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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到了說好出門的時間點,越銘先去廚房清點了一下他下的單。

一共四十份的豆花,以及對應的澆頭,用可以保溫的容器裝著,越銘確定沒有問題後,就把這些全部裝進了空間鈕裡。

見蘇朝柳和蘇朝期都是出門的裝扮,喬知言皺了皺眉:“你們要去哪?”

這顆小行星上大部分運營區都是高消費區,她們來了幾天基本沒出過民宿,因為在忙著預習下個學期的課程和提升自己,蘇朝期就不說了,蘇朝柳已經出了安全線好幾次,不知道去了哪裡,遇見了什麼,總之回來的時候挺狼狽的。

她們現在是要跟著越銘出去?去哪裡?

“別擔心,”蘇朝期輕笑一聲,“晚上我們會回來的。”

喬知言想勸幾句,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自己開口合不合適,糾結之間姐妹兩已經跟著越銘出去了。

越銘在這顆小行星上沒有飛行器,但是這也並不是問題。

叫車服務在星際也十分的發達。

四座的飛行器,他坐在前面,後面的位置留給了女士們。

他吩咐著司機:“去流星園。”

司機很快啟動了飛行器,朝越銘指定的地點飛去。

蘇朝期問道:“流星園?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越銘回答:“因為那裡是最好的觀星點,可以清楚地看到流星劃過。”

“在藍星時代,”蘇朝期靠著椅背笑道,“傳說看到流星就進行許願,願望就可以實現。”

越銘脫口而出道:“誰那麼傻信這個?”

好極了,氛圍全沒了。

可是越銘渾然不覺,還在絮叨:“流星說白了就是太空垃圾,因為被引力吸引而下墜,墜落過程中不斷摩擦生熱……”

“行了,行了,”蘇朝期打斷了他的科普,“這是小學就學過的內容,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蘇朝柳忍不住道:“越先生,您很好奇你以前的女朋友看上了你什麼。”

這麼不會看氣氛說話,怎麼會有女孩子忍受得了他。

但是越銘比她們想的更有自知之明:“那當然是看上我的錢了。”

蘇朝柳訕訕地一笑:“您知道啊。”

“廢話,”越銘哼哼一笑,“有時候我就看她們臉上都快掛不住笑了還來奉承我,特別好看。”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惡趣味。

蘇朝柳決定不跟他說話了:“您高興就好。”

一個小時的車程其實也不算多長,更別提蘇朝柳和蘇朝期在閒談過後都表示要抓緊時間聽下個學期的課,拒絕再進行聊天。

這讓學渣越銘十分的不適應。

眼看流星園要到了,越銘敲了敲飛行器的車窗:“行了行了,別學了,要下車了。”

兩人關上了光腦裡的授課影片,看向窗戶外面。

“賽車場?”蘇朝柳看著停放的整整齊齊的四輪跑車,頗有些躍躍欲試,“能給我跑兩圈嗎?”

“那有什麼不能的,”越銘不在意地道,“走,跟我見了幾個朋友隨你們怎麼玩。”

說是見朋友,實際就是想炫耀嘛。

這點小心思還是不難看破的,不過蘇朝柳和蘇朝期都選擇了順從。

越銘一腳踏入了房間便高呼:“好久不見,我的朋友們!沒有見面的日子,有沒有想我啊?”

蘇朝期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內室的人揚手就砸了一個東西過來,越銘習慣性地躲開,一看那熟練的動作就知道沒少這麼玩。

可是他躲開了,後面還站著蘇朝柳和蘇朝期呢。

越銘慢半拍的意識到了不好,但念頭還沒轉完就見蘇朝柳伸手,穩穩地抓住了朝她們丟過來的物件。

這是一個放在桌上看的擺件,有稜有角的,砸在人身上肯定疼,說不準還會流血。

蘇朝柳神色自如地把這個擺件遞給了越銘。

她挺生氣的,但是早就練就面不改色的能力。

越銘大概也知道闖禍,談好地朝姐妹兩人笑了笑。

扔東西的人在越銘側身避讓的時候也看到了跟在越銘身後的兩個人,他挑了挑眉:“喲,還有兩個美女呢。”

語氣輕佻,還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向越銘:“幾個月不見,玩的挺花啊。”

內室鬨堂大笑起來。

越銘臉都僵了。

幾個月不見,他忘記這群狐朋狗友的本性了。

“去去去,胡說八道什麼呢?”他一邊緊張地讓其他人閉嘴,一邊小心地看蘇朝柳和蘇朝期的臉色,“這是我朋友!”

誰信呢,越銘的朋友哪有穿的這麼寒酸的,這一看就是來攀高枝的。

不過嘛,還是要給越銘的面子,朋友招呼他們進來:“行了,今天是你攢的局,結果你是最後到的,等會自覺認罰啊。”

越銘喊了七個朋友,都到了,不僅到了,還帶著女伴到的。

他們帶來的女伴風格各異,有清純的、美豔的、可愛的,可以看得出每個人的審美風格。

女伴們佔據了一片空間,在笑語盈盈,又或者說是笑裡藏刀、唇槍舌劍地聊天。

在vr遊戲裡的一個人看到越銘來了就把他拉進局裡:“我輸了幾局了,你快來幫我。”

“你放手,放手!”越銘推脫不過,扭頭急匆匆地對蘇朝期說道,“你們隨便坐吧。”

“哎呀,你管的夠多的,這麼憐香惜玉啊?”

蘇朝柳看了蘇朝期一眼,用眼神詢問:走不走?她的拳頭已經蠢蠢欲動。

蘇朝期沒有回應,只是四處看了看,挑了個遠離那群女人的沙發坐下。

這是沒打算走的意思了。

這種小場面,蘇朝期還不放在眼裡,她給自己和蘇朝柳倒了杯水,朝蘇朝柳舉杯:“喝點水?”

蘇朝柳接過杯子:“真不在意?”

“這算什麼,”蘇朝期把玩著手裡大概用水晶製作成的水杯,毫不在意道,“不過是幾句話而已。”

比眼下更讓人不適的場面她也不是沒見過。

蘇朝柳就更不會在意了,誰敢對她有什麼不禮貌的舉動,她邦邦就是兩拳,保證送到醫院也只能檢查出一個輕傷的結論。

有個女人走了過來,自我介紹並笑著邀請她們:“我叫楚冰,兩位怎麼不去我們那裡坐?”

這是一位妝容精緻的女士,身上穿著的是蘇朝柳這樣對服飾品牌不太關注的鄉巴佬都知道大牌,一件上衣比蘇朝柳和蘇朝期兩個人全身上下打包在一起都貴。

蘇朝期淺笑著搖頭:“不了,我們姐妹不太喜歡熱鬧的地方。”

“哦?”楚冰挑眉,“既然不喜歡熱鬧,怎麼又讓越少帶來呢?”

“讓”這個字眼真是別有深意,蘇朝期對這種級別的口水仗著實有點膩味:“越先生讓我們來,我們便來了。”

這句話是實話,只是有些人總是會解讀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

“越少帶你們來的?”楚冰臉上的笑容微沉,她今天能來是從好幾個女人裡殺出來的,此刻聽到蘇朝期這般漫不經心的語氣,理解成了這是在炫耀,炫耀她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努力就能讓越銘帶她來這個會所,因此忍不住有些尖酸地道,“越少也不給你們換一身衣服,就這麼帶你們出來也不嫌棄沒面子。”

“面子?”蘇朝期向來是知道這些人的痛點在哪的,她說道,“面子是靠自己掙得,不是靠別人給的。”

說白了,越銘的面子和她們的面子,本來就互不相干,誰也影響不了誰。

楚冰摸不準蘇朝期的路數,只覺得蘇朝期囂張得很,看著寒酸得就像從垃圾堆裡出來的,但是卻有恃無恐,根本不像是怕被越銘厭棄的樣子,所以暫且選擇了撤退:“那就祝你能跟著越少久一點吧。”

“放心,”蘇朝期回答道,“一定比你們久。”

畢竟她和越銘,是合作關係,利益有時候,就是最堅固的紐帶。

很巧,在進行遊戲的紈絝們也在談論著她們。

楊青俊——就是進門時用擺件扔越銘的那個——一邊操控自己的角色一邊笑嘻嘻地對越銘道:“你從哪裡找來的姐妹花,看著真夠正點的。”

“你閉嘴吧,”越銘頭疼,他只顧著想顯擺豆腐腦了,完全忘記了他的朋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她們是第一軍校的學生,跟我不是那種關係。”

“第一軍校!”同為學渣,對學霸那是相當的敬仰,“你小子太強了。”

不是說第一軍校裡就沒有攀龍附鳳的學生,而是他們攀龍附鳳的物件,絕對不會是他們。

他們的目標,往往要更高一級,比如說越銘同父異母的那位大哥,哪怕是莫麗莎也會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反正不會是他們這種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

越銘無語道:“都說了不是那種關係……”

男人最瞭解男人,見越銘幾次強調,楊青俊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但是……“那不是的話我就追咯?”

第一軍校的學生呢,要是拿下來是一件多麼有面子的事情啊。

揣著自己最後的一點良心,越銘提醒他:“有一個是單兵系的。”

單兵系的學生,特別是第一軍校單兵系的學生,說能把你一條腿打骨折就絕對不會打斷你兩條腿,送到醫院賠不了幾個錢的醫藥費不說,估計還要被倒打一耙,划不來,太划不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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