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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虛擬人會是什麼設定呢?我們是要殺死虛擬人,保護虛擬人,還是找出虛擬人?
或許每個真人的立場也不一樣,又或許虛擬人這件事也是主宰者在騙我們。具體的玩法還是得等到後面慢慢探索。
嗯,如果要修改記憶,主宰者完全可以修改的天衣無縫,而如果要製造一個假人也一樣。
或許自己現在的記憶就有很多細節已經被修改過了。不只是遺忘了幾個人那麼簡單。
吳輝敲了敲桌面,沒有再和人接觸。他決定先觀察,看看有沒有人過來跟自己獨處。私下交流或許會得到新的資訊。
就目前來說,從表面上的資訊,吳輝知道是杜子明記得自己,白桃記得杜子明,冷血記得白桃,自己記得任音。
任音,牡丹,唐吉訶德三個人的情況不知道。
嗯,如果假設大家都沒有說謊的話,任音認識的人應該是牡丹或者唐吉訶德中的一個。要麼是任音→牡丹→唐吉訶德→冷血,要麼是任音→唐吉訶德→牡丹→冷血。
任音理論上和唐吉訶德沒有什麼交集吧,至少我印象中是沒有。牡丹到有可能,我忘記的一個戀人大機率就是她了。
在場就三個女性,白桃,任音,牡丹。其中白桃已經說她是杜子明的物件了,所以排除,任音吳輝記得,所以也只剩下牡丹了。
或許可以試著去溝通交流一下,但她也不記得我。
然後還要考慮一下本局遊戲中其他人撒謊的可能性。明天必須想辦法獲得提問權。
吳輝門開著,但暫時沒人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有顧慮,還是沒想好要怎麼跟他交流。也確實,在這個彼此都不知道遊戲目標,不知道自己和對方關係,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人的情況下,交流其實沒有真正的意義。
這也是吳輝從大廳離開的原因。
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向來是不會去做的。吳輝整個人就是目的驅動的機器,做事遵循完整的邏輯,像杜子明那種浪漫主義的時不時抽風和他完全是反義詞。
此時杜子明正在進行社交,他和白桃聊完,又去和冷血聊,整個一交際花。等到差不多下午五點半的時候,他才過來找吳輝。
吳輝此時正在吃飯,杜子明很不要臉地過來試圖蹭一口,吳輝把飯盒端走,沒有和他客氣的意思:「你有什麼想說的?」
杜子明:「嘖嘖嘖,雖然你忘了,但看到我們之間的感情連一口飯都分不到還是很讓人悲傷啊。我們之間的關係明明是可以互相托付生命的程度,卻因為記憶的消失留下一道鴻溝。」
太多煽情部分了,應該是在忽悠人。吳輝推眼鏡,沒有說話。如果杜子明真有關於自己的記憶,那在資訊不對稱的情況下是很容易被騙的。
某種意義上說,這局每個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記得你的那個人。只需要編得像樣一點,你便完全無從知曉真假。
如果吳輝要去忽悠任音,也可以做到基本天衣無縫。所以他反而對說出一堆自己資訊和秘密的杜子明表示懷疑。或許他們確實是還算不錯的朋友,但他無法確認真假,那就沒有意義。
「誒,不要這麼冷淡嘛。」杜子明笑:「我是來和你結盟的。」
吳輝:「你和幾個人結盟了?」
「三四個而已,不多不多。」杜子明的小動作不少,手指一直在動。吳輝推眼鏡,並沒有被他影響注意力。
魔術師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技巧,那就是用大動作掩飾小動作。你注意到他非常明顯的破綻和問題,反而是他故意拿出來掩飾真實行動的。
當然對吳輝來說,杜子明的小動作同樣是花招。
「好吧,我知道你不願意聽我們過去
秀家的清州之行取得了不小的成果,第二天向秀吉兄弟倆告別後就啟程返回京都。
等到秀家抵達京都,已經是26日夜,秀家在清水寺稍作休息後於第二日召集諸將進行軍議。
「父親大人已經同意了我閃擊德川的計劃,還為我補充了8000人馬,這些人會在松板與我匯合,現在各位來回報一下具體的情況吧。」
最先通報的是龜井茲矩,他負責糧食採買是事宜「由於正處夏初,夏糧未收正是糧價最高是時候,我只能向播磨和大和買糧,以1000石635貫文采買了10000石,播磨的3500石已經運到軍營,大和的糧食我拜託筒井家接受,會在路上交給我們。」
秀家聽聞點了點頭,這是很好的處理方式,節省了不必要的糧食消耗。
「你帶著西贊岐眾今天就出發,沿途設定兵站,將大和的軍糧先行鋪設開來,這是我規劃的行軍路線。」說罷,秀家將手中的路線圖交個龜井茲矩說道「全登你說下軍備的情況。」
「本家出陣前,主力備隊的具足和武備是相對充足的,只是火藥有些不足,現在由於前線戰爭緊張,堺港的火藥的採買已經到了280貫一桶的價格,我向納屋以250貫一桶價格購買了20桶只能解決燃眉之急。」
「火藥價格已經漲得這麼多了嗎?本家出售給納屋的價格是多少?」秀家被現在火藥的高價震驚了,自己的成本才35貫一桶,怎麼外面買到了這麼高的價格。
「一起我們以60貫文的價格賣給瀨戶屋,瀨戶屋以80~90貫的價格賣給別人,今年開始我們的火藥全部由明商以100貫的價格收購,據納屋說,現在南蠻商人的火藥出售價格都到了300貫,明商賣給他們都要200貫」
「我去了趟尾張前線,前線的火藥消耗根本沒有這麼大,現在的價格這麼高完全是在哄抬物價。」秀家聽聞不住的感慨道。
「我向父親求得了足夠的火藥支援,再加上家中帶來的火藥,想來應該勉強能夠應付。」秀家聽著明石全登的彙報回覆道「對了,你的父親那邊有回覆嗎?我來回9天時間,岡山那邊應該由訊息了吧?」
「昨日有岡山來的船隻從大坂上岸,帶來了家父的訊息,他說鹽飽水軍要求價格提到8000貫文才肯出兵。」
秀家聽聞,眉頭一皺,作為瀨戶內海最重要的水軍勢力,鹽飽水軍的本砦就在秀家控制的備中、備前、贊岐臨海中間。
早在1582年,本能寺之變後,鹽飽水軍就選擇向秀吉靠攏,秀家是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鹽飽水軍居然還敢來敲自己的竹槓。
只是時間不等人,所有船隻的運輸方案都已經計算完畢,秀家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答應他們,事成之後奉上3000貫文。」
「他們要求先納錢再出擊。」明石全登頗為無奈的說道。
秀家聽聞驚訝的抬起來頭,注視著明石全登,似乎在確認訊息的準確性,得到他確認的回覆。
秀家忍不住嘴角一撇冷笑一聲「有趣,真的有趣,回信讓薩摩守找春宮亮再臨時度支一下軍用金,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去找宮本伝太夫好好聊聊。」
自從秀家軍制改革之後,秀家每次出陣所帶的軍用金都定數,一般是按照軍隊人數1.5人1貫進行預提,方便就近採購物資和賞賜士兵。
秀家此出陣只帶了1萬貫出來,糧食火藥的採買已經用了近9000貫,秀家之前讓明石全登帶去請求鹽飽水軍的5000貫文都是從岡山再次度支,誰知鹽飽水軍吃幹抹淨還要加碼。
「此事你馬上去辦,務必要鹽飽水軍和本家水軍的船隻,在6月5日左右齊聚松板港口。」
「是,我這
的故事。」杜子明說:「那我們來聊聊,接下來的合作方法和怎麼搶到明天的提問名額。」
「假定這個提問不會說謊,那我們就可以一點點試探出這局遊戲具體的通關方式。雖然答案只有是和否,但我們可以搞點複合問題……」
「而且你不覺得,一個可以回答所有問題的問話機會本身就是一種獎勵嗎?」
吳輝聽著杜子明說話,只是偶爾回應一下。
他也在思考獲得提問機會的辦法。至於問什麼對他來說倒是很快就能想到。
每天早上第一個來到大廳的人可以獲得提問機會。
關鍵詞,早上,第一個,來到大廳,人。
其中可以玩文字遊戲的地方很多。什麼時候才算早上?是十二點剛過?還是太陽昇起之後?第一個來到大廳,直接蹲在大廳中算不算來到?人和虛擬人算不算一回事?
主宰者遊戲最喜歡玩的就是文字遊戲。
吳輝打算明天早晨去問,其實如果大家結盟,一起共享問題,效率會高很多。但很可惜現在任音不記得自己。其他人更是完全信不過。
杜子明究竟是來幹嘛的啊,話這麼多,而且都是我自己也能想到的。
很難相信這是我朋友,該不會是主宰者製造出來的假人吧?又或者是想用這個姿態騙過我?
說了很久的杜子明忽然停下走了,這反而讓還在思考的吳輝有些猝不及防。
杜子明回頭對他一笑。
?吳輝疑惑,不過他很快就認為這是杜子明在透過操控對話節奏影響自己的情緒。
實用的心理學技巧。
「啦啦啦啦,啦啦啦~」杜子明哼著歌出門,就看見牡丹小姐走過來,他讓開身為,對牡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牡丹沒有和他說話,只是平靜走進吳輝的房間:「嗯,我應該叫你什麼比較好呢?」
「都可以。」吳輝推眼鏡。
「逛了一圈下來,你是我戀人的可能性最大。」牡丹在他身邊坐下:「其他幾個都不太可能。」
其實總共也就吳輝,杜子明,冷血三個選擇。就像吳輝猜到是她一樣,她也能猜到是吳輝。但雙方在都不認識彼此的情況下,好像相認了也沒有太大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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