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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9點。

奧迪車停在了奧運大廈門口的車位上。

於珍和許鑫下了車,她走前面,許鑫跟著幫忙提包。

門衛並沒阻攔,只是問了一句後,就放行了。

然後,倆人進了電梯。

於珍還有些不放心,交代了一聲:

“一會兒穩當點,聽到了沒?”

“誒,明白,您就放心吧。”

許鑫笑著點點頭。

接著,電梯門開啟。

剛開門,許鑫就聽到了一句話:

“得這麼來!我覺得可以!”

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二手菸的味道。

而整個奧運大廈的人也都下班了,就大會議室那亮著燈,倆人就直接往那邊走。

就聽那聲音說道:

“咱們得清楚,我們想傳達給世界的,就是一個行為。一個充滿了和平、愛、笑容的行為。認清楚了這個觀點,咱們在開始來找承載體……”

這聲音耳熟,而等倆人走到了會議室門口,許鑫就已經知道是誰在說話了。

平頭短髮,面板黝黑,精壯,穿著一件高領毛衣,正對著辦公室裡大概有十來個人在訴說的張一謀侃侃而談,直到於珍的出現。

他停了下來,而會議室裡有個穿著西裝,歲數看起來在50歲左右的微胖中年人則對於珍招了招手:

“小於,來來來,坐這邊……他是……?”

當看到後面給於珍提著包的許鑫時,中年人一愣。

於珍趕緊鞠躬:

“馬導、張導,抱歉我來晚了。今天我愛人出差回來,喝了點酒,沒法開車了,剛好就讓我這學生送我來一趟。我學生,許鑫。”

“各位老師好。”

許鑫趕緊鞠躬打招呼。

張一謀到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後,對坐在會議室裡的其他人問道:

“你們覺得怎麼樣?”

而於珍也在馬興民的招手下,帶著許鑫繞遠路,來到了他身邊。

“你坐那邊。”

於珍低聲交代了一下,指著身後靠牆位置的凳子,然後坐在了馬興民身邊。

許鑫自然也不會覺得他有資格坐在挨著會議室桌子的椅子上。

於是點點頭,本本分分的坐在了後面。

於珍也沒和馬興民說話,畢竟張一謀正在那問大家的意見。

許鑫也就降低存在感,同時打量起了會議室裡的人。

十來個人,有男有女,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其中還有幾個穿著軍綠色的襯衣……

而會議室裡的人則在七嘴八舌的討論。

“那這個行為具體是什麼行為?”

“我覺得有點空,首先立意是“行為”,也就是說,咱們要給人看到的是一個動作、態度……“

“那就是愛、和平的核心……由表及裡這麼來?”

“這個觀點會不會太內涵了些,外國人喜歡看直來直去的東西,他們不一定懂咱們的思想核心。你和他聊儒家,他能聽懂麼?”

討論、反駁、贊同的聲音此起彼伏。

而許鑫則有些意外。

因為他注意到,從這些人開始說話的時候,站在會議室門口,也是最前面位置的張一謀就開始手抱懷裡,捏著下巴思考了。

看起來並沒有堅持主張的意思。

這讓他倒覺得挺新鮮的。

他本身不追星,可張一謀畢竟名氣在那擺著。

這種大導演……在他的概念裡應該跟拍《泰坦尼克號》的詹姆斯卡梅隆一樣,是個什麼片場暴君之類的存在。

結果對方並不是這樣,反倒順著大家的意見流露出了思考的模樣……

並非一意孤行。

一下子,許鑫對張一謀的印象分就高了不少。

當然了……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說。

要讓外人知道了自己給張一謀打分?

開什麼玩笑?

配鑰匙?

你配嗎?

配幾把?

而就在大家討論的這幾分鐘裡,又有三四個人來了。

他們似乎都認識,各自找到了位置坐了下來。

並且都坐在桌子邊上,靠牆的凳子上還是許鑫孤零零的自己。

而這時,趁著他們討論的功夫,許鑫看到了自己旁邊的凳子上有一沓稿紙。

空白的。

旁邊還放著一根筆。

不知道誰放在這的。

他也沒管,也不敢亂動,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聽著。

實話實說,這群人確實有個開討論會的樣子,沒有什麼自持身份,而是各抒己見,對所謂的“行為”展開討論。

討論估計得有一二十分鐘。

期間又來了幾個人。

卻始終沒得到一個具體結論。

這時,張一謀索性一擺手:

“那這個問題先放一放,咱們先說說下一個……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有了個點子,關於火炬的,和你們說說。”

他話音剛落,許鑫就敏銳的注意到於老師旁邊那位馬導偏頭,把嘴湊到了於老師耳朵邊上嘟囔了幾句。

而於老師則看了一眼自己後,點點頭表示明白。

許鑫心思轉了兩轉,大概就明白了倆人聊的內容。

無非就是讓自己保密唄。

因為於老師的面子,自己才能坐到這。

交際方面的,對方不管,但要求討論內容保密是吧?

應該就是這意思。

於是,許鑫想了想,直接拿出了自己那個諾基亞手機,按下了關機鍵。

有些突兀的諾基亞關機鈴聲響起。

於珍下意識的扭頭,就瞧見了自己這個學生把關了機的手機塞到了自己的包裡,然後……起身弓著腰把自己的包遞了過來。

然後……同樣留意到許鑫的那位馬導先是驚訝,接著點點頭,還衝許鑫笑了一下才把頭扭了過去。

這時,張一謀的聲音響起:

“我想給咱們的鳥巢改個名,叫鳳巢。”

“……”

“……”

“……”

一言出,全場人面面相覷。

包括許鑫。

鳥巢這名字……不是已經都定死了麼?

您老人家這是……

“你們看啊,為什麼叫鳳巢?我是這樣想的。火炬就是羽毛,你們懂麼?到時候火炬手噠噠噠跑到了傳遞處,所有人都在猜咱們該怎麼點火對不對?”

他開始手舞足蹈的演示。

“咱們就點燃羽毛,然後那個羽毛繞場一週……”

手在面前畫圈,張一謀繼續說道:

“繞場一週,然後到一個位置之後,羽毛的火忽然點燃,然後這些火沿著……就跟扇子一樣的造型你們明白吧?”

“……”

“……”

“……”

誰明白?

不,我們都不明白。

一群人都聽傻了。

而張一謀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夠完整,於是繼續補充道:

“是這樣的,羽毛,就說火炬,它在螢幕上繞場一圈,裡面就是五大洲的動畫。就是它飛過五大洲,然後等大家進場一看……主火炬呢?空的?然後那個燃燒的大羽毛繞場飛,然後飛到主火炬的位置,那個火炬像扇子一樣,從底下緩緩開啟……接住它……”

“啪!”

他兩隻手扣合在了一起:

“它就是火炬,明白吧?”

“……”

“……”

“……”

鴉雀無聲。

一群人還是想象不出來他說的那種效果。

其實很正常,因為這個畫面只在張一謀的腦海裡,要靠文字來敘述,在搭配他那花裡胡哨的動作,人聽不懂是很正常的。

可許鑫的眉頭卻緩緩皺了起來。

不知為何……他腦子裡蹦出了夢境裡面的一個畫面……

或者說……火炬的模樣。

鳳巢?羽毛?火炬?……

他左右看了看……嗯,很好,沒人注意自己。

於是,他拿起了旁邊的草稿紙和筆。

之前就說過,許鑫畫畫很好。

他對構圖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直覺,幼兒園別的小朋友在畫房子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畫素描了。

還是無師自通的情況下。

於是,他拿起了筆,按照腦中的畫面,開始勾勒。

唔,角度應該是看臺。

得是仰視的角度。

然後是鳥巢的場館……

場館的天棚上,他特意流出來了一塊四方格,作為螢幕來用。

接著,他捋著張一謀的描述,在螢幕的四方格里畫出了一個佔據半個場館長度的鳳凰羽毛。

羽毛的線條柔軟,乍一看彷彿是在燃燒。

然後在鳥巢的側面,他勾勒出了一個好似綵帶旋轉而成的火炬形狀。

圖畫的很粗糙,就是簡筆畫,但至少形狀有了。

不過許鑫還不滿足。

這只是畫羽毛,還有那火炬呢。

於是,他又開始畫剖面,然後在剖面的最上方,勾勒出了一個如同書卷旋轉的火炬圖形。

並且還細心的在那圖卷的邊緣勾勒出了火焰紋。

兩張圖,一頁紙。

畫完,大概不到六七分鐘。

反正是草圖,速度還是挺快的。

而這會兒大家還在討論鳥巢更名的可能性。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可以試一試。

鳳巢?

聽到他們的話,許鑫在這一也的草稿紙下面寫了幾個字:

“鳳巢”

“鳥巢”

接著聽著他們討論鳳凰的寓意時,他想了想,又在本子上唰唰寫道:

“鳳巢----鳳凰、浴火重生、古代神話、吉祥、隱喻天朝浴火重生。”

“鳥巢----愛,和平,搖籃,新生命孕育,希望。”

別人討論寓意,他直接寫出來了二者的比較。

然後想了想……

在鳳巢那一欄,整段話,畫上了“X”。

他覺得還是鳥巢這個名字好。

不過不得不承認,如果火炬真按照圖裡這種形勢來點燃的話……

確確實實……

很震撼。

而就在他的思考中,會議繼續。

討論也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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