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趙家被冤枉這事,不是公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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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呈徽與商容洲二人已經走回錄山書院。
二人站在錄山書院的門口。
趙呈徽有些鈍鈍的開口先道:“公主剛才……”
商容洲當著趙呈徽的面,把先前自己寶貝到不行的紙還給趙呈徽。
趙呈徽手裡拿著商容洲扔過來的紙,他怔怔的看著。
商容洲道:“你是本宮的人,只有本宮能欺辱你,至於其他人還沒有資格。”
趙呈徽嘴唇抿著,一時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見他臉上出現失落,商容洲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她跟趙呈徽現在還處於死對頭的狀態中,要讓趙呈徽愛上自己,這是一件循序漸進的事。
但現在只要能調動趙呈徽對自己的情緒。
她就已經算得上是成功了。
商容洲涼涼道:“扔了吧。”
趙呈徽垂眸,他看著紙上的“吾妻阿洲”四個字,又對視上商容洲傲然冷漠的目光,趙呈徽瞬然有了思量。
原來不過是她佔有慾在作祟。
他又在亂想著些什麼呢。
趙呈徽自嘲似的搖頭。
他把手上的紙摺疊又摺疊,扔到角落。
趙呈徽收回目光,他重新看向商容洲,表情也從先前的猶豫轉變成一如既往的冰塊臉:“剛才還是多謝公主替我說話。”
商容洲冷笑:“客氣了,不過剛才那位掌櫃的說得對,你在本宮的府中好好表現,說不準本宮哪天大發善心就放你出府了。”
“到時候,你就算不來這位掌櫃的店做小夥計,本宮也會為你另尋一個出路。”
“趙公子覺得去宮中做個太監如何。”
“但趙公子年歲大了,宮中不收你這麼大的太監。”
商容洲一連串的話惹得趙呈徽心頭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對商容洲存別的看法。
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羞辱他。
趙呈徽冷冷的看著她。
看了許久,趙呈徽才道:“公主位高權重說什麼都對。”
言語中,趙呈徽的話還是能聽出有些不爽。
商容洲像是想起什麼,她接著道:“有件事,本宮認為還是有必要跟你說一下的。”
“公主要說什麼?”
“你千萬不要誤會,本宮先前以你的名義將文房四寶捐贈給錄山書院,不過是看你可憐,沒有別的意思。”
聽著商容洲的話,趙呈徽空白了兩秒,而後才回道:“嗯。”
商容洲對他勾唇一笑,笑得薄涼:“別怪本宮沒提醒你,不要愛上本宮,本宮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趙呈徽只覺得商容洲這話說的突兀,說的好像自己必然會愛上她。
他雖然今晚對商容洲有些詫異,但是他對她,依舊只有恨與厭惡。
趙呈徽也涼道:“我怎麼敢高攀公主殿下。”
商容洲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商容洲先走回錄山書院,大部隊已經嚴陣以待,就等著他們兩人回來了。
在離開錄山書院之際,趙呈徽還想著再去拜別院長。
商容洲本想拒絕,但她想了想,還是讓趙呈徽去了。
商容洲則是趁著趙呈徽去找院長,她帶著秋霜又去了後山,主僕二人站在巨石上說著隱秘話。
商容洲遠眺了很久,道:“秋霜,你說趙呈徽是個什麼樣的人?”
秋霜曉得她現在幾乎全心都是趙公子,公主對趙公子一定喜愛的。
她回道:“趙公子是一個清風霽月的人。”
“清風霽月?”
“是啊,趙公子在世家子弟中是最出色的一位,與他同輩之中沒有能與他並肩之人。”
秋霜還想說趙呈徽的過去,商容洲掐斷了她的話:“秋霜,我不想聽他的過去。”
秋霜瞧著商容洲的側顏,有些不解:“那公主想要聽什麼?”
商容洲深吸一口氣:“你就說說趙呈徽進入公主府之後吧,你覺得他如何?”
秋霜不明白公主為什麼會說起這個,但既然說起這個,秋霜自然也是要如實回答:“趙公子心性堅韌,忍辱負重,我相信這樣的趙公子一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趙呈徽現在被困在公主府中,他就算再心性堅韌,又要怎麼成就事業。”
商容洲這話又像是對秋霜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是啊。
秋霜聽著,她估摸著公主想讓趙公子成就事業,然後光明正大的和公主結親。
秋霜道:“趙公子家蒙冤受難,只要能證明趙家老爺是清白的,趙公子自然就能回到之前的趙世子。”
“到時候,趙公子和公主就……”
秋霜的話,讓商容洲一下子抓住了她話裡的異常。
原本還眺望著遠方的商容洲突然看向秋霜,她沉聲打斷了秋霜的話:“你怎麼知道趙家是蒙冤受難?”
秋霜雖是商容洲的親信,但趙呈徽家被冤枉一事,商容洲不曾記得她與秋霜說過。
秋霜沒想到公主會這麼突然的問起這個問題。
她愣神了幾秒,解釋說:“這件事,是公主您做的呀。”
商容洲嘴唇一顫,她指了指自己:“我做的?”
秋霜縮了縮脖子,解釋的聲音也變得更小:“是公主……吩咐人做的。”
商容洲:……
她做的?
原書劇情中冤枉趙呈徽家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更準確的來說,這件事並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商容洲”做的。
這件事,有鬼。
商容洲相信秋霜,她接著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叫人做的?”
秋霜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公主做的時候她並沒有在場,只是事後趙家出事的時候,宮中傳秘聞說是長公主做的。
彼時她還想找個時機問公主殿下。
但那時候公主殿下突然一病不起。
等到公主再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水牢去找趙公子,把趙公子帶到府中各種虐待。
秋霜的這個問題,也就沒有再問。
因為公主的種種作為,都是在無聲的告訴她。
這件事情是公主做的。
“這件事,不是公主做的嗎?”秋霜看商容洲一臉驚訝,她又是小聲問。
商容洲對秋霜是極信任的。
她搖了搖頭:“這件事,另有其人。”
秋霜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她的眼中充滿驚恐:“公主是說,這件事是別人做的……”
“嗯。”
秋霜驚恐道:“……那會是誰呢?”
不知道。
她問她,她又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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