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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弟,我的話你怎麼聽不進去呢?我這可是完全為你著想,你有大好前途,千萬不能為了這麼幾個人,而毀了它。”因為太過著急,夏德章說話的語氣有些顫抖。

面對有些激動的夏德章,週一鳴面帶微笑,語氣平靜的說道:“夏捕頭,你的話是為我好我自然知道,不然的話我不就成傻子了嗎?

只是很多事情,不處在當事人的位置,你很難全面考慮。

比如今天這件事,我如果聽從你的那些建議,放過了這些人,那我以後還能在會京城立足嗎?

如此得罪我的人,我都能輕鬆放過,那不就是告訴我的敵人,他們大可以來招惹我,就算是被我打敗,我也沒有勇氣懲罰他們。

你想一想,如果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會怎樣?”

夏德章順著週一鳴給出的思路仔細一想,整個人大吃一驚,同時後背陣陣發冷,因為他一下子明白了,他剛才考慮問題時太過片面,沒有一個通盤的考慮,如果週一鳴真採納他的建議,那隻能在底層混一輩子,絕無向上爬的可能。

畢竟整個會京城的官場圈子裡面都是狠角色,想往上爬,你必須腳踩其他人,甚至用其他人的性命當臺階,如果沒有這點覺悟的話,那你只能做他人的墊腳石,被犧牲的可憐蟲,就算混好了,也只能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的小跟班,能不能吃飽飯,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害怕的同時,夏德章心裡還一陣後悔,他剛才想到這個對策的時候,光想著趕緊向週一鳴顯擺了,完全沒有考慮周全,如果週一鳴在這件事上對他產生了誤會,認為他是故意想害自己,那事情就麻煩了。

想到這一點,夏德章滿身冷汗,他抬起頭,發現週一鳴面無表情,一直在盯著自己,眼神裡充滿了冷漠。

“周兄弟,是我該死,犯糊塗,自己都是一個糊塗蟲,還腆著臉給你出主意,差一點害死你。

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罰我認了,只求你千萬不要誤會我。”

夏德章趕忙解釋。

“夏捕頭,何必說的這麼嚴重,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咱們都是一個衙門裡當差的,都是自己人,你心裡有這種想法,能跟我說,就已經證明你與我關係不一般,你和咱們鄧巡檢不一樣,我心裡明白的很。”週一鳴笑著安慰道。

夏德章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週一鳴沒有誤會自己,一切就有補救的餘地,不然剛剛和週一鳴搞好的關係,就會毀於一旦,而此前他已經與鄧通撕破了臉,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可走,只能死心塌地的跟著週一鳴,以他馬首是瞻。

週一鳴從窗戶看了看外面,發現眼看就要快中午了,事情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不然很可能出現意外,他必須馬上處理完眼前的事情。

他轉過身,輕輕拍了拍夏德章的肩膀:“老夏,以後你我之間不要玩什麼心眼,你有話就跟我直說,像剛才那樣兜圈子,真的沒必要。

這件事情我會按我的意思去辦,至於未來會不會惹出禍端,你完全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們替我頂雷,更不會連累你們。”

話剛說完,週一鳴便轉身走開。

夏德章站在原地,嚇得汗毛倒豎,半天不敢動彈,他著實沒有想到,週一鳴年紀輕輕,就能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而且言談舉止之間,讓人有一種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你不得不去聽他的話。

夏德章甚至在心裡疑惑,難道這就是天生的大將之才?

雖然夏德章覺得週一鳴對自己多少有些誤會,但他覺得此時什麼樣的解釋都蒼白無力,想要讓週一鳴知道自己的忠心耿耿,只能用行動去表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他默默的跟在週一鳴身後,走回到眾人中間,並在心裡暗下決定,不管週一鳴待會兒下什麼樣的命令,他都要義無反顧的去執行。

“這鄧巡檢做事情也太慢了!我是讓他去找一把椅子來,不是讓他去找木匠做一把,這都去了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回來?”週一鳴發現鄧通居然還沒回來,瞬間大發雷霆,因為他發現,那個要吃椅子的人,此時見椅子遲遲沒有來,臉上越來越有得意之色。

他彷彿是在向週一鳴示威,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對週一鳴說,拿我沒辦法吧?不要再用找椅子來當藉口了,你不敢讓我吃,還是乖乖認慫,放我走吧,免得丟臉丟的更大!

有這樣的刺頭在帶頭,其他達官顯貴,也有樣學樣,覺得週一鳴即使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畢竟這小子只是一個捕頭,身後的背景,遠遠不能與他們相比。

“慢點兒,小心,從這兒走。”

就在週一鳴有些氣急敗壞,打算派人去找鄧通時,鄧通回來了。

他一邊小心翼翼的指揮兩個小衙役搬運椅子,一邊在前面開路,將擋在前面的眾人全都轟走。

週一鳴與眾人都十分好奇,鄧通到底是找來了一把多大的椅子,居然需要如此大的陣仗。

隨著鄧通緩慢走進屋子,被他擋住的椅子也逐漸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這把椅子是一把太師椅,紅木材質,椅子本身十分高大,如果放在平地的話,足有半個人高,而且這把椅子很寬敞,即使兩個人坐在裡面,也綽綽有餘。

更讓人驚奇的是,這把椅子的做工非常精緻,不僅椅子上面雕樑畫棟,刻畫了很多的雕刻,而且用料十足,不管是椅子背,還是椅子腿兒,都十分粗大寬厚,即使用兩個人來抬,搬運起來也十分吃力。

週一鳴憑藉外觀判斷,這把椅子起碼有一百五十斤重。

鄧通去了這麼久才回來,其實並不是出去摸魚了,而是十分認真的在找椅子。

自從他接到週一鳴的這個命令之後,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辦好這件差事,挽回自己在週一鳴心中的壞形象,畢竟如果把握不住這次機會的話,他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這真的不是危言聳聽,因為之前他和週一鳴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而且幾次三番給週一鳴添堵,如果不是週一鳴現在官職還很低微的話,說不定已經下狠手收拾他了。

和從來沒有當過一把手的夏德章比起來,鄧通覺得自己在政治覺悟方面就是一個傻子,很明顯週一鳴在破獲了女子失蹤案之後,實際上就已經是城南巡檢衙門的一把手了,只不過缺一個朝廷的正式任命而已。

夏德章以及衙門裡那些衙役第一時間就認清了現實,對於週一鳴的每一句話,都言聽計從,只有鄧通一個人,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更沒有看清週一鳴的實力。

與其說是沒有認清,其實不如說是不願意承認,畢竟鄧通在城南巡檢衙門裡面當了多年的一把手,怎麼說對這個位置也是有感情的,如果真讓他一下子撤下來,他又怎麼會甘心呢?

正是因為這個心理作祟,所以他才在有意無意的狀況下,經常給週一鳴攪局,昨天晚上還差一點害死週一鳴,只不過經過了這次北國奸細案之後,鄧通終於認清了形勢,不再心存僥倖了。

他知道城南巡檢衙門能有周一鳴這尊大佛,可以說是整個衙門的幸運,也是他自己的幸運,只要伺候好這尊大佛,不僅他可以沾光,就連整個衙門裡的人,都能跟著雞犬升天。

原因很簡單,週一鳴只要想往上爬,就需要有自己的班底,而眼下的他勢力單薄,年紀又輕,當差時間又短,想在短時間之內,培養一批自己的得力心腹,談何容易,所以他們這些衙門裡的差人,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只要週一鳴不傻,肯定會重用他們這些人,到時候只要週一鳴平步青雲,自然也不會少了他們的好處。

想通了這個道理,鄧通自然從心裡對週一鳴敬畏異常,想到之前自己犯下的種種過錯,他一心想找機會彌補,甚至籌劃著日後請週一鳴到自己家裡,喝一頓酒,促膝長談一場,想以這種方式消除兩個人之間的誤會。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是,他剛瞌睡,週一鳴就給他送枕頭,馬上給他派了一個找椅子的任務,這個任務雖說不大,但週一鳴派他去,就很有深意了。

在此之前,在週一鳴身前得寵的一直是夏德章,而這一次週一鳴偏偏沒派他去找椅子,這就充分證明週一鳴有著高超的御下手段,他不想讓夏德章與鄧通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明顯,任由任何一方做大做強,對週一鳴都不是好事,所以他才給鄧通一個機會。

這個機會不僅能讓鄧通證明自己的實力,還可以測試一下,他對週一鳴是否忠心,只要他透過這次測試,未來還是有無限可能的。

就是因為心裡想通了這些,鄧通才如此重視這次任務,為了找一個最大的椅子,他不惜跑遍了整個花滿樓,甚至連每個廁所都搜遍了,最終在花滿樓老闆的房間裡,發現了這把巨大的太師椅。

當這把椅子抬進華廳,看到週一鳴那滿意的表情之後,鄧通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次測試他總算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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