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會雲飛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件美差,大楚第一差,再會雲飛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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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韓大人明察秋毫!”
“韓大人,我一定吩咐家裡人,讓他們宣揚你的美名,讓全天下的大楚國子民,全都知道您的威名。”
看到了希望的達官顯貴們,雖然依然暫時逃不出被押送大牢的命運,但他們仍然對韓平之千恩萬謝,恨不得馬上派人讓家裡人給韓平之送銀子。
韓平之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目的,他非常享受這些達官顯貴們的奉承,在他們面前,一個勁兒的揮手致意,最後覺得這些人說的話實在是太肉麻了,這才雙手做下壓狀,示意讓他們閉嘴,保持安靜。
他轉過身,看著週一鳴,例行公事的詢問道:“這些人,都在這裡了嗎?有沒有漏網之魚?有的話你儘管告訴我,我馬上派人去捉拿,絕不讓他逍遙法外!”
週一鳴輕輕咳嗽了一聲,心想這下糟了,還真讓韓平之問著了,剛才在花滿樓,那個吃椅子的人,已經身負重傷,奄奄一息了,他最後時刻覺得那個人罪不至死,於是派人將他送去醫館,讓家人接他回家。
如果是一件小案子的話,只要隨便編一個理由,將韓平之唐塞過去,也就沒事了,可是這件北國奸細案,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如果將這個要吃椅子的人稀裡糊塗的放掉,而又不向韓平之稟明的話,日後一旦出現差錯,他與韓平之都吃不了兜著走。
權衡利弊之後,週一鳴沒有隱瞞,如實說道:“有一個人沒有在這裡,不過他並不是漏網之魚,也不是自己逃走的,而是被我放走的。”
韓平之聽完這句話,震驚不已,因為在他的印象裡面,週一鳴做事勇敢無畏,心思又非常細膩,怎麼可能在這件北國奸細案還沒有偵破的時候,就主動放走了一個嫌疑人呢?
“被你放走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周兄弟,這件事可不能說笑呀!”韓平之緊張的問道。
週一鳴尷尬的撓了撓頭,覺得自己當初那麼做,是有點欠妥,雖然那個人肯定與北國奸細沒有勾結,但是畢竟這件案子關係重大,如果他私自放人的事情被傳了出去,不但不好聽,還會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週一鳴捋了捋事情發生的整個順序,然後毫無隱瞞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講述,韓平之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那個被放走的人,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只要重新抓回來,就可以把影響降到最低。
“周兄弟,這樣的錯誤以後不能再犯呀,咱們為朝廷效力,在很多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並不容易出錯,反倒是經常在這些小事上面栽跟頭,你要引以為戒呀。”韓平之爹味十足的說道。
週一鳴點點頭:“韓大哥不必擔心,我自己挖的坑,自己填,我這就派人去將那個人捉拿回來。”
韓平之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吩咐手下人,將這些達官顯貴們,全都壓入大牢,嚴加看守,接著便朝隊伍的前面走去。
週一鳴回過頭,衝夏德章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本來夏德章與鄧通都在遠處看好戲,看到週一鳴被韓平之責難,兩個人心裡都不好受,畢竟他們都是城南巡檢衙門裡的人,週一鳴如果丟了臉,他們臉上也無光。
兩個人正盤算著該怎麼幫週一鳴時,夏德章見到週一鳴衝自己招手,心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完蛋了,看來今天的宴席,我是吃不上了。”夏德章一臉失落的說道。
“沒關係,不用擔心,只要你跑得快一點,沒準回來的時候,還是能趕上喝一口菜湯。”鄧通之前就一直嫉妒夏德章在週一鳴面前得寵,好容易得到這個機會,馬上幸災樂禍起來。
夏德章不敢怠慢,馬上走到週一鳴身前,抱拳拱手:“周兄弟,叫我來有什麼吩咐?”
“趕緊去那個醫館,把那個吃椅子的人給我抓回來,交給韓大人!記住,就算那個人已經跑回家裡去了,你也要想辦法把他弄回來!”週一鳴語氣中有些焦急,畢竟他和韓平之認識之後,兩個人之間一直相處的很融洽,可是這種關係,卻被那個要吃椅子的人給破壞了。
“是,我這就去辦。”雖然心裡捨不得那頓大餐,但夏德章知道抗命不尊的代價,所以嘴裡沒有任何怨言,乖乖的去辦差。
他叫上了兩個手下,然後在總務府衙門差人的看守下,出了衙門的大門。
將夏德章打發走之後,週一鳴趕緊跟上韓平之的腳步,往犯人隊伍的前面走,走到那些花滿樓頭牌姑娘的面前,韓平之停下腳步,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這些女子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頗有姿色,其中有幾個女子的長相,還讓他頗為動心。
“好兄弟,這些人是?”韓平之其實早就猜到了這些姑娘的來歷,明知故問道。
“回大哥的話,這些女子,都是花滿樓的姑娘,我見她們與花魁姑娘朝夕相處,行跡十分可疑,所以便帶回來交由您審問,這其中或許有奸細的同夥也說不定。”週一鳴如實作答。
“大人開恩,我們只不過都是一些弱女子,至於什麼奸細不奸細的,我們根本不懂。”
“奴家想回家,求大人放過。”
這些女子們從昨天晚上就知道花滿樓出了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等到夏德章帶人將她們控制起來,她們每個人都嚇得驚慌失措,亂叫不止。
為了怕她們的聲音引來更多麻煩,夏德章當時對她們進行了恐嚇,甚至揚言誰再敢多說話,就一刀宰了她,這才把這些女子給鎮住。
被週一鳴他們押來總務府衙門的路上,這些女子一直擔心丟掉性命,一個個嚇的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這也讓週一鳴他們的押送任務輕鬆了不少。
即便是來到了總務府衙門,見到這麼多面目可憎的官差,她們更是嚇得不輕,有幾個體質柔弱的女子,甚至當場昏厥了過去。
直到此刻韓平之來到她們身旁,詢問關於她們的事情,這些女子才恍然大悟,知道這是她們最後喊冤的機會,所以她們都把恐懼拋諸於腦後,衝韓平之一個勁兒的喊冤。
韓平之表面上並沒有理會這些女子,反而對週一鳴說道:“還好你想的周到,北國奸細藏在花滿樓多年,花滿樓裡每一個人都有勾結奸細的嫌疑,輕易放過他們,沒準就會引來大禍。”
韓平之轉過身,衝站在遠處的差人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將這些女子押入女牢,待日後自己親自審問。
那些得到命令的差人們,各個摩拳擦掌,眼神裡流露出貪婪的目光,畢竟對於他們這些沒錢去花滿樓消費的人來說,把這些女人押入牢房,必定要對她們動手動腳,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一件美差。
隨後韓平之又與週一鳴來到了花滿樓老闆的身邊。
花滿樓老闆被週一鳴打掉了下巴,嘴裡受傷嚴重,直到此刻,仍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瞎哼哼,以此來表達他的情緒。
因為嘴裡太過疼痛,花滿樓老闆在押送的路上幾次昏迷,中間有一次還差點自殺,若不是一旁的差人發現及時,他的命早就沒了。
嘴上雖然不能說話,但花滿樓老闆心裡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那樣得罪了週一鳴之後,肯定沒有活路,所以到了總務府衙門之後,他直接躺在地上,開始擺爛,對於旁邊差人們的恐嚇,他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想故意激怒他們,讓他們殺掉自己。
一心求死的他,聽到有人在他面前說話,馬上睜開眼睛,只見眼前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是與他不共戴天的仇人——週一鳴,而另一個人,他看著有些眼熟,但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正當他思索這個陌生人到底是誰時,韓平之問週一鳴:“此人是誰?為何受了這麼重的傷?”
“唉,”週一鳴嘆息一聲,“大哥,您別提了,我今天也算是倒黴。
這個人就是花滿樓的老闆,今天我差點栽在他的手裡。”
韓平之聽到花滿樓老闆幾個字之後,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他有些神不守舍的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週一鳴察覺到了韓平之的不對勁,但他並沒有往心裡去,而是直接將自己與花滿樓老闆之間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韓平之捋著鬍子,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既然如此,這個人的確是該死!”
聽到韓平之的聲音之後,花滿樓老闆突然瞪大眼睛,對著韓平之就是一陣滋哇亂叫,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出來一樣。
只不過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乾著急。
韓平之趕忙叫來自己的心腹:“你,過來,將這個人單獨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和同意,不得讓任何人靠近他,提審他。”
“是。”手下人答應一聲,架起花滿樓老闆,直接押著他去了單人牢房。
走出去老遠,花滿樓老闆還在高聲大叫,以至於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他和韓平之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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