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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聽你剛才說的這些話,似乎是有些明白,但依我之見,你始終沒有明白透呀。”韓平之一臉故作神秘的說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週一鳴一臉無辜,反問道。

韓平之嘆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覺得跟週一鳴溝通起來如此費勁,而且更讓他覺得沮喪的是,週一鳴剛才居然說請他吃飯,和他沒有關係,這不就是胡說八道嗎?

韓平之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拿出以前伺候嚴求的耐心,語氣平和的說道:“好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首先我要跟你說明白一點,宴請你吃這一頓大餐,絕對與你有關,你讓我立了這麼一個大功,我盡一下地主之宜,感謝你一番,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即便是朝廷得知了此事,也無可厚非,不能定我任何罪名。

其次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些手下人,雖然名義上聽從你我的差遣,但如果你不懂得御下的話,你很難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聽你的。

而如何御下,又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週一鳴聽得津津有味,他進入城南巡檢衙門當差,是靠著自己岳父大人的關係,而進入衙門之後,雖然有曹主簿一直關照他,沒有讓他在衙門裡受欺負,但曹主簿是一介文官,又從來沒有當過一把手,他最大的本事,就是給頂頭上司的一把手出謀劃策,算算賬,寫寫公文,而週一鳴對於這些又絲毫沒有興趣,就連他的本職工作,也都一直是拜託同僚幫自己乾的。

所以自從進入官場到現在,沒有任何人間接或直接的教過他為官之道,就連他的父親周儒海也沒有傳授過他這方面的知識,畢竟他老人家本身也是一個小官僚,對於這些官場上的硬核知識,他能不能懂還要打上一個問號。

見到週一鳴十分投入的聽自己講話,韓平之心裡非常有成就感,剛才他一直擔心,憑週一鳴剛才表現出來的那種愚笨,他能不能聽懂自己這番話裡的精妙之處,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此刻看到他這副認真的樣子,韓平之心裡的疑惑一掃而空,於是更加起勁的講了起來。

“把手下人牢牢抓在手裡,讓他們對自己又敬又怕,其實很簡單,一方面不能餓著他們,另一方面,也不能讓他們吃得太飽,就像對待自己家飼養的獵狗一樣,如果喂的太飽,狗會懶惰喪失鬥志,餓的太厲害,狗又會飢餓難耐,骨瘦如柴,在打獵時它不但派不上用場,還會拖你的後腿,一旦你對它失去了控制,這隻餓急了的狗,還會反咬你一口。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你絕對不能讓這隻狗猜到你在想什麼,只有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你要讓他時刻生活在恐懼當中,把你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一番話,讓週一鳴大受震撼,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對付手底下的人,居然也有這麼多的學問,而且他心裡非常清楚,這些門道肯定是韓平之多年實踐得來的,絕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只要他能把這些訣竅學到手裡,以後自然會少走很多彎路。

此時遠處的那些人都已經等得不耐煩,與北國奸細案有關的一干人犯,都覺得自己的命運前途未卜,所以一直處在恐懼當中,見週一鳴把他們帶到了總務府衙門,他們都以為會很快受到處理,結果沒想到,週一鳴與那個總務府衙門的一把手,見了面就一直躲到一旁閒聊,直到現在還沒聊出個所以然。

這無疑對這些犯人是一種折磨,畢竟就算是死,至少讓他們死個痛快,在這種無盡的等待當中,只能讓他們的痛苦和恐懼加倍。

而衙門裡的衙役們更是等的口乾舌燥,飢腸轆轆,要知道自從昨天晚上週一鳴來到總府衙門報信兒開始,直到現在,不管是總務府衙門的衙役,還是鄧通與夏德章他們,所有人都滴水未進。

之前一直有巨大的任務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還沒有感到飢餓感,此時任務一旦完成,身體一旦鬆弛下來,飢餓和勞累便一起襲來,這讓他們的身體苦不堪言。

而更讓他們絕望的是,週一鳴和韓平之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兩個人躲在角落裡面,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如果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的話,他們這些衙役們沒在昨天晚上的任務當中死於非命,反而可能會在此時被餓死。

鄧通站在自己的崗位上,時刻保持著警惕,他知道雖然此時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刻,但保不準會有人突然從外面跳進來,大開殺戒,別人是死是活並不重要,如果一旦花面郎出現意外,週一鳴一定饒不了他。

畢竟花面郎是這件北國奸細案的最重要證人,他一旦被滅口,這件案子審理起來會遇到巨大的麻煩,萬一事情出現了反轉,週一鳴不但立不了大功,還會大禍臨頭。

夏德章與鄧通一樣,一直緊守崗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只不過他看到周圍衙役們臉上,全都慢慢透露出了不滿的神色,稍微思考了一下,他便知道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就算週一鳴與韓平之順利處理了這件案子,也會引起巨大的非議。

因為擔任長時間小官吏的他十分清楚,上面的人不管再風光,如果讓手下的人嘗不到甜頭,引起眾怒的話,大家一起聯合起來拆上司的臺,就算上次的背景再雄厚,人脈再寬廣,也很難擺平這樣的災禍。

這其中的道理非常容易理解,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你知道危險會從哪個方向來的話,想要未雨綢繆,提前化解危險,其實十分簡單,怕的就是自己人在背後使絆子,這樣的話你將防不勝防。

夏德章衝鄧通使了個眼色。

鄧通點點頭,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移動到夏德章身邊,用極低的聲音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異樣了?”

夏德章用極小的幅度,搖了搖頭,同樣用極低的聲音說:“危險沒有察覺到,你看看周圍衙役們的臉色,是不是越來越難看了?我擔心再這樣耽擱下去,即便沒有北國奸細來搗亂,咱們自己人裡面就會出亂子。”

鄧通眼睛看著別處,小聲回應道:“誰說不是呢?我早就發現了這個情況,只是沒辦法,周兄弟和那個韓大人一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完全不顧及咱們這些手下人的想法,真要鬧出亂子來,也不幹咱們的事。”

“你太天真了!”夏德章心思本來就比鄧通縝密,聽到他這麼說之後,馬上小聲反駁,“咱們和周兄弟在同一衙門裡面共事,又全程參與了這件案子,如果周兄弟大禍臨頭,別人都能摘得出去,咱們倆誰都跑不了。”

“那怎麼辦?”鄧通一臉焦急,差一點亂了方寸。

“為今之計,只能兵行險招,由咱們兩個人中間的一個人出面,去提醒一下週兄弟,讓他速速處理眼下的危局,以防夜長夢多。”

“那你快去吧!”鄧通雖然心裡非常害怕,但腦子轉的很快,馬上順勢而為。

夏德章瞪大眼睛,沒想到他的頂頭上司居然如此無恥:“鄧巡檢,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吧?辦法是我想的,在咱們兩個人之間,官職你最大,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你去才對。”

夏德章光顧著在細枝末節上掰扯了,說的話裡面不免就有了破綻和漏洞,而鄧通最善於的就是抓這些漏洞。

“你也說了,咱們兩個人之中,我的官職最大,我身為你的上司,派你去執行這個任務,難道你還想抗命不遵嗎?”鄧通自知勝券在握,一臉得意的笑道。

夏德章氣得咬牙切齒,但也無計可施,畢竟他剛才說話不夠嚴謹,才讓鄧通抓住了把柄。

他斜了鄧通一眼,緊咬後槽牙,轉過身,鼓足勇氣,慢慢朝週一鳴走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醞釀說辭,希望一開口便能說服週一鳴,不然事情一旦受阻,很可能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週一鳴站在韓平之面前,正十分投入的聽他講御下之道,他在餘光裡面,突然發現夏德章正慢慢靠近自己,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手下的思想境界,知道他這次靠近,肯定是想提醒自己趕快處理隊伍裡的那些人犯。

此時週一鳴的心態已經和剛才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他知道學習韓平之這些為官之道經驗的機會非常珍貴,與這個學習機會比起來,處理那些隊伍裡的人犯根本不用著急,畢竟就算一旦出現危險,憑藉韓平之與自己聯手的實力,再加上總務府衙門其他高手的鼎力協助,一般的北國高手根本不是對手。

他在夏德章還沒有靠近自己時,偷偷向他揮手,意思是讓他趕緊回去,不要打擾自己,否則後果自負。

夏德章本來心裡就心驚膽戰,不知道這樣的勸阻行為,會不會惹怒週一鳴,結果剛走的半路,就看到週一鳴揮手驅趕自己,這讓他一下子驚慌失措了起來,不敢再向前走半步,猶豫片刻,他最終還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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