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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無事。

除警戒之外,全部安排休息。

張庸自己也找一個最好的房間,睡得一塌糊塗的。楊麗初就睡在隔壁房間。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迷迷糊糊。恍恍惚惚。忽然睜眼看著床頭電話。

他這個房間是有電話的。

不知道怎麼的,他感覺電話有可能會響起。

非常玄乎的感覺。

之前經常半夜被電話吵醒。來電的往往是意想不到的人。

今晚會有電話嗎?有幾份期待。

於是趴著睡。迷迷糊糊等電話。

結果……

好久,電話都沒有響起。

也罷,估計是沒有了。放心的睡吧。明天起來還有活幹……

放鬆。

準備深度睡眠。

“鈴鈴鈴……”

“鈴鈴鈴……”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

張庸:……

這叫什麼定律?

想它來的時候,它偏偏不來。以為它不來了,它偏偏又來了……

揉眼。

抖擻精神。探出半個身體。

拿起話筒。

“喂。”

“你就是張庸?”

“對。我就是。”

“有人讓我警告你,趕緊離開杭州。否則,你小命不保。”

“哦。你是哪位……”

話沒說完,電話掛了。

張庸:……

好像被威脅了?

來電的是一個陌生人。沒聽過的聲音。

要自己離開杭州?

否則,小命不保?

哦,好像是這樣。

對方的確是這麼說的。說小命不保。但是沒有說死無葬身之地。

好無聊。

居然打電話威脅……

不對。是打電話襲擾老子睡覺。

你半夜來電,談點生意還不錯。威脅算怎麼回事啊?

我張庸要是被一個電話就嚇的離開杭州,我還有臉見人嗎?有本事,就衝到花橋酒店來親自威脅我……

輕輕的將話筒放下去。縮回去被子裡。繼續睡覺。

雖然,杭州的冬夜沒有天津衛那麼冷。但是也是極冷的。又沒有暖氣……

特奶奶的……

“鈴鈴鈴……”

“鈴鈴鈴……”

忽然,電話又響起來。

張庸拿起話筒。也不說話。還要威脅嗎?繼續。

反正自己現在也沒什麼睡意。正好聽對方放屁。

結果……

“張隊長。”

“張隊長。”

居然是江國虎的聲音。

張庸:???

這個傢伙是要做什麼?三更半夜的來電話。是想要告訴我,你準備跑路了?

我勸你最好別這樣。

否則……

懶洋洋的回應,“江老闆,什麼事?”

“那個,張隊長,你要的五萬大洋,我都準備好了……”

“你打電話就是想要告訴我這個?”

“不好意思,打擾了。是我有個朋友,想要和張隊長聊聊……”

“什麼朋友?”

“一個女的朋友。年輕,漂亮……”

“不用。明天吧。”

張庸立刻明白了。這個江國虎。在試探自己呢。

肯定是從外面帶了一個美女回來。然後用她來試探自己。所以,故意半夜三更的打電話。

“張隊長……”

“我有女同事就住在隔壁。不方便。”

“啊,明白,明白。”

“方便的時候我再找你。讓她隨時恭候。”

“好,好,好!”

“就這樣!”

張庸掛掉了電話。

若有所思。

看來,江國虎很想傍住自己。

不但送錢,還送女人。估計是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資訊。

果然,自己虛構的226計劃,也是可以釣魚的。

江國虎肯定很想知道內容。

既然如此,那就……

慢慢拉線吧!

電話那頭,一個渾身黑衣的女人正陰沉著臉。

這個張庸,居然沒有上鉤?

哼,遲早的事。

魚兒就沒有不偷腥的。

特高科那麼多的美女,總有一款適合他。

上川鏡子辦事不力。不等於她辦事不力。

她一定勝過上川鏡子。

……

第二天,張庸起來。

梳洗完畢。神清氣爽。走出房門。看到楊麗初。

楊麗初什麼話都不說。直接進入他的房間。將盥洗室、衣櫃什麼都開啟看了一眼。

“找什麼?”

“女人。”

“昨晚沒有。”

“就昨晚沒有?”

“差不多吧!”

“登徒子。”

楊麗初翹著小嘴巴,高高興興的去了。

張庸:……

我傻啊!在你眼皮底下,我豈敢亂來?

別人偷吃不會抹嘴。我會。

“張隊長。”

“張隊長。”

忽然看到江國虎急匆匆的趕來。

張庸於是將楊麗初拉住。讓她和自己一起見江國虎。

“江老闆,你這一大早的……”

“這位是……”

“哦。我同事。也是我領導。官比我大。無妨。你說。”

“那個,您要的大洋都準備好了……”

“謝謝。現在就給我吧!”

“好。您看……”

江國虎掏出一個信封。

張庸將信封接過來。開啟。朝裡面掃了一眼。

不錯。都是銀票。還都是花旗銀行的。這就對了。花旗銀行的。滙豐銀行的。都非常樂意接受。

“謝謝。我說了,事成之後,必有重酬。”

“張隊長客氣了。”

“江老闆,以後有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如果我解決不了,我就去找能解決的人。包括委座。”

“謝謝。張隊長真是客氣了。我等豈敢。”

“應該的。應該的。”

“我先告辭。您有什麼需要,都請來找我。”

“謝謝!謝謝!”

張庸滿臉笑容。殷勤的將江國虎送走。

兩人摟肩搭背的,彷彿比親兄弟還親。

同時隨手將信封遞給楊麗初。

楊麗初接過信封,掃了一眼,疑惑的看著他。

那麼多的銀票?敲詐來的?

“借的。”

“什麼?”

“我跟江國虎借的。”

“他是……”

“猜對了。”

張庸含笑回答。

楊麗初還是很聰明的。

不用提示,就能猜到江國虎是日諜。

事實上,除了日諜,還有誰願意這麼積極主動的巴結他張庸?

五萬大洋並不是小數目。

別人肯定是有所企圖啊!

“給我?”

“隨便花。我再去借。”

“還能借到?”

“估計能夠借到四五筆吧。”

“這麼多?”

“差不多。”

張庸點點頭。

楊麗初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說,杭州城,可能還有四五個類似江國虎這樣的日諜。

他們有錢,有身份,有地位。掩飾的極好。

如果張庸出手抓人,必須有證據。否則,宣鐵吾肯定會大做文章的。

這裡不是上海灘。不是金陵。可以抓到人以後,再慢慢的拷打審問。

必須現場抓到證據。

否則,就會很被動。

然而,想要抓到鐵的證據,沒那麼容易。

所以,張庸這個傢伙,改變了辦法。他給那些日諜下誘餌,誘使他們自己上鉤。

“注意分寸。”

“是,領導!”

“嘴貧!”

“領導教訓的是。”

“你……”

……

日諜真有錢啊!

張庸站在錢塘江邊暗暗感慨。

就一個江國虎,就可以“借”到五萬大洋。如果是抄家……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中間橫著一個宣鐵吾。導致他不能硬來。

強行抓人的話,日諜背後的關係,肯定會請宣鐵吾出面的。張庸暫時還扛不住。

在杭州這塊地盤上,連處座都不是宣鐵吾的對手。

處座羽翼未豐,需要時間成長。

但是沒關係。

這個日諜,留著有用。現在有用。以後有大用。

日寇發起全面侵略,是不可阻擋的歷史事實。杭州,應該會在37年12月左右陷落。

直到日寇宣佈無條件投降以後,才能收復。

淪陷時間長達八年。

在這八年中,軍統想要在杭州活動,必須有人掩護。

找誰掩護最好?

當是這個江國虎。用他出頭。效果最好。

現在,還可以將他當做是提款機。不斷的從他那裡將錢財取走。

江國虎即使不願意,也不敢發作。否則,他的身份有可能暴露。

時不時的,自己再用一點情報兜住他……

地圖提示有小白點進入。

張庸沒有回頭。默默的監控小白點的動作。

是他嗎?

他真的在杭州?

果然,小白點逐漸靠近。

非常謹慎。

張庸故意掉轉身,讓對方看清自己的臉。

果然,不久以後,那個小白點緩緩的從側面靠過來。依然是非常小心。但是畢竟是過來了。

“我在這裡。”

張庸朝對方招手。

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黃尚。

好久不見,他居然來杭州了?他是百靈鳥嗎?

一個大男人,起這樣的代號?

“真的是你。”

黃尚警惕的打量四周,來到張庸身邊。

他沒想到,約見自己的,居然是張庸。

如果不是之前獨特的符號,他是不會輕易出來的。之前情報還說張庸在華北呢。

“怎麼?以為我是別人假冒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

“好快。”

“你什麼時候來的杭州?”

“兩個月之前。”

“你們有個代號百靈鳥的被黨務調查處盯上了。葉萬生帶著人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

“葉萬生和我一趟火車。”

“這……”

“百靈鳥不是李靜芊吧?”

“就是她。”

“什麼?”

張庸頓時呆滯。

暈。這麼巧?自己居然猜對了?

李靜芊就是百靈鳥?

是她來取電臺?

有沒有搞錯。

著急了。

“不是,你們沒有其他人了?安排一個女人來取電臺?做這麼危險的事?”

“是她主動申請的。最初上級也沒同意。但是她反覆請求,最後同意了。”

“她不知道危險嗎?”

“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危險。沒有人不知道危險。”

“不是……”

張庸欲言又止。

本來想要說,你們也太草率。

派一個女人來送死。

後來看到黃尚嚴肅的神情,又緩緩忍住。

大家立場不同。信仰不同。對危險的理解自然也不同。他們不怕死。

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光明的未來,他們義無反顧。

“穩妥嗎?”

“我不知道。不是我具體經手的。”

“宣鐵吾不好對付。”

“我們知道。”

“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暫時沒有。”

“我們好像生分了。”

“沒有。如果我們生分了,我就不會告訴你這些資訊。”

“我幫你們帶電臺吧。不用李靜芊了。”

“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工作原則。我們會盡量做到最好。絕對不會輕易的犧牲每一個同志。”

“她是女人……”

張庸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相信黃尚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對於男人,可能只有酷刑。可是對於女人,卑鄙太多了。

“她是革命者。”

“她是女人,”

“我們不要爭吵。你可以去見她。當面和她說。”

“真的?”

張庸頗感意外。

對方居然允許他去見李靜芊?

這是哪一齣?

“你可以去見她。也可以勸她。如果她答應改變主意,我們也會接受的。”

“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們也沒勸住她?”

“沒有。”

“你們不是有嚴格的組織紀律嗎?將組織紀律搬出來啊!禁止她來杭州。”

“組織紀律不是用來打擊工作熱情的。張庸,你始終沒有搞清楚,她是我們的同志。不是某個人的女人。你動機不純。這就是你不能成為革命者的原因。”

“我……”

張庸憋住。

好吧。我是動機不純。

但是,你們忍心看到一個大美女落入特務手中?

“說正事。”

“你先說。”

“你留下記號,是要做什麼?”

“我本來是找卓雲桂的。我不知道他在不在。但是,我需要幫手。”

“他沒有來杭州。目前,杭州只有我在。”

“那好。咱們合作。”

“合作什麼?”

“我可以搞到一筆錢財。你們幫我保管。”

“誰的錢財?什麼來路?”

“日諜的。”

“如何保管?什麼條件?”

“沒什麼條件。這些錢財,如果我不送給你們,就只能送給老蔣。你們自己抉擇吧。”

“容我想想。”

黃尚沉吟片刻。

張庸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對於革命的捐助,他當然是非常歡迎的。

問題是,張庸身份特殊。

這個傢伙,是復興社特務處的骨幹。地位第一無二。

“你們有什麼難處,說吧。”

“張庸,我們是擔心你繼續這樣做,會被複興社懷疑的。然後遭受內部清洗。”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

“不,你千萬不要放鬆對戴笠的警惕。他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也是非常難對付的敵人。”

“我知道。”

張庸心想。我還用你說。

戴笠這個名字,之所以能夠被記住那麼多年,豈能沒有原因?

他怎麼可能放鬆對戴笠的警惕?

他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戴笠翻臉好吧?似乎李伯齊也是?

對。

張庸忽然後知後覺。

李伯齊神秘兮兮的,是不是也在秘密準備後路?

如果戴笠翻臉,他立刻隱藏起來?

啊,這個李伯齊……

他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呢?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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