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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椅子的人之所以這麼說,有兩層意思,第一是告訴週一鳴,他們這些達官顯貴,已經認識到了錯誤,希望週一鳴在關鍵時刻,放他們一馬,也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另一層意思則是提醒週一鳴,讓他別忘了,他自己也是來花滿樓尋歡作樂的,如果他們的醜事傳出去,同樣丟臉的還有他,而且到時候他的臉會丟的更大,畢竟雖然他們非常痴迷那個假的花魁姑娘,但誰也沒有得到過他的歡心,只有週一鳴,第一次來,就被帶到了花魁姑娘的臥房,至於進去之後,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只有天曉得。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對他們的聲譽和以後的生活,會造成一場災難,而對於週一鳴來說,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要吃椅子的人說完這番話,其他達官顯貴們馬上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眾人受到了啟發,於是紛紛開口威脅週一鳴。
“周大人,凡事不要做的太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我都身為朝廷命官,只不過官職有高低之分,咱們來這裡尋歡作樂,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遇到這個假貨,更是你我倒黴。
依我們看,這件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作罷,你與我們互相讓一步,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咱們也就算認識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之處,儘管開口。”
“沒錯,這件事我們都是受害者,大家就不要互相傷害了。而且如果這件事情一旦鬧大,傳出去的話,雖然我們臉上不好看,周大人,你顏面上也無光呀。”
“而且你與這個假花魁,進到臥房裡面那麼久,誰知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人嘴兩張皮,好說不好聽,到時候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一頓言辭激烈的威脅之後,週一鳴還沒有開口表態,倒是把鄧通與夏德章他們嚇壞了,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他們官職低微,與那些達官顯貴們比不了,他們昨天晚上之所以來這裡,只是為了花天酒地,至於破獲這個北國奸細案,完全是誤打誤撞,如果週一鳴一意孤行,非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他們。
畢竟那些達官顯貴們雖然同樣會丟臉,甚至會被朝廷責難,但他們身後的背景十分雄厚,只要稍微花費一點銀兩,疏通一下關係,過不了多久,就無事一身輕,甚至還能官復原職。
至於週一鳴就更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他之前已經因為破獲女子失蹤案而名滿天下了,他的英雄俠義心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短時間之內,就算他身上出現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朝廷也會因為顧及天下百姓的壓力,對他從輕發落,更何況這次北國奸細案是他第一個發現,又是他主導了這次抓捕行動,可以說是第一功臣。
即便是事後朝廷發現他來花滿樓別有目的,也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點小過失,與他的功勞比起來,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可能皇帝到時候一高興,還會賞他幾個美女當妾室。
而他們這些底層的小官吏,就沒有那麼好命了,週一鳴他們這些大魚可以輕鬆擺脫罪責,而他們最終可能會成為替罪羊,把一切罪過全都包攬下來。
一想到這些,鄧通與夏德章全都出了一身冷汗,兩個人不顧眾人的目光,悄悄走到週一鳴身後,把聲音壓到最低,說道:
“周兄弟,那些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今天這件事都不宜鬧大,一旦鬧大,不但會得罪這些達官顯貴,咱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咱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單純,能破獲這個大案子,完全是憑運氣,如果現在和他們撕破臉,弄的兩敗俱傷,咱們臉上也沒光呀。
而且……”
說到這兒,兩個人突然閉了嘴,然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餘下的話該不該說出口。
週一鳴看著他們兩個那個慫樣子,心裡已經怒不可遏了,之後又看到他們兩個欲言又止,就知道他們嘴裡沒好話:“你們兩個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痛快點!”
夏德章已經看到週一鳴生氣了,所以直接閉口不言。
鄧通為了保自己周全,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見夏德章不言語,他只能鼓足勇氣說道:“而且你一來花滿樓,就博得了花魁姑娘的芳心,現在他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周大人你可能會被流言蜚語淹死的。”
週一鳴狠狠瞪了他們兩個一眼,怒氣衝衝的低聲說道:“你們兩個廢物能不能有點用?人家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們而已,你們怎麼連一點膽子都沒有?
廢話少說,閃到一旁去,看我表演。”
趴在門板上的花面郎此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原本是想極力幫助週一鳴,收拾那些達官顯貴的,可是看到此時的情景,週一鳴分明已經處於了被動,如果自己的存在,會讓他有麻煩的話,花面郎會心甘情願的選擇死亡,以此來報答週一鳴保護自己尊嚴的恩情。
週一鳴面色凝重的向前走了兩步,看著那些達官顯貴,臉上的表情冰冷異常。
經過花面郎身邊時,花面郎低聲說道:“周大人,我花面郎一輩子都活得糊里糊塗,直到今天才算活明白,今生能遇到你,真是我的福分。
大恩不言謝,您多多保重。”
週一鳴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於是趕緊說道:“你小子不要多想,更不要亂來,打亂我的計劃,老老實實趴在那不要動。”
花面郎一愣,雖然不知道週一鳴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但他十分聽話的閉口不言,專注的看著週一鳴。
那些達官顯貴們,本來以為自己有把柄落在週一鳴手上,所以之前對他一直畢恭畢敬,生怕他一時翻臉,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此時對週一鳴一番威脅之後,他們都以為週一鳴怕了,所以紛紛趾高氣揚了起來,平常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又回來了,就連那個說要吃椅子的人,此時都絲毫不把週一鳴放在眼裡,他甚至在心裡一直在怪週一鳴,嫌週一鳴認輸的太慢,影響他回去吃早飯。
週一鳴站在那些達官顯貴的面前,雙手背在身後,臉上面帶笑意,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說道:“其實呢,我本意是不想難為諸位的,只要你們老老實實,跟我這認個錯,態度好點,我也許會放你們一馬。
但是事到如今,既然你們要和我死磕到底,我也就不用給你們留什麼面子了,往後的日子裡,你們如果因為今天這件事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話,千萬不要怪我!”
這些話立刻刺痛了那些達官顯貴的痛處,同時他們心裡也不明白,週一鳴如今已經有短處捏在他們手裡了,為什麼還如此囂張?難道他就不怕與他們一起同歸於盡嗎?
“姓周的,不用在這裡嚇唬人,你的底牌我們都已知道,到時候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你也活不了。”要吃椅子的人滿臉兇相,他連對週一鳴的稱呼都改了。
有了他的帶頭,其他達官顯貴們也氣勢洶洶的圍了過來,和週一鳴叫板。
“我們還怕你不成?有膽子你就把今天的事情全都向朝廷奏報,看看到時候是你死的快,還是我們死的快。”
“同樣是違法,我們身後都有人撐腰,你雖然如今名滿天下,但那些在乎你的人都是草民,對你的前途與生死,他們根本幫不上忙。”
“來這裡尋歡作樂,都是違法,我們跑不了,你死的更快。”
眼看場面要失去控制,鄧通與夏德章真的急了,兩個人跑到週一鳴身前,壓低聲音道:“周兄弟,這些人太過囂張,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全部滅口,然後將罪過推到北國奸細頭上,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還是你們兩個狠呀!”週一鳴回過頭看著他們兩個,發出一陣感嘆,“你們兩個趕緊躲遠一點,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亂出主意。”
鄧通與夏德章本來以為他們的主意天衣無縫,週一鳴肯定會欣然接納,沒想到這小子不但不用他們的計謀,反而對他們一頓訓斥。
兩個人灰溜溜的站到一旁,冷眼看著週一鳴,不知道他怎麼收拾眼下的局面。
週一鳴胸有成竹的盯著那個要吃椅子的人,微微一笑:“朝廷明令禁止,任何官員不得私下來花滿樓這種地方尋歡作樂,我想你們心裡都明白。
沒錯,我是和你們一樣,來了這種地方,但和你們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你們來這裡,是尋花問柳,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我來這裡,是為了執行公務,捉拿北國奸細,這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你們是來違法的,我是來執法的,目的不一樣,當然所得的結果就更不一樣了!”
隨著週一鳴的話一說完,那些達官顯貴的臉全都嚇綠了,因為他們突然明白了,週一鳴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就是因為他手中握了一張王牌,只要有人因為他來花滿樓而找他麻煩的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說是來辦案的,而找他麻煩的人會立刻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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