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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上我王小蝶十年契約,再來一次吧!我一定可以贏回來的~」王小蝶抱著吳輝的大腿不斷哀求。

吳輝:「你真不要臉啊。」

「臉這種東西又不能吃是吧~」小蝶試圖賣萌。

「你現在是完全不把奴隸契約當回事了嗎?我感覺我還是對你太好了。」吳輝搖頭。

就王小蝶這種問題少女,吳輝覺得有必要好好教一下。

王小蝶:「你對我e,確實是比想象中要好。但是我更想要反過來一下,放心,到時候我會好好對你的嘿嘿嘿。」

吳輝彈她腦瓜崩。搖頭。

「哼。那你這次要我做什麼?還是穿女僕裝打掃衛生?或者要把項圈拿出來嗎?」

「哪來的項圈?」

「任音給的。」

「……你先把女僕裝換上,然後把家務做了。剩下的我們回頭再說。」

「那項圈?」

「暫時不用。」

小蝶哼著歌溜了。吳輝再次搖頭。

這傢伙整天就是這麼個爛賭狗的樣子,或許是因為身邊有吳輝在所以比較擺爛。

不過確實,小蝶從小孤身一人,忽然有了吳輝這個依靠,或許潛意識裡覺得契約久一點,人兩人的聯絡更緊密一點會更好。

她應該會很害怕。小蝶和蝶女王的狀態其實還是有不同的。雖然是同一個人,但從小身邊有其他人陪著和孤身一人還是兩個概念。

只是這麼細微的心理狀態吳輝肯定領悟不了。

應該說大部分人都沒辦法察覺。

到了晚上,小蝶又過來撒嬌要打賭。吳輝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臉,然後掏出一枚硬幣:「猜一下,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先賭個一年。」

「正面。」小蝶說。

同時,吳輝丟出硬幣。

兩人同時出手,在硬幣落地之前試圖修改硬幣的方位。啪得一下,硬幣被王小蝶打到半空中。吳輝卻早就計算好,輕輕跳起來,準備拿下。

王小蝶卻抓住他的腳往下一扯,又伸手朝硬幣捏去。

吳輝一隻手伸進她裙底,小蝶嗯了一聲身體失衡,又被吳輝扯下來抱進懷裡。

面對臉有些紅的王小蝶,吳輝飛快在她嘴上一親,同時接住落下的硬幣:「是反面。你又輸了。」

「可惡啊,再來一次!」小蝶不服。

「那就來吧。」吳輝放開王小蝶,掏出撲克牌:「比大小。」

小蝶:「嗯?這又有什麼陰謀,你是不是要作弊?」

吳輝:「沒說過不能作弊吧?」

還真是。王小蝶表示如果自己有機會作弊肯定也會作弊就是了。除非規則裡說絕對不能作弊的公平遊戲。不過那樣豈不是純粹比運氣了麼?

那多無聊。

「真的就隨便抽嗎?」王小蝶皺眉:「你是不是提前把最大的牌藏起來了?」

「是的。」吳輝說:「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們就換一個遊戲。」

「等等,就玩這個,我抽兩張,你來選一張。」王小蝶覺得吳輝有其他陰謀,頓時警惕起來。

「可以。」吳輝抬手讓她來。

王小蝶從一副牌中抽了兩張,刷刷換位置,在吳輝面前表演了一波手法:「選一張。你自己翻吧。」

吳輝其實已經看出來王小蝶在出千了,不過他沒有戳穿。

自己要是選中小的,她就可以正常翻出大的那張。如果自己選中大的那張,小蝶就可以把她藏起來的牌翻出來。

這傢伙的出千手法不比吳輝差。

但是既然說好了可以作弊,

那就要麼抓住她的作弊方法,要麼就得認可這個結果。

他先翻開一張,方塊10。按照他看到的,這就是那張大牌。

另外一張本來是黑桃3,但現在卻是……

紅桃j。

吳輝:「手裡有什麼?」

王小蝶直接胸口釦子一扯:「你搜身吧。找到算我輸。」

「呵,藏褲襠裡覺得我不會搜是嗎?」吳輝推眼鏡:「那這次算你贏了。」

他只是懶得計較,外加給王小蝶一點期待。要讓她能贏個幾次,這樣才會繼續玩下去。

有輸有贏才好玩,否則只不過是單方面的碾壓。沒什麼意思。

王小蝶伸懶腰:「再來再來,玩什麼?」

「不如你來出題?」吳輝倒了杯茶,目前王小蝶還欠他十年時間。倒也不著急。

「e……」王小蝶沉思:「要不,玩點更刺激的。」

吳輝:「你要不先把你藏起來的牌拿出來再說別的?」

「唉呀,不要一副嫌棄的樣子嘛。這張牌拿到外面去能賣很多錢的。」王小蝶揮手,順便把牌摸出來丟掉。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要一張牌做什麼?」吳輝推眼鏡。

王小蝶:「那你要什麼?內褲?我感覺我好像發現了你的弱點!接下來我們就比誰不要臉!來,我們玩對視,對視過程中可以隨便動。誰先移開視線誰輸。」

下一刻,吳輝便摘掉眼鏡,直接壓到了王小蝶面前,和她臉貼著臉眼對著眼,直接先親了一口。

剛剛口嗨完的小蝶已經有點想縮卵了。但還是硬著頭皮和吳輝繼續對視,然後她感覺一隻手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腰。

你你你要幹嘛?小蝶臉紅。吳輝平時對她這樣那樣她不害臊,現在像真正的情侶一樣親暱她反而慌了。然而這種複雜的心理吳輝自然不可能注意到,手伸到王小蝶身上完全是為了——

撓癢癢。

「哈哈哈哈哈——」王小蝶被他撓得趴下來,自然也就是輸掉了這局。吳輝戴回眼鏡,表示這太簡單了。

而且王小蝶跟個木頭似的,居然一點準備都沒有。話說這局到底跟不要臉有什麼關係呢?

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木頭。

「可惡啊!」王小蝶輸得很不甘心,她直接衝上去抱住吳輝,試圖頭槌,但因為奴隸契約規定她不能傷害主人所以失敗。只能是用額頭貼一貼,然後狠狠抱住吳輝的腦袋開親。..

吳輝:「?」

他並不理解,明明把小蝶玩弄於股掌之間但他歸根結底還是不懂女人。

小蝶親完他,又惡狠狠地試圖咬吳輝肩膀,但再次被契約阻止。最後只能伸舌頭舔一下。

吳輝彈了彈她的腦袋。小蝶卻擺著吳輝半天才肯起來。

很久以後吳輝才理解了王小蝶的心情。不過當他再一次對視的時候,只能看到王蝶舞猶豫片刻,把手上的薯片遞給吳輝一半。

蝶舞或者說小蝶,是那種跟你像兄弟一樣的女生。跟你玩各種男生玩的東西,陪你瘋跑,和你幼稚的比賽。而且吳輝和她在各種不同時間線上來回幾次,也算是真的青梅竹馬。

但是這種感情,從友情跨越到愛情,其實挺難的。也就是他們先從肉體上突破然後再從感情上突破。

蝶舞有時候也會問自己真的對吳輝有愛情嗎?畢竟她好像更喜歡女人一點。

「今天比什麼?我賭二十年,爭取一次贏回來。」蝶舞不再思考這些事情,把剩下的薯片倒進嘴裡吃掉。

吳輝:「你還懂倍投法?但你知道倍投法的風險有多大嗎?」

「沒事沒事,本金無限。

」蝶舞說:「倍投法在本金無限的情況下肯定會贏的~」

但贏到最後也只贏一點點。並且不會有無限的本金。所以這種方式其實挺弱智的。只有在極少數情況下有用。

所以……吳輝搖了搖頭,思考過後提出今天的賭局:「賭誰能先讓丹芳笑出來。」

「你們玩的時候不要帶上我。」正在穿衣服的丹芳鄙視他們。穿完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之後。丹芳又感覺不夠好,明明她穿什麼都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但她還是在完全不避著身後兩人的情況下又換了一身。

王蝶舞恬不知恥地湊過來:「老婆~芳芳~」

「走開走開,等會我要去剪綵。」丹芳才不像她這樣整天都在玩。她換了一條紅色長裙,綁好頭髮,一副成熟的樣子。

「你也不想你最愛的女人輸掉給邪惡的眼鏡男當四十年奴隸吧~」蝶舞試圖撒嬌。

「忍心。」丹芳摸摸她的腦袋:「你的玩法不早就是那些了麼?抖女王小姐?」

蝶舞試圖撓丹芳,但很可惜沒什麼用。然後她看見吳輝走上來,抱住丹芳伸手一撓。

「我不怕癢……嗯~不要亂摸,我今天有事。」丹芳拍吳輝手,也拍蝶舞的手:「好了好了,我想想……吳輝,蝶舞的契約時間分我一半,我幫你贏。」

「啊啊啊?」蝶舞:「作弊啊!這是黑幕!」

「成交。」吳輝答應,然後看見了牡丹小姐的笑容。一笑如百花盛開。蝶舞仔細欣賞中,隨後聽見丹芳摸了摸她的下巴:「沒有說過不能作弊吧?」

吳輝也一起伸手摸她下巴:「你太天真了。」

「可惡啊。」蝶舞咬牙,抱住丹芳姑娘到地上去,對著她的臉上一通亂啃。丹芳很嫌棄:「都是口水。好了好了,晚上回來陪你玩。」

吳輝把蝶舞拎起來:「別鬧了,願賭服輸。」

蝶舞嘆氣:「唉,願賭服輸~一輩子都輸給你了。真是血虧。」

「真的虧嗎?看你挺高興的。」丹芳笑。

「嗯……」蝶舞看著吳輝上下打量一番:「勉強,不算,太虧。如果能讓吳輝給我當女僕就更好了。」

「幻想是不要錢的。」吳輝拍她腦袋。

丹芳:「這麼一說,我到也有點想看吳輝當女僕了。」

「你不是要去剪綵麼?該出發了。」

蝶舞:「再賭一次再賭一次!這次黑幕站在我!」

「別鬧!」

「我覺得可以試試……剪綵好像也沒那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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