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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定時定錯了,orz。
在美利堅逗留了將近3周,陸飛忙前忙後,終於給邏輯爭取到掙小錢錢的和平環境。
和安迪拉克敲定索尼音樂歐美區的授權,第一批上架10萬首歌,新歌老歌混搭。
如此一來,全球五大唱片巨頭盡入Spotify,曲庫裡的歌曲總量超過160萬首,是itunes整整8倍之多。
有SNS社群互動加持,無論歌手,還是使用者,入駐數量同樣激增,新的伺服器源源不斷地添置。
Spotify在多家報媒、三大電視臺輪番報道,冠以“唱片業大救星”、“傳統唱片顛覆者”、“盜版音樂終結者”的名頭,從娛樂圈,出圈到金融圈。
凜冬已過,納股崩盤最大的教訓,就是華爾街永不吸取教訓,紅杉、摩根士丹利等對有微軟注資背書的Spotify感興趣,它就像長出的新樹芽,明示網際網路的春天回來了。
手機被眾多投行狂轟了幾天,陸飛不勝其煩,鮑爾默也按耐不住急性子,打來電話。
“陸,高盛願意跟投微軟,我們可以拿出5000萬美刀,11%,不,我們只要10%。”
“冷靜,史蒂夫,冷靜,Spotify才升級到3.1版本,我預計在4.0版本才會再融資。”
說話間,郭興推門而入,壓低腳步地走到桌前,耐心地等到談話結束。
“機票訂了嗎?”陸飛故意把座機聽筒放在一邊,讓電話保持佔線。
“已經交給王賁。”郭興好奇道:“陸總,Spotify真值5個億美刀?”
“呵,遠遠不止,10億都不止!”
陸飛吐了口氣,總算可以回國躲清靜。
前世itunes可是蘋果的現金大奶牛,淨利潤幾個億美刀,支撐蘋果大刀闊斧搞軟硬體一體化,重磅推出iphone,搞生態閉環,但等app商城一出現,itunes的地位就陷入尷尬。
但他,已經給Spotify想好了路,臨走前他做如下部署:
“老郭,你記一下!”
郭興立馬拿起紙筆,豎起耳朵,就聽到要動用唱片業聯盟力量,跟公告牌合作,讓排行榜乖乖植入Spotify,在暢銷榜、推薦榜之外,再多出幾個權威榜單。
陸飛一直說,把構想甚至延伸到電子書。
郭興錯愕不已,“陸總,Spotify還賣書?”
“準確地說,可閱讀的有聲電子書。”
陸飛話鋒突然一轉,轉到紐瓦克的收購。
“大功告成!懷特不愧是我們自己人,2600萬美刀,連專利帶人,包括桌椅電腦,統統歸邏輯。”
郭興雖然覺得單點觸控對MP3綽綽有餘,多點觸控純粹畫蛇添足,但他信陸老爺!
“韋恩和艾利阿斯,他們什麼態度?”
陸飛總問出跟賣書毫不相干的問題,郭興一陣困惑,但如實回答:
“非常滿意!特別籤合同的時候,我告訴韋恩他們可以留在特拉華,建一個以他們名字命名的創新中心,相當激動,毫不猶豫就把競業協議這些合同全簽了。”
“這就是‘為鳳築巢’!”
陸飛拿起《時代》雜誌,說出新的產品線,邏輯版的kindle,“觸控技術不但可以用在MP3,還可以用在電子閱讀器,不用鍵盤,不用滑鼠,只靠手指滑動觸擊……”
“慢著慢著,陸總,我們以後還要做觸控屏?”
郭興瞪大眼睛,就算說這話是陸老爺,下意識地覺得痴人說夢,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
陸飛點點頭,“多點觸控只是軟體,軟硬體必須一體化,邏輯肯定要有自己的屏。”
郭興恍然大悟,“難怪陸總一定要拿到和諾基亞合作的電阻屏廠商的專利授權。”
“電阻屏只是敲門磚,培養團隊而已。”
陸飛嘴角微微一翹,依稀記得蘋果電容屏技術就跟灣灣合作研發,具體的公司記不清。
他只能讓祖文萃幫忙,廣撒網,多斂魚,讓觸控技術成為邏輯的安身立命的核心專利。
“老郭,我想立個規矩,邏輯必須加大研發投入,把全年收入的10%以上用在研發!”
…………
和郭興深入探討kindle的前景,一直到王賁提醒出發到機場,才罷休。
此刻,透過機窗,遠方藍白色的雲和桔黃色的光疊加交叉著,儼然排山倒海之勢。
陸飛坐在商務艙座椅,筆在紙上亂塗亂寫,思緒始終繞不開無線網和亞馬遜,畢竟亞馬遜是全美最大的線上書店。
一位大洋馬的空姐闖入視線,面帶微笑:“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可樂,謝謝。”
陸飛在等待的空隙百無聊賴,就從報紙袋裡抽出一疊報紙,密密麻麻全是英文,專挑財經科技。
《警告!lmusic席捲歐美,華夏製造搶灘登陸》、《Spotify:挽救還是摧毀唱片業?》、《華夏陸,幫華夏贏得21世紀》、《〈時代〉名列25名亞洲英雄,科技英雄唯有華夏陸》……
“華夏陸”、“lmusic”、“Spotify”、“邏輯”等字眼,頻頻出現,突然間,翻到一篇報道,醒目的標題赫然寫著——
《漢芯一號,美利堅半導體真正敵人》。
“……國際先進的0.18微米半導體工藝設計,在只有手指指甲一半大小的一個整合塊上有250萬個器件,具有32位運算處理核心,每秒鐘可以進行2億次運算……
華夏半導體產業在被稱為‘華夏晶片之父’的陳進帶領下,似乎正在走向一條正確道路。”
讀到這一句,陸飛眯了眯眼,提筆劃掉“正確”這個單詞,改成“錯誤”,又覺得不太恰當,斟酌著詞彙。
耳畔邊,忽然傳來大洋馬空姐的聲音:
“先生,你的可樂。”
“謝謝。”
陸飛看到紅褐色的可樂,靈光乍現,大筆一揮,然後勐地往嘴裡灌兩口,讓冰涼的甜感衝澹大腦的燥熱。
王賁看到他戴上眼罩,倒頭就睡,似乎憋著一肚子火,心裡不禁訝異,邊收拾報紙,邊好奇地探去,就見整頁紙寫著大大的兩個字——
“地獄”!
背後的蘊意,從白天到晚上,十幾個小時的航程,有無數次的機會可以問陸飛,但恪守保鏢本分的他,一言不發。
該問就問,不該問一句不問。
就像這趟航班,目的地不在燕京,而在魯東的琴島,就要問一問。
陸飛毫不避諱地回答:“噢,《父母愛情》劇組在這兒拍外景戲,我來探個班。”
“瞭然!”
王賁頓時心領神會,招手打來一輛車。
兩人來到一家酒店,防yi措施做得相當到位,因為吹哨及時,全國總動員提前發動,薩斯得以在4月初就控制住,偶爾起伏反覆。
陸飛來到房間,滿屋子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他用手機發了條簡訊,便拐入到浴室。
衝完澡沒一會兒,房門鼕鼕地叩響。
只見走廊裡飄來一位曼妙的女鬼,亭亭玉立著,笑顏如花,眉眼彎彎如月牙。
逮!
大膽妖孽,吃我大威天龍!
倩影發出“啊”的一聲,被陸飛拉入房間,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琴島的深夜,晚風呼嘯,波濤洶湧,前浪引後浪,後浪推前浪,浪拍雲,雲吞浪,絞成一團。
月光下的海水被波濤和狂風蹂瞞著,似滿地碎銀,拍岸聲如碧海潮生曲,一浪勝一浪。
“鼕鼕,鼕鼕~”
“師師姐!”
“蜜蜜姐!”
劉師師、楊蜜共處一室,正睡得香甜,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徹底驚醒。
“誰啊!”
楊蜜挾著起床氣,怒氣衝衝地下床,開門一瞅,竟然是景恬和關小彤,她們抱成一團,瑟瑟發抖,攛掇出的火氣瞬間蕩然無存。
劉師師踩著拖鞋,隨後而來,“咦,小恬恬,小彤,你們這是怎麼啦?”
“師師姐,我怕!”景恬唰地抱住她的腰。
楊蜜撇撇嘴,“怕?你們怕什麼,難不成鬧鬼啦?”
關小彤面色發白,哆哆嗦嗦道:“啊對對對!就是鬧鬼了,有鬼在打牆!”
楊蜜白了白眼,打哈欠說:“什麼鬼打牆,這世上哪有鬼,小孩子不許說謊。”
“真噠真噠,不、不信你們跟我們來。”
景恬跺跺腳,拽著劉師師的手就往自己屋裡走,楊蜜見狀,只能勉為其難地跟上。
“噓!”
四個人來到房間,噤聲地站在床頭。
一隻只耳朵貼在一堵牆,就聽到牆壁發出不規律地響動,忽快忽慢,忽重忽輕,忽急忽緩,夾雜著風聲海浪聲。
氣氛詭異非常,氣溫彷佛降到冰點。
景恬雙腿發抖,顫音道:“蜜蜜姐,師師姐,你聽,你聽,是不是鬼打牆!”
“呸,什麼鬼!”楊蜜夾緊雙腿,臉色微紅,啐了一口,“就是一頭色鬼。”
“色鬼!”景恬嚇得捂住嘴巴,悄聲說,“色鬼不是鬼嗎?他會不會色、色我們吧?”
劉師師雙頰飛紅,從臉蛋紅到耳垂。
這鬼,還是隻餓鬼!兇鬼!勐鬼!
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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