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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當然是不安好心。

能離間肯定要離間。她們也不是什麼好鳥。

離間她們,他正好從中漁利。

事實上,他也不是完全忽悠對方。

他說的都是事實。

特高課確實會被日寇軍部吞併。改組。

它原來具備的監視軍部的功能,會被徹底取消。成為徹頭徹尾的法西斯怪獸。

除了鎮壓抗日分子,特高課再也沒有其他職能。

它會隨著日寇軍部的覆滅,最後徹底消失。但是日寇警視廳會重新崛起。

到時候,風水輪流轉,又輪到警視廳威壓軍部了。

當然,這件事,不能告訴夜鶯。

得讓她有危機感。

最好是暗中給自己做點事。

投靠是不可能的。她們不可能做日奸。

但是暗中幫他做點事,換取以後的好處,這個倒是沒問題。

誘餌,無處不在。

只要她喜歡就行。

“出路?能有什麼出路?”夜鶯冷笑。

“找個將軍,做他的情人。”張庸面無表情,“你可以生活的很好。”

“如果我不願意呢?”

“那就只能低調躲在一旁,默默的靠邊站了。”

“躲?我能躲到哪裡去?”

“你自己慢慢想吧。天無絕人之路。”

張庸沒有給出答案。

讓她自己痛苦煎熬。

還有那個林小妍。她現在估計也坐不住了。

特高課一旦被軍部兼併,他們肯定沒有好日子過。明年,事變發生,士兵將警察都殺了。

本來,之前雙方就有比較深的矛盾。事件爆發,矛盾加深。軍部肯定會將她們全部踢走。

搞不好,可能還會收拾她們。她們必須早做準備。

這不關張庸的事。

他只負責離間她們。可不會給她們找出路。管殺不管埋。

除非是她們願意幫自己做事。

比如說,暗中通報一點訊息什麼的。得看她們的誠意。

“你來找尹泰錫做什麼?”

“追一筆帳。“

“多少?”

“幾十萬日元吧!”

“尹泰錫沒有給你們。你們需要追到這邊來?”

“不然呢?”

“行,我幫你追!日元我沒什麼用。給你好了。”

“謝謝你的好心。但是免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搞定。”

“我擔心你搞不定……”

“什麼?”

夜鶯皺眉。

張庸笑而不語。

這個女人,沒一句真話。

為了幾十萬日元,從上海灘追到天津來?

當我傻!

幾十萬美元還差不多!

估計特高課和尹泰錫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歸根到底,特高課也是曾經鎮壓抗日分子的劊子手。她們每個人都是有罪的。齷齪事絕對不會少。

抗戰勝利以後,要清算她們。她們全部都得將牢底坐穿。

當然,如果是有立功表現,有反戰的可能。也不是不可以網開一面……

日本姑娘嘛,又這麼漂亮,也不能全部趕盡殺絕了。

將川島芳子抓起來,作為代表……

歷史好像就是這樣的。包括那個神秘的南造雲子,最後都下落不明。誰知道她們被怎麼處理了?

或者根本就沒有處理。而是隱藏在了歷史的廢墟當中?

“你……”

夜鶯欲言又止。

看到張庸擺擺手。準備行動。

原來是尹泰錫準備離開竹園。

有標記的小圓點就是好用。如果沒有標記,肯定無法辨別哪個是尹泰錫。但是有了標記以後,它的舉動,自己一清二楚。

地圖顯示,尹泰錫帶著人,正在上車。準備出發。

“你要做什麼?”

“抓尹泰錫。”

“你殺進去?”

“不。是尹泰錫要出來了。”

張庸隨口回答。

夜鶯正要說話,然後看到竹園大門開啟。

隨後,從裡面魚貫出來三輛黑色轎車。勻速前進。尹泰錫在其中?但是他在哪一輛車?

所有的轎車,車窗都是黑色的。遮蓋的嚴嚴實實。

“六祺,目標在頭車。”

“明白!”

吳六棋答應著,帶人行動。

張庸就不用參加了。他肩膀負傷。只有看熱鬧的份。

他現在是徹底苟了。

有危險的事都躲在後面。不衝動了。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他打仗不專業。上去只有幫倒忙的份。

“你受傷了?”夜鶯忽然問道。

“嗯。最近有點飄。大意了。被一個日諜打了一槍。”張庸坦然回答。

“他怎麼沒打死你?”

“差一點。”

“哼!”

夜鶯咬牙。

這個傢伙的運氣就是好。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古怪本事,搞的她們非常被動。

直到現在,夜鶯始終沒有搞清楚,張庸是怎麼發現自己的。論專業技能,張庸根本就是渣渣!

什麼聞到日本人的味道,見鬼去吧!

她怎麼可能相信。

多半是這個傢伙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本事……

“啪!”

“啪!”

驀然間,不遠處傳來槍響。

是吳六棋等人發起了攻擊。

既然確定目標是在頭車。那重點攻擊的就是後面兩輛。

幹掉後面兩輛,堵住第一輛。

這都是熟能生巧的事。做慣做熟。做起來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夜鶯皺眉。

居然還開槍了?不怕打死尹泰錫嗎?

尹泰錫不能死。否則,她的很多計劃,都沒辦法繼續執行下去了。她來一趟天津衛不容易。

“你不怕將尹泰錫打死了?”

“不會的。”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他在第一輛車。”

“什麼?”

夜鶯又愕然。

尹泰錫在第一輛車?你怎麼知道?

她是完全沒有看出來啊!

三輛車雖然不同樣。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尹泰錫會在第一輛車。

萬一打錯了……

豈不是白乾了?

這個張庸,說不定是自信過頭了。

“你可能錯了。”

“我不會錯的。”

“咱們打個賭。”

“不用了。你自己看。”

“哼……”

夜鶯轉頭。

結果臉色頓時有點掛不住。

原來是銀泰城被抓出來了。

只看到最前面的一輛車,周圍都是張庸的手下。都是黑洞洞的槍口。

後排車門開啟,一個人從裡面舉起雙手,戰戰兢兢的走出來。腦門上被槍口盯著。一動都不敢動。

這個人化成灰,夜鶯都認得。不是尹泰錫是哪個?

轉頭。

愕然的看著張庸。

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推斷出尹泰錫是在前車的?

猜?

說笑呢!

這種事,怎麼可能猜?

萬一打錯了,裡面的人就死翹翹了。沒得重來。

“你怎麼知道的?”

“別問。問就是我有透視眼。”

“什麼?”

夜鶯無語。

你還透視眼。你怎麼沒有寫輪眼呢?

無奈。懶得理他。看著尹泰錫被押出來。然後帶到張庸的面前。

看到張庸,尹泰錫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該死的!居然是他!

這就麻煩了。

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尹會長,我們又見面了。”張庸笑吟吟的說道。

“你……”尹泰錫臉色煞白,轉死灰,“張……”

“我有好幾個身份。復興社的張庸。上海灘的劉黑子。你想我用哪個身份和你對話呢?”

“劉,劉……”

尹泰錫當然希望是後者。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完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被複興社的特工抓住,以後就只能呆在牢房裡面。想要出來。那是比登天還難。想都別想。

如果是劉黑子的話,說明還有機會。

這個傢伙外號死要錢。又被稱為棺材裡伸手。沒有什麼是金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數量不夠。

“那好,我現在就是劉黑子。尹會長,別來無恙。”

“還好。還好……”

尹泰錫言不由衷。想到自己要大出血,心如刀割。

然而,在送命和破財之間,他沒得選擇。只有傻瓜才會選擇送命。人都沒了,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尹會長千里迢迢的來到天津衛,所為何事啊?”

“路過,拜訪朋友。”

“你的朋友叫王竹林?”

“是……”

“剛好,我正要抓捕王竹林呢!”

“呃……我只是路過。路過……”

“王竹林因為販賣華工,罪大惡極,你尹會長有沒有參與啊?”

“沒有。沒有。我和王竹林就是認識一下。沒有生意來往的。”

“尹會長,你要對你說的話保證。”

“我保證,保證……”

“那好。等我抓到王竹林,和他慢慢對質。到時候自然會放你走。”

“好,好……”

尹泰錫額頭暗暗冒汗。

這時候,吳六棋上來了。後面跟著好幾個人。

四個人分別抬著兩個沉甸甸的箱子。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箱子的分量是非常充足的。

粗布判斷,每個箱子至少在一百斤以上。

“咚!”

“咚!”

箱子落地,居然發出沉悶的聲音。

這就更加厲害了。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這麼沉重?總不可能是磚頭吧……

張庸看著尹泰錫。

尹泰錫的臉色變化莫測。坐立不安。

顯然,這兩個箱子裡,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讓他感覺如坐針氈。

“尹會長,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

“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看到我肩頭上的傷口了嗎?被日本人打的。我現在是輕傷不下火線。你要知道,人受傷以後,容易動怒……”

“我是要去見於先生。”

霎時間,尹泰錫就想明白了。急忙招供。

本來這個張庸就暴躁。現在他又受傷了。可想而知會有多暴躁。

如果是一槍斃了他,那倒是好事。

問題是……

萬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悲劇。

據說這個張庸折磨人的手段,都是十分新鮮的。很多招式,別人根本想不到。

很多專業的刑訊高手都表示聞所未聞。

比如說將人按在汽車排氣管上面。然後深踩油門……

都不敢想象那是什麼場景。

“哪個於先生?”

“於仲春。”

“他?”

張庸頓時一愣。

他知道這個名字。天津衛重量級人物。

曾經也是平津地區的風雲人物。後來宣佈下野。寓居天津。但是影響力依然很大。

最關鍵的是,這個於仲春,和于學忠關係密切。

兩人據說是同族。

于學忠也是冀省人。是東北軍的重要將領。

眼下,于學忠主政甘省。同時兼任第51軍軍長。軍政全抓。位高權重。在華北相當有分量。

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坦白說,什麼袁文會,什麼張本政,什麼王竹林之類的,在於學忠、於仲春的面前,都是小角色。他們都是流氓混混出身,根本上不得檯面的。

日本人利用這些漢奸做點見不得人的事倒是可以。但是如果想要公開建立傀儡政權,這些人根本就沒資格。因為根本沒有老百姓願意接受他們。

沐猴而冠。日本人都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會鬧笑話。

然而,於仲春不同。

他的分量,大約等同於王克敏之流於北平。

都曾經有官方身份。

都曾經有自己的基本盤。追隨者眾。

表面上也沒有什麼被老百姓痛恨的事。可以欺騙很多普通人。

“見他做什麼?”

“這……”

“開箱!”

張庸擺擺手。

左手終於完全恢復了。

第一個箱子被開啟。裡面都是沉甸甸的金條。

張庸:!!!!!

夜鶯:!!!!!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

天!

那麼多的金條!

張庸的第一反應就是,肯定是假的。

怎麼可能弄這麼一大箱的金條。

又不是玄幻。扯呢!

沒辦法,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除了金庫,他想不到在別的地方,還會有那麼多的金條。

用箱子裝出來?

帶著周圍亂跑?

開玩笑呢!日本人那麼捨得?呵呵。當我沒見過日本人?

多半是假的……

可能是鍍銅……

隨手拿起一根檢驗。

咬。

好傢伙。涼涼的。似乎還有點甜味。

又軟軟的。牙齒真的能咬動。拿出來看一下。牙齒印好像還挺深。似乎純度還很高?

難以置信。

匪夷所思。

好像是真的?真的都是金條?

不信。繼續隨機弄幾根出來。挨個咬。結果判斷結果都是真的。

無語了。

看著尹泰錫。

很想知道,他帶著這麼多的金條到處跑,到底是要做什麼。

好誇張……

然而,尹泰錫的神情像是便秘了。

“這麼多?”

“呃……”

“都是真的?”

“呃……”

“一根都沒有摻假?”

“呃……”

尹泰錫無法回答。

因為他已經心痛的無法呼吸。

那麼大一箱金條啊!

足足三百根!每根三百克!都是大金條!

結果全部落在張庸的手裡了……

“啊啊啊……”

“這個混蛋!”

“還自動送上門?”

旁邊的夜鶯也是心痛的無法呼吸。

那麼多的金條,一百多斤,就這樣落入了張庸的手裡?

哪怕是親眼看到,也無法相信。

尹泰錫這麼蠢!

怎麼會帶著這麼多的金條到處跑!

然後被張庸一把抓了!

尹泰錫這個廢物,這個蠢貨,這個二百五,這個八嘎……

“開啟!”

張庸指著另外一個箱子。

這個箱子似乎輕一點。可能不是金條。

然而,開啟以後……

裡面也全部都是金條。還有部分的美元和英鎊。

張庸居然面無表情。

好吧。

他也不是沒見過錢的人。

但是,那麼多的金條,確實是第一次見。

上次看到最多金條,還是抓顏如姿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擺擺手。

封裝起來吧。眼不見為淨。

這麼多的金條,他自己也不可能全部吞沒了。得用來辦實事。

上繳?

暫時不需要。總部那麼遠。怎麼上繳?

帶著那麼多金條坐火車。非常不安全。

除非是派飛機來……

咦?

這個可以有。

真的可以讓空籌部派飛機來運走。

嗯,這個想法不錯。

討好一下那位夫人是必須的。以後有什麼事還得她幫忙罩著。

話說,這位夫人還是比較護短的。對空軍的人都非常袒護的。

看《北平無戰事》就知道,為什麼空軍的人那麼拽,校官比將軍還牛,就是因為背後杵著那位夫人。一般人都不敢得罪空軍。

胡思亂想……

“對了。上次你和宮本手熊去哪裡?”

“什麼時候?”

“在金陵的時候啊!回來以後,你們就發現行李箱不見了……”

“什麼?是你?”

尹泰錫頓時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彷彿便秘立刻通了。

那感覺,如同是正在腳踏黃河兩岸,背後機槍掃射。渾身舒坦。困擾他多日的謎團,忽然間就有了答案。

當初,他和宮本手熊兩個,靜悄悄的帶著鉅款,想要和某人的心腹手下匯合。為了安全起見,兩人特別將車停在較遠處,然後步行前往偵探。確信沒有異常以後,才返回取錢。然後就發現行李箱不見了。車還在。但是行李箱不見了。

尹泰錫清楚的記得,當時宮本手熊是什麼表情。

之後,宮本手熊瘋了似的,將金陵城內的小偷什麼的,全部弄死。還故意製造恐怖氣氛。

其實,根本原因,就是行李箱不見了。

直到現在,尹泰錫都不知道,那個行李箱到底是被誰拿走了。宮本手熊也沒本事找回來。甚至,他也不知道行李箱到底是被誰拿走了。

一度疑神疑鬼的。搞的那段時間,宮本手熊除了發瘋就是發瘋。

誰想到,居然是張庸拿走了。

“你……”

“我當時剛好路過,看到旁邊停著一輛車,覺得有些奇怪。於是過去看看。看了以後,覺得車尾箱可能藏有違禁品。於是撬開車尾箱,發現裡面有一個行李箱。檢查行李箱。發現裡面都是金條和現金。於是我就拿走了。”

“你,你,你……“

尹泰錫忽然很想哭。

真的。

很想大哭一場。

你湊巧路過。你湊巧拿走了箱子……

你什麼都湊巧!

你說我會相信嗎?我能相信嗎?我信你個鬼……

你說宮本手熊會相信嗎?

“真的。”

張庸一本正經的辯解。

什麼跟蹤。不存在的。

我說是碰巧就是碰巧。

“你們那麼小心,我也不可能跟蹤你們啊!”張庸推心置腹的說道,“我真的只是路過。我也不知道行李箱是你們的。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我,我……”尹泰錫覺得喉嚨一甜。好像真的想要吐血。

沒辦法,打擊太大了。

那一次,他的損失非常大。因為所有的資金,都是他提供的。

幸好是跟著宮本手熊一起去的。否則,光是丟失那麼大一筆錢,他就得切腹謝罪。後來,所有的責任,都是宮本手熊扛下來了。他才沒事。

之後,他就一直沉寂。輕易不敢外出。生怕又被人給盯上。

這次來到天津衛。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出來行跡。

誰知道……

還是被張庸盯上了。

再次遇到張庸這個剋星,他都不想活了……

真的。

沮喪、失望、絕望……

啊啊啊……

人生無望……

還是死了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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