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熘火留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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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淋淋的一夜,過去了。
煉獄大叔退下了炎柱的位置,不是因為杏壽郎接了上去,而是他放下了刀。
煉獄宅邸的夜空下,他滿身胡茬,咕咚咕咚慣著酒!
他以前,是不喝酒的。
杏壽郎與千壽郎都來勸過過了,但是絲毫不管用。
“抱歉啊,明非,”
他頹廢地望著趕來的你,
“我很早就說了,我不是個強大的人,只有我自己想守護的那個人還能笑,我才能繼續前進。”
“但是明非啊!我想我的步伐,可能要停下來了。”
“煉獄大叔,你還欠我十三年的生日禮物。”你不知道要說什麼,但卻突然想到了這句話,像個相用作弊討債的小鬼頭。
煉獄大叔輕輕一愣,隨後露出一抹苦笑,咕咚咕咚管著酒,
“是啊,我欠了伱十三年的生日禮物,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和熘火阿姨一樣。”你抿著嘴,遞上了熘火阿姨交給你的信。
討什麼債,有這個,什麼都夠了!
煉獄大叔看著那熟悉的娟娟字跡,哭了。
“槙壽郎,從小到大,你給了我很多很多。
孩童的陪伴,少年的自由,成年的保護,還有丈夫的愛與一個家。
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見到鬼的時候,你像傻子一樣去衝了上去。那時候要不是爸爸及時趕來的話,你可能就徹底離開我了,我後來一直沒敢問,當時你真的不怕嗎?
以前你有些幼稚,還時不時會拿甲蟲嚇唬我,但在那以後你就變了,變得越來越可靠。
我本來是應該高興的,因為你長大了。但我卻突然發現,你離我越來越遠了,每天都在斬鬼!斬鬼!練刀!練刀!
其實那段時間一直很不開心,直到那年夏天,你突然回來了。
說什麼要我嫁給你,還說什麼要兩個女兒一個女兒,那時候那麼多人,你要羞死我啊!”
“但是,很開心!”
“自那之後的每一天都很開心。”
“對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喜歡煙花嗎?我好像一直沒有告訴你。
其實小時候是因為煙花很漂亮啦。
不過後來,也是因為你讓我嫁給你的那一晚,煙花真的很美。”
“說實話,剛得知生病的時候真的真的很害怕,害怕死亡,但更害怕離開。
但不知道在那一天,看著你,看著杏壽郎還有千壽郎,還有意外得知懷上的新寶寶,我突然就什麼都不怕了!
因為我是妻子,也是母親,所以突然間就覺得,這世界上根本就沒什麼怕的了。”
“槙壽郎,其實還有好多好多想和你說的,不許喝酒啊,好好吃飯啊之類的。
但我其實最想說的,就是我完成了你的願望,所以你也必須完成我的!”
“槙壽郎,要帶著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女兒,看下一年,下下一年,很遠很遠很遠時間裡的所有煙花!”
“約好了,不許拒絕!”】
【音容笑貌,今猶在!
煉獄大叔講信揣進懷裡,苦笑飲酒,“明非啊,讓我想一想,再想一想。”
他輕輕湊到妻子的身邊,輕輕觸碰她仍有溫度的臉頰。
熘火阿姨沒有死。
但沒人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就在蝴蝶夫婦都要放棄的時候,在你通透世界的觀察下,那位母親的脈搏奇蹟般穩定了下來!
咚!
咚咚!
那一聲響徹在你耳邊的心臟跳動聲!
不亞於過去幾年裡,最美煙花綻放的聲響!
因為煙花只能綻放光茫,而那個時刻,這聲響綻放的是生命!】
【“好了!好了!好了!”還記得你像瘋子一樣大喊,拉起無力跪地的蝴蝶夫婦,
“好了!熘火阿姨的心臟!在跳!在跳啊!”
就像是死神都不敢收下這位偉大母親、偉大妻子的生命。
更有甚者,在你的觀察下,她原本被病魔折磨得千瘡百孔的身體,竟在緩緩地恢復。
不是一分一秒!不是一天!一年!幾年!
這位母親或許還能活,很久!很久!
後續的檢查應證了你的觀察,蝴蝶夫婦驚呼這是醫學歷史上的奇蹟!】
【但這個奇蹟並非沒有代價。】
【或許是為了積蓄修復身體的力量,熘火阿姨成了醒不來的睡美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睜開雙眸,跳腳著再看煙花。
但最起碼,有了那種可能!】
【蝴蝶夫婦表示等醫學技術再前進一些,或許還會有新的辦法,耀哉大哥也說已經聯絡那位一之協助鬼殺隊的鬼——據說那同樣是為具有百年醫學知識的醫生,可能會幫到忙。
不過,雖然熘火阿姨沒有死,但也不是正常人那樣活的狀態。
於是煉獄大叔還是有些低落,滿心思只剩下陪在熘火阿姨的身邊,每天看著,盯著,等待著她睜眼的那一天。
用他的話來說,那叫以前虧欠熘火太多了,要補回來!】
【“沒了你鬼殺隊會少一個柱。”你輕聲呢喃。
“杏壽郎再過一段時間會頂替我的位置。”煉獄大叔軟硬不吃。
“最起碼不要喝酒,”你無奈搖頭,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瓶,望著不遠處那一隻又一隻被胡亂丟棄的容器,“你知道,熘火阿姨不喜歡你喝太多的酒。”
“她現在又不會知道,”煉獄大叔悶悶地,帶著滿身酒氣,輕輕低頭,觸碰所愛之人的頭,閉上了眼。
為什麼不喝啊。
只有喝酒後,他才會時有時無地聽到,自己的妻子在和自己說話啊.
“不!熘火阿姨應該知道,”你無奈地解釋,“蝶屋交代你的時候,你到底都在聽什麼?”
“熘火阿姨的狀態很奇特,更像是為了健康的甦醒而做準備。”
“對於外界發生了什麼,她很有可能,一清二楚啊。”
咔——!
煉獄大叔猛然神色一僵,就像是被抓住藏了私房錢的已婚漢,慌張遠離了自家妻子,生怕自己身上的酒氣燻到了她。
哇啊啊啊啊——!
突然,隔壁傳來嘹亮的聲響,千壽郎怯生生地,抱著個女嬰,湊了進來。
“父親大人,妹妹她.她突然哭了!”
“煉獄大叔,刮刮鬍子,洗把臉,孩子哭了,需要你這個爸爸的照顧。”你事不關己地道出這句話,然後踏出庭院。】
【你在院落在遇到了忙忙碌碌的煉獄杏壽郎,不由感慨,
“杏壽郎,你可比煉獄大叔強多了啊,真不知道誰是誰爸爸。”
“哈哈,明非,不要開這種玩笑了。父親大人會振作過來的,他只是太愛媽媽才會這樣。”
“我也很傷心,但我知道媽媽沒有死,也相信她遲早有一天會醒過來”,杏壽郎彎腰點燃了火舌,大踏步地走到你的身邊,雖有悲傷,但依舊神采奕奕,
“所以,我希望在她睜開眼的時候,她看到的,會是個更加令他驕傲自豪的兒子!”
“更何況,我也要為千壽郎和熘星做好身為哥哥的榜樣啊!哈哈哈哈!”
你回眸望去,煉獄大叔正慌慌張張抱著女嬰,卻不知道她為什麼哭。
劈里啪啦!
瓷片破碎!
他自顧自地猜測是自家女兒可能遺傳了媽媽,同樣不喜歡酒氣,於是惡狠狠地把酒瓶扔出了房外,還把一邊的剩下的酒全踹了出去,殊不知自己身上的酒氣根本就掩不住,
“熘星乖,不哭!不哭!爸爸在呢,爸爸在呢。”男人靠近孩童,諂媚的樣子,像極了女兒奴,但總算比剛才那頹廢大叔的樣子好了不少。】
【煉獄熘星,這是熘火阿姨拼了命都要留下的孩子的名字。
熘火阿姨常說她喜歡煙花,現在就好像變成了煉獄一家的煙花,只不過需要睡一覺才能重新綻放,滿足所有人的期待。】
【於是在這段不止時間長短的日子裡,
她留下了她,就像是那一次次在夜晚綻放的煙花間隔,總會有漫天星辰閃爍。
熘火如煙,微笑而眠,留下了悉心的囑託——一封信與一顆心。
熘星點點,繁華夜空,帶來了未來的啟明——哭聲會敲響方向。】
【不遠處,小小的嬰兒盯著突然湊近的煉獄大叔,先是一愣,隨後皺著眉推搡那鬍子拉碴的下巴,轉眼之間,哭的更加嘹亮!
“哇啊啊啊!”
就像是被扎到了一樣。
煉獄大叔似有猜測,抽出一旁的日輪刀揮舞。
那用來斬鬼的利刃,此時此刻竟然成了剃鬚刀!
“熘星乖啊!現在不紮了,不信你摸摸,你摸摸。”煉獄大叔頂著被刀刃劃傷的下巴湊了過去,換來的更加嘹亮的哭聲與推搡。
“哇啊啊啊!”
女兒嫌棄父親,倒是蠻有意思。】
【啪——!
突然,杏壽郎點燃的長長引線燃盡,化為了夜空中伴隨星星的璀璨煙花——這是熘火阿姨留下的另一份禮物,倉庫裡還有很多很多。
“哇啊啊啊!”
“哇”
煉獄熘星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睜開了緊閉的眸子,與熘火阿姨一樣的顏色,是酒紅。
煉獄一家,倒是沒有再生出一隻貓頭鷹。
那純紅的眸光倒映著天邊的煙火,一層又一層璀璨,輕輕綻放。
煉獄大叔如釋負重地嘆了口氣,靜悄悄地盤坐在熘火阿姨身邊,輕輕把瓶子中由千壽郎沖泡的奶遞進自家女兒的嘴中。
咕咚!咕咚!
小熘星下意識吮吸著,大眼睛眨呀眨,直勾勾盯著外面夜空中一次又一次閃爍的美麗,突然咧起了嘴。
“哇哈哈!”
她笑了,張著小手往前摸,就像是要擁抱那漫天煙火,也或許是在擁抱母親沉睡的靈魂。】
【光一次又一次炸響,照亮了熘火阿姨沉睡中俏臉的笑。
就像是那年夏天,你與煉獄一家共賞煙花,只不過多了一條新的鮮活生命,而且有人要輕輕的睡一覺。
“咳咳!”煉獄大叔不受控制地發出乾咳,隨後望著妻子,輕聲呢喃,“就今天一次,”
“酒那種東西啊,以後我再也不沾了。”
“所以要早點醒來啊,熘火。”
“咱這一大家子可都等著你呢。”】
【煉獄大叔依舊沒有迴歸鬼殺隊,但氣色卻好了不少。
照顧妻子,照料嬰兒,在自家庭院中,在妻子的笑容下,他當了一名指導炎之呼吸的培育師。
靜等著,靜等著自己所愛女孩醒來的日子。
“哇啊啊啊啊!”嘹亮的哭聲。
“來了,來了,乖女兒不哭啊,不哭”
磁性的聲音在踏步聲中,響徹在臨冬之日。】
呼——!
“還好!還好!不是最壞的那種結果。”
路明非抹去額頭的汗水,自顧自地呢喃,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萬幸醫學的奇蹟降臨在了熘火阿姨的身上。
說實話,他有些懷疑是心想事成幸運A在作怪,但偏偏系統這次又沒有提示。
但不論如何,悲劇沒有發生。
熘火阿姨只是需要沉睡來修養一陣子,就像是感冒了,總要睡那麼長長的一覺才不會頭疼。
煉獄大叔的女孩啊,指不定在那一天夜晚就會突然醒來。
說不定還會跳腳著在夜晚偷偷看煙花,然後掩嘴回頭,笑著看在走廊裡淚眼婆娑的男人,隨後明知故問的問一句,“怎麼哭啦?”
路明非緩了口氣,暗道這次勉強算是虛驚一場,緊接著看向模擬器,輕輕睜眼。
“遠方表親?”
時透這個姓,還有遠方表親?
【10月:你在鬼殺隊的任務迴歸了正規,煉獄杏壽郎亦是如此,甚至更加賣力。
10月份倒是有一件值得被記錄一下的事情。】
【你的父親收到了遠方親戚姍姍來遲的信件,那是同樣名為“時透”的一家,據說隱居在深山老林,邀請你們一家有空一聚。
看那信件的樣子,已經有很多年,不知道兜兜轉轉了多久,才到達了他的手上。
真是世事無常!】
【時透先生以自己事物繁忙為由,將這件事情交給了你。
但你卻清楚並非如此。
這老頭,作為繼國的直系,以前對那些改姓的族人沒少給臭臉色,後來才警覺,只要是為了孩子,沒有什麼不能捨棄。
但他現如今自己也改了姓,這麼直接去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把這破差事交給了你。】
【但是父命難違,你終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雨雪交雜,你找尋到了那處身上老林,沒有想到此次的旅程,也並沒有那麼安定。】
【夜色瀰漫深山,兩個孩子在拼命地奔跑,背後如影隨形著的,是索命的惡鬼。
呼——!
呼——!
呼——!
稍成熟一點的男孩將有些木訥的男孩狠狠一推,塞進了樹洞裡。
“哥!”
“噓!無一郎,別說話!好好待在這裡!”
“等天亮以後,你就先回家收拾行李,然後去不遠處的小鎮,我晚點去找你。放心!你會沒事的!我也會沒事的!”
時透有一郎將時透無一郎藏在樹洞,不顧他的勸阻用斧頭劃破了自己的手臂。
刺鼻的鮮血瀰漫,他咬著牙,引走了身後的惡鬼!
可時透無一郎偏偏就不聽話,顫抖著身體,顫抖著嘴唇,最終戰勝了恐懼,追了上去,
“我只是有點呆,但是我不傻啊,哥哥!”
輕輕咬牙間,呢喃在林間月色。】
【灌木!碎石!流水!
時透無一郎循著血跡,在山林間穿梭,尋找!
嘩啦啦!
他衝出灌木,揮散了眼前的剎那朦朧。
入目所及的,是惡鬼伏在自己哥哥的身體上啃食的身影!
“美味!美味!”沙啞而陶醉的聲音,在血肉的刺耳撕裂與咀嚼聲中,炸響。
鮮血的味道,撲面而來!
代表著死亡的一幕!自己摯親的死亡一幕!
活生生在男孩的眼前上演!
轟!
憤怒、悲傷、絕望在時透無一郎腦海炸響,怒吼悉數化作了爆發的力量,
“離我哥哥.遠點!”
他瘋了一樣拾起身邊的巨斧,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
嗖——!
斧光在月光下閃爍,重重地掠起狂風,砍下了怪物的頭顱!
噗呲一聲!鮮血噴灑!
“哥!哥!”
時透無一郎失神地搖晃自己的哥哥,眼角掛淚,殊不知背後不死的惡鬼恢復了傷痕,再次索命!
“咳小.咳.小心”時透有一郎渾身鮮血,不斷搖頭。
儘管因為嗜血過多視線開始模糊,但他看到了那月光下地無頭怪物
可是還在動啊!
轟——!
巨力澎湃,炸響!
時透無一郎狠狠地撞在樹梢,撞散了其上本就搖搖欲墜的枯葉,頗為狼狽。
他口鼻染血,發懵的視野搖晃著。
“為為什麼.”
他明明,砍下那隻怪物的頭了啊!
可為什麼,為什麼它還能動!
但那刺鼻的腥味卻越來越近!
直至某時某刻!
“啊啊啊!”時透有一郎,嘶吼著起身。
他壓榨出體內僅剩的力量,明明還是孩童之軀,卻硬生生爆發出卡住怪物脖頸的力量!
窸窸簌簌!
時透無一郎顫顫巍巍地起身,拾起巨斧,卡在怪物的頭,狠狠下壓。
月色好像染了血,林間風湧,吹來如死的寒冷。
但他們還在掙扎,以兄弟齊心之力,以拼盡所有之能,向著求生掙扎!
“沒沒用的!”
惡鬼拼命掙扎,欲要掙脫背後那逐漸虛弱下來的力量,還露出嘲諷的笑,
“就算你砍下來了,頭還是會長回來的。”
不管是一次,十次,百次,它的頭依舊會長出來。
但是眼前的食物,又能堅持多久呢。
“無一郎!別聽它的咳!砍下去!一直砍下去!”時透有一朗呲著滿嘴的血低吼,
“無一郎的無,可是無限的無啊!”】
【嗯!
時透無一郎點了點頭,再次狠狠下壓巨斧,賤了滿臉的血。
砍下去!一直砍下去!
“沒用的,沒用的,我可是不死的鬼”惡鬼的猖狂之音還未落空,卻是驟然停歇。
突然!】
推書,新苗。
書名:《都說我是邪神,怎麼讓我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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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災變》,即將關服。
頂尖職業玩家陳修在退出遊戲之際,
意外穿越到遊戲世界,回到劇情開始前夕。
當系統繫結,面板載入,天賦「邪神印記」隨之覺醒。
於是,一個新版本誕生了……
陳修立於廢墟之上,渾身遍佈符文,周身散發著令人心驚的恐怖氣息,那象徵著無上邪惡的光環在他腳底徹底綻放。
災難降臨前……
眾人:“我們中出了個邪神走狗!”
玩家:“什麼?這人真是官方勢力的成員?他真不是反派大boss嗎?”
災難降臨後……
眾人:“請陳修大人出手救世!”
玩家:“求救世主帶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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