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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山海的雷霆出手,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十三太虛沒想到才一個照面,才幾句話的功夫,這戰部首座竟然放著手下人不用,甘心冒險,就為了搶一個時間差。

這讓他們不得不對白蘞這個斬道境界的聖宮使者,重新整理又一波印象。

白蘞……

這個名字,怎的聽著有些耳熟?

就在他們都以為戰部首座將此事做絕,區區斬道,撼動不了此地局面之時,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

滕山海才堪堪越過白蘞。

白蘞條然轉身,在對方尚未臨近金色劍海時,不由分說伸出了手。

“鼎中世界!”

他平靜無比的吐字。

一股恢弘的力量自氣海而出,化作領域,圈住了場中十三太虛,以及奔襲而去滕山海。

界域?

十三太虛驚掉了下巴。

一個斬道,對一個太虛,還是以戰鬥見長的太虛,出手了?

這是在找死吧!

滕山海分明就一副我不想傷你的模樣,可這聖宮使者,未免有些太過於蹬鼻子上臉了?

然而更加讓人意外事情出現了。

白蘞不僅界域封鎖了滕山海行動,在先手過後,他一眼橫去,身負蒼神甲的滕山海,身上猛地燃起了熊熊白炎。

“撲撲——”

這輕淡的聲響,著實給十三太虛看得驚顫。

燼照白炎?

他們終於反應過來,滕山海為何不敢對白蘞出手,為何要搶這個時間差,硬是頂著不想承認白蘞身份一事,也要打斷那古劍修突破而出手了。

“聖宮,燼照一脈?”

“這誰惹得起?”

反應過來這一點後,十三太虛再沒有出手幫助滕山海的想法。

現下這情況……

隔岸觀火吧!

順便祈禱一下,不要引火燒身即可!

遠方,被界域圈住,又被白炎燒透了氣海、燒穿了精神意志的滕山海,既顯痛苦,但更多的是驚怒。

他氣極轉身,勃然大叱道:“白蘞,你可知你在做什麼?饒劍仙的作戰計劃要是被破壞,你要負首要責任!”

這一聲暴怒呵斥,在界域“鼎中世界”中響徹四方,嚇得十三太虛噤若寒蟬,意識到滕山海要強行出手,真有他自己的理由——配合饒劍仙行動?

可白蘞不曾被嚇住,他畢竟從小被師尊牧凜給被嚇大的!

當下冷笑一聲,白蘞平靜如常道:“滕山海,你還知曉我名喚白蘞?”

頓了一下,他雙眸一斂,高位者的氣勢勃然大發,飛身而起,居高臨下,宣判道:

“你既知我名白蘞,便應曉得我乃聖宮燼照一脈的理事人,乃聖宮五大權柄之一,同你聖神殿堂總部殿主道穹蒼,處於平級!

“而你戰部,區區六部之一,位列道穹蒼管轄之內,以戰部首座之身犯聖宮權柄之一……行為僭越,以下犯上,這是罪一!

“身負執法官重責,無視試煉者生死,以什麼狗屁不通的藉口行動為由,要置我聖宮未來苗子於水深火熱之中……輕重不分,本末倒置,這是罪二!

“明知聖宮試煉在即,在王城試煉期間,一切行動以聖宮規則為主,其餘規則為輔,你卻無視規則,將自身利益放在最前……目無尊卑,行事無度,這是罪三!”

白蘞情緒不表,言語不波不瀾。

列數三罪完畢,他嗤笑一聲,道:“白某無需動手,憑你這三罪,我往上參一本,你便當墮死海,知與不知?”

這話一停,十三太虛已經冷汗涔涔。

太可怕了……

這就是聖宮五大權柄的威壓嗎……

尚未開戰,戰部首座滕山海已領三罪,這放在賞罰分明的聖神殿堂當中,也是瀆職重責啊!

滕山海怔怔聽完這番話語,只覺自己簡直是虧生了一張嘴,此時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孃的我還什麼都沒做,就要死了?

“我……”滕山海差點沒失去說話能力。

“你冷靜了?”白蘞不給對方機會,劈頭打斷道。

滕山海僵住,想要反駁,卻被渾身白炎燒得生疼,立即道:“我冷靜了,你先將白炎收了。”

白蘞冷哼一聲,手一揚,將燼照白炎收回。

滕山海望向後方:“那這界域?”

白蘞再呵呵冷笑,也收了“鼎中世界”。

王座以上強者出手,要麼上高空,要麼開界域,這規則便是初代聖宮權柄和聖神殿堂總殿殿主共同制定。

他白蘞,可不會肆意出手,傷及無辜,甚至給人落下話柄。

滕山海微微“呼”了一口氣,像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而後,他望了負手昂背而立的白蘞一眼,看到了對方那居高臨下的審訊目光,略一低頭。

很好,沒有防備……

“嘭!”

這般想著,滕山海腳一蹬空間,藉助反衝之力,身形再往金色劍海方向衝去。

在這雲侖山脈,他應該聽誰的,心底早就有譜。

孤音崖這裡的戰鬥,連天機世界的內部世界都逼出來了,必然是有著重敵。

短短時間內,滕山海自覺無法、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和白蘞解釋一切,更何況白蘞聽不聽,都是一說。

那麼,是要放著饒妖妖給自己下的守護後方的軍令不管,還是要聽從隸屬另一方的聖宮權柄之一的口出狂言?

答案,不言而喻。

陡生的變故,轟然的爆鳴聲,驚到了十三太虛,也出乎了白蘞的意料。

還敢來?

“你、在、找、死!”

白蘞咬牙切齒,完全沒想到滕山海真敢再度行動。

而以對方的太虛之速,搶在自己反應之前出手,界域便是再生,也必然是困不住對方了。

白蘞沒有就此停手。

於他而言,保護那個尚在突破的試煉者,同樣是一件至關重要之事。

“燼照無門!”

雙手一掐印決,白蘞硬生生從那被同化得快要找不到行蹤的火系大道中抽汲出了能量,具現成了燼照白炎。

只一剎,他手往側方揮開,氣海盪出靈元,應和了火之大道。

隆一聲響,方圓百丈之地,憑空拔升一道高達萬丈的燼照火海牆,那牆無縫無隙,將滕山海困於其中,難以逾越。

“白蘞!”

滕山海緊了緊拳頭,壓下應戰的慾望,也忍住了回頭。

他可以無視另一頭上級的命令,畢竟自己不歸對方所管,可真要對對方出手了,那便是真逾越了——這是重罪!

“破!”

頂著燼照火海牆,滕山海頭一鐵,悍不畏死衝了過去。

他要突出去!

只要稍稍干擾到那個古劍修,讓他突破失敗。

剩下的什麼都不用做,他滕山海最多回過頭道一聲歉,事情便會不了了之,畢竟戰部首座,權力同樣大得很。

可白蘞不會讓他如意。

見著滕山海頂著火海牆,還是要突進金色劍海,他嗤笑一聲,並掌為拳,猛地下揮。

“凝照凝丹·爆破!”

那頓生的火海突然成了藥液,而天地空間,便是丹鼎。

火海凝練,化作最終一顆火焰流丹,匯聚於滕山海突進的前路之上。

在燼照凝丹術的加持下,這顆火焰流丹……突然凝丹失敗!

“轟!”

一聲震天的轟鳴響徹。

滕山海突進來不及收拾,直接被這爆破炸上了天穹。

而白蘞對燼照一脈的力量控制極為嫻熟,那爆破的衝擊力,十成十轟在了身披蒼神甲的滕山海身上,卻不曾留下半分餘威,影響到顧青二的突破。

從天穹之上勉強穩下身形的滕山海,此時已經完全壓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憤怒了。

他是戰部首座!

不是忍部首座!

“白蘞,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敢對你出手?你當真以為,你打得過我?”滕山海從天穹之上衝下,怒目而視。

這一次,白蘞尚未開口。

他的身後,忽然道則一晃,顯露出另一道身影來。

“他是打不過你……你呢?

“我讓你滕山海一隻手,你,打得過我嗎?”

一身黑衣的無眉男子隨聲落於白蘞身側,他左手懸於腰後,右手虛託,掌心之中,有一朵黑色的火焰在灼灼而燒。

隨著身形逐漸凝實,所有人瞳孔大顫。

因為這個新出現的不速之客,不是一人而來,他的身後,還有著高達萬丈的虛幻九龍之影,龐然如城,騰挪舞爪。

“乓!”

僅僅抬眸看到這九龍虛影一眼,十三太虛腦海內炸響驚雷,僅剩一片空白,雙目甚至淌出血淚。

“聖像……”

滕山海同樣看到了這聖像。

相較於十三太虛,他太有面對這聖像的經歷了。

上一次這麼見著這九龍虛影的時候,他連蕭神槍都被薅了,而那一次,他的對手,僅僅只是宗師境界的徐小受。

“九龍焚祖……”

滕山海艱難吐字,雙膝打顫,差點沒當場跪下去。

太虛揹負著的聖像,可遠比宗師的要強大得多,這簡直就是混沌五大神器的本體在和它的木製玩具在作比較。

更何況,除卻聖像“九龍焚祖”,這個突兀出現的傢伙,還有一種足以威脅到自身的力量……

滕山海目光落到了那人手心中的黑色火焰,認出了這火焰的來歷。

湮神火!

九大祖樹之一,蒼穹神樹之上才能誕生的天火,而這人掌握的,就是火種本身,沒有任何經過削弱的力量!

“無眉、湮神火、玖龍焚祖……你是牧凜?!”

滕山海終於將視線挪到了那一張陰翳瘦長的臉旁上,強忍著聖像之威帶來的不適,艱難吐字:“你,怎會在此?”

理論上講,牧凜其實和滕山海同輩,白蘞才是二人的後輩。

但輩分只適合在燼照一脈之中稍稍算算,在聖神大陸,誰不知曉牧凜得以算得上老一輩的至高強者了?

“聖宮無眉”,可不比“聖奴無袖”!

牧凜也不是青春叛逆期,一有想法就會叛出聖宮的無知蠢貨。

他足足跟了燼照半聖龍熔之數十年,在聖宮完成了一切天才應該完成的修行,為突破半聖做好了萬全準備。

這樣一個無時不刻都在聽從半聖教誨的人,戰力方面,怎會輸於當世任何一個太虛?

更何況,他滕山海都不敢自認是當世最強太虛!

牧凜足足揹負了聖像十餘息時間,將在場所有人鎮壓得完全屈從之後,他才從容關掉聖像。

“我再不出來,你滕山海是不是要就要將我徒兒斬於此地?”牧凜不見情感波動的說道。

滕山海這時已經知曉大勢已去,無力迴天了。

“不敢。”他長嘆一聲。

白蘞在後方一翻白眼,低聲道:“師尊,他殺不了我。”

牧凜冷哼一聲,回過頭去:“都屬王座,太虛大意之下,都有可能被道境所殺,何況你區區斬道?”

白蘞臉色一紅,不敢再多言。

滕山海沒時間聽這師徒倆廢話。

既然牧凜都出現了,他雖不清楚情況,但也知曉,只有全盤托出,才能讓那古劍修不影響到戰局。

可方想言語,牧凜微一擺手:“不必多言,天機世界內部世界之力,不會被那小子的突破影響,一旦情況有變,我可以出手,將雙方力量隔絕。”

白蘞眸底有微不可察的訝色閃過,不明所以。

師尊這是怎麼了,他要幫聖神殿堂?

滕山海聽得又驚又喜。

驚的是作為對天機術一竅不通的戰鬥型火法師牧凜,竟還有特殊的手段,可以影響到天機道則?

喜的是牧凜既然敢斷言,那一切便有了保障,他無需再懼那劍客突破,影響了饒妖妖的佈局。

雙方突然安靜了下來。

空氣中,又恢復到只剩下劍鳴嗡嗡的聲音。

這麼一段小插曲過後,顧青二的突破顯然已經到了尾聲。

牧凜對聖像的掌控力十分之強,絲毫沒有影響到這一個試煉者的突破程序。

沒過多久,孤音崖上金色劍海的力量趨於穩定,在全場所有人的注視中,那中央之處浮空的身影微微一晃,似乎從頓悟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哈哈哈哈!”

率先響起的,依舊是狂妄的大笑,緊接著,還有幾聲充滿喜悅的宣洩:

“顧青三,你完了,這下看我不打得你跪地求饒!

“顧青一,等著吧,只要你敢回來,我一定讓你嘗一嘗萬劍術的滋味!”

“還有你,溫……咳咳!”

顧青二沐浴在金色之中,尚且來不及睜開雙眼,便已經口出狂言。

話到最後,他突然重重咳嗽了兩聲,停下了張狂。

感受著腦海中大量從劍之大道中汲取而來的大量知識,顧青二已然明悟,自身堪破了那一重瓶頸。

手一伸。

“咻咻咻……”

那十二萬九千六百金劍中,唯存實體的九柄靈劍,咻然飛回了背上劍輪。

做完這一切,顧青二才睜開雙目,目中劍意四射,睥睨八方,將孤音崖上的地面、空間,撕開了一道道凜然的劍痕。

而後,當視線重歸有了焦點之時……

“阿咧?”

顧青二,僵在了原地!

印象中,短短的突破時間前,孤音崖上本空無一人。

可睜開眼後,不遠處便多了足足十幾道身影……那一個個氣勢不俗的傢伙,正用著一種打量小丑的戲謔目光,在打量著自己。

“???”

這一臉的問號,不止是對面十幾號人擁有,顧青二同樣如此。

他一頭霧水盯著對面,足足沉頓了許久,終於,臉色從狂喜的漲紅,變成了羞臊無比的滿是血色。

有人來了?

為什麼我完全沒有感應到?

這些傢伙,什麼時候到的,應該是在我說完最後一句話才出現的吧?絕對不可能是從始至終,就一直在這裡的吧?

“小傢伙……”

滕山海還未曾開口,牧凜已經踏前一步,努力擠出一副溫和的面孔,親切問道:“突破,可曾有意外?”

他那高顴骨、深眼窩、無眉的陰翳的臉,再怎麼想擠出表情,也只會像是死屍突然生動了一般,嚇人無比。

旁側白蘞陡然一哆嗦,被師尊這副面孔嚇了一跳。

他一下反應過來,師尊要使用什麼招數了……

不止白蘞,現場所有人都被牧凜“努力”過後的容貌給驚到,可從他們角度看,牧凜關切一下小輩,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這些人的表情、反應等落到顧青二眼中,就都顯得十分驚悚了。

那個無眉的黑衣的傢伙,一臉不懷好意地詢問自己的突破程序……什麼意思?

我的突破,與你何干?

顧青二再打量了對面那一張充滿陰霾的臉,嚇得差點逃離此地。

可他想到自己已經在劍道方面有所突破,面前這幫人,看著修為不俗,且一個個奇裝異服,不似好人,正是可以拿來試驗新手段的好物件。

顧青二見過執法官。

執法官們都是身著黑袍的,還有大兜帽,一個個形象無比鮮明、正義。

而眼下站在他面前的,有著道袍的假正經老頭、穿麻衣的怪誕老太、滿臉橫肉的大肌霸、披著盔甲的獨眼男、詐屍一般的無眉怪……

這一個個形象,能是好人?

一想到這是群偷渡者,且還有可能見證了自己方才不可見人的“發洩”,顧青二又羞又怒。

他雙手一揚,劍輪上九劍飛出。

滕山海心頭一揪,意識到是牧凜的尊容嚇到了對面小年輕,急忙出聲:“且慢……”

可這時,牧凜卡在他前頭,同樣伸出了手,奪過聲道:“等等,小兄弟,我們不是壞人,你不可對我們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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