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帝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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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休息的時間夠了,雙方元氣恢復,又或許剛剛的“罵戰”,雙方都還未盡興。
於是,在半個時辰後,莫成君和巴陵兒就這一旬開幾天課的事兒,進行了親切友好(臉紅脖子粗)的溝通交流。
雙方從天文講到地理,從文化談到歷史,從上古吹到現在,語言橫跨數個維度。
直至再次口乾舌燥,協議終於達成——一旬四節課。
這是莫成君的底線,悟道殿那邊,由巴陵兒去談判說服。
當然,作為交換的條件,莫成君也是許諾,每次課時可以延長半個時辰。
也就是說每次上課,原本一個時辰的課時,變成了一個半時辰。
老實說,這條件吧,本身就在打破固有的規矩。
但此時此刻,莫成君說起來隨心所欲,巴陵兒答應的乾淨利落。
他倆完全沒在意如此安排的話,其他的課時就得調整,更不覺得悟道殿會有什麼意見。
有意見好啊?
有意見咱就一個時辰好了,反正莫成君沒意見。
巴陵兒還能在悟道殿的內門長老那裡,秀一波操作。
我爭取了,好不容易爭取的,你們要是不樂意?
沒關係啊。
絕對不勉強,我說的……
條件談妥,雙方都面露喜色,似乎都很滿意。
可看到對方臉上的喜色,又具是表情一收,臉色難看。
巴陵兒是想:“壞了,剛剛大意了,沒把剩餘價值都給壓榨乾淨,虧了啊!”
莫成君也在想:“遭了,剛剛鬆懈了,應該堅持原則的,一旬兩節課,打死不讓步,他能奈我何?
現在,虧大發了!”
雙方心思電轉間,又碰了下眼神,具是扭過頭去,一臉嫌棄。
旁邊,作為旁觀者的三人,都忍得老辛苦了。
即使是巴霓裳這個小丫頭,人小鬼大的,都樂的呵呵笑。
當然,也得說個老實話,剛剛雖然是罵戰,但巴陵兒也已經把現在的情況都說清楚了。
《易筋經》和《莫氏劍意根本論》這兩本書在劍宗內引起的波瀾確實不是假的。
真論起來,甚至還要超過一法三神通的《風雲雷法》。
沒辦法,《風雲雷法》說到底只是術法神通,雖誘人,但那就不是星河劍宗的主流。
即使引起了狂熱追捧,但大家都還挺清醒的。
也沒誰覺得自己學不會就是問題,因為,這裡是劍宗,是天下劍修祖庭。
可現在真就不一樣了。
《易筋經》表面上看,只是一枚擴容經脈的法門,但這可是集合增加飛劍靈性,純化法力,乃至於提高修煉速度,三位一體的劍道法門。
且無比契合星河劍宗的劍道,幾乎是量身定做,只這一法門,就能讓劍修的殺力憑空再上三分。
這是何等恐怖的提升啊!
僅此一點,能引起再大的波瀾都不為過。
而《莫氏劍意根本論》,它看起來很奇怪,完全不符合這個世界該有的模樣。
但星河劍宗從不缺真正愛劍之人,更不缺那些願意俯下身子,仔細思考其中道理的劍中修士。
他們,越是品味其中道理,越是覺得這三條劍論是如此的精闢深邃,越是研究,就越是難以自拔。
如果說《易筋經》普適性強,吸引中低層次的劍修。
那《莫氏劍意根本論》吸引的就是中高層,那些真正強大的劍修才會為此痴狂。
而在這種情況下,莫成君居然跑去閉關了?
閉關了?
閉關了?
也就是莫成君後面站著四季峰四季劍尊沉錦繡,有後臺,後臺也夠硬。
否則,這群人能直接闖入他閉關之地,將他拉出來。
表情絕對畢恭畢敬的,但乾的事兒吧,那就不是人能幹的出來的。
無論放哪個世界,非駕著老師去補課的,也是稀罕事兒!
當然,莫成君是躲了,但巴陵兒是真的沒躲掉,這次他折騰出來的陣仗,那就是他在宣洩不滿。
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外乎是:丫的你躲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你說一聲我也閉關啊?
你跑了,還把我丟外面吸引火力,你還是不是兄弟啊?
老實說,莫成君其實挺虛的,之所以協議達成的那麼快,也是因為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咳咳,有些不地道。
無論如何,正事兒到這裡算是談妥了,巴陵兒也不廢話,御劍飛行就去了悟道殿。
那裡,還不知有多少大老等著他的訊息,他哪裡敢耽擱。
等他走後,小院倒是清靜了些,該搬椅子的搬椅子,該端茶的端茶,該燒水的燒水,該打掃的打掃,該做飯的做飯。
這些,薛嶺是主力,他也很自覺的,而巴霓裳跟著打下手。
至於莫成君和薛攀,作為長輩,那自然得有長輩的樣子。
所以,他們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品著茶,聊著天。
這是薛攀第一次到莫成君的這處小院。
這裡,終究是星河劍宗內,是天痕山深處,平常時刻,薛攀這位宗門之外的人,想來這裡,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倒不是說真的就來不了,而是需要報備,審批,解釋緣由,再得有人擔保,最後宗門還得安排人跟隨。
好吧,扯什麼跟隨,就是監視!
這些手續辦下來,那就得好幾天,讓你根本就沒了進山的慾望了。
所以,之前莫成君想要見薛攀,那都是去雲間城。
而這一次,巴陵兒為了拉人壯聲勢,愣是把他給弄到了天痕山,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庭院內,有微風颳過,茶樹隨風擺動,沙沙作響。
茶樹下,躺椅上,莫成君和薛攀悠然遠望,似各有心思。
片刻後,莫成君率先開口:“說說吧,你為啥跟著巴陵兒瞎胡鬧?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咳咳!”
薛攀乾咳一聲,顧左右而言:“有嗎?沒有吧?我也沒幹啥啊?”
莫成君撇撇嘴:“別說這些沒用的,老實交代,巴陵兒到底答應了你什麼,居然願意跟著他瞎起鬨?”
薛攀看躲不過去,直言道:“其實也沒啥,就是答應幫我進入這天痕山,第一時間見到你。”
莫成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迷湖的問:“可為什麼呢?
呃,是你們薛家出事了?”
薛攀搖頭:“有我在這,有薛嶺入了星河劍宗,最主要的,有星河劍宗真傳弟子莫成君當我是兄弟,薛家能出什麼事兒?
薛家的生意又能出什麼事兒?
那些人的訊息可靈通了,這時間段,絕不會有人這麼不開眼。”
“那就是薛嶺的事情了?”
莫成君明白了,有些無奈的搖頭,這位父親啊,為自己的孩子確實操碎了心。
薛攀目光有些複雜,他看著在庭院中忙碌的薛嶺,輕聲道:“年輕時,已經記不得從哪本古籍上看過一句話,說孩子是父母前世遺留的債。
前世債,今生還。
當時,我嗤之以鼻,只覺胡言亂語,不知所謂,可真有了薛嶺,才越發覺得那古籍所言乃人倫大道。”
說著,他扭頭,看向莫成君,目光越發複雜:“莫兄弟,老實說,你我相識相交,也有不少年頭了。
我一直覺得你非是凡人,可現在才是,你簡直不是人啊!”
莫成君臉上表情一僵,問:“你確定這是在誇我?”
薛攀察覺不妥,但他當然不能認,立刻道:“當然是誇,這麼明顯你聽不出來?”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罵我不是人?”
“不是人,那不就是仙,我說你是如謫仙下凡,有錯嗎?”
“屁,你就是在罵我。”
“我沒有。”
“你有!你有!你有!”
“我說沒有!沒有!就沒有!”
剛剛還正常些的畫風,眨眼間又變得古怪起來。
兩人像是小孩一樣爭執了許久,甚至引來了薛嶺和巴霓裳的目光。
這時候,他們倒是擺起了長輩的架勢,臉皮一紅,不再吵了。
停頓片刻,莫成君才道:“以後,就讓薛嶺跟著我吧。如果有可能,我會傳他劍道。
當然,如果真的沒法子,我也會為他量身定做一套手段,總不會讓人欺負了去。”
薛攀知道這承諾之重,他抱拳行禮,道:“有些話說多了就顯得矯情,但我還得說一句,謝了!”
莫成君擺擺手:“別扇情,我也有自己的考慮。
以後,我的研究課題會越來越重,還是需要個人幫我打理下瑣事的。
所以,我其實也準備收個童子的,這人我得知根知底不說,還得照顧我的生活。
所以,薛嶺在我這裡也不是隻來享福的。”
薛攀笑了:“你要真想找,內門弟子都能擠破頭,真傳估計都有人願意。
許久之前我就明白,有你這個義父,就是薛嶺這輩子最大的機緣了。”
莫成君沒有在多說,他只是認了這個誇獎,反而問起了另一個問題:“薛攀,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又或者,你在擔心些什麼?”
薛攀頓了頓,幽幽一嘆:“可能是杞人憂天了吧。
雲州在經歷過妖國入侵和這幾年仙門大派的清掃後,還算安穩,薛家的生意也挺好,我不該有什麼擔心的。
但在雲州之外,其他八州之地,現在可都不算安寧!”
“這又是為什麼?”
薛攀輕聲道:“原因很多吧,但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在中州,在大玄王朝的核心之地,在那位龍椅之上。
那位,人族共同承認的皇,已是垂垂老矣!”
‘刷’的一下,莫成君直起了身體,他的表情不在輕鬆,他的眼神也凌厲起來。
他看著薛攀,眉頭緊皺,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人皇帝憫,要死了?”
薛攀沒有說話,但輕輕點了下頭。
莫成君沒有懷疑訊息來源,薛家無論如何也是在官場混的,雖然偏遠了些,但這些訊息渠道還是有的。
當然,薛家終歸不是大家族,且還遠離中州之地,可就是因為如此,就是因為連他們都獲得了訊息。
那顯然,帝憫,這位在位已經超過五十載的人皇,是真的要死了。
於是,莫成君又丟擲一個問題:“那帝憫有幾個兒子?”
“很多,足有數十,但真正有實力競爭那個位置的,唯有九位皇子。”
“所以,這又可能是另一場,九龍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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