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瀟瑟瑟雨斜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八章:妹妹?,魔神樂園,寒瀟瑟瑟雨斜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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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吳輝比較想在這裡把六號幹掉,一個是到了外面這傢伙肯定也想殺他。
另一個則是,殺死一個和自己型別相同的玩家,收益是划算的。就比如那個黑騎士領主棋子,到手的話能讓吳輝強很多。
如果不是懷疑二號跟自己有點血緣關係,他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
但二號貌似把他拔頭髮的行為當成要用什麼道具進行精神控制了,在旁邊咬著牙不說話,滿臉屈辱。
畢竟吳輝這個動作和語氣也完全不像是要做血緣鑑定什麼的。
不過,二號如果冷靜下來仔細看想想應該會明白。畢竟吳輝之前問過她一些相關的事情,只不過現在,被冰雪和召喚物包圍的她卻沒有辦法快速冷靜下來。
七宗罪是詛咒也是獎勵。
風險與機遇並存。吳輝首先選了傲慢,反正他估計自己的水平以後大機率都是越級遊戲,至少在成為高階玩家前是這樣。
提高評價,或許能讓他解鎖兵符。還差一次王級評價。
再然後是憤怒。提前知道遊戲型別其實還是一件好事。不用等臨到頭了才去準備,再加上掠奪死者積分的能力,吳輝沒有猶豫。
剩下的,暫時算了。不可控的慾望太危險,而貪婪和傲慢其實比較類似,已經選了一個還是別作死碰另一個。懶惰本質上就是升級變慢,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有用,但吳輝可不會喜歡這麼做。
嫉妒不能組隊,太坑,不選。
“你想拿這兩個……完全可以商量啊。”六號嘆氣:“給你就是了。何必動手呢?”
二號深吸一口氣,在吳輝的注視下開始挑選。最後拿走了嫉妒和暴食。
剩下的貪婪,懶惰,色/欲全都留給六號。六號還想說什麼,卻見自己身上的螞蟻開始爬:“我說,都這個時候你還想動手嗎?”
“嗯。”吳輝說:“實在不行可以讓她揹負剩下的幾宗罪。我知道你還有一兩張底牌,但那沒有用。”
他的手上拿著一顆棋子。
黑暗詠唱者。
“給你。”六號知道吳輝想要什麼,嘆息一聲妥協了。
黑騎士領主棋子,被吳輝搶走。
六號發出一聲嘆息,無話可說,這次遊戲算是栽了,出去之後自己和二號三號肯定不死不休。因為這兩人已經知道了自己貪汙和挪用資金的事情。
不,或許跑路才是正道,畢竟六號也偷看過二號的資訊。這姑娘她哥是審判庭六級玩家。舉報起來可方便得很,自己想滅口真不容易。
該死的主宰者,憑什麼其他人都是假的資訊,就我是真的?
當然,也不能肯定這兩人真的隨便掃了一眼就能把那份資料上面的東西都記住,但三號這傢伙肯定記憶力不會差。
總之,六號現在是心如死灰。吳輝卻悄然讓一隻螞蟻附著在他的衣服夾層中,準備出遊戲之後就提前處理掉這個隱患,把那些棋子什麼的拿到手。
主宰者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再挖坑了。
七宗罪,到此結束。
升到五級了。下局遊戲先花五十積分延遲。
吳輝回到現實,看了看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天左右。出臥室,看見李曉月躺在沙發上睡覺,手邊還拿著本言情。
這局遊戲評價是紫色心臟。第二高。積分收穫兩千,但把從同伴屍體上摸到的或者遊戲過程中領取的一些自己不需要的東西賣掉後,估計能湊到七八千。
主宰者雖然坑,但收穫還是很大的。玩一次兩三年買命的積分都夠了。
順手把李曉月抱回自己房間後,他沒急著去做dna鑑定也沒急著去追查螞蟻的位置。而且先去洗澡,換衣服,吃飯。
戰鬥過後,身上都是硝煙味和血腥味。
通關獎勵是一個印記,憤怒。使用之後攻擊力翻倍,直到殺死一個目標或持續一小時。但會陷入難以控制輕重的情況,所以很難留手不殺人。
嗯,還可以吧。這個就不賣了,那個憤怒面具賣掉。
在廚房指揮現在是任音女僕的王小蝶做飯洗碗之後,吳輝和看見他回來之後都顯得十分高興而熱情的妹子們簡單聊了兩句便匆匆離開。
連李曉月都被吵醒了。
而此時的吳輝沒有著急,他打了個電話給關山亭,彙報了六號的犯罪證據和位置。同時拿著二號那根頭髮去了dna檢測機構。
二號的身份資訊他也偷看了。
劉當仁的妹妹劉香芸……
嗯,但我的五官和劉當仁沒什麼特別相似的地方。再考慮到之前問她有沒有親人遺失她說沒有。
很可能,她也是被撿回去的。
不,這還要等dna驗證了再說,現在猜測還有點草率。
吳輝搖搖頭,開始等結果。
與此同時,在房間裡重新出現的劉香芸也冷靜下來,想到了種種細節。然後開始思考吳輝和自己的外貌。
五官上還真有點像。
再考慮到自己第一層時那個假任務和主宰者的惡趣味……
不會真是我們家的什麼親戚吧?
香芸一邊思考一邊出門,她家客廳裡,哥哥劉當仁正和一群兄弟在喝酒。說是慶功宴,最近城裡的混亂終於搞定了,並且老哥升官,大家都很高興。
“哎呦,香香來了?”張定陽舉起一個酒杯:“喝點不?”
劉香芸搖頭,繞開已經喝醉了倒下的馬伏紹,在旁邊捂著額頭的趙星巒,還有喝醉之後臉紅得更像關公的關山亭,湊到老哥身邊:“哥。”
“咋了?”劉當仁醉了一半:“哎呦,你出來了?在遊戲裡沒什麼事吧?”
“……沒事。”劉香芸被這群男人的酒味燻到皺眉:“在遊戲裡認識一個人,懷疑和我們家有血緣關係。”
其他人聽到這個都把視線轉過來了,哦,馬伏紹沒有,他喝醉了,趙星巒眼睛小,所以也看不出來。
“等一下,你說他叫吳輝?”當劉香芸把事情講到一半,大家就都反應過來了,並且露出真特麼巧的微妙表情。
反而是劉當仁坐在那邊沉吟了一會:“那什麼,香香啊。”
“嗯?”
“其實你不是咱媽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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