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詩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逃離醫院的方法,荒誕推演遊戲,永罪詩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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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戀物癖患者要偷,就讓她偷去好了。

虞幸一副突然發現手中空了的樣子,臉上出現一抹怒火,就好像在說:“你這個時候還敢偷我的東西?”

他立刻道:“還給我!”

女戀物癖依舊是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手裡緊緊攥著匕首的柄部,拖長了音調,倒顯得自己挺委屈:“你看,我是真的有病啊……要不,你就把它讓給我吧,對你來說,這只是一把武器而已,沒了還能再買,可對我來說,它就是我的命……”

這副不要臉還帶著點道德綁架的說辭讓虞幸心中冷笑一聲,匕首上開始蔓延出青色霧氣,淡淡的,散開到整個房間裡。

某種意義上,攝青夢境確實是她的命。

要她的命。

下一瞬,用不著虞幸出手逼問密碼,青霧就驟然凝實成煙,將來不及反應的戀物癖籠罩,後者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燙手似的丟開匕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木製柺杖。

她藉助柺杖一瘸一拐地往房間角落裡快步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衝著慢悠悠撿起匕首的虞幸斥責:“你就是這麼對待病人的?你想要我死對不對,你這是謀殺!”

虞幸嘖嘖兩聲:“還有臉提及謀殺?很有法律意識嘛。那你偷了這麼多東西,或者說,以你那種威脅別人要回東西就是要殺你的語氣,算是恐嚇吧?”

“偷竊加恐嚇,這樣吧,你去找警察自首,把該蹲的局子蹲滿了,我就考慮考慮,給你買個匕首玩玩。”

女人豔麗的紅唇更加鮮紅,如同血滴,她沒被頭髮遮擋的那隻眼睛裡滿是陰森和怨懟,她不接虞幸的話,只一味地重複她的論調:“你這就是要我死,我好難受……你為什麼要奪走我的東西!”

[草,生氣了,什麼叫她的東西]

[代入感很強,已經吐了]

[這種人死之前總不會這麼噁心了吧,是鬼物化讓她變成這樣的?]

[樓上的,你還別說,現實裡就有這種人。自己先搞事情,發現搞不過就詆譭別人,最後還要說別人欺負自己,嘔]

這種空有清醒意識,卻比長相可怖的怪物還噁心的人女鬼,屬實少見,一時間彈幕紛紛對女鬼發起聲討,希望早點解決她,別讓她再來汙染耳朵和眼睛。

虞幸雖說看不見彈幕,但他本身也是打算那麼做的,把女鬼引出來,利用她偷別人心愛之物的特點,讓其主動將攝青夢境偷走,這樣,亦清那被系統削弱限制了許多層的青霧就可以在爆發的瞬間,傷到拿著匕首的女鬼。

他引女鬼本就不是為了拿密碼,而是為了準確地殺掉女鬼,免得他砍鎖頭砍到一半被鬼物偷襲。

撿起掉落在地的攝青夢境後,虞幸感覺整個房間都在搖晃,牆壁開始扭曲,一條條泛著青黑的手臂從牆面裡伸了出來,像盲人一樣在空氣裡亂摸亂抓,有幾條胳膊伸得太長了,差一點就摸到了虞幸的衣服。

虞幸看著這些“小偷的鬼手”,有了這些手在,戀物癖女鬼彷彿一下子有了底氣,她陰陰地笑起來:“拿來吧,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小小年紀不學好。”虞幸淡淡地回了一句,聲音已經非常冷,他突然動了,那瞬間爆發的速度快到直播間的大多數人都沒有看清,就見攝青夢境尾端拖了一縷青煙,和被鬼手保護起來的女鬼來了個親密結束。

攝青夢境的刃,與女鬼的脖子,親密接觸。

幾乎沒有任何反抗,那些鬼手突然如同被按了靜止鍵,齊齊定在牆面,女鬼的眼睛裡帶著尚未來得及發散的震驚、迷惑和恐懼,隨著頭顱的掉落,一併成為了她最後的遺容。

下一秒,鬼手們像泡沫一樣碎裂,在掉落到地上之前就化作了泡影消散無痕,房間裡重歸安靜。

虞幸面容平和,好像並在不知道自己剛才秒殺一隻在恐懼醫院裡實力並不算弱的鬼怪時,有多少人記住了他認真起來的速度,也記住了他。

待房間徹底安靜,虞幸慢悠悠來到玻璃櫃前,再次用力幾下,砍斷了鎖頭的束縛,,這下沒了擋路鬼,任務終於變得舒暢了起來。

虞幸把玻璃櫃門開啟,拿出了那個記者證,然後開啟這本證件看了看裡面的名字。

嗯,果然和任義給的資料上一樣,就是這個人了。

他返回走廊,找到莎芙麗和海妖,把事情告訴了她們。

三人結伴回到了滿是血手印的病房,這間病房裡的鬼物依舊是完全看不見摸不著的,房間裡空氣冷得可怕,顯示著鬼物愈發不愉的心情。

門被推開,虞幸這次敏銳注意到了天空一閃而過的虛影,但僅僅是一瞬間,倒更像是他的通靈能力起了作用。

“別急著生氣。”虞幸很有先見之明地對著面前的空氣說了一句,隨後拿出記者證,對著前面一送,“這應該,就是你要的東西了吧?”

這一刻,在場的三個人都聽到耳膜裡傳來一聲嘶啞的驚呼,虞幸手裡的證書被一陣風奪走,在空氣裡起舞了一會兒,很快也和那隻記者鬼一樣,消失不見了。

“謝謝……”虞幸聽見有東西的聲音落入耳朵裡,彷彿是趴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與他想象的稍有出入,他本以為,記者鬼拿到記者證後就會現身,誰知道,記者鬼原來不是不想現身,而是根本沒辦法讓活人看見它?

“我……不被……院長承認,所以……你們在這兒也……看不到我。”記者鬼依舊在虞幸耳邊說話,聽了半晌,虞幸眉毛一挑。

是因為記者這個外來者不是真正的病人、也不是醫生護士,正常的院長不希望一個沒病的人被折磨死,臆想的怪物院長不希望記者來調查真相,所以在以院長為基礎的恐懼醫院裡顯示不出記者的樣子。

虞幸心中一動。

他對著什麼也沒聽見,只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莎芙麗和海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聲問道:“你有了記者證,就可以離開這座醫院嗎了?”

“沒錯……有了這個證據,院長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只要他承認我不屬於這裡,我就能離開了。”看不見的記者鬼說話越來越熟練,到後半句,已經完全沒了斷斷續續的生澀感,它好像找回了自己做記者時的信心,也找回了理智,真心向虞幸感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那我這就走了,我一定要把這裡的情況報道出來,讓群眾知道這些事!”

哪怕它不過是院長內心的一個對映——不願意承認的存在,也是院長腦子裡的。

但是它依舊繼承了一種正義感,這恐怕也是院長討厭它的原因。

“祝你好運。”聽著記者鬼的話,虞幸心中隱隱有種預感,隨著記者鬼身份的揭露,應該會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出現。

他的第三個任務,就是逃離恐懼醫院!

不論是正常的指認流程還是找到真相後可能存在的亂殺局面,都沒有涉及到直接離開恐懼醫院的選項,因為這個推演世界只涵蓋了恐懼醫院一個建築,包括樓體和花園,以及欄杆與圍牆。

再外面的車水馬龍,看起來再真實,也不過是泡影,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之前其實並沒有任何途徑能完成這個任務,所以他在等,等規則的變動給出一條適應任務的契機。

現在,契機貌似來了。

海妖看著虞幸打電話似的和鬼交流了半晌,貌似雙方都還聊得不錯,有些期待地搓搓手。

真厲害啊,因為一個人解決掉記者證的麻煩,所以鬼物只承認他,還和他單獨交流,想想就刺激——放在所有推演裡,鬼物的特殊優待都幾乎意味著【祭品】或者【道具】。

荒誕推演系統一向鼓勵推演者去探索,不希望推演者敷衍了事,當縮頭烏龜、混子,所以,越是和鬼物接近,危險越大,就越容易得到祭品線索。

這樣最終得來的祭品,與本人的面具契合度絕對會非常高,很有可能得到系統“很強”的評價,是從祭品交易中心購買祭品後融合出來的能力所不能比擬的。

她也想整一個。

什麼時候她才可以脫離莎芙麗的保護和監視,像虞幸一樣獨當一面,給自己搞一個適合人格的祭品呢?

海妖用隱晦的羨慕目光打量著虞幸,果然看見虞幸的手上多了一個什麼東西。

貌似是一個紅色的碎片。

虞幸也低頭看了一眼,他手裡是【收集品:記者證的碎片】,就在前一秒記者鬼離開時留給他的。

碎片的用途上寫著,在恐懼醫院在散落著五塊碎片,碎片會因為各種因果,最終都聚合到他身邊來,但碎片帶來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能不能拿到手,還得看運氣和實力。

全部收集的話,就可以得到【記者證(完整)】,直接宣佈脫離恐懼醫院,完成任務三,而在推演結束以後,記者證還將成為一個與虞幸契合度極高的祭品。

當然了,如果原有的祭品已經達到了掙扎級的最大數量六個,而且每一個都不想捨棄的話,也可以放棄記者證融合出來的祭品。

這是肉眼可見的好處,可顯然,荒誕遊戲裡可沒有這麼好運的事情,憑什麼虞幸在接到任務的時候,就註定需要開啟記者證的收集,而後得到一件強大的祭品呢?

凡事都有代價。

代價就是,如果虞幸在遊戲結束後,沒有成功收集到五塊碎片,那麼恐懼醫院所有殘留的鬼物都將視他為外來的叛徒,對他進行無休止的攻擊,且他會因為“記者證不完整而心力憔悴,心神不寧,無法反抗”的理由,被剝奪所有反抗能力,在鬼物圍攻下直至死亡,以此來印證完不成任務三的結局——“你會死”。

虞幸知道,其他人肯定也有各自的特殊任務,說不定每個人的任務三都是開啟一條針對個人的特殊規則,也說不定不止他一個人接到了逃離恐怖醫院的任務。

雖說他的任務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的角色本身就是被束縛著的瘋子,所以才要逃走,海妖那種回來找孩子的人設就基本不可能有逃離的任務,但誰知道是不是還有別人的角色也擁有相似的命運?

這樣的話,逃離醫院的方法就不知記者證一種。

他搖搖頭,暗道自己想得有點多,這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解決了任義給他們的委託,又得到了完成任務三的線索,虞幸心情很好,他笑眯眯地看了眼偷偷觀察他的海妖,和一臉“不帶我們一起,獨享收益很爽吧”的揶揄的莎芙麗,宣佈:“好了,我們可以回一樓,把線索交給任義記錄了~”

“呵……真是令人羨慕呢,小弟弟的實力和運氣,都讓人很驚訝。”莎芙麗掩著嘴唇,嫵媚地朝虞幸拋了個媚眼,“真不打算來深夜?反正曲銜青也聽你的,你明明就可以帶著她一起來啊。”

“你們深夜公會不是和曲銜青有矛盾?”虞幸轉身,朝走廊裡看了看,因為幾隻從其他樓層遊蕩過來的鬼怪正朝這裡接近,他又把門給關上了。

“誒~”莎芙麗愣是把這個字念得百轉千回,充分表達了她的不認同,“瞧瞧你這說的什麼話,矛盾都是小事,我們對曲銜青最大的傷害,也不過是燒到了她的頭髮不是麼?要是她真的加入深夜,有這麼一個實力強大又有潛力的美女進來,誰還記得什麼矛盾啊。”

莎芙麗眨眨眼,充滿暗示地說:“矛盾,永遠建立在利益不同的基礎上。如果她和我們利益一致,矛盾自然就不復存在。我和許樹之間——想必你也聽說過,我們互相看不順眼。可真遇上了危險,他和我算是戰友,是一定會互相幫助的。”

“你瞧,有一個勢力做依仗,在荒誕中,是必不可少的。那麼,為什麼不能是我們深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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