,咱們戰績聞名在外,加上在泗水出了那麼大事,張將軍有些介懷。”
唐虒雙手一攤,跟著說話安慰龍驤。
“其實不去也好,聽聞徐州守軍就兩萬,強弱懸殊、高下立判,以雲起的性格,未必能混到戰功...”
好傢伙,你直說我怕死好了,但自己有什麼錯?多少工資讓我玩命?
不過在龍驤的記憶中,呂布最終是被曹操擊敗,而袁術幾乎沒有亮眼的成績,所以他不認同唐虒的分析。
“不能以兵力多寡論成敗。”
龍驤輕輕搖頭,又道:“橋將軍對我們很照顧,此次即便不能隨軍,咱們也要幫幫場子。”
“幫幫...場子?”唐虒聽得抓耳撓腮。
龍驤很是尷尬,心說怎麼把電視劇臺詞爆了出來,這個時代沒有這樣的詞彙。
“趕話趕出來的,其實就是幫襯的意思,把那四十匹馬交出去,也算咱們曲部出出力。”龍驤解釋完立刻轉移話題。
“都給出去?雲起你不清楚,但凡給出的東西,再要回來可就難了...”
唐虒一副肉痛捨不得的表情。
龍驤直搖頭,“橋將軍多有照拂,咱們也沒別的報答,這些戰馬本就是他給的,投桃報李也應該這麼做,虒伯要實在捨不得,便留下幾匹當腳力。”
“聽你的,俺馬上去辦。”唐虒拍了拍胸口。
淮南大軍集結完畢,於四月初向徐州開拔,下邳的呂布知道後驚懼不安。
當初之所以敢毀婚斬使,除了有陳珪父子的吹捧、曹操安撫,核心原因是孫策反叛袁術。
按照呂布的思維邏輯,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孫策在會稽反叛袁術,先來後到也是先打孫策,可袁術偏偏瞄準了徐州。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呂布想不通就去找陳宮問計,但陳宮因毀婚之事心中有怨,便稱病不願見人。
呂布把陳宮沒奈何,只得請來外人陳珪、陳登商議。
陳珪見面即安慰:“袁術麾下無善戰之將,淮南之兵皆烏合之眾,溫侯武藝天下無雙,徐州健兒如同虎狼,何必憂心忡忡?”
“大夫所言雖善,然淮南之眾數倍于徐州,請賜布退敵良策。”
呂布征戰沙場多年,他雖然沉湎酒色,但臨戰時分頗能清醒。
此時面對陳珪吹捧不上頭,反而真心求教起來。
“元龍,為父見你躍躍欲試,有計不妨直言。”
陳珪示意陳登不要控制自己。
“唯。”
陳登先向陳珪點頭致意,然後才對呂布獻計曰:“袁術僭位稱帝,群雄皆願啖其肉,將軍可修書曹操、孫策以擊其後,父親則修書讓從父攻打廣陵,只要有一方給到壓力,淮南之兵必畏首畏尾,不難退也。”
呂布追問:“要是眾人皆作壁上觀,如之奈何?”
“只要將軍正面防住,哪怕是相持拉鋸都行,淮南後方必然兵力空虛,試問有好處擺在眼前,誰不想去分一杯羹?”
呂布捋須沉思之時,陳登繼續補充:“去年劉玄德兵少將寡,他尚能與張、橋二人打得有來有回,將軍莫非還不如他?”
“當然不是,我只是擔憂南下作戰,糧草排程比較困難...”呂布輕輕搖頭。
陳珪忙搭話曰:“溫侯不必擔心,我和犬兒自當傾力相助。”
“對對對,將軍此番外出作戰,需留持重之將守城,謹防張勳、橋蕤分兵擊後。”陳登一邊附和一邊補充。
“元龍大可放心,我會留高伯平守下邳,張勳、橋蕤沒有偷襲機會。”
呂布點頭肯定,他自己本就喜歡搞偷襲,即便陳登不提醒,他都會下足功夫。
想起鬧脾氣的陳宮,呂布又看了一眼陳家父子。
呂布握住陳珪的手,滿眼誠意地邀請:“陳公臺偶染風寒,恐無法隨軍出征,大夫智謀過人,可否隨布南下做個參謀?”
“我父年事已高...”
陳登話沒說完,陳珪伸手打斷他,說道:“元龍不必擔心,為父身體沒那麼羸弱,既然溫侯有吩咐,老夫也該為徐州出分力。”
“太好了。”
呂布頓時喜上眉梢,心說有陳珪隨軍同行,那陳登必然全力督糧,更不會擔心下邳生亂,對戰勝袁軍又多了份信心。
三四月正值春耕,無法大範圍強徵民夫,袁術的後勤補給線以水路為主,所以淮南的進軍路線,仍然是依託淮水、泗水而行。
四月下旬,袁呂兩軍在徐州境內的徐縣以北、下相以南,樓亭附近的原野遭遇,首次交戰便試出了雙方實力。
呂布兵少但戰鬥力強,淮南軍的情況則完全相反,所以勝負竟成懸念。
相持幾日後,呂布採用陳珪所獻離間計,寫信策反投靠袁術的韓暹、楊奉。
兩人與呂布有舊,離間計果然生效。
韓暹、楊奉率軍陣前倒戈,與呂布之兵內外合擊,張勳的淮南軍反應不及,瞬間混亂而大敗,潰逃時副將橋蕤也被生擒。
呂布、韓暹、楊奉等人窮追猛趕,主將張勳一邊收攏人馬,一邊往淮南方向瘋狂奔命,並派出快馬向壽春求援。
袁術聽到戰報大驚失色,隨即著人集合兵馬去接應,但此時壽春周邊駐軍較少,倉促間只聚到五千步騎,袁術只得親自掛帥振奮士氣。
不出意外,‘名聲在外’的龍驤曲部,依舊不在那五千人中。
因為壽春城防空虛,龍驤的曲部被調入城中防禦,分配至壽春南門戍衛。
每日在城樓看看風景,在城牆周邊像小區保安般巡視一番。
龍驤的日子比在城外軍營還愜意,另外城防軍的伙食標準也更高。
剛上任第二日,唐虒給龍驤帶來一個人,正是橋蕤的幼子橋伷。
“公子,您怎麼來了?”
龍驤心裡一咯噔,張勳大敗、橋蕤被俘的訊息,在壽春城已經不是秘密,心說這孩子找我何事?
“我父親的事,你聽說了嗎?”橋伷滿面愁容。
龍驤點點頭,分析道:“已經聽說了,公子但放寬心,橋將軍並非普通兵卒,呂布應該會用他來索要好處,所以沒有性命危險...”
“也我聽說...有時主將會用戰俘祭旗,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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