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兩二鍋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章 劫法場,匪殿下,壹兩二鍋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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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的兒子並不算朝廷重犯,所以給他行刑的時候,同行的官兵不會太多,要在刑場上把他搶出來,對飛鷹會而言,實其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按照飛鷹會目前的實力,就算是強攻都有很大可能拿下黑山縣,但造成的傷亡就大了,葉鷹是無論如何都不捨得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力量這樣損失的。
現在最大的麻煩是,行刑的地點在黑山縣縣城裡,劫完人之後,要想撤回卻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因為官兵只需要將城門一關,將重兵守在城牆上,大家要想衝出去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葉鷹向來的原則就是,以最小的代價辦成事情,這一次,跟山寨眾頭領將可能發生的事情設想完畢之後,總算制定了自認為還比較完美的計劃。
一身深紅色的長裙,頭上戴著一個長長的髮簪,頭髮高高的盤起。雖然是扮著已婚婦人,卻隱藏不住樊靈煙那清純還有些精靈般的氣質。
認真觀察,便能發現樊靈煙也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本來樊靈煙對這一次黑山縣一行沒多大興趣,甚至搞明不明白,為什麼葉鷹會興師動眾的去救一個商人的兒子。
不過聽說這一次,自己要和葉鷹扮著夫妻,她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甚至拖上了隨時跟在她身邊的四個丫鬟,春香、夏荷、秋月和冬琴。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葉鷹扮成經過此地的客商,帶著“家人”和二三十個“下人”,故意一路走走停停,向張富兒子關押的黑山縣而去。
當然,這一次飛鷹會下山,並不止這一行人,為了不引起官府的警覺,足足兩百餘匪眾扮著乞丐、農夫、行腳僧人,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黑山縣。
“相公,前方有一個茶鋪,奴家有些口渴了,我們能不能在那邊茶鋪休息休息,喝點茶水再趕路。”馬車中,樊靈煙用手挽住葉鷹的手臂,溫柔地的說道,搞得一旁眾人差點笑出聲來,這個潑辣的小辣椒居然也會這樣說話。
“娘子既然口渴了,咱們就去前方歇息一會兒吧。”聽到樊靈煙的話,葉鷹不由得暗自皺眉,一路上就這傢伙的事情最多,一會累,一會渴,一會餓,總之走一不遠的路,他就要歇上一回。
反正不用趕時間,葉鷹也就儘量順了樊靈煙的意,萬一惹急了這傢伙,這時候他來個撂挑子不幹了,那可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聽到葉鷹的話,樊靈煙不由得暗自得意,看著那傢伙吃癟的樣子,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笑出來。
不過,這一次讓樊靈煙來扮葉鷹的夫人,倒也算是一件正確的事情。這妮子入戲很快,很快就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一路上時而撒撒嬌,時而替“丈夫”擦擦額頭上的汗,到真還有點真夫唱婦隨味道。
這不,兩人在茶鋪中坐下,剛剛還讓著口渴的樊靈煙卻不著急了,她慢騰騰的端起一碗茶,感受了一下碗中的溫度,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口,便悠閒的坐在那裡,時不時抿著嘴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高興什麼?
“三爺,您裡面請!”正在這時候,又有三個人走進茶鋪,領先的是一個華服中年人,約莫三十八九歲的樣子,而他身後的兩人則穿著粗步衣服,看來是這華服中年人的下人,發出聲音的就是其中一個下人。
跟在那中年人身旁的兩個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盯著葉鷹看了好幾次,葉鷹也發現這兩個下人的目光,但他對這兩個人卻沒有任何印象,於是選擇了不露聲色。
看樣子這中年人身份也不凡,不過葉鷹對些人並不感興趣,他的任務是進入黑山縣,救出張富的兒子,並不想節外生枝。
“娘子,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葉鷹便對坐在一旁的樊靈煙說道。
樊靈煙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站起身來,跟著葉鷹一起走出茶鋪。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走出茶鋪後,兩個下人中一人立即將嘴附在中年人的耳邊,悄悄的向那中年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雖然有些懷疑,但是葉鷹還是帶著人繼續前行,畢竟這麼大個行動,不可能因為這一點,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的事情終止行動。
“大當家,情況有些變化。”葉鷹一行人順利進入縣城,剛在一家客棧安頓好,前期負責打探訊息的桂三娘,就向他提供了一個訊息。
這一次和張富的兒子一同問斬的,還有前段時間曾遲的剿匪行動中被抓的二十多個土匪。
聽到這個訊息,葉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有這麼多土匪同時被斬,官府一定會加派人手,這給飛鷹會的營救行動無疑增加了難度。嚴重的話,不僅救不出人,自己這一行人還可能無法脫身。
看來這一次行動的危險係數會增加不少,同行的好幾人都給葉鷹建議,乾脆取消這次行動,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讓兄弟們冒這麼大的險。
就連最支援葉鷹的祁嬌和單福,也悄悄的向葉鷹建議,必須得小心行事。面對這一情況,葉鷹只好答應大家,暫且按計劃見機行事,如果風險實在太大,那就悄悄撤回伏虎山。
行刑的日子到了,看著兒子五花大綁的被綁縛在一根木樁上,身旁便是身材魁梧的劊子手,張富心急如焚,他焦急的向四周張望,可是卻沒發現他希望看到的人有。
這時候的張富心中萬般焦急,同時,升起濃濃的悔意,自己也是急糊塗了,怎麼會相信那些土匪,將兒子生的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
黑山縣這些年沒少殺頭,但是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大的規模,三十來個待斬的犯人排成一排,背後還插著一塊巨大木牌,旁後便是一臉嚴肅的劊子手了。
而一隊一臉嚴肅的官兵,全副武裝的站在場中,將看熱鬧的百姓和行刑的區域隔開。
張富和其他一些待宰犯人的親屬一樣,給兒子送去了一碗斷頭酒,但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停的向四周張望,想看到飛鷹會匪眾的蹤跡。
眼見時間距離午時越來越近,行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看著周圍沒有任何動靜,張富徹底絕望了,他被前來觀斬人群緊緊的擠在中間,呆呆的望著被綁在那裡的兒子。
“午時已到,開始行刑。”隨著監斬官員的一聲大喊,完全絕望的張富一下子暈倒在地上。
劊子手們亮出手中大刀,各自向刀上噴了一口酒,然後便將大刀高高舉起,那明晃晃的刀光晃得人眼睛發疼。
眼看行刑即將開始,現場立即亂成一片,那些待斬者的親屬,開始哭天喊地起來,而那些看熱鬧的那一群吃瓜者,則帶著期待的目光開始鬨鬧。
山道上突然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有些膽小的不忍看著人頭落地的樣子,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可奇怪的是,在場觀看的人很快發現,發出慘叫的並不是那些將被斬首的犯人,而是準備行刑的劊子手他們附近的官兵。
就在這一瞬間,至少有七八個劊子手已經中箭,一些人因為上事太重倒在地上,還有一些人連忙,躲避或者四處串逃,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堪。
“有人劫法場!”在場眾人終於反應過來,觀看了百姓立即四處奔跑,生怕被即將來臨的大戰誤傷。
而負責保護現場的官兵,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在黑山縣建縣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被劫法場的經歷,他們有些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官兵們的遲疑,給了飛鷹會匪眾人機會,在葉鷹、祁嬌、單福和樊靈煙幾個高手的帶領下,他們很快衝破了官兵的防線,靠近了那些待斬的犯人。
而那些挨著犯人的劊子手們,哪敢阻擋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他們紛紛四處逃竄,生怕跑慢了成為土匪刀下之鬼。
官兵們這才反應過來,但此時,他們已經失去了對犯人的控制權,現場的官員迅速把他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保護監斬的官員,一部分上去和土匪廝殺,雙方很快站在一起。
葉鷹很快來到一個叫張泉的犯人跟前,這張泉正是張富的兒子,他揮出手中的大刀,兩刀便斬斷了張泉身上的繩索,順手將大刀遞給他。
而與此問時,靠近那些帶斬犯人的匪眾們也七手八腳的動起手來,將所有犯人身上的繩索都斬開,並且給他們分發了兵器。
“要想活命的,就跟老子一起殺出去!”就算在這嘈雜的氛圍中,祁嬌的聲音還是特別響亮,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這些犯人已經做好了被殺頭的準備,但是現在形勢發生了反轉,誰還想把性命丟在這裡。
在求生慾望的刺激下,這些犯人變得異常驍勇,他們拿起手中的兵器便向官兵撲了過去,很快打破了場上的僵局,殺的官兵們節節敗退。
“大家一起向東門撤退!”匪眾們按照事先的計劃,在人群中大聲喊叫起來。
眼前的一切讓剛剛醒來的張富目瞪口呆,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中含著激動的淚水,有些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還不快走!”一個年輕人一槍刺倒一個官兵,一把拽起張富的手臂,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拉住張富的正是葉鷹,思前想後知後,他還是決定按照原定的計劃,實施劫法場的行動。
之前他帶著匪眾藏在百姓之中,暗暗地觀察著現場的情況,決定不僅要救出張富的兒子,順帶也要待斬的二十多土匪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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