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真過分趙呈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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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洲眼簾微沉,鼻樑高挺,顏色很淡的薄唇,一雙如寒夜般的眸子散發出點點冷光,白淨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蘊藏著鋒利寒意。
明豔又清冷的矛盾特質在她身上卻融合的十分恰當,彷彿本該如此,商容洲蔑向那個說話的守衛。
在看到商容洲的這張臉時,守衛還在笑著的臉瞬時尷尬在了原地。
秋霜見他臉色已變,知道怕了。
秋霜的氣勢成百倍的上漲。
秋霜尖叫道:“狗奴才,見到公主還不知道下跪請安!”
“長……長公主殿下!”守衛屁滾尿流跪了下來,不停的頭點地給商容洲磕頭。
“還不快給公主殿下開門!”
另外幾個守門的侍衛也連著跪了下來。
秋霜昂著頭,大搖大擺的走到這幾個人身邊,她一腳接著一腳的踹開跪在地上的守衛。
秋霜給商容洲開了一條路:“公主請。”
門開啟,地上跪了一片的奴才,商容洲闊步進了謝侯爺府。
裡面的奴才有的不認識商容洲,膽大的攔了下來:“你們是誰!怎麼敢夜闖侯爺府!”
身邊的老奴才一眼就認出商容洲的容貌,他踢了一腳前一個小奴才,小聲教訓道:“這是長公主殿下……”
“啊,長公主殿下……”
秋霜趾高氣昂的抬著下巴對著這個老奴才:“說!趙公子在哪裡?”
老奴才見識過長公主的厲害,他畏畏縮縮的說道:“趙公子……趙公子他一直和我們侯爺在一起。”
秋霜兇道:“還不快帶路!”
商容洲到訪,侯爺府的丫鬟奴才們自然是不敢阻攔。
老奴才卑躬屈膝道:“公主,咱們侯爺和趙公子就在這裡。”
商容洲眸光看著這扇緊閉的房門。
秋霜也猶豫了一瞬。
秋霜雙手剛觸碰到門,身邊卻一陣疾風。
門被人一腳踹開。
秋霜驚慌的看向已經先她一步把門踹開的商容洲,她雙手放前的跟在商容洲的後面。
“趙呈徽!”
商容洲人還沒進去,聲音先朝著裡面叫道。
商容洲步子極快的走到裡面。
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要和謝侯爺唇槍舌戰強勢搶人的準備。
商容洲走到內裡,正打算用公主的氣勢衝著侯爺一頓臭罵,結果卻看到讓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趙呈徽與一中年男子面對面坐著,在他們中間還放著一個棋盤。
兩人在看見商容洲的突然出現俱是一愣。
趙呈徽詫異道:“公主?”
“你們……”商容洲眉頭一皺,她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商容洲又問:“你們在做什麼?”
趙呈徽看著商容洲,他淡淡的回覆道:“在與謝侯爺下棋。”
商容洲:“……”
【我是想問這個的嗎,我是想問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都沒回來。】
趙呈徽聽到商容洲的心聲,他開口解釋道:“一時忘了時間。”
【忘了時間……真是一個好說辭,害得我擔心,急匆匆的從小酒樓跑過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裡下棋。】
【真過分趙呈徽。】
商容洲看著商容洲,她心裡一陣怨念。
【王八蛋你不知道我是長公主嗎,長公主深夜夜闖侯爺府明天傳出去又要陷入漩渦。】
【都賴你。】
商容洲這些話一字不差的傳到趙呈徽的耳中,趙呈徽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居高臨下的垂頭望商容洲說:“公主。”
商容洲兀然被他打斷心聲,她還有些懵懵的,她仰著頭看趙呈徽,她眼眸中蘊滿惱怒。
趙呈徽見她生氣,他想與商容洲解釋,但現在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場合。
商容洲氣呼呼的瞪著趙呈徽。
一直坐在趙呈徽對面的中年男子看他們兩人之間的互動,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商容洲,最後慢吞吞的起來給商容洲微微行禮。
謝不悔穿著一身常服,花白的頭髮梳成一個髮髻,他遍佈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故事:“老臣,謝不悔拜見公主殿下。”
商容洲也在打量著站在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
商容洲看謝不悔先主動給她行禮,商容洲臉上也就疏離的應了一聲。
畢竟謝不悔是侯爺,她就算是公主還是要給侯爺二分薄面的。
商容洲也對謝不悔點點頭:“侯爺有禮了。”
謝不悔是個人精,商容洲氣勢洶洶的一進來就與他對面的小年輕說話,謝不悔一下子就猜出長公主和這小年輕之間的關係肯定不止於此。
謝不悔明知故問道:“老臣不知公主殿下深夜拜訪我這侯府有何貴幹?”
商容洲衝進來的時候很無腦,她壓根就沒想那麼多。
但是現在平靜下來。
謝不悔的第一句話就是問的這個。
商容洲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商容洲在心裡腹誹著。
【我總不能說是怕你這個老匹夫想對趙呈徽不利所以闖進來的吧。】
【嚓,到底要編個什麼理由出來。】
商容洲心裡念著,她還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藉口。
空氣突然陷入了沉默。
商容洲雖然沒有在看他們,但是她能感覺到趙呈徽和謝不悔這兩個人正同時都在看著她。
商容洲突然腦子空白。
她動了動嘴,正想著編出一個什麼理由來。
她身邊的趙呈徽先道:“侯爺莫要見怪,公主是對下屬關心。”
“哦?是嗎?”謝不悔聽見趙呈徽在為商容洲辯解,謝不悔這時候也來了興致。
他怎麼好像記得這長公主最是刁蠻任性牙尖嘴利。
怎麼還會有這語塞的時候。
“那公主對下屬也太過關心了吧,絲毫不顧及自己長公主的身份。”
“就算是下屬一夜未歸,次日再回去也不是什麼大事,值得長公主這深夜來訪嗎。”
“我這侯府本就被有心人虎視眈眈,今晚長公主闖入侯府之事明天傳出去,怕是百口難辯啊。”
謝不悔眼睛定在商容洲身上,他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
商容洲看向謝不悔。
她沒想到謝不悔能把自己的顧慮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商容洲道:“侯爺多慮,今夜之事若有不懂事的造謠你我,本宮砍了他的腦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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