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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做的不錯。”
散會後,“照例”,張武滿臉欣賞的拍了拍許鑫的肩膀。
他對這個年輕人是越來越喜歡了。
可惜……這孩子沒當過兵。要是能從大學生直接參軍,走文藝線路,調到自己身邊來好好培養,以後一定是個頂樑柱,好苗子。
可現在是不行了。
奧運會還有兩年多,等結束後,這孩子的年齡也過了22歲。
可惜了。
多好一苗子。
熱誠,有責任心,有奉獻精神……
而許鑫也趕緊禮貌的表達了感謝後,接著就打算回家了。
田部長最後那段話的意思就是你儘管寫,我來幫你潤色。
而有了這位幫忙把關,先不說火炬最後是否入選,可最起碼這份裡面闡述的文章,一定沒問題了。
所以他打算今晚就弄出來。
上了車,他習慣性的先檢查一下手機。
這兩天,楊蜜和他天天靠簡訊聊天,基本兩天就得清理一次80條資訊的簡訊儲存箱。
所以有空就看一眼手機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
果不其然,幾條資訊發了過來。
“我想學搏擊了。”
這是第一條。
“今天下午,我有一場打戲……我做動作感覺好吃力。但黃小明和劉天仙倆人就特別順暢。尤其是劉天仙,她穿一身白衣服,拿著長劍擺那幾個造型看著真的颯!太帥了!”
這是第二條。
而第二條與第三條的簡訊時間間隔了三分鐘。
“決定了,回去我就開始練!別人都那麼努力了,我沒道理不行,對吧?”
看到這條資訊,許鑫想了想,回了一條:
“練功夫挺苦的,但這兩年古裝戲確實需要這些,確實是個必備技能,我贊同。”
回覆完才看下一條:
“我結束啦!!你忙完了沒?”
發資訊時是下午3點多。
接著是最後,也是最新的幾條,發來的時候是十分鐘以前:
“到酒店啦,誒,我和你說,大新聞!大蜜蜜!!”
“不是,大秘密!!誒誒誒!大秘密你知道嗎!!想知道嗎?!!”
“算了,也換不到你的秘密,我就直接和你說了。我剛才回酒店,你猜怎麼著!《滿城盡帶黃金甲》劇組要來了!!哇!周杰侖!張一謀!發哥!和我一個酒店!”
“烏拉!!”
“……?”
許鑫一愣。
眨了眨眼,翻看了倒數第二條的資訊,仔仔細細的每一個字都看完……
啥意思?
意思是……
一個酒店?
不是吧阿SIR。
橫店就那麼小?
這都能碰到?
想了想,他試探性的回了一條:
“《滿城盡帶黃金甲》和你們一個酒店?”
對方沒回復。
許鑫想了想,決定先往家開。
這邊離史家衚衕挺近的,並不遠。
而剛走出來,匯入了晚高峰的車流,等紅綠燈的功夫,楊蜜的資訊回覆了過來:
“對呀!我和你說,到底是大劇組,真的。我們劇組這麼多人,才包了三十個房間。我們可是電視劇誒~他們直接包了兩層,你知道麼?兩層啊,而且都是高層!真有錢!你結束了?”
抽空看了一眼資訊,許鑫愈發無語了。
心說姑娘你要是知道這兩層房間裡有一間裡面還得住個我,你不得瘋?
但這會兒許鑫忽然不想和她說這件事了。
本來之前還和她說,等能公佈“秘密”的時候,就告訴她。
可現在……
他心裡忽然冒出來了一股惡趣味。
要是不告訴她呢。
然後嘭的一下出現在她面前……
這姑娘得是個什麼表情?
一下,許鑫就樂出了聲。
而打定了主意後,帶著幾分惡趣味,他回了一條:
“嗯,剛忙完。真好啊,我特別喜歡張導,要是能在他手下學習,肯定特別棒。”
叮。
“那是,你以為呢,哪個演員不想傍張一謀的大腿?我也想啊!”
你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看到這條訊息,許鑫就無語了。
然後還沒來得及回覆,女孩的資訊又發了過來:
“誒?!我剛才上衛生間的時候收到了今天的推送新聞,張一謀成奧運會開閉幕式導演了!?”
“啊?是嗎?什麼時候?我不知道啊。”
天知道許鑫再回復這條訊息的時候,笑成了什麼孫子德行。
而女孩回覆的字裡行間,也自然而然在他心裡冒出來了一股傻氣。
“就今天啊!我剛看的新聞,那他來還拍電影?不先弄奧運會?”
“沒準人家身兼數職呢。”
“真好啊。”
“什麼真好?”
“羨慕唄。我要是能去跑個龍套都覺得值了。不僅僅能指揮這麼多大牌明星,還承擔了這麼重的責任!他真的太厲害了!”
得。
張吹出來了。
燕京的晚高峰,車走的很慢。
許鑫拿著手機一邊回資訊,一邊跟隨緩慢的車流一點點往家磨蹭。
而到了家,從冰箱裡拿了兩袋速凍餃子煮了吃了後,他和女孩的閒聊也到此為止。
告訴對方自己要工作後,楊蜜那邊就再沒回復。
許鑫開啟了膝上型電腦,按照腦子裡的思路噼裡啪啦的開始趕稿了。
而剛草擬好開頭,手機又響了一聲。
他以為是楊蜜,拿起來一看,發現原來是雨菲教練。
問許鑫這幾天怎麼沒來健身房,已經超出了健身計劃兩天沒去了。
許鑫這才想起來,自己確確實實好幾天沒去了。
回覆了一條自己工作有些忙,而且馬上要出差幾個月的事情後,雨菲教練一聽,直接問許鑫要了郵箱。
說是給他制定一份旅途健身計劃,哪怕沒有器械都能做的那種。
許鑫道了聲謝後,倆人禮貌結束了談話。
接著,他直接把手機調整成了震動模式,放到了一邊,正式開始了工作。
……
有了設計理念支撐,一千字左右的闡述說明並不難寫。
在加上他又領悟了田和平的意思。
所以一份以團隊角度出發的闡述在第二天送到了田和平面前。
田和平看完後,臉上依舊是那副和氣的模樣,摘掉了老花鏡後說道:
“行,先放在這吧,一會我仔細看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
“誒,好。”
許鑫應了一聲後,禮貌道謝:
“謝謝您,田部長。”
“沒事。”
田和平笑著擺擺手:
“都是應該的。”
“那我就先去忙工作了?”
“嗯去吧……對了,小許啊。”
似乎忽然想起來了什麼,田和平又叫住了他。
在許鑫疑惑的目光中,他點點頭:
“做的不錯。”
“呃……謝謝。”
許鑫再次禮貌道別,而等他走後,田和平重新戴上了老花鏡,看著這明顯比普通字跡大兩號的字型,露出了一種比和氣更真實一些的笑容來。
喃喃自語:
“這小子……心還真細。”
……
27號中午。
許鑫抵達了機場。
他是開自己的車過來的,因為拿的行李比較多,整整兩個大箱子。本來是一個箱子的,結果收拾了半天發現裝不下,他不得不把剩餘的行李裝到車裡,然後中午又臨時買了一個箱子。
不然買箱子之後再回來裝,時間可能來不及。
可車卻不得不停在機場了。
機場的停車費雖然很貴,但對他而言就是個毛毛雨……
其實說起來挺有意思的。
這幾天天天起早貪黑的忙,每次開車回家的時候,他都是直接開著A6壓上家門口的馬路牙子上,直接下車回家。
史家衚衕的路寬,在加上這一米的馬路牙子,肯定是不擋路的。
而許大強在買了這個宅子的時候,就很有先見之明的拆了門口的院牆,管逑什麼那磚頭是民國還是五代十國的,無所謂。
不就是一塊磚麼。
拆了之後,給改了一個車庫。
為了這個車庫,還拆了一間房子,才改出來了一個子母車庫。
倒不是說許大強不懂什麼古董文物……
但有些東西吧……或許在燕京人眼裡是個什麼稀罕物件,你比如什麼上馬石下馬凳,甚至可能某個磨盤,一說起來也是什麼清代遺留下來的之類的。
可問題是許大強是陝西人啊。
你跟陝西人講古董?
還清代民國?
你可別逗了。
許鑫小時候遇到過不止多少個古董販子或者文物收藏家,挨家挨戶的收盤子收碗的。
說什麼漢唐或許誇張點,但宋明的玩意真的挺常見的。
至於清代?
清代那也配叫古董?
那叫舊貨還差不多。
所以,在這方面而言,許大強拆房子的時候,以許鑫對老爹的瞭解,老爹心裡肯定帶著點優越感的。
而之所以說這個的原因也很簡單。
今天上午收拾東西的時候,他去南方怕水土不服,想起來了前兩天老爸來,帶來的一箱小米。
這是家裡自己的工廠,叫做四妹子。
專門做小米的。
在發現煤礦之前,神木的小米在陝西是很著名的存在。
後來老爸幾個朋友就弄了個廠,專門做這個。
什麼生態種植有機作物之類的,許鑫也不懂,只是知道老爸投這個就是為了想吃這一口小時候味道的糜子面餑餑,或者村裡誰家孩子生了娃,能吃上一口不摻沙子的小米粥。
小米粥上面那層米油在老家號稱神仙水,小孩子喝了最好了。
所以就弄了這個廠。
效益無所謂,主要吃的放心。
而帶著點家鄉小米去外地,也是老家的習慣,可以防止水土不服。不舒服了一碗小米粥下去,保管比什麼都好使。
結果往車庫一走,看著那輛落了灰的法拉利……
許鑫竟然一陣恍惚。
恍惚中才想起來……哦,自己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花什麼錢了。
抽的煙是家裡成箱成箱的中華。
要是不送禮的話,許鑫估摸自己抽至少得抽個幾年時間。
酒也是不要錢的茅臺。
吃飯就在食堂,在奧運大廈是食堂,青藍大廈也有食堂,甚至去四所裡也都是食堂。
甚至連汽車加油,他用的都是團隊發下來的油卡。
沒了社交,沒了花天酒地……
然後一個月還有六千多的工資。
恍惚間,許鑫自己都忘記了上一次從銀行卡里取現金是什麼時候了。
帶著滿心感慨,收拾了兩大箱衣服,小米,雜七雜八的,他趕到了機場。
甚至心情還有點激動。
拋開那個似是而非如夢似幻的夢不提,要是真細說起來……許鑫這是第一次去南方。
在上大學之前,他的行動軌跡其實很單調。
就是神木,府谷、EEDS這一代。
然後可能偶爾從東勝飛一趟西安,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繁華。
但不得不承認,哪怕同是一個省,也是存在地域偏見的。
當操著一口陝北口音的他進城時,有時候會明顯感覺得到陝南人那種淡淡的古怪眼神。
確實,在沒有煤礦資源前,陝北……還真的是窮苦的代名詞。
說穿了。
就算有錢你也不會花。
現在想想,當初在家裡沒出來之前,許鑫真覺得自己就是這種狀態。
然後來到了燕京,見到了真正大都市的繁華後,在他心裡南北已經失去了概念。
啥城市能有燕京好?
可現在一想馬上要去南方……
沒來由的,他還真有點興奮。
又有點膽怯。
就像是踏上了一片未知的旅途時,邁開第一步前的忐忑。
南方啊。
江南。
水鄉。
聽說女孩子都是白白軟軟的,說的都是吳儂軟語……
可能他曾經對袁珊珊一見鍾情也是因為女孩那軟綿綿的言語吧?
腦子裡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他一邊在機場外面抽菸。
抽第二根的功夫,聽到了一聲動靜:
“小許。”
扭頭一看,許鑫趕緊喊了一聲:
“沙導。”
燈光設計負責人,沙小風。
名字雖然有“小”,但歲數不小,業內公認的大型舞臺燈光設計大牛。
火炬的燈光顏色由熾白改成亮黃就是這位的主張。
而聽了人家的話,劉明生改了一下燈泡顏色後,果不其然,燈光映襯之下的銀色祥雲紋更顯華美。
老大哥人特別好,天天唉聲嘆氣的說什麼自己再這麼熬下去,頂就得禿沒了。
但主創加班開會的時候,他總是捧著一杯枸杞水在座位上。
打了招呼,許鑫主動的上前一步要幫沙小風拉箱子。
“別,我自己來。”
沙小風擺擺手,而許鑫則掏出了兜裡的煙:
“沙導,抽菸。”
“嗯。”
沙小風點點頭,接過了中華煙後,還低頭看了一眼煙上面的標號。
發現是三字頭的後,低頭捂著許鑫的手把煙點燃。
“怎麼帶了那麼多東西?”
聽到他的話,許鑫搖搖頭:
“韋姐說要待幾個月,就多帶了些……從長袖到短袖都拿了些。還帶了幾雙鞋……主要是我沒去過南方,不知道那邊氣候咋樣,就準備齊全了一些。本來想著一個箱子就夠了,誰成想沒夠,我又臨時買了個新的。”
“沒去過南方?”
沙小風有些驚訝。
他自然知道小許家裡條件肯定差不了。
第一個問許鑫這臺A6是不是V8發動機的就是這位。
這孩子年紀輕輕開個百十來萬的A6,天天又是中華,這種有錢人家的孩子能沒去過南方?
“對。”
許鑫點點頭:
“真的是第一次。”
“嘶~那你可能要遭罪了。”
沙小風搖了搖頭:
“南方真不如北方待著舒服。橫店那地方蚊子又多……誒,這麼大的蚊子見過麼?”
他筆畫了小拇指肚的輪廓:
“黑的,黑肚子上面還帶白紋。叮人一下,直接就腫這麼大……”
“……”
看到他的形容,許鑫腮幫子忽然開始抽搐了起來。
這特麼是蚊子?
這怕不是個什麼馬蜂?
“沙導……您別嚇我……”
“嚇唬你幹嘛……”
沙小風翻了個白眼:
“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從四月開始,南方就開始有蚊子了……不過我說的那種蚊子現在已經不多見了。我就被咬過一兩次……但我聽我父親那一輩人說,六零年代除四害那時候,這玩意南方特別特別多。”
倆人就這麼莫名的就著蚊子的事情開始侃。
一邊侃一邊抽菸。
而等許鑫抽完第二根的時候,沙小風的第一根也抽完了。
許鑫又遞上去了一根:
“沙導,再來一根,得抽過癮,不然從過安檢到下飛機得三四個小時呢。”
“……咱們有貴賓室你不知道啊?”
“……啊?”
看著許鑫那茫然的樣子,沙小風哈哈一笑:
“哈哈,你還真不知道?咱們走都是從貴賓室那邊坐小車走。貴賓室裡能抽菸……”
一邊說,他也沒拒絕,又接過來一根點燃後說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張導名氣擺在那,出現在公眾視野肯定有人會圍過來,所以咱們一會兒直接去貴賓室就行。”
“這樣啊……頭一次聽說。”
許鑫搖頭:
“我就知道里面有吸菸室,但不是說什麼為了改善城市形象給取消了麼。”
“嗯,這倒是。畢竟是奧運會主辦城市了嘛~“
沙小風說著,忽然來了一句:
“小許啊。”
“您說。”
“回頭把你的煙換了。”
老大哥沒頭沒腦的忽然來了一句。
“……?”
許鑫一愣。
就聽沙小風說道:
“三字頭的中華,百十來萬的車……是,看起來就是你個人的經濟條件。但有時候你得看看場合。我問你,王導抽什麼煙?”
王導就是王朝歌。
女同志裡她是唯一一個抽菸的。
許鑫順著這個問題來了一句:
“硬中華。”
“對唄。範導呢?”
“唔……好像是雲煙吧?”
“張導呢?”
張一謀不抽菸,所以這個張導說的是張武。
“玉溪。”
“嗯……發現了沒?”
順著他的思路一走,許鑫逐漸反應過來了。
“沙導,您的意思是……”
“嗨。”
沙小風一擺手:
“咱們這個雖然不是什麼公職團體,但有些東西……還是得注意點的。你懂我意思吧?不是說讓你委屈自己,但有些東西吧,還是得拿捏一下分寸。當然了,不是說你不好。只是說你可能是習慣了,所以不在意。但你別忘了……你這一包煙……有時候都趕上別人一天工資了。以後,咱們的人會因為奧運會的越來越近,而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你的一言一行,甚至每一個細節都會被成倍成倍的放大,而咱們現在提倡的就是節儉節約,你這一包中華……是吧?”
有些話,沙小風沒說透。
但許鑫卻懂了。
“我明白了……沙導,您提點的對,確實是這樣,那我懂了。”
看著許鑫那點頭的模樣,沙小風應了一聲:
“嗯。你小子聰明,機靈,懂就行……嗨,咱們這一行就是這樣。平常你私底下幹嘛幹嘛的,沒人管。但一旦涉及到公眾形象這方面,尤其是咱們現在的定位在這擺著。本身預算給的就不多,大家都攢著這一口氣,想要靠奧運拉動經濟騰飛,需要注意的時候必須要注意一些,行的正,不怕影子斜。但問題是被人捅咕的時候你也噁心,對吧?”
“嗯嗯,對,確實是這樣。”
領悟了對方所有意思的許鑫感激的說道:
“謝謝您,沙導,您要是不提醒,可能我還沒發注意呢。”
“嗨,這算什麼~哈哈哈~”
正聊天的功夫,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也出現在了機場門口。
一問才知道,張導他們為了避免引起騷動,畢竟現在無數媒體都想要採訪他……所以先集合,然後走手續,直接走了小路,已經進去了。
幾個人一聽也不停留。
反正比起張導,他們這些從家裡趕過來的人只是一群“無名之輩”。
沒任何心理壓力的眾人走進了機場,過了安檢。
可等許鑫過安檢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檢查口的人驗了一下票後,對他說:
“先生,您的行李有些問題,請去行李檢查口看一下。”
“……有問題?”
許鑫一愣,跟眾人擺擺手,走去了行李處。
然後就看到了自己那個新買的箱子。
開箱檢查……他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出在哪了。
自己的行李裡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打火機。
天知道他收拾行李裝箱的時候,怎麼隨手把這倆火機丟進去的。
火機拿出來後,重新檢查,確定可以後,他走回了安檢口。
這次波瀾不驚的過了安檢,然後就看到了特意等著他的眾人。
許鑫自然是受寵若驚的,解釋了一下行李的事情後,眾人也就有說有笑的在沙小風的帶領下,走到了貴賓休息廳。
也看到了在裡面正喝茶等待的張一謀他們。
等了一會兒,到登機時間。
許鑫、韋蘭芳這幾個經濟艙的人先走。
雖然許鑫可以自己升艙,但這時候明顯不是搞區別對待的時候。
從眾如流才是正確選擇。
領導們坐商務艙,小兵坐經濟艙唄。
而原本應該先登機的商務艙被放到後面,也是因為張一謀他們的身份問題。
上飛機最後上,下飛機他們先走,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被影迷粉絲什麼的圍了。
一路無話。
下午快5點鐘的時候,眾人抵達了橫店。
橫店的機場不大,但看起來卻很忙的樣子。
等許鑫他們出艙的時候,張一謀他們已經看不見了。
但沒關係,機場出口的車是一起去酒店的。
許鑫跟著隊伍去拿行李,同時琢磨著到底該怎麼一個惡作劇,才能嚇楊蜜一跳。
站在傳送帶前想著想著,他的精神就有些溜號了。
這時,傳送帶開啟。
精神還沒收攏的許鑫就看到了一個漆黑的箱子。
和自己買的一樣。
也就沒多想,拿了下來。
接著又等了一會兒,另外一個箱子拿到之後,其他人也各自取了行李箱。
一路就往出口走。
走出了機場入口……頓時,一股悶熱感襲來。
橫店似乎剛下過雨?
一股悶熱潮溼的感覺直接給了許鑫當頭一棒……
好熱……
這時,滴滴兩聲。
韋蘭芳扭頭一看,發現了那輛金龍。
“車在那,咱們走吧。”
隨著她的話,包括許鑫在內所有人跟著隊伍,把行李裝好後,上了車。
汽車緩緩駛離機場出口。
而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許鑫眼裡升起了一絲淡淡的好奇。
這裡……
就是橫店?
而就在他看著窗外滿眼好奇的時候。
和他同樣一個航班的短髮中年人有些痛苦的走出了廁所,看了一下行李提取處的位置,加快了腳步。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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