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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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注意到，一年過去了，世界的走向卻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有多少改變。

歷史是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的。宏觀是必然微觀是偶然。但現在，連微觀也變得確定起來，似乎只要自己不特意做什麼一切都會接近到他使用技能的那一天去。

任何改變似乎都要放在後來。

你可以改變過去，也可以改變未來，但現實卻是收束到了那一瞬間。

這樣的話該如何利用呢？

或許也不是不能改變，至少吳輝相信殺死一兩個未來只是十級的存在並不難。但十級並不值得他去針對。

那一刻不能改變，那就改變未來吧。讓王小蝶從王蝶舞體內甦醒，直接把關於王小蝶的資訊灌進王蝶舞體內，修改她的自我認知……

聽起來有點邪惡。但如果把王蝶舞和王小蝶當成一個人，那就是吳輝在把兩人相處的記憶告訴現在的她。

很快吳輝就決定，幹了。

如果王小蝶和王蝶舞是一個人，這樣做就沒什麼問題。如果她們不是，那王蝶舞就是想要藉著王小蝶身體化繭的敵人。所以吳輝正好反過來，讓王小蝶從王小蝶體內甦醒，就像羽鈴和蜘蛛的關係一樣。

王蝶舞她們剛剛透過聯合比賽預選賽，正在提前開香檳，吳輝卻找了過來。

“老師。”穆青素很尊敬地問好。其他人在吳輝面前倒是很隨意。特別是王蝶舞，有事叫爸爸沒事叫孫子。

羽鈴看著吳輝，欲言又止。她似乎知道吳輝要做什麼，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該阻止。

吳輝則把王蝶舞拎走，開始和她一看起自己用巫王魔法匯出來的記憶影片。王蝶舞：“等會，我拿兩串燒烤再說。你要嗎？給你帶兩盒生蠔。”

“……”每當吳輝很嚴肅的時候，王蝶舞就給他搞這麼一出。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影片開始播放，從吳輝在海里碰到王小蝶簽訂奴隸契約開始。王蝶舞有點不明白這是個什麼劇情，但還是吐槽吳輝對自己圖謀不軌。

海洋篇中吳輝和王小蝶關係進展迅速，看得王蝶舞臉紅。

再然後，雨林篇，沙漠篇，荒野篇，雪原篇，還有現實中的各種經歷，一直到他們各自挑戰魔神勝利。

王蝶舞看得很認真。

再然後，螳螂蜘蛛牡丹來搶人，王小蝶死在吳輝面前。

“看完什麼感想。”吳輝問。

“……”王蝶舞不知不覺抱住吳輝手臂：“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願意讓你傷心的，你要信我啊。”

此時的王蝶舞似乎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來自未來蝶女王的力量似乎想透過時空的阻礙傳達些什麼。吳輝看著王蝶舞問道：“你覺得自己和王小蝶是一個人嗎？”

王蝶舞：“我覺得是。”

未來的蝶女王似乎不再試圖做什麼。十三級玩家，哪怕被時空影響，也不至於完全意識不到或者無法反抗。只不過蝶女王似乎覺得沒那個必要。

而王蝶舞或者說王小蝶主動抬頭，和吳輝親在一起，熟練地就像曾經吳輝無數次親王小蝶的時候一樣。

第二天王蝶舞開始和張丹芳炫耀男人的感覺，並且表示吳輝身材真好。

牡丹：“……哦。我覺得你多少有點欠打。”

說實話，她屬於是對王蝶舞和對吳輝都有意思，顏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和這兩個人在一起競爭合作還有學習讓張丹芳感覺很愉快。

而吳輝現在專心刷人好感可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情緒理解靠著加點也已經加上去了。

並且他交給了牡丹一個任務，維持詩歌組織在暗中的傳承。等二十幾年後再拿出來交給自己。33

現在的吳輝完全幕後黑手化，扶持蝶組織，百花樓，幕後控制諸多未來的強者。

審判長甚至親自過來把吳輝帶走問了一遍。他作為十三級玩家，對時間線的變遷明顯有所察覺。吳輝又搞這麼多動作，哪怕還算隱蔽，卻也瞞不過他和無情的眼睛。

好在這位大佬和吳輝是同陣營的，像帕爾曼或者林識雲正好在吳輝倒流時空之前都寄了。所以基本上對現在沒什麼影響力。

審判長，不愧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而且是有史以來地球上最強大的玩家。

他不僅僅能看出來吳輝來自未來，甚至還能看出這個道具的本質：“最多五年，你造成的影響就會積累到道具上限，到時候你將回歸穿越的一瞬間。”

“不過如果你能在那之前升到十二級，或許能支撐地更久一點。”

吳輝：“……也好。我準備去參加十一級的角鬥士遊戲，您有什麼建議嗎？”

“角鬥士正好是，最不需要建議的一個。”審判長說：“反正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要你去戰鬥而已。”

“好吧……”吳輝在審判長這裡也得不到太多幫助。

所以他打算，等看著王小蝶和羽鈴她們一起拿下聯合比賽的冠軍就去挑戰魔神角鬥士。

說起來，吳輝對過去的修改已經很多了，至少達到了最少的目標。王蝶舞的認知被他在過去修改，性格不變，記憶最後會共通。時間連續性在融合之後也是確定的。

那麼王蝶舞就是王小蝶。

至於蜘蛛和牡丹螳螂……吳輝覺得現在也沒必要報復她們了。或者說，蜘蛛已經被報復了。

被羽鈴取代過去的蜘蛛經常有一種苦惱，在吳輝面前完全無法維持當初的那種冷漠和調戲狀態，反而心甘情願的被各種操控。

這可不好，這樣的話被改變的就不只是過去還有未來了。

“你在煩惱什麼？”決賽前夕，張丹芳坐到羽鈴旁邊：“馬上就決賽了，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啊？”

“如果有選擇，你願意保護別人，還是接受別人的保護？”莊羽鈴或者說蜘蛛想了半天，用一種委婉的方式闡述這個問題。

張丹芳伸手，一朵花在掌心盛開：“我當然是喜歡保護別人，但有時候被別人保護也不錯。”

“你應該在糾結吳輝的事情吧？她修改了你的過去？我們都一樣，不過相比那些未知的原時間線，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氛圍。”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