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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宴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睡醒發現旁邊有人是一種什麼體驗?線上等,挺急的。
許鑫看著旁邊那露著後背,光潔嫩滑的....林狗。臉有點綠。
好訊息。不是女的。沒出軌。萬幸萬幸。壞訊息....
你特麼睡覺為啥要脫衣服!?誰家正經人睡覺脫衣服啊!
最關鍵的是還鑽的是別人被窩!「林狗......林狗!」
「呼嚕.....啊?」
林黃新迷迷糊糊的被搖晃醒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許鑫後,比起許鑫那一臉驚恐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他倒是自在多了。
也可能是還沒醒酒,看到許鑫後就擺擺手:「你不用管我,直接走就行....我睡醒了在說。」「.?」
你在說啥?兄弟。
你睡我床....嗯?
看著臥室裡陌生的衣櫃、擺設等等,他這才反應過來,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我昨晚.....咋睡這了?
他臉上逐漸多了一絲不解。沒辦法,是真不解。
因為不僅僅是林狗光著膀子穿了個小褲衩....他也差不多。上衣在地上丟著。
褲子在椅子靠背上甩著。
褲衩倒還在.....但襪子為啥沒人給我脫一下?我說睡的咋那麼難受呢。
弄了半天睡覺沒脫襪子!
強行清醒了一番,他下了床,踩在地毯上摸了摸屁股。e.....還行。
沒啥感覺。
說明昨晚應該沒發生啥.....不對,這麼說也不恰當。更具體的概括應該是「至少俺老許不是那個0」。
那就行了。
換句話來講,就算發生了點啥.....那林狗也不好意思說呀。他不好意思對外說,那自己就當不知道。
嗯嗯。完美。
帶著滿腦子惡趣味,他匆匆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林董新的房間。結果發現自己的房卡也不知道丟哪了。
不得已,他撥通了蘇萌的電話。
小助理一溜煙的來到了他房間門口和他匯合,掏出了房卡開啟了房門。許鑫這才問道:
「我昨晚咋和林莄新一起睡的?」
「許哥您說要和他.....怎麼說來著?」
蘇萌想了想,回憶著昨晚的內容,有些生疏的說出了幾個詞語:
「中路....打炮.....什麼一血一命.....什麼SF,ZXC之類的.....然後林哥說不行,說什麼....要冰火兩重天.....然後您和林哥就一起回房間了。嬌嬌姐說您要打遊戲,讓我給您拿電腦去。但我把電腦拿下來後.....您和林哥怎麼也不給我開門....最後嬌嬌姐說讓我回去休息,我就回來了。」
在聽到前幾個詞語時,許鑫就感覺自己眉心直突突。可聽到後來,心裡就踏實下來了。
他挺久不碰DOTA,手都生了。
林狗那卡爾菜的跟狗一樣,以前的自己影魔應該能隨便打。但現在還真說不好....不過,他也成長了啊。
竟然知道冰牆+隕石的連招了?可以啊。
嗯!
···.·.
《山楂樹》的拍攝殺青不代表這電影已經結束了。後期還有剪輯、配樂、配音等等工作要做。
而照理來講,他今天是可以直接離開的。不過暫時他還走不了,今天下午還要和老頭一起參加一場遠安縣領導班子的宴會。
上個五一,遠安縣憑藉山楂園和《山楂樹》的名氣,不說「狠狠」吧,但也迎來了一
波遊客的大流量。
見一部電影就這麼有效果,他們肯定要感謝一下的。於是聯絡了老頭,而老頭這次來也是為了這個事情。殺青之後,還要和他們一起吃頓飯。
然後才能徹底結束。
不過劇組的其他人可以撤了。
許鑫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出來時,蘇萌已經整理好了行李。
「許哥,剛才沫姐來了,說她已經拿到了全部的儲存卡。讓您洗完了下樓去張導的房間找她。」
「好。」
許鑫應了一聲,看著桌子上的飯盒,問道:「裡面是什麼?」
「嬌嬌姐給您熬的海鮮瘦肉粥。」「嗯。」
坐到了桌前,他開啟了蓋子。嗅了嗅味道,滿意的問道:「張嬌呢?」
「在收拾東西,昨晚蜜姐打電話讓她不要跟著您一起去赤坎,而是回燕京。說是《甄嬛傳》裡有個叫做「浣碧」的角色挺適合她,讓她去試鏡。她就等著您醒,和您說聲就趕緊走了。」
「唔,那讓她直接走吧。」許鑫擺擺手:
「好好努力倒是真的。你也回去收拾東西,中午和領導們吃完飯,咱們直接就走,就不停留了。在告訴薛導,劇組的人直接回西安等我。」
「好的。」
蘇萌直接離開去通知張嬌了,而許鑫看了下時間,估摸著今天中午又得喝一頓。所以這一盒瘦肉粥他吃的乾乾淨淨,這才起身出了門。
來到了老頭的房間後,就見他正在電腦上繼續看著《山楂樹》的拍攝片段。登時,許鑫心裡又升騰出了一種被老師檢查作業的荒唐感覺。
趕緊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沒有,我就是再看一遍。」
張一謀搖頭,暫停了片段後,問道:
「剪輯思路有了麼?」
「有,但.....城鎮片段和鄉村片段的取捨,這個需要後期慢慢琢磨衡量。」聽到這話,張一謀就放心了。
「這片子出來後,記得讓廠裡往歐洲三大走一圈。」「我估摸成品出來得冬天了。」
「那正好,先柏林、再戛納、最後威尼斯。都投一投。」言下之意。
我給你出出力。許鑫笑著應了一聲:「誒,好。」
說完,扭頭對張沫說道:
「這片子的後期製作,沫姐你跟著吧。怎麼樣?」張沫明白他的意思。
讓自己熟悉了電影所有流程。
這些流程都走一個遍,基本就等於說.....可以作為「導演」出道了。於是點點頭:
「好。」
張一謀也沒吭聲,只是繼續播放裡面的片段。許鑫就坐他旁邊,倆人一起看。
時不時還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
而張沫其實挺想在旁邊跟著聽、跟著學的。可惜,作為副導演,她的工作也沒還結束。
劇組的人員離去安排,包括機票報銷環節之類的都要她去弄。只能帶著遺憾離開了。
而她離開不到20分鐘,電話打到了許鑫這:
「許鑫,那些研究生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你要下來一趟麼?」
「我就不去了。沫姐你幫我轉告他們一下,就說大家這倆月辛苦了。等電影製作完成,到時候會邀請他們來參加內部的試映會。到時候有一份小小的禮物準備給他們。」
「好。」張沫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好吧。」
文木野點點頭,笑著對張沫說道:「那辛苦您了,沫姐。」
他倒也不遺憾。
對於
其他工作人員來講工作告一段落,可導演的活還有很多的。他們也懂。
更何況......大家也都歸心似箭了。
趕上學校放假,趕緊回去給於老師做個陳述,然後準備下各自的論文。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
至於那份小禮物.....雖然很好奇,但許導不說,那就等唄。驚喜禮物只有在拆開那一刻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嘛。
於是,張沫離開。
而等她走之後,文木野他們也搬著自己的行李上了車。許鑫很大方,安排的都是商務車送他們去宜昌。
這一路會很舒適。
而坐在車裡,在車輛啟動後,他看著緩緩駛離的縣賓館,對旁邊的郭凡說道:「老郭,終於結束了,是吧?回去喝一杯?」
「喝唄。」
郭凡應了一聲,靠在椅子上同樣看著這說熟悉不算熟悉,但也絕對不陌生的城市,忽然問了一句:
「蚊子,你回去後有啥打算麼?」
文木野狡黠一笑:
「嘿嘿,不告訴你。」「....哈。」
郭凡無所謂的聳聳肩。不說就不說吧。
實際上不僅僅是蚊子,其他人在跟著劇組完全走完了一套流程後,心裡肯定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說很正常。那就走著瞧吧。
想到這,他喃喃的說道:「不枉此行啊.....」
文木野無聲無息的點點頭。可不。
真的不枉此行。....
「您下一步準備咋弄?」
下午,商務車上,許鑫問道。「繼續準備《十三釵》的事情。」「那選角的事情,您說了麼?」
他指的是讓倪伲那些人「秘密訓練」的事情。張一謀搖頭:
「還在瞞著。接下來我就要去和貝爾談了,以及為它選景。不過.....」說到這,他又補充了一句:
「倪伲的封閉訓練也快結束了,到時候蜜蜜要是想談,就儘管接觸吧。早點定下來也好,她這氣質很不錯,性子我瞧著也挺踏實的。一旦訊息傳出去,按照往常那些記者的德行,可能又要弄的跟李漫似的,到時候我怕亂糟糟的這個公司那個公司的又冒了出來.....」
他要是不提李漫,許鑫可能還沒往其他方面想。
但提起了這個.....似乎已經在圈子裡消失好久了的人名,許鑫就懂了。當初的李漫和歡瑞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
明白老頭這是在點自己,告訴自己張維平肯定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優質的籌碼。於是應了一聲:
「誒,明白了。那回去我就和她說一聲。」「嗯,回去幾天?」
「休息個兩三天吧。兩三天後,就去西安了。」
聽到這話,張一謀似乎有些不放心,又來了一句:「要是陪蜜蜜去片場....記住,只帶眼睛,不帶嘴巴。」「您放心,我手可不會伸那麼長。」
許鑫樂了:
「在說,王導的地位比我高不知多少米,那片場牛人那麼多,哪裡有我說話的分?」「你明白就行。」
這下,老頭算是徹底放心了。
椅子往後一調,靠著閉上了眼睛。似乎打算午睡一會兒。
可恰恰也就是這一個細節,忽然讓許鑫有種感覺。老頭....
老了啊。
明明奧運會那時候,他就算忙到凌晨兩三點,然後早上八點多起來再忙一天,看起來也是精力充沛的樣子。
午睡這個詞兒.....在奧運會期間基本就沒看到過。唉.....
這時光還真是一把殺豬
刀。鈍刀子割肉,半點不留情。
晚上接近10點,許鑫終於來到了相對陌生的赤坎古鎮。小鎮上10點多基本就沒人了。
而他來到了租住的房子後,就看到穿著睡衣,帶著鴨舌帽的楊蜜正在門口等他。一下子,老許的心就融化了。
二話不說下了車,一把就抱起了妻子。空氣中響起了一陣嘻嘻嘻的笑聲。
「嘻嘻嘻,哎呀,好啦.....你放我下來。」許鑫沒搭理她。
只是貼著姐姐的胸口,努力的汲取著她身上的香味。雖然中途在金像獎上碰過一次。
可這一個多月快倆月的分離,還是到了許鑫的極限。心裡這會兒是熱乎乎的,但又很矛盾。
他現在特別想拉著好姐姐去洗澡,可又想看看兩個小傢伙.....最後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抱著好姐姐往屋裡走。
就跟扛著壓寨夫人回家的山大王一樣。可問題是.....
臥室在哪?
他進了這棟古韻十足的樓裡,人就有些懵了。最後還是和他心靈相通的好姐姐一指樓上:「臥室在上面,你行不行呀,細狗。」
許鑫沒吭聲,呼哧呼哧的扛著妻子往樓上走。而幫他提著行李的蘇萌張了張嘴....
最後什麼都沒問。
嬌嬌姐的忠告響徹在耳邊。
這時候....自己還是別湊過去了。
.不過.....
她在一樓看了看著四周的環境,欲哭無淚:「我特麼住哪啊?」
-
「哎呀,你行了,趕緊去洗澡。」「不要....在聞聞。」
攥著閨女露出來的小腳丫,他輕輕的揉捏著,說話時,還把鼻子湊了上去。寶貝閨女和大兒子身上真的是奶香奶香的....
而且....長大、長高了許多。
雖然時長能收到楊蜜發來的倆孩子的照片,偶爾還會在晚上影片一下。但有些感情,只有在此時此刻才能得到宣洩。
他真的太想她們娘仨了。
而楊蜜同樣跪坐在地毯上,趴在床沿,看著他:
「今晚咱倆只能速戰速決啦。知道你想閨女和兒子,得摟著他們睡。我可不想等一會兒你把暖暖和陽陽送那屋去,過了一會兒又給抱回來.....那可丟人啦。」
「沒事,我不碰你都行。我就守著他倆就好~」
滿心都是老父親的細膩與柔軟,讓他說出了對於楊蜜來講,最不是人的話。楊蜜眯起了眼睛,大概過了三秒後,忽然發出了聲音:
「哼哼。」「咋啦?」
「你知道在我腦子裡,就剛才那幾秒,你已經死了三次了。一次是斷子絕孫腳,一次是千年殺,還有一次是窒息而亡。」
許鑫嘴角一抽。
就見小少婦得意的翹起了鼻子:
「和諧社會救了你呀。小哥。」
「斷子絕孫腳我能理解,千年殺.....也行吧。那這個窒息而亡.....我百思不得其解。」一聽他不懂,小少婦便點點頭。
很正常。
郎君心有迷惘不得解惑,那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於是....
她解開了睡衣的扣子。
在許鑫那逐漸褪去了父愛,轉為餓狼的眼神下,半脫半露,半推半就的女人解開了最後一個釦子,咬著下唇,眼神迷離:
「現在懂了嗎?」「我......不是很懂。」
聽著這如同貓咪一般的聲音,許鑫搖搖頭,但人卻站了起來。滿眼正色:
「朕今日累了,皇后隨朕回
養心殿吧。」
聽到這話,衣服還沒穿好的小少婦卻是站起了身,盈盈下拜:「遵旨~」
「嗯。」
眼睛已經由綠轉藍的許鑫利用最後一絲理智,把兩個孩子旁邊各自放了一個枕頭,防止他們翻身掉下床。
然後邁著霸王八字步,朝著屋內的衛生間走去。甚至想好了明日的請假條:
「寡人身體不適,明日就不上早朝了。請假一天,兄弟萌記得投月票哇。」--
這六月六號這天啊。嗬!
響晴薄日!
許鑫早上起來,度過了今年以來最快樂的一天。
裹著被子睡的正香的他忽然被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吵醒。
睜開眼就瞧見了大兒子不知道怎麼拱的,就拱到了他臉上,正用那軟乎乎的小手拍打.著他。
他一下子就把孩子給摟在了懷裡,然後開始找閨女。
就瞧見.....在陽光的照耀下的聖潔人影正在抱著孩子餵奶。同時還聽到了一句:
「繼續睡吧,一會兒喂完暖暖我給你抱過去。」於是,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懷裡的陽陽也不哭鬧,只是在他懷裡時不時的摸摸他臉上的胡茬,看起來還挺好奇的。接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聽到了一聲稚嫩的軟糯聲音:
「叭叭~」「誒!!」
許鑫瞬間睜眼,看著正坐在自己面前,手裡還拿著一個毛絨玩具小烏龜的閨女。這一聲動靜讓他的骨頭似乎都酥了。
一下子那點睏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睜眼看向了旁邊開始穿衣服的楊蜜:「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楊蜜一臉笑意:
「聽到了呀,孩子上個月就會了,不過我沒和你說,打算給你個驚喜來著。」「哈哈哈哈哈.....」
直接把兩個孩子抱在了懷裡,左邊親親,右邊親親。然後...
「媽媽親親。」
「親個屁,趕緊起來吃飯。孩子也得吃輔食呢。」
「嘖。」
許鑫搖了搖頭。
狗娘們,翻臉就不認人是吧?昨晚還哥哥長哥哥短。
今天就成了哥哥沒睡夠你也不管了?呸。
什麼人性!
還是我的倆大寶貝好。
他抱著倆孩子又是一通亂親。幸福的忘乎所以。.....
暖暖和陽陽如今已經8個月大了,6個月開始吃輔食的時候,他剛好去拍《山楂樹》所以沒趕上。
而今天他也完成了自己的成就里程碑,獲得了「喂寶寶第一口輔食」的成就。不過....
這玩意可真難吃。啥味道也沒有。
闊別兩個多月,一家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吃飯。沒聊工作,只聊生活。
孩子的成長,孩子的變化,這邊的居住環境,天氣等等。作為「本地人」的楊蜜一點點的給許鑫介紹著。
不過也不是說兩口子要長居這邊。一開始,楊蜜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她估摸著王佳衛就算拍戲再怎麼慢,也不至於那麼離譜。租個一年也差不多了。
同時因為《一代宗師》這戲的取景地分別是遼寧和廣東,她估摸著冬天的戲份肯定就去東北了。
所以籤的雖然是一年的合同,但房租是半年一付。
並且跟房東說好了,如果半年期滿,不租了的話,押金就不要了,當做沒履行合同的補償。
可這眼瞅著都兩個月就拍了幾個鏡頭,她就開始重新制定計劃。8月份,張振這邊要去別的劇組。
片名叫做《偉業》。他在裡面演蔣公。
而就在下個月,張縉同樣要進組,拍攝《第七軍》這部央視的電視劇。九月份,梁潮偉要去拍一部名叫《大魔術師》的電影。
大家都要進其他的組。王佳衛就這點好。他不阻止演員軋戲。
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拍東西慢。
所以,楊蜜打算和王導商量商量,在七八兩個月份,把自己的戲集中拍攝一下。她在這部戲裡的對手戲,絕大部分和梁潮偉有關。
而在七八兩個月把自己的獨角戲,或者和其他演員的戲拍....姑且不說拍完吧,反正拍一部分,9月份梁潮偉進組,她就回燕京了。
公司的事情也不能不管,更何況....許鑫那邊還有《舌尖》和另外一部《失戀三十三天》在等著他。
大家的時間都得商量著來。
所以這房子估計得租滿一年,但居住多久就不好說了。不過勝在租金不貴。
一頓飯的時間,把這些計劃和瑣碎的事情都聊完後,素面朝天的楊蜜就準備出發了。一日助理·終身保姆許三金上線。
楊大林和楊春玲還有些不放心,生怕女婿照顧不好倆孩子。
不過看著他把倆孩子逗的哈哈大笑的模樣,又覺得自己操心有些多餘了。
就這樣,算上孫婷和蘇萌,一家六口把程虎開的商務車坐的滿滿當當,朝著劇組的方向走去。
本來許鑫還說遲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這會兒8點多,到那9點。連化妝帶換衣服的,少說得弄到9點半10點的樣子了。上午的時間那麼短,拍不出來什麼東西。
誰知聽到他的話,楊蜜只是用有些天真的眼神看了老公一眼。什麼也不多說。
有些東西......耳聽為虛。自己體會去就得了。
於是,到了劇組的他又看到了「大時代」劇組的牌子。一臉茫然:
「這是啥?」「幌子。」楊蜜言簡意賅。--......
推著嬰兒車的許鑫嘴角一抽。幌子?
他看著那忙碌的人群,不管是監視器、還是搖臂、攝影機、包括化妝帳篷都齊全的劇組。
「這特麼是幌子?」「你以為呢?」楊蜜一臉見怪不怪:
「第二組從攝影到燈光、場務這些,加一起有二十多號人。這還不算散佈在周圍防止狗仔的安保....現在知道你的錢都花在哪了吧?」
錢的話....許鑫倒不咋心疼。
只要沒演員,這些劇組成員的花費也不算多。他只是覺得....
真的有這個必要?
帶著這個想法,跟著妻子一路往裡走,很快到達了《一代宗師》的劇組。「你今天什麼戲?」
「照理來講,今天有一場已經到了香江的宮二與一線天的戲份。不過這戲今天不見得拍的完。」
「....為什麼?」「喏。」楊蜜一指旁邊:「你看看那是誰。」
順著她指的方向,許鑫看過去,一下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愁眉苦臉的面容。沈小陽???
他一懵。沈小陽怎麼會在這?「本山老師來了麼?」
「還沒。我也不知道王導是怎麼安排的,但沈小陽提前來了。他這兩天一直在拍和一線天的戲份。算今天已經卡了第三天了....他不過,下面的戲開不了。所以...」
來到了近前,楊蜜聳聳肩:
「我去化妝啦,孩子就交給你了。」
因為和王佳衛這些人都認識,楊蜜自然不用去做中間人。
恰恰相反,作為「投資方」,一會兒估計還得有人過來主動拜訪許鑫呢。而她的動靜,也讓愁眉苦臉看劇本的沈
小陽抬起了頭。
當看到了笑呵呵的許鑫時,他先是一愣。接著馬上眼睛就亮了起來:
「許導!?」
「誒,沈老師...."
「別,入鄉隨俗,喊我陽仔!....喲,大少爺和大小姐也過來啦~」一邊說,沈小陽一邊蹲了下來,逗著倆孩子。
你說幽默吧,挺幽默的。
來到兩廣喊靚仔,是很多人最後的倔強嘛。
可他那還沒消散的愁容,實在支撐不起這份幽默。並且,還有一股.....很濃很濃的藥味,從沈小陽的身上傳來。
燻的暖暖一個勁的往後躲。
要知道,這可是在戶外,你就琢磨這味道得多大吧。
於是,許鑫笑呵呵的應了一聲,同時把嬰兒車交給了蘇萌來推著,錯開了距離後問道:「靚仔,戲拍的如何?」
寒暄嘛,先問沈小陽,再問本山老師。
畢竟他對對方能出現在這,還是挺好奇的。難不成演技大爆發了?
正琢磨著呢。
誰知,聽到他這話的沈小陽臉色一苦。
撐著膝蓋站了起來後,衝著許鑫誠心誠意的嘆了口氣:
「唉.....我拍的可老慘了。真的....許導。這是我出道以來,最慘的一部戲。」-
「....」
有句話,許鑫沒好意思問。心說:難道比《三槍》還慘?
正琢磨呢,沈小陽直接轉身,背對著他,拉開了衣服:「給,你瞅瞅。」
聽著他的話,許鑫目光望去。
心裡還有些無語,心說不知道的人以為你要給我開鬼背呢。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
好傢伙。滿背的膏藥。
濃烈的藥香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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