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難道,真是他瀕死,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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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控制了力道,鞭子落在身上,趙呈徽身上還是皮開肉綻,空氣中到處瀰漫著血腥味。
商容洲不敢去看趙呈徽身上的傷,她現在把趙呈徽打的這麼狠,以後她落在趙呈徽手上下場肯定會更慘。
【怎麼辦,打不打了?要是不打了,豈不是顯得她這個長公主太弱了?要是再打,萬一真把趙呈徽打壞了怎麼辦……】
唉,真讓人頭疼。
商容洲眼神閃了閃,卻無意對上那雙淺褐色的眸子,趙呈徽眼神淡漠,神情麻木,眸光卻驟然縮了一下。
他剛才,竟然聽到了商容洲的……心聲?
可笑話,商容洲怎麼會關不關心把他打壞了。
趙呈徽嘖了一聲,只覺得是自己幻聽了,瞧著她的目光變得更加鄙夷。
商容洲同樣瞪著趙呈徽,暗道:瞪什麼瞪,不知道自己還要挨鞭子嗎?真是可惜,這麼好的皮囊,偏偏生了這麼張不饒人的嘴……
商容洲在思考著要怎麼抽趙呈徽,想著想著就想歪了。
對面趙呈徽的臉色更是變得五顏六色。
商容洲穩住心神,高高的揚起鞭子。
清脆的一聲響聲,鞭子重重落在趙呈徽的衣袖上,抽裂他寬大的衣袖,鞭子與他的身體不過分毫之差,再差一點就要抽在趙呈徽的身上。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固。
面對著奴才們驚異的目光,商容洲面無表情的扔掉手上的鞭子,丟在地上,喝了一口茶:“本宮傷病未愈,手上沒什麼力氣,今天就算你走運。”
一旁的賊眉鼠眼的奴才弓著腰走到商容洲面前,恭維道:“公主,不如奴才為您代勞?”
商容洲微微眯眼,看向那個諂媚的奴才,斜挑了一下眉頭,嗤笑:“你配?”
商容洲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口中吐血的趙呈徽,她緩步走上前去,半蹲在他身前。
【小樣,要不是我機智,你又得捱上一鞭子。】
趙呈徽:……
商容洲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趙呈徽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瞧著這張俊美無儔的臉,商容洲有一瞬間的愣神,但當看到趙呈徽眼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恨意,商容洲收回了思緒。
商容洲左右看了看趙呈徽的臉,眼中滿是輕佻,沉聲道:“把趙公子帶到公主府,我要好好折磨他。”
說罷,商容洲帶著秋霜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商容洲冷著臉一直朝前走,直到上了馬車才稍稍鬆了口氣。
回到府上沒多久,押解著趙呈徽的奴才們也跟著進來,趙呈徽身著囚服,兩邊身子被奴才架著,頭髮凌亂,衣物上的汙濁與鮮血交縱,跪在商容洲面前,商容洲不屑的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把趙呈徽扔進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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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趙呈徽。
明明是自己的公主府,她還要跟做賊似的,商容洲躡手躡腳,趁著夜深人靜,提著燈籠悄悄走去柴房。
商容洲支走站在門口守著的兩個奴才,自己推開門進去,柴房離裡沒有燈,商容洲拿著燈籠輕手輕腳的靠近趙呈徽,趙呈徽此刻倚在牆邊,臉上已無血色,尤其是那張嘴唇,更是蒼白無比,身上所見血肉與衣服粘連在一起,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痕觸目驚心。
商容洲搖了搖頭,喃喃道:“真是要命……”商容洲深吸一口氣,她拿出一盒藥膏,半蹲在趙呈徽身邊正打算給他傷口上藥,昏暗中,一直緊閉雙目的趙呈徽猛然睜開眼睛,他一把推開商容洲,將她按倒在地,隨即,手上鋒利的瓦片割上商容洲的喉嚨。
隱藏於昏暗燈光之下的雙眸,襯得他那一張俊臉更是盛氣凌人,趙呈徽眼睛猩紅,耳邊響起他低沉似威脅的話:“別動!”
商容洲雙目驚恐,被他嚇到了。
這麼猛的嗎?
商容洲眼皮跳了跳,一種怪誕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被野獸鎖定,又宛如一柄利劍懸在頭上,商容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趙呈徽,你想做什麼?你難道想殺了本宮?”
“放我離開。”趙呈徽傷勢很重,他額頭上還沁著細細的虛汗,手上的力道卻是未減半分。
商容洲脊背繃緊,雙手緊緊握住趙呈徽橫在自己喉嚨上的手:“放你走可以,你先放開本宮。”
趙呈徽手上的瓦片割上商容洲的喉嚨,她的喉嚨被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線,趙呈徽死死的盯住她,睚眥欲裂:“商容洲,放我走!”
商容洲知他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她輕笑,語氣溫柔,出口的話卻像是淬了毒:“這是本宮的府邸,你敢動本宮一根頭髮,本宮一定砍了趙鴛的手足,再挖她的眼睛割她的耳朵丟去餵狗!你敢嗎!趙呈徽!”
趙呈徽臉色猛地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商容洲。
眼前的這個女人,比他了解的還要惡毒一千倍一萬倍。
兩人離得極近,商容洲目見他身上破裂流血的傷口,目中浮現出淺淺的擔憂。
【趙呈徽,傷得這麼重,你還這麼倔?】
趙呈徽有一瞬間的愣神,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似乎想在她的臉上找到答案,但看到商容洲那張讓人憎惡的臉,趙呈徽猛然拉回思緒。
正是這一瞬間的愣神,商容洲看準時機踹開趙呈徽,趙呈徽體力不濟,平面向上仰在地上。
外面的奴才聽到動靜簇擁而進,眼看著裡面對峙的場景,奴才們趕緊護衛在商容洲身側。
商容洲捂住自己被割傷的喉嚨,扔下一盒藥膏在他身前,語氣淡漠:“勸你最好好好活著,不然,我會讓你妹妹生不如死。”
趙呈徽躺在地上,他側著頭看向那個離去的背影,手上捏著商容洲留下的藥膏,狠狠一用力,扔到了角落。
剛才的一切彷彿透支了趙呈徽所有的力氣,此刻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緊緊的蹙起眉頭。
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二次聽見商容洲心聲了。
難道,真是他瀕死,幻聽了?
趙呈徽闔上眼睛,任由身上傷口潰爛出血,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可惜,沒等來死亡,等來了七八個下手極重的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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