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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徙其他宗門入洞天,絕對是個大事兒,也是個麻煩事兒,可在莫成君這裡卻是一拖再拖,搞得四季劍尊沉錦繡都有意見了。

問題是,莫成君實在是不想到處亂跑,出差實地考察什麼的,太麻煩了。

索性,這一次‘抓捕通天河河神’,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出差?

為什麼要出差?

出差是不可能出差的,有太虛天在,我‘遠端辦公’不香嗎?

不出門,就能解決天下事,那才是真本事!

然後,他就在閱讀書籍,增長知識和閱歷之餘,又開始在洞天中物色人選。

……

太虛天。

巡查仙官府。

頂著巡查仙官的那張帥臉,莫成君看著眼前的青年,問:“你就是白長功,原是凡俗的一名秀才,因得了我散播的‘天庭接引令’,才入了太虛天,成了天庭使者。

現在,則是海州清幽閣弟子,師從阮群羽,也就是現在的清幽閣閣主,我說的可對否?”

白長功年紀不大,身材消瘦,五官俊秀,因是讀書出身,身上有股儒雅之氣。

好吧,用更直觀的說法,就是能看到一股清澈的愚蠢。

只是此刻,面對眼前這位巡查仙官,他只覺得壓力撲面而來,說話都不利索了:“是,是的。”

“現在,有個專屬任務給你,不知你願不願接?”

“接,肯定得接!”

白長功幾乎是脫口而出,混了這麼久了,他何嘗不知這等專屬任務代表的是什麼。

他幾乎看到了貢獻點,術法神通,功法密錄向他撲來,只是最後的理智還是讓他多問了一句:“就不知是什麼任務?”

“我欲要和你們清幽閣閣主見上一面,需要你幫忙牽線搭橋,可否?”

“啊,這個?”

白長功傻眼了,說老實話,他雖是閣主弟子,但其實多虧了這天庭使者的身份。

真論天資,論悟性,論背景,這弟子怎麼也輪不到他。

哪怕是現在,他也不是個受寵的主,平時軟群羽對他的關注就很少,也不親近,所以這任務,他還真不敢說一定能完成。

莫成君看出了他的猶豫,問:“怎滴,是不方便?”

白長功苦著臉道:“閣主他老人家的事兒,我做不了主啊!”

“哦,該是我沒說清楚,你只要把話傳到就行,至於答不答應,那就是你們閣主的事情了,這個且放下。”

頓了頓,莫成君又道:“至於你的任務,只要把話帶到,自然就算達成,不會少你的。”

“那是最好了,仙官大人,這任務我接了!”

只是稍稍遲疑,他還是問了一句:“我能問下是具體是事兒嘛,也好和我師尊講吓?”

“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秘密了。”

“明白了。”

“那好,若你家閣主願意見面,你就和接引老倌兒說一聲,我們再約具體的時間,可好?”

“好的好的!”

“那行,你下去吧。”

……

又盞茶的時間後。

還是巡查仙官府內。

莫成君看著進來的乾瘦青年,神情古怪的問:“你就是孫大力?”

“是的!”

“那你這身材也不符合啊?哪裡又大又有力了?”

“咳咳,小時候就是因為長得又小又瘦,父母才給取得這個名字,想求個彩頭,好養活。”

“好吧,這個說的也有道理。好了言歸正傳,我聽說你是藥王門的嫡傳弟子,師承藥王門的孫長老是不?”

“藥王門十個長老有六個姓孫,我師尊則是孫有田長老。”

“咳咳,這個沒關係,我現在有個專屬任務要交給你,不知你願不願接?”

“什麼任務啊?”

“………………”

片刻之後,莫成君又談成一個,再接著叫下一個。

於是,一個又一個!

好吧,這一次,莫成君採取的是‘普遍撒網,重點撈魚’的策略,不僅僅把女劍尊給的那些個宗門都囊括了,還又尋了一些混的不咋樣的仙門。

至於天庭使者,幾乎都是接了任務,其實他們說到底不過是帶個話而已,成不成都算是完成了,自然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至於這些宗門願不願意遷徙?

先談上一談嘛,願不願意的,再說!

事實證明,天庭的牌面還是有的,訊息傳達,幾乎所有的仙門門主都答應了。

他們即使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事兒,但就他們宗門的情況來看,至少不會比現在的局面更壞就是了。

這一答應,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邀約’都擠到一塊了,沒法子,莫成君只得分了分,一天見一個。

而他第一個約見的,就是清幽閣閣主阮群羽。

……

海州。

萬法宗外,青龍山。

緊趕慢趕,軟群羽終於提前半個時辰回到了自家的府邸。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迅速沐浴更衣,換上了許久未曾穿戴的清幽閣閣主的服飾,又整理了下儀容,確定無甚不妥之處後,才來到了客廳之內,自顧自的泡起茶來。

她極善茶道,卻並不是為了品茶,而是享受其過程,更能在煮茶的過程中,尋到自身的寧靜。

這一刻,她的動作依舊嫻熟,洗茶,煮茶等一系列動作堪稱一氣呵成,優雅貴氣,可雙眼卻又不由自主的眯起,思緒飄散去了遠方。

她想起了清幽閣的山門,想起了自己的師尊,想起了過往煉器的經歷,想起了每一次煉器有成時的喜悅,也想起了宗門內的歡聲笑語。

雖然,任何宗門都少不了勾心鬥角,但當你失去了,再回憶往昔,那些不好的都已經徹底放開了,那些美好的回憶,卻刻入骨髓,讓人再也無法忘懷。

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也極端的自信,曾經,她相信自己若成為清幽閣閣主,必然會將清幽閣帶到另一個高度。

她就看不起自己那位大師兄,就算成了清幽閣閣主,也是像商人多過宗主。

每日笑呵呵的,張嘴閉嘴都是銅臭味,一點大修閣主的風骨都沒有。

可當鼉妖大舉入侵時,是他領著宗門長老殊死搏殺,穩住了局勢;又是他力排眾議,讓弟子突圍,自己卻留在後面拖住敵人;還是他為自己擋下了最後一擊。

她永遠忘不了,這個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大師兄擋在自己面前,用胸膛攔下鼉妖大修的致命一擊。

臨死之前,他對著她在笑!

那好似噩夢般的景象,一直纏繞著她,從白日,到午夜夢迴。

魔幻的是,他死了,她卻成了清幽閣閣主。

多少年的夙願一朝成真,她卻再也感受不到喜悅了。

而且,丟了山門和地盤的清幽閣,已經不是之前的清幽閣了,逃出來的弟子門人雖被萬法宗接納,卻被安排了極為繁重的煉器工作。

說是為了應對海龍國的鼉妖進攻,需要大量的法器法寶,可也不能拿他們清幽閣弟子當牲口使喚啊!

為了完成目標,她這位閣主都不得不親自出手,每天忙到深夜,回來後連打坐修煉的時間都不多,更何況那些個弟子門人。

可也有一部分弟子,被安排了輕鬆的工作,好吃好喝,還有修煉物資。

這正常嗎?

分化瓦解的手段很老套,也很明顯,但不代表著沒用!

她比誰都清楚,若在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清幽閣的密錄,法門,靈材物資,弟子門人。

甚至包括最寶貴的,這麼多年來積攢下的煉器知識,都會成為萬法宗的一部分。

清幽閣,將會在九州除名!

這是她希望的嘛?

自然不是!

斷了宗門傳承,她甚至不知道死後該怎麼向自己的師尊,大師兄,乃至於列祖列宗交代!

可她能做些什麼嘛?

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至少在此之前,她沒得選擇,可現在,她希望天庭能帶給她一些驚喜。

踏踏踏!

鼕鼕冬!

腳步聲由遠及近,再是敲門聲傳來,軟群羽的思緒被喚醒,她深吸了口氣,平復下心情,才站起來,將房門開啟。

“師尊!”白長功站在門外,躬身行禮:

軟群羽不動聲色,卻是目光四下裡望了望,見沒人後才道:“進來吧。”

客廳內,她先是打出幾個法訣,開啟禁制,遮蔽了整個房間,才道:“人,來了嘛?”

“師尊,您稍等!”

白長功躬身行禮,繼而從‘天庭接引令’內引出一道金色符篆,口中還唸唸有詞。

於是,符篆無風自燃,化為三柱清香,有鳥鳥煙氣在整個房間中瀰漫,越積越多,好似化為了一片迷霧之海。

迷霧中,有一道身影走來,腳步聲好似從極遠之外的地方傳來,又在迅速接近,直到跨出了迷霧,顯出了身形。

那是一位身著白衣,腰懸玉帶的青年,五官俊朗,眉目飛揚,眼眸若星辰,淵深似海。

他顯出身形後,似乎還跺了跺腳,雖出場的方式挺獨特,但周身不見半點法力波動。

確切說,他的四周就是一片虛無籠罩,隔絕了所有的靈機,雖肉眼可見,但神識過處,那裡就是空洞洞一片。

軟群羽本能的認為,那是什麼了不起的大神通。

迷霧迅速收斂入體,房間中再次空蕩起來,莫成君看著眼前這位近乎熟透了的女人,輕聲問:“可是清幽閣當代閣主阮真君當面?”

“我是阮群羽!”

迅速收拾好心情,阮群羽做了個萬福禮,又問:“您就是天庭的巡查仙官?”

“是吾!”

阮群羽又問:“請恕我孤陋寡聞,不知天庭的架構,請問,在天庭,這巡查仙官該是個怎樣的職位?”

莫成君頓了頓,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但不過片刻遲疑,他就道:“巡查仙官,隸屬天庭巡查司,有巡查諸天之責。

這具體是個什麼級別職位,確實不好與汝說個清楚。

但換個說法好了,這九州的事兒,吾基本上可以一言而決。”

可不是嘛,來來回回就特麼一個人在忙乎,他要是說了都不算,誰說了算?

不過,似是怕對方還有不解,莫成君又道:“吾曾在大荒山脈深處開闢洞天,將天庭投影接引到此方世界。

吾曾巡查九州,觀此方世界人族日久,於是散‘天庭接引令’與天下,傳播仙道。

吾也曾觀趙氏皇族,最終選帝胤為人皇,傳神道與他,繼而散播天下。”

阮群羽失聲道:“這些,都是您做的?”

“是!”

莫成君神色不動,只是問:“這般身份,可有資格與閣主一談?”

“是群羽孟浪了,仙官大人,請坐,請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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