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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長槍兵頂住,誰在向後方退老子砍了他。”
“女人們快把受傷的兄弟抬走,後面的人不要擋路。”
“後面的弓箭兵,給老子射準一點,你們他孃的沒吃早飯啊,射出的弓箭這麼無力。”
“憨子你娃好樣的,就是這樣用石頭狠狠地給我老子砸。”
……
伏虎山的山道上,山寨的小頭目們不斷地叫嚷著,指揮手下土匪死死守住自己的防守區域,土匪們付出不少傷亡,但他們也卻戰不退,因為山寨宣佈,所有逃兵不僅要被處死,就連家眷也要被貶為山寨的奴僕。
其實就算沒有山寨的這些規定,土匪們也不願意放棄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家園。只是他們每一個人心中都是滿腔怒火,這該死的朝廷將自己帶來逼得無下活下去,現在落草成了土匪他們還不放過自己。
這是狂獅軍進攻伏虎山飛鷹會的第二天,這一次曾毅不再保留,將主力部隊盡數投入到攻山的戰鬥中。
曾毅這次準備充分,攜帶了大量的攻城器械,投石車將人頭大的石塊像冰雹一般,向山道上傾瀉而去,而從強弩中射出的長箭,呼呼帶著風連石頭都能射得進去。
狂獅軍士兵還帶來了大量的雲梯,將這些雲梯靠在山坡上,然後飛快地向山上攀爬而來。而土匪們只有拼盡全力攔截這些官兵,把雲梯上的敵人全部趕下去。
這一日的大戰沒有任何試探,一上來便進入到最激烈的戰鬥之中,身穿黃色戰袍的狂獅軍士兵,就像一頭兇猛的獅子,他們一波又一波透過各種手段向坡道上衝來。
這是飛鷹會山寨的第一道防線,比起半年前宋州大營計程車兵攻山,這道防線已經堅固了許多。不僅在山道上用石頭壘起了堅固的要塞,在一旁的陡崖上,還搭建了一條短短的棧道。
這棧道可不是用來遊覽參觀的,在狂獅軍士兵攻山的時候,站在一旁棧道上的土匪,就可以拿起石頭長槍還有弓箭居高臨下地朝他們頭上招呼。
這樣多個角度的立體攻擊,的確給官兵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們既要應對正面敵人的刀劍,還要小心頭上土匪們的偷襲。
狂獅軍士兵雖然作戰勇猛,裝備也十分精良,但是在土匪們全力的防守之下,雖然一度逼得前方的土匪往後退了好幾次,但卻在關鍵時候被死死攔住,最終被土匪們猛烈的攻擊下,逼得不得不撤了回去。
在正式攻山的第一天,狂獅軍士兵發動了十幾次進攻,但每一次都被土匪逼了回去,到天黑的時候,見無法取得勝利的廣威將軍曾毅,不得不宣佈鳴金收兵。
接下來的幾天,雙方都在猛烈進攻和全力死守中度過,戰鬥進行得十分激烈,雙方都付出一些代價,雖然官兵速度攻擊到飛鷹會要塞的最前沿,但最終都在最後時刻由於土匪們的全力以赴,不得不敗下陣來。
但是成功守住要塞的土匪們並不輕鬆,作為憑險死守的一方,他們傷亡的人數甚至比攻山的土匪還多,到了後面幾天,甚至連負責輸送物資的非作戰人員也參與到戰鬥中。
這些非作戰人員大多是婦人、孩子和老人,他們都沒有上過戰場,有些人以前連血都怕的,但是看著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倒下,他們都殺紅了眼。大家一起擁到陡崖上的棧道上,將石塊木頭朝官兵的頭上砸去,砸著下方的官兵嗷嗷直叫。
不過,官兵中也有許多頭腦靈活的人,吃過幾次虧之後,他們便有了應對的辦法,製作出一塊塊巨大的木盾,然後十幾人一組舉著木盾向前推進,這樣一來,扔下去的石頭和木塊就被木盾擋住,然後滾落山崖。
見這一招已經不靈了,土匪們又想出另外一個辦法,他們在山道後方建起了十幾個大灶,每一個大灶上都有一口大鍋,在大鍋中燒起一鍋滾燙的開水。
在官兵們發動進攻的時候,土匪們便將這些開水從上面澆下去,開水從木板的空隙中流到官兵的頭上身上,燙得他們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音。
甚至到了後面幾天,有土匪更想出了一個更惡毒的辦法,他們將糞便也燒的滾燙,朝官兵們頭上身上澆下去。
這些燒燙的糞便水不僅奇臭無比,傷害還遠遠高於開水,不僅溫度更高,傷害面積更大,還會產生一些毒素,讓傷口發炎或變得奇癢無比。
官兵們顯然沒防到這一招,積攢不久便連忙匆匆退了下去,後方的曾毅看見這一情況,知道強行讓士兵繼續進攻,不僅沒有什麼效果,也會打擊眾人計程車氣,意思乾脆下令撤兵。
這之後的兩天,山下的官兵沒有繼續發起進攻,飛鷹會的匪眾們也難得休息兩日,抓緊時間治療受傷的同伴,加固前幾次戰鬥中被破壞的設施。
普通士兵趁著沒有暫時的機會好好休息,可是軍中的那些智囊們,卻在進行激烈的討論,他們要找出一個不用費出太大的傷亡,便能攻下土匪山寨的方案。
這一天,天氣比較好,好些人都趁這個時間出來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黑山縣縣衙的後宅,有一個留著長鬚的老頭正躺在一把椅子上,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好春光。
門口出來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這老頭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予以理睬,依然躺在那裡閉目養神。
老人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走進院子,聽到好些走進院子的腳步聲,這老頭臉上立即露出不悅的神情,因為自己明明吩咐過,自己午休的時間誰人也不允許打擾。
“你們忘了我的吩咐嗎?給我滾出去。”這老人連眼睛都沒有睜,朝著來人怒吼道,也難怪老人有這麼大的脾氣,因為他正是黑山縣的最大官——縣令遲尚武。
這遲尚武名字中雖然有尚武二字,其實他一點也不喜歡學武,而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本來沒有多少真才實學,但憑藉是大寧六大家族之一曾家的遠親,他好不容易坐上了這黑山縣令的位置。
平日裡遇到曾家的族人,他卑躬屈膝,但是遇到縣中的手下,他就會充分使用手中的權力,整個黑山縣上下沒有一個人敢違逆他的意思。
遲尚武的咆哮聲,並沒起到作用因為腳步聲還在朝他所在的方向靠近。
是那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不聽吩咐打擾了自己的清修,遲尚武心中憤怒,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準備給來人一個耳光。
這時候,遲尚武才看見進來的並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一個一臉威嚴的將軍。身後還跟著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當遲尚武看清來人的時候,一下子嚇了一大跳,臉上一下子換成了諂媚的表情,並且快步迎了上去。
“將軍不是在前線嗎,怎麼會到我黑山縣來了?”遲尚武滿臉堆笑的說道,因為來的人這個人他可惹不起,正是帶兵前來剿匪的廣威將軍曾毅。
曾毅沒有理睬遲尚武的表情變化,而是直接走到遲尚武之前坐在那把椅子處坐了下來,順手吃了一個桌上擺著的水果。
“你這老小子倒會享福,老子在前線拼死拼活,你在後方過著神仙日子。”坐在椅子上的曾毅似笑非笑地看了遲尚武一眼。
“小人在後方,一直在替將軍擔心,也一直在等待將軍的命令。”聽到曾毅的話,遲尚武嚇了一大跳,連忙低頭說道。
“好吧,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命令,你去把前線的木匠和鐵匠還有石匠都給我找過來。”曾毅並沒有跟池尚武計較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
“將軍找這些匠人幹什麼?”遲尚武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要本將軍給你好好解釋一番?”曾毅抬起頭,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小的多嘴,我馬上去辦,馬上去辦。”聽了曾毅的話,遲尚武嚇了一大跳,連忙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點頭哈腰地朝對方說道。
遲尚武的這一系列動作和表情,看得站在院外的縣衙差役們目瞪口呆,平日裡這位高高在上的縣令大人,還有今日這副模樣。
轉過身來,正往門外走的遲尚武,也看見這些差役的表情。立即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嚇得這些差役立即低下了頭。
“讓人給我準備點熱水,我要洗個澡,再給我這些兄弟找些姑娘,這些日子他們也憋壞了。”就在遲尚武即將出門的時候,裡面的曾毅又淡淡說道。
“好的將軍,小的馬上去辦!”聽到曾毅的話,遲尚武又換上一副媚笑的表情,轉個身朝曾毅說了一句。
戰事停了兩天,飛鷹會土匪們繃著的心也鬆了兩天,前幾日被破壞的地方已經重新加固,大家趁這兩日的時間又找來了許多石頭和巨木,有了這些充分的準備,大家對即將開始的新一輪戰鬥充滿了信心。
這天天剛亮,負責值守的土匪便聽到山下傳來轟隆隆的聲音,連忙抬頭往山下看去,只見一對的官兵推著一個奇怪的大傢伙正在朝防禦工事位置而來。
“官兵攻山啦!官兵攻山啦……”值守的土匪連忙朝山坡上大喊,緊接著,他們又跑到一個大鑼面前,噹噹噹地敲了起來。
這幾日,所有土匪睡覺的時候都不脫衣服,就連兵器也放在身邊,就是為了預防官兵突然進攻,聽到喊聲和鑼聲,大家很快爬起來,手持兵器便來到工事中。
“這大傢伙是什麼東西?”大家順著山道往下看去,好些人不由得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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