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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7點的時候,許鑫到了家。

“爸爸~~~~”

“誒~”

一把抄起了閨女,他奔著臉蛋就親了好幾口。

“想不想爸爸?”

“嗯!”

“爸爸也想你啦……”

他正和自己的小情人香香的時候,端著一盤花毛一體的楊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行了,趕緊去洗手。”

“嗯。”

許鑫這才應了一聲,換上了拖鞋後,衝著坐在沙發上扒蒜的劉知詩揚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後,便走上了樓。

很快換上了鬆鬆垮垮的運動衛衣後,走下樓來,他看著扒蒜小妹來了一句:

“下午的表現挺精彩的,角色理解的很到位。你剛走,李導就說了,說你發揮的很不錯,角色掌握的非常精準。”

劉知詩眼睛一亮。

“不過表演還是糙了一些,需要再精進一下。你還是沒脫離喜歡用眼神表達的階段……再活一些。光是眼神還不夠,下一輪得看到你的肢體以及情緒。目前還是有些浮於表面。”

“呃……”

還沒興奮兩秒,她又被許鑫澆了一盆涼水。

“好。我……再努努力。”

“嗯。反正大方向是絕對有了,而且目前沒出現你的競爭對手。就……這幾個晉級的演員裡,其實大家都差不多。你是最突出的那個。”

“行,第二輪什麼時候開始?”

“不好說,這兩天剛試鏡了一半的人,我想著是去戛納之前儘量都看完,然後給大家一些時間準備,等從戛納回來就確定最終人選。你還有時間呢。”

“好。我明白了。”

劉知詩下意識的抿起了嘴。

把許鑫說的剛才自己的缺陷都記在了心裡。

她不會天真的覺得蜜蜜說幫自己吹風,自己拿這個角色就十拿九穩板上釘釘了。

或許,蜜蜜做得到。

但……就當她是矯情吧。

她更想憑藉自己的實力真正意義上的拿下自己的熒幕女主角首秀。

看過了蜜蜜、劉一菲的戲,作為馬上加入雙唯的人,她不甘心屈居人後。

偏偏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目前有限。

所以……

蜜蜜幫她找到了正確的方向,站在前方為自己導航。有了領航員,她自己也要加倍努力才行!

……

一頓飯吃完,許鑫便回屋休息了。

他很累。

別的不提,光是坐在那種硬板椅子上一天,就足夠讓他腰痠背痛了。

25號早上,一口氣把養生米糊喝了精光的許鑫擦了擦嘴,對楊蜜說道:

“那我走了?”

“嗯……對了,沃爾沃要是價格出的合適,我就給你接了?”

“唔……”

許鑫想了想,說道:

“你看著辦就行。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

“它家的車,除了SUV外,其他系列好像都沒啥競爭力吧。”

楊蜜有些納悶:

“啥意思?”

“意思就是……我印象裡,它家的其他車型其實都不是很出彩那種。尤其是轎車,它的內涵都在用料和安全上面,適合你,適合我,但不見得適合大眾消費者。你想想看,同級別的車裡,別的車十幾萬,無論外形還是內飾都好看的很……”

“但不安全呀。”

楊蜜說完,許鑫便應了一聲:

“沒錯,但……明知道日系車的安全係數低,你當年還奔著350Z去買呢,不就為了那個造型麼。”

聽到這個比喻,她就明白了老公的意思。

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要參加活動露臉的次數比我多,要成為品牌代言人的話……你自己琢磨合不合適。我是無所謂,沃爾沃我確實也挺喜歡的。但……你要是去代言,同樣的轎車,他們除了安全外,其他的都不佔優勢。如果市場反饋很一般的話……知道的人明白這不是你的錯,而是他們車子的鍋。但有些不明白的人呢,會不會讓你的商業價值打折扣?”

“……”

楊蜜一愣。

她忽然發現,老公說的好像在理啊。

原本她的視角都放在了一個“國際品牌”的車企,如果自己能拿下代言的話,對自己商業價值的提升上面。

但後續她卻沒考慮到。

可老公替她考慮周全了。

萬一車賣的不好……

“……你先趕緊去試鏡吧,我想想怎麼弄。”

“嗯。”

許鑫應了一聲,快步回了樓上。

換好了衣服後,先親兩個大寶貝,最後又對著妻子的臉頰親了一口後,笑著說道:

“我走了。”

“嗯~”

許鑫走後過了十分鐘左右,楊蜜那邊也吃完了。

“媽,我上去化妝了。”

跟老媽打了個招呼,她也上了樓。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臉上掛著一副精緻貴婦妝,穿著黑色長袖修身長裙的她提著包走了下來。

孫婷已經在大廳裡等候了。

“暖暖和陽陽呢?”

“被楊叔楊姨帶著出去玩了。”

“好,咱們走吧。”

倆人一起走出了家裡。

坐上了那輛沃爾沃。

出了地庫後,楊蜜給許鑫發了條微信:

“我剛才想了想,那我就不上了。至於你這邊,我看看沃爾沃開出什麼條件來,到時候在和你說。”

許鑫沒回復。

因為他在忙。

忙著等待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人接下來的試鏡表演。

段毅宏。

意外是真的意外。

華義的人竟然跑到了自己劇組?

這又不是拍《風聲》,那部戲是他的第二部電影,大家在電影沒上映之前,對他的印象與其說是西影廠的人,倒不如說是老頭的門徒。

雖然當時廠裡已經在對外界釋放訊號了,但因為老頭那些導演誰都沒活的跟自己一樣“死板”,大家都覺得就算自己和西影廠合作,也不至於死心塌地的來“賣命”。

所以,在《風聲》的時候,其實華義對他的態度還挺和善的。

真正的轉變,是從《風聲》上映後。

伴隨著西影廠的一系列動作,大家已經成了一個整體,華義的人才對他徹底關上了門。

老實講,對於段毅宏能來,許鑫真的很意外。

但人家確實來了。

來了。

來試鏡伊谷春這個角色。

而看到他走進來的時候,許鑫就扭頭看了一眼齊雷。

發現齊雷也瞪大了眼睛。

顯然,他也沒料到資料本上竟然會出現對方的資料。

尤其是資料所屬公司那一欄。

華義兄弟四個字可是真的挺刺眼。

不過嘛……既來之則安之。

聽到他自我介紹完,說來試鏡伊谷春這個角色後,許鑫便按照流程,讓他挑選鏡頭,準備表演。

而趁著段毅宏準備的時候,他還在思考……

思考對方的來意。

他對段毅宏最深的印象,其實並不是士兵突擊。

而是他已經好久沒見到了的于飛鴻老師的那部《愛有來生》。

他一直覺得自己欠了于飛鴻一個人情。

畢竟,在當年自己對《暴裂無聲》最頭疼,卡文的時候,是對方給予了自己啟發。

他挺感激的。

只不過,自從《愛有來生》之後,他已經挺久沒聽過於飛鴻的訊息了。

再加上他那健身房也不去了,雨菲教練也從健身房裡離職不幹了。自己一個有婦之夫也不太好直接找人家……更何況找到了之後能幹啥?

他也沒啥電影讓人家演的。

早知道當年應該留個電話才對。

而《愛有來生》,他和楊蜜去看過。

從導演角度來講,那部戲並不算驚豔。

只能說風格還不錯,整部戲裡都在散發著一種女導演獨有的細膩感。

其他的就一般般了。

而段毅宏在那部戲裡演的僧人,還挺不錯的。

這就是他的全部印象。

正想著,段毅宏那邊也準備完了,開始表演。

他表演的這段,是在對辛小豐起疑心後,倆人去抓賭。抓到的賭資,辛小豐偷拿了一部分,給尾巴湊醫藥費。

而在回來之後,倆人有過一段對話。

這段戲其實是伊谷春在初試的片段裡最難的一條戲。

許鑫並不要求演員背誦。

可以直接念。

但念歸念,期間的演技必須要在斷斷續續中表達出來。

之所以說是難點,是因為這場戲有兩個用意。

表面上看,是抓賭的賭資不對,伊谷春在和辛小豐溝通。

可實際上,伊谷春已經對辛小豐和那起當年的別墅滅門案聯絡在了一起,起了疑心,在試探辛小豐。

剛好,興許是辛小豐過於激動,把手按到了伊谷春的玻璃桌面上。

而這也是劇情開始的轉折點。

也就是從這時候,伊谷春拿到了辛小豐的指紋,開始和別墅當年留下的半個指紋做比對。

所以,伊谷春有一段臺詞,乍一看說的是抓賭后辛小豐偷拿了一部分錢。但實際上卻是另有用意。

段毅宏的準備時間很長。

許鑫在看到他來之後,抽到了伊谷春最難的一場戲後,於情,這戲比較難,他給的時間很寬裕。

於理,圈子的爭執暫時還落不到演員身上。

為了彰顯自己的大度,他絲毫不催促段毅宏。

所以,這段戲他足足準備了十來分鐘。

而準備完成後,許鑫扭頭:

“陸陽,上!”

“……”

陸陽嘴角一抽。

周圍一聲鬨笑。

而看著許導那“可惡”的嘴臉,他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拿著臺詞本走了過去。

衝著段毅宏點點頭後,坐到了他佈置的桌子前。

“那我開始了。”

段毅宏說完,直接放下了手裡的臺詞本,然後開始來回踱步。

一開始,他並沒有直接走到陸陽面前。

但隨著來來回回的踱步,他卻慢慢的靠近了坐著的陸陽身旁。

來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距離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陽:

“老何那個賭博案的賭資,知道是多少麼?”

“知道,三十一萬多,簡報都出來了。”

“是三十一萬兩千六百。”

他繼續開始遊走,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實際上要比這還多一些……”

話音落,他重新走到了那個微妙的距離上面,手臂隨便擺動了一下:

“喝水。”

許鑫悄然換了個姿勢,盯著旁邊的電視螢幕,嘴抿了起來。

心裡沒來由的感嘆了一句。

京圈的人才是真多啊……

明明只是來回踱步,但那種警察審訊犯人的感覺卻伴隨著他每一次的停頓,都恰到好處的體現了出來。

這人……身上的體驗派的味道很濃。

他並不是在演。

而是在扮演。

或者說,這一刻,他已經是伊谷春了。

而作為導演,看著眼前這固定鏡頭裡的畫面,已經沒了什麼參考意義。

掌鏡的那個攝影師,也是自己劇組的實習導演之一。

但……

經驗太淺薄了一些。

段毅宏已經入戲。

這種時候,整場戲的壓力其實反倒來到了導演這一邊。

從一個掌控者,變成了追隨者。

伊谷春既然都活了,那麼就不再是導演手裡的提線木偶。

該跟著伊谷春的節奏走才對。

但固定鏡頭和對焦無法帶給他這種感覺……

在這恆定的畫面中,他只能聽到段毅宏的臺詞。

但演技卻因為攝影機的關係,成了制約。

好傢伙……

這人有點意思啊。

“停一下。”

許鑫毫無徵兆的中斷了倆人的表演。

剛要說臺詞的段毅宏一愣,立刻抬眼看了過來。

他皺眉,眼神集中。

本來屬於“辛小豐”的壓迫感瞬間給到了許鑫這。

不過許鑫沒在意。

也不需要在意。

對方從目前來看,表演的確實很不錯。

但還不至於好到脫離自己掌控。

只不過……

他覺得對方的表演更適合大一些的舞臺。

“林導。”

無視了對方不滿的眼神,許鑫扭頭看向了李平東的徒弟林立。

“許導,怎麼了?”

“二號攝影機,手持,追著他走。”

聽到了許鑫指著段毅宏的吩咐,林立在愣了一下後,迅速站了起來。

“……內個誰……”

他實在沒想起來固定機位的攝影師叫啥。

“你站在10點鐘方向,把畫面固定到坐著的陸陽身上。”

實習攝影師趕緊點點頭,提著機器就開始找位置。

“來幾個人佈置一下。”

很快,後面下來五六個人,開始幫林立架機位。

而段毅宏在明白了許鑫要幹嘛後,也不吭聲,而是繼續來回踱步,在保持情緒。

大概三四分鐘的樣子,兩臺機器同時在電視訊號的分屏中出現後,許鑫說道:

“開始吧。”

很快,段毅宏的表演重新開始。

左邊的螢幕上,林立手持的攝影機開始緩緩的跟隨著踱步的段毅宏在小幅度橫移。

李平東的徒弟,自然不是什麼草包。

畫面感已經合格了。

而固定機位就更不需要技術含量了。

對著拍就行。

於是,段毅宏踱步的時候,大家就看二號螢幕。

然後,當臺詞說起來的時候,剛剛好,他的身影出現在了一號螢幕的邊緣:

“老何那個賭博案的賭資,知道是多少麼……”

他停止,林立也停止。

瞬間,畫面裡就有種突兀的停頓感。

同時,因為兩臺攝影機的緣故,段毅宏的臉,與陸陽的臉都能被捕捉。

那種帶著幾分緊張的畫面張力開始緩緩浮現。

那是由臺詞推動起來的緊張感。

語氣、語速、情緒,腔調缺一不可的緊張感。

至於陸陽那邊……

嗯。

挺拉胯的。

但沒關係。

大家都能腦補。

於是,從賭資辛小豐吞了四千五,到一段超長的關於法律認知的臺詞說出口,最後到段毅宏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示意辛小豐可以離開了。

這段戲結束。

而結束之後,林立見許導沒別的吩咐了,剛要關攝影機。就聽許鑫問道:

“段老師,要不要看一下?”

眾人一愣。

可段毅宏卻點點頭,快步走到了電視前。

不用許鑫說,那個喊不出來名字的攝影師便迅速操作了一下,播放了剛才的一組畫面。

這段戲大概三分多鐘。

許鑫全程沒說話,只是偶爾看著全神貫注盯著螢幕的段毅宏。

一直等到戲結束後,他直接問道:

“什麼感覺?”

“……”

段毅宏的臉上忽然多出了一抹猶豫。

而許鑫就跟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說道:

“沒事,有什麼想法直接提出來就可以。”

聽到這話,段毅宏低頭看了他一眼後,有了一個吞嚥口水的動作。

接著才說道:

“我覺得我給的壓力太過了。辛小豐是出生入死的同事,我卻像是審問犯人,拿捏的不算到位。”

對於這個答案呢,許鑫沒回答“是”或者“不是”。

而是對“內個攝影師”點點頭:

“好了,可以了。先關了吧。”

“好的,許導。”

瞬間,電視螢幕變黑。

坐在後面的眾人一開始還不知道許導為什麼要這麼多此一舉。

畢竟下一個試鏡人來了後,還要開啟。

可看到聽到這話後的段毅宏就開始後退,後退到貼著十字標的位置後,這才恍惚間明白了許導的意思。

這話,原來是對段毅宏說的啊……

這人反應還挺快的啊,竟然能聽出來許導的弦外之音。

而等對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後,許鑫才問道:

“我其實比較好奇……段老師為什麼會來這。當然了,我問這話的主要原因是想聽聽你的動機,而沒有其他意思。”

段毅宏也並不意外。

畢竟他既然來了,就屬於“身在曹營”了。

很自然的說道:

“我在去年就讀過這個故事。很喜歡這本書,聽到了這本書要投拍,我就來了。這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也沒什麼次要原因,主要還是喜歡這個故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許鑫似乎沒繼續追問的意思,直接點頭:

“你的表演拿捏的很準確,之所以剛才說用力過猛,其實主要是表演和攝影在沒有經過磨合的生疏感導致。下一輪試鏡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戛納結束之後。如果段老師這邊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下一輪見?”

聽到這話,段毅宏點點頭:

“好。”

說完,禮貌鞠躬:

“謝謝各位,辛苦了。”

接著便走了出去。

而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在等他離開後,便第一時間看向了許鑫。

看是否要找下一個演員過來。

不過許鑫沒看他。

因為李平東說話了:

“這人,怕是有點難搞。”

難搞?

怎麼難搞?

他的話讓一些人很是納悶。

可許鑫卻自信一笑:

“也不算難搞。他還在這裡。”

一邊說,他一邊張開了五根手指。

李平東笑著點點頭:

“那就行。”

“再說,有您在、有林導、王導在,我怕什麼?”

“許導這帽子給我們戴的可真高。”

王雷哈哈一笑。

而齊雷則扭頭說道:

“段毅宏來試鏡的事情,全部保密。”

顯然,這第一排的人說話雖然雲裡霧裡的,可無論是李平東,還是齊雷都已經明白了意思。

其實很簡單。

李平東之所以說段毅宏難搞,便是因為他從一些細節裡看出來了這人是個戲霸的性格。

他看出來了,許鑫也看出來了。

但比他還要早。

他是在聽到段毅宏被許鑫喊著過來看看錶演時,才意識到了許鑫這麼做的用意。

而段毅宏的表現也證實了他的想法。

普通演員,可沒這種敢在導演面前舞刀弄槍的魄力的。

偏偏他有……說戲霸其實不太適合。

應該說這人的性格比較“唯我”才對。

別人演戲,導演滿意就行。

他演戲,得自己滿意。

自己不滿意,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這人就是這麼個性格,所以他才會說難搞。

而許鑫的回應是:

“他還蹦不出我的五指山。”

顯然,對於掌控段毅宏,他有著充足的信心。

至於齊雷那很突兀的“保密”話語,確實在聽到了倆人在剛才的對話。

主要原因是段毅宏喜歡這個故事……

這個原因無所謂。

他看重的是那個次要原因。

之前他並沒在意對方的具體資料,只是知道這是華義的人。

可現在聽到對方那“沒有次要原因”的原因後,他就意識到了……不管是對方想脫離華義,還是說有其他暫時因為關係不到位而無法開口的“難言之隱”……

都沒關係。

重點是,這人有演技,也是個好演員。

那對廠裡來講就具有投資價值。

並且搞不好還能噁心華義一下……

何樂而不為?

所以,他讓所有人保密,為的就是確保華義反應不過來這件事,等一切塵埃落定時再水落石出。

而這個道理,他也是聽到許鑫和他的對話後才明白的。

畢竟,其他試鏡演員要麼是直接走人,要麼是被許導拉回家裡吃麵條。

這種“問問動機,沒其他意思”的可還是頭一份。

所以,許鑫也是比自己先意識到這件事本質的人。

但這會兒不是聊這些的時候。

“下一個。”

許鑫對門口的工作人員點點頭。

試鏡繼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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